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聚會,是周益豪以後的一生中唯一的一次集聚全身邊女人的大會,以後,因為大家都有忙碌的事情,周益豪就再也沒有去做這樣的事情。有時他也想隨心所欲一回,可是隨著他年齡的增加,身邊環境的變化,發現他反而更不能太過任性了。
「今天你就是我的了。」周益豪說出了戴佳的心聲,也是周益豪的心聲,一個政府的縣長,還是讓周益豪覺得能從對方身份帶來的變化而給他帶來感官上的更大刺激。也許人有一種制服情結,也只是一種身份角色的意淫。[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今晚不准你泡溫泉,可是也不准你隨便應付我,我要,……」床上的歡愉除了能發洩心中的獸慾,也能增加機體的鍛煉,適當的需要還會有助於睡眠。
「要不,你就不要走了,今天就換到這裡的學校學習吧。」人總是得隴望蜀的,沒有限制的**最後一般都會成為毀