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佳一個人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工作,不過在周益豪過來的時間裡,她想盡盡一個女人的責任,她考慮過她的以後。也許她這輩子會是一個人度過,不會再結婚了。作為體制內的人,她知道她不需要太過擔心她以後養老的問題。她躲開家裡人的催促,只要在事業上取得成就,家裡人還是會任性她的個人生活的。
況且她的家族也是枝繁葉茂,不缺她這個以後是屬於外人的女人的相助,相比於她的2個哥哥,她的行為就能自由和放縱的多。如果不是怕給周益豪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她可能以後都會公開她和他的關係,不過這個只能想想,但是也不耽誤她現在享受2個人的家的世界。雖然還多了一個夏璐這個電燈泡,還好她還比較聽話,不會隨便過來破壞氣氛。
「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著迷嗎?」
「為什麼?」
「老實,真實。」這個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他,原來他在她眼裡還是老實和真實的代名詞。希望她不會改變這個想法,周益豪年輕的身體裡藏著複雜的靈魂,不過還是希望別人認為他是純真的。一個成熟的人,都希望他給人的印象是正面和坦白的,然後以為別人就認為他就是這個面目,這樣可以隨時耍耍別人,自欺欺人不是傻瓜才有的,誰都有。
「知道嗎,雖然你好像很成熟,做事很穩重,思維很複雜,不過,我知道這些都不是你內心真實的折現,其實你更沒有別人的那種遮掩和偽裝,不會故意隱瞞你的意圖,沒有那種對人的壞心思,不喜歡害人,我喜歡的男人必須有比我更高的智商,更強的能力,這些你都做到了,所以,我認為你是真實的。」
原來她是這麼解釋真實的,她生長在高官的家庭,眼裡見到的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的柴米油鹽。聽到的和看到的,都是他們怎麼擺弄部下,怎麼讓下面的人老實做事,怎麼有限度地隱藏真相或者改變真相。爾虞我詐,無視道德,這個是基本要求,如果能獲得利益和家族的成長,什麼都是可以做的。
「我把你的將軍夢給毀了,你不後悔。」
「我思考過,軍人會比較單純,不過做事可能更加直接,不過現在部隊裡直接的有些讓我很難接受。政治很骯髒,不管用什麼信仰來支配,一個不變的事實,是掌握權力,只是權力的獲得不管信仰,沒有善良和仁慈。但是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可以不怕任何的權力爭奪和陰謀詭計。」戴佳的思想現在也在漸漸接受現有官場的思維,要想在這個方面獲得成功或者位極人臣,沒有充足的思想認識做保障,怎麼可能走的遠。永遠不要相信別人的話,永遠要有自己的清醒認識,永遠要跟隨大勢,要有自己對外宣傳的激動人心,符合社會發展大勢的口號和行動綱領,不過是不是去做了就難說了。一個人所處的地位和角度,對社會的感受是不同的。底層人看到的是不平,高層的人看到的是權力。
「希望你不會後悔這個選擇,如果你現在選擇你自己喜歡的,我可以不要求你繼續走這條路的。」周益豪還沒有真的做到把身邊的女人都當做一個工具來使用,至少她們做事的選擇權還是有的,而戴佳的選擇不是在官場混,而是努力獲得權力的寶座,這個就不是詩情畫意了,可能都是刀槍劍影。
深夜的談話,真正鞏固了戴佳的從政思想,周益豪自然就會從這個角度出發,盡量配合她上位。在這個經濟發展為第一的官場環境,經濟數據的獲得,就是官員陞遷的重要途徑,而且她也不乏上層的政治資源,2方面的配合,雖然她說的目標好像有些大,但是,也不是不能實現,而且高官裡,女性的身份也有優勢。她現在具備年齡,學歷的優勢,要取得經濟上的業績,對她來說沒有多少挑戰難度。在這個國度,資金指向那裡,至少在那個地方製造一個虛假的繁榮,撐過3到5年是很容易的,周益豪完全可以幫她做到這點。
早上,一樣的起床鍛煉,一樣的吃飯和上學,和戴佳談了一下學校的問題,只要能用錢換取的政治加分,戴佳都應該放開手腳去用。周益豪現在要想賺錢的手段還是很多的,誰讓他能知道後世的發展方向,對世界的大事件精確的把握,現在他有了一個放心的團隊,雄厚的資金,還有什麼錢是不能去撈一下的。
想到這些,周益豪似乎覺得他有事可以忙了,至少可以給身邊的這個政府官員做一個參謀,這個也可以讓他增加人生的閱歷。只是該死的頭疼,現在早晚2次了,有些折磨的他難受,就是他泡多少溫泉,怎麼發動腦子去思考一些問題,都沒有任何效應。怎麼找到自己的興奮點很重要,至少這樣能讓他的頭疼減輕一下症狀。
為了不影響戴佳的工作和升職,周益豪乾脆就把夏璐借給戴佳使用一段時間,讓她能更輕鬆完成工作,同時讓田春花掌握的私下資金對戴佳進行支持,田春花現在主要負責周益豪高科技類的企業。
和王罡一起走路到學校門口,眼前又被昨天那批同校的同學給攔住了。今天人來的還更多,昨天囂張的那個同學今天似乎就是跟班。
