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還沒有起床,戴進,王罡,雷新等幾個被周益豪帶過家教的學生就來看望這個小老師了。ξ百度搜索:ξ%ξ
周益豪是被洋洋從套間裡拖出來的,他還穿著睡衣呢,還好,昨晚周益豪是一個人休息的,要不被洋洋這個大嘴巴給抓住把柄,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連鎖的事情來。
「益豪,我們考試昨天才考完,怎麼你那個學校考試時間早些嗎?」洋洋不但用手故意把周益豪從床上拉下來,還明知故問,她現在還是比較會為難周益豪的。誰讓周益豪對胡昕比對她好的太多了,她還比胡昕早認識周益豪一天呢,小女孩的虛榮心可是比這個時候的小男孩還要強。
「你怎麼過來的?」
「是王罡開車送我們過來的。」雷新在房門口答道,在慶幸昨晚的英明決定的時候,看來以後需要更加的嚴密措施,要不遲早會給別人逮住一些不該公開的姦情的。
「他人呢?」戴進和雷新都在房外,只有這個開車的沒有看到,才半年不見,這個比較靦腆的男孩,現在竟然已經能自己開車了,原來他也變的這麼快,可惜這個定語對王罡還用的太早和太委婉了。
「在你的健身房呢,他現在就喜歡打架。」洋洋給周益豪拿著梳洗的用具,似乎也想表現一個成熟女性照顧男伴的樣子來。
「怎麼了?我又不會偷看你的,我在幫你擠牙膏,放水,找毛巾呢。」看著周益豪在衛生間裡盯著她,小女孩還顯得非常無辜和委屈。
還是忍忍吧,大不了讓她忙完了,再上廁所不遲,不要隨便拒絕小女孩的好意。當下周益豪拿著洋洋給他準備的牙膏刷牙,然後看著她在試著水溫,用力搓著毛巾,好像準備給他擦臉,希望她不會把他的臉當做水泥地需要用力擦。
雷新還是沒有怎麼變,好孩子的典型。戴進跟周益豪同校過2個月,也看不出什麼特殊的改變,一樣對周益豪的生活顯得特別羨慕。
「你們吃過了嗎?」
「到這兒來,我們都是空著肚子來的。」這裡他們一點也不陌生,每年的暑假都會在這裡玩一段時間的,這裡還是他們小學時的夏令營所在地呢。
本來周益豪今天早上準備睡個懶覺的,在家裡休息就是不同,只是這個遲起來的計劃,今天被這些學生故意使壞,也就不到健身房去鍛煉了。
「走,把王罡也叫上,我們比比誰跑步快,誰殿後今天誰洗碗。」
「我做裁判,我是女孩哦。」洋洋立馬指出她不需要參加的原因。
王罡從健身房出來,跟周益豪打了個招呼,似乎顯得很成熟的樣子。他的個子明顯躥高了不少,比周益豪還高了有7公分左右,應該有一米七八了吧。對一個讀高一的學生來說還是顯得比較高的。身體還很勻稱,沒有初中生剛經過突然拔高的那種不協調感。
4男一女來到院子裡,付得勝帶著另外2個戰友已經在院裡活動起來了。
「什麼規則?」這個做裁判卻問運動員有什麼規定。
「為了感謝你們這麼早就過來看我,激勵你們這麼高的興致,我們就跑一萬米吧,做裁判的跑一千米,怎麼樣?」
「沒問題。」王罡第一個沒有反對,雷新不會反對周益豪的提議,只有戴進有意見。
「要想讓我刷碗就說嘛,打擾你睡覺的不是我啊,真是,能不能多數服從少數啊。」這個提議自然被一致否決。
經過不知道那個專家的研究證明,和女人親熱一次,相當於跑三千米,按這個推算,周益豪顯然是一個長跑將軍。
15分鐘,戴進自動認輸,雷新和王罡還在堅持,洋洋還陪周益豪跑完了剩下的路程,她是騎著自行車的。
「我爸媽和胡伯伯,王伯伯他們今晚過來吃晚飯,我們是過來打前站的,幾個大人都要轉達一個信息,就是要你好好和王罡說說,你不知道,他這個學期在學校打架的次數比我上課遲到的次數還多。」
「怎麼了?」周益豪回頭看王罡離他有一百米遠,也就放心和洋洋聊起來,看到王罡,周益豪還是發現他真的變化不少。
「他現在可是我們學校的一霸,有次,因為別人不小心撞了我一下,被他看到,他就把那人給狠狠打了一頓,其實人家也不是有意的,他還給我道歉了呢。」這個不會是王罡喜歡這個小姑娘了吧。
「他可能比較喜歡你吧,要不怎麼不保護別人呢,初中可不能早戀啊。」
「什麼啊,他已經有女朋友了,還是社會上的呢,都已經在外面自己租了房子,還睡在一起呢。」周益豪再回頭看看王罡,沒有發現這個時候年輕人談戀愛,因為愛慕的對象跟其他同齡男性談天就表現出吃醋或不滿的情緒來,王罡眼裡幾乎沒有洋洋。
