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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物慾橫流 第84章 激發血性 文 / 牆上開關

    「把你的文章給我看看。」周益豪也沒有顧忌閱讀內參的一些規定,戴佳也沒有提。周益豪其實是花了不少精力在這個上面的,不過最後成文發表,周益豪因為時間原因沒有完全通讀過。

    東歐的激變,戴佳是完全能用上這個標語的。整片文章就是分析蘇聯解體和演變的,同時分析世界的局勢。周益豪是知道整個過程的,很多論點都是周益豪幫戴佳找的,作為一個負責政治情報收集的研究生,戴佳也充分利用了她的優勢,組織了周益豪所描繪的未來世界格局,同時,她接觸的這個時代的東西比周益豪多了很多,用結果來導向原因,作為人文的東西,都是可以隨便找理由的,也許,就是因為人文的主觀性,所以文人都是相輕的。

    這次,周益豪只是想讓戴佳顯顯神人的神跡,引起上面人的注意,這樣她取得的成績就能刮目相看,如果不是戴佳要周益豪幫著應付她父親,周益豪是不準備再看的,都是些前世發生的事情,現在只是用一種推理的過程來說出而已。

    「你爸爸電話裡是怎麼說的?」充分的準備是成功的基石。

    當上層的人不活在未來,中層的人不活在現在,結果只能把這些活法都留給了底層的人過。周益豪對會面準備不足,還好對方顯然就是對周益豪有些好奇他的存在。現在他的女兒把周益豪當做一個她的孩子一樣照顧,盡心呵護著,做家長的肯定要吃醋,就會操心。

    這次女兒搞的動靜不小,事先也沒有和他打個招呼,到了發表的時候,才知會了一下他。看了女兒寫的東西,感覺女兒的眼光很遠,抱負比她的2個哥哥也不小,更加放眼世界,這個大膽的預言和推測,似乎言之鑿鑿。國內其實也有學者指出這些東西,不過都沒有戴佳的這麼透徹,特別是她對後世鄰國走勢的判斷其實就是賭博,並且看的出他的女兒下注非常的高。

    看著女兒對她的推測深信不疑,對她自己後期的行為堅定不移,他關心兒女的成長,不過對女兒的要求比較低,如果戴佳的2個大哥敢出這麼一則,就不是微笑的談話,那可是政治前途的抉擇,不會給他們這個權利的。選擇決定方向,方向決定高度,越是上層的人,對這個認識自然更加深刻。

    「國際動亂或者外部環境的改變,對我們有好有壞,關鍵是我們怎麼去利用這個可以預見的局面,未雨綢繆不是我們一直宣傳的嗎,現在就去準備做些有利於我們的事情,這個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嗎。我們的國家很大,那麼更加需要百花齊放,分出這點精力和財力來準備,就是沒有出現預見的局面,不是也是一次很好的戰略演示嗎。這點財力和物力的消耗,相比於我看到的一些不是發生在民間的浪費現象,真是太不值一提,而且這是做正事。」

    被問到有什麼看法的時候,周益豪就像一個孩子這樣率真,本來,周益豪是沒有必要聽他們父女談話的,只是戴佳一定要拉著周益豪進來,於是她的父親自然會問問周益豪的看法,只是一種好奇而已。

    「我們的浪費和內耗真的很大,而且浪費的沒有道理。」這些話讓這個軍區司令很無語,看來這個孩子的覺悟有待提高,絕對不適合加入隊伍進行培養。

    在這個時間,國內的國際環境還是不錯的,如果這個時候多關注點臨海問題,多關注點能源戰略問題,就會少些後世在國際舞台上的被動。就是再沒有激情血性的青年,對國內後期的軟弱外交行為都是有些微詞的。說什麼為了更好的發展經濟的環境,其實說白了是暫時的明哲保身,希望不會觸及他們自身的利益,破壞了這個難得的可以安心享受的環境。經濟發展到最後,如果命脈什麼的都被別人抓在手上,不知道這樣的發展是不是一種臥薪嘗膽呢。

    在這個最北的軍區司令的別墅裡,周益豪感覺到的是很壓抑,所謂自己的地盤自己做主,做主貫了的人,是很難適應別人制定的規則和習慣的,就是能忍受,也是暫時的。還是早點逃吧,人生無處不在逃,差別就是有沒有地方可以讓你逃。