「哥們,聽說你很多金,還很上道,怎麼樣,今天借哥們幾百元錢,明天還你,還有以後,你被誰欺負了,跟我們說一下,提我們的名號,保證讓你滿意,怎麼樣?」一個應該是更大年齡的,不過穿的也是學校的校服,頭髮留挺長。
看著今天有十幾個人,有些人手上似乎還拿著鐵棍,原來這個學校早就升級到這個地步了,可比王罡組織的團體還超前,不過好像學校的老師和社會的治安部門好像都很忙,都沒有時間和精力來管這個閒事,也許戴佳還不知道,除了部隊現在很直接,其實中學裡的初中生可能更加直接。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不想被打,那就花錢消災,錢的用途不就是用來消費的嗎。
「幹什麼?」王罡還是忍不住,衝了上來,也不管人多人少,就開打。他忘了這裡不是金麗市,旁邊的人可是不會幫他的,只會幫對方。很快王罡就被4個人給壓在牆上,可能因為要從周益豪這裡借錢,還是因為等下要到學校去上課,沒有很嚴重的暴打,只是以壓服為主,也就在王罡的肚子上打了幾拳。
「多少,說個數?」周益豪不是小孩,自然不會吃這個暗虧,而且這點小錢還真的不看在他眼裡,他可是現在連數錢都數不過來的。
「好,痛快,看在你昨天也沒有打小報告,今天就給我們3百元吧,如果今天不夠,可以給你一個星期時間。」領頭的還很好說話,或許雖然聽說這2個外地佬似乎很有錢,不過這個時候,一個初一生,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零花錢,昨天已經被拿走了一百,可能他真的沒有這麼多了,這個細水是要長流的。
「以後,沒有事情不要隨便來麻煩我們。」周益豪從錢包裡拿出三百元錢,也沒有多說什麼。
「痛快。哥們,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在學校裡可以報我洪哥的名頭,就是在外面的溜冰場,錄像室,檯球廳都可以的,不過這個以後就是要常常孝敬點了,保證讓你物有所值。」這位自稱洪哥的,一隻手扶著周益豪的肩膀,吩咐讓人放了王罡,然後還跟周益豪扯起交情,還真的當周益豪是一個怕事的小孩了。
早上就有這個序幕,讓周益豪的豪情壯志一點也沒有辦法發洩,王罡也似乎受到了些刺激,沒有以前做老大,在老家橫衝直撞的霸道了。那時雖然他父親沒有了公職,被人看了不少白眼,可是畢竟還是在金麗市站住了腳跟,大家也不敢隨便欺負他。這個事情終於讓他認識到,他走出去,什麼都不是,如果不是周益豪用3百元錢換2個人暫時的無事,今天可能能不能上學還是問題。
「慢慢來,飯要一口一口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周益豪知道王罡這個時候的想法,必要的時候還是需要安慰一下他的,他可不是周益豪這個不惑的心理年齡,免得他到時做了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這個時候的學校小年輕可不跟你談什麼影響,什麼背後勢力,或者要調查什麼背景,都是比較率性而為的。不知道周益豪的錢,現在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王罡顯得有些情緒低落,雖然現在這些人對他似乎還套起交情來,因為在遊戲廳裡,他的身手和勇猛還是見到過的。當時也是有很多外圍的同學看到的,不過王罡可沒有心情跟他們說話。周益豪自然不會把這些小孩放在眼裡,他們似乎認為拿了周益豪的錢,還可以成為周益豪的朋友了。
上課,周益豪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想到那時的中學時代,就因為不服別人,就能和別人打的頭破血流,這個時候,周益豪對這個真的不是看的很重。他甚至還很看重這個領頭的,知道怎麼把事情辦好,用最小的代價得到自己的目標。看的出,在這些同學裡威望很高,這個能力可是管理者的必備。而且他雖然看到周益豪皮包裡有很厚的現金,雖然眼裡有貪然的眼光,可是還是堅持了他起先的口頭承諾,沒有來搶周益豪的錢包。能夠承擔自己說話後果,能夠自製自己的貪然,這個更是上位者的必備素質。
不過,下午再次看到那些跟他們打過架的4個同學,他們另外找了應該是社會上的6個人,攔住周益豪要錢,這個就有點讓周益豪生氣了。看來,跟這些人打交道,不是顯軟就能過去的。
他們4個是看到周益豪的錢包裡還有不少,可是那位洪哥卻沒有額外多要,讓他們有些憤憤不平,於是就在下午逃學去找了幾個社會上認識的人,截住周益豪。
這次周益豪掏空了他的錢包,不過這個後果可不是這4個學生能承擔的。周益豪已經有些出離憤怒了,看來有必要建立一個什麼社團,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麼叫真正的黑社會了,而不是一個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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