「你怎麼知道?」
「他生日的時候,帶我們幾個熟悉的人到他的出租房裡過,我自己親眼看到的。」難怪會被周益豪拉出這麼遠的距離來。
「還有呢?」
「他還組織了一個什麼游龍幫,自認幫主呢。」周益豪沒有回答,看來還真的需要和他聊聊,這個接下來的幾年,黑社會,**娛樂,社會經歷都發展的很快,只是國內執行法律可是有彈性的,到時一個嚴打,怎麼玩完都不知道,而且他現在畢竟不是戴進可比的,他已經沒有了上面最直接的保護傘了。
「你不是想做游龍幫幫主夫人吧。」快到終點了,周益豪也就開了一句玩笑。
「死益豪,你說什麼呢,氣死我了,我要告訴你我的爸媽,說你欺負我,哼,死豬頭。」沒有想到反應這麼大。
到了初中的孩子,是最怕別人說他小的,這個時候是最渴望長大的,因為已經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有小學時候的優待,可是卻也沒有大人的那種似乎隨心所欲的生活,於是這個年齡就是最叛逆的時候。
「看來,我還是可以做你們老師的。」這個其他幾個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對於事實,年輕人其實更加擁護和認同,沒有成人的那種口上同意,其實心裡不同意的說一是二的問題。
「走,我們先休息一下,等下多吃點,讓戴進多刷幾個碗,對了,我沒有說是一次,好像是一天吧,你說呢?」故意對著王罡說道。
「你贏了,你說是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了。」
「你說的輕鬆,罰的可是我啊,怎麼可以隨便加罰,我理解就是早上一次洗碗,你沒有說過是一天。」
幾個人坐在一起,還是有很多話語說道的,戴進在周益豪威脅再跑一次的恐嚇下,終於委屈地答應了下來,讓縣太爺的公子刷碗,不是那麼容易的。
「早知道,我應該把戴茜帶過來的,真是,明年再也不來看你了,好心還要受罰。」幾個人這麼聊著,然後很快用過了早餐。
洋洋被周益豪差遣去監督戴進的工作,雷新去看村裡的新年綵排表演了,王罡被周益豪叫到了書房。
「聽說你做了老大,這個,是不是很威風?」
王罡撓了撓頭皮,可能他老頭子這麼說他,他都能立馬翻臉,可是這個比他小,個子比他低,跑步卻跑不過他,打架或許也打不過他的人,就是現在無緣打他一頓,王罡可能也就只有笑臉相迎,也許這個就是實力吧。
「如果老大你喜歡,我把位子讓賢,保證百分百支持你。」看來還是在社會上混過一下了,說話都帶有江湖味。
「有沒有嘗過挨揍的滋味?」
「有,有2次記憶特別深。」
「說說。」
王罡開始描述他第一次挨揍的體會。他以前雖然不是很認真學習,不過還是比較安分守己的,主要是旁邊的同學和朋友也讓著他。只是自從他的父親被革職後,除了他父親的失落外,他也跟著受到影響,這個是社會的通病。沒有了別人的恭維,也少了一些心理的自信。他一次在電影院看電影的時候,被一個認識他的,年齡也比他大的,是他爸同一個級別領導的兒子給狠狠揍了一頓。什麼都是同層次先發生戰爭的,因為之間的矛盾也只有同層次才是最深得。
他沒有和誰說過這個事情,只是這個之後,他就變得有些不同了,因為他家境比較好,和同齡人比長的更大,更高,自身條件非常好。而和周益豪的常常接觸,對權勢的理解就更深刻了。他努力鍛煉身體,還參加了散打訓練,半年後,他報仇了。
可是社會不是完全看個人能力的,還有其他更多的隱形東西,一天後,他再次被那個打了他的人糾集了五六個人給狠狠揍了一頓。那天他沒有敢回家,說謊是在同學家裡住,其實是躺在一個小診所裡。之後,他租了房,逐漸開始尋找志同道合的人,他還是有不少零花錢的,這個給他提供了不少的方便。
「也就是說,你一年前就做了個這個準備了?」看來,他不是一個莽夫。
「你能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下,取得這些東西,我也會努力的,我相信我一定也能成功。」
王罡似乎在尋找著他做事的依據和支點所在,對此,周益豪也不知能說些什麼,還必須知道他的家長的看法,就當聽聽他的故事吧。沒有想到幾個月沒有見面,他的改變還真的不小。@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