    戴佳的2個哥哥都是軍人,今天也帶著一家人過來相聚。戴佳的大哥戴嚴是在西北服役,人如其名,非常嚴肅,見到周益豪什麼表情都沒有。軍銜已經到了上校,準備進入將軍這個行列。他的妻子也是位軍官,他們的兒子也有4歲了,這個年齡的孩子是最好玩的,周益豪幾乎就是跟他在打發時間。戴佳的2哥,叫戴能,好像比較好動,他是搞軍械的,對周益豪的禮物非常的喜歡,老是念叨著,就是有錢好的口語,愛不釋手地玩著這個戴佳通過徐素珍關係,秘密搞回來的一艘航空母艦的真實模型。他孩子只有2歲,是個女孩,一直被抱在她母親的手裡。

    吃過晚飯,周益豪就立馬拉著戴佳回去。

    「怎麼,前面不舒服了。」戴佳看到周益豪靠在座位上,好像鬆了口氣的感覺,

    「沒有,我是怕被你的爸爸看我不順眼,然後就把我關在那個地方,讓我不能自由。」

    「說的我爸好像一個軍閥一樣,有這麼可怕嗎,好像我的2個哥哥也比較怕他,做了錯事就會讓我給他們應付或者頂替。」戴佳看到周益豪今天表現的特別拘謹,雖說可能有演戲的成分,後面還說了2句不明不白的話。不過就像周益豪常常在她面前發的牢騷,社會風氣不對,不是領導問題,好像都是群眾問題,這個也太說不過去了吧。他雖然行為放浪,不過不得不承認有時他說的話都是非常有哲理。

    戴佳的主題就是借助外部環境,既要發展經濟,同時也要激發青年的血性。激發青年血性自然是把雙面刃,國人歷史上戰亂不斷,能夠戰勝的自然是能夠激發血性的,只是這種血性卻也不是這麼好控制的。隨著技術和生產力水平的提高,血性似乎被物質和機器所磨滅,不復感概者。自古雲從者眾,登高者寡。政治的哲學就是槍打出頭鳥,國人有太多的歷史典故和事實去證明一些東西了。歷史太多,也就少了些血性,多了些歷史包袱和思想包袱。

    周益豪現在的腦袋完全被疼痛所左右思考方向,還有什麼能比組織人去打群架還讓人熱血沸騰的。現在雖然還沒有多少大場面,但是周益豪知道,很快,後面的血肉橫飛場面絕對少不了。接著的嚴打也很及時,一亂一治,這個也是不二法門,不過制度的缺失,人性的道德敗壞,信仰的喪失,價值觀的功利,還有什麼比這些對人造成的影響更嚴重。只是人都是顧著眼前的,很多人說著冠冕堂皇,寫著非常優美,可是他內心的實際功利和現實,或許比社會上大多人更加不如。

    「佳,你知道嗎,我發現我現在很喜歡打架,真的。」

    「是不是被夏璐揍的不夠,還想找點其他人來修理一下你呢。」戴佳翻開她的工作筆記,查看她下周的工作計劃,她現在的心裡有四分之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四分之一的在周益豪身上,其他的在她眼裡都是浮雲。

    「是不是最近學校很缺錢,怎麼我的班級裡的桌椅都是舊的或者殘廢的。要不,我掏點錢改善一下自己班級的桌椅吧。」這個以前早就想提了,只是因為跟前面的幾個學生搞了些矛盾,然後是周益豪的頭疼,就拖到現在。

    「怎麼,剛說了要打架,接著就要做大善人啊。不應該啊,教育局的局長上次過來要錢,我還特意批了一筆資金給他們教育局,好像就是用來改善學校硬件設施的。」戴佳對周益豪的學校學習要求其實很低,只要他不在帶些小女孩回來就成。因為周益豪在這裡學習,她就在今年額外給教育局批了一筆資金,沒有想到這筆錢還沒有被用起來,看來需要加強監督。

    網上流傳著這麼幾句話,再窮不能窮教育,假話,教育真的很窮,假話,於是孩子也不清楚,到底教育怎麼了。孩子迷糊,大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於是,教育也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行,上次,素珍給我打過來一些你的零花錢,要不都捐給學校做硬件改善吧。再苦不能苦孩子,是不是。」戴佳有些曖昧地朝周益豪瞄著,她應該是嘲笑周益豪當初騙徐素珍的事情。通過情報收集,戴佳對周益豪的歷史是非常清楚的,也就對他當初一個小孩怎麼騙剛出校門的老師的事情非常瞭解和透徹。

    「可惜的是,我們最苦的反而是孩子,特別是那些勤學的孩子。」這句話其實是周益豪有特指的,不過戴佳沒有聽出來,少了二十多年的後世見聞,對將來事物總是抱著神秘和迷糊的。

    不過,有一點沒有錯,社會終究是要靠著一代一代的年輕人延續著的,沒有激情的青年,這個社會還能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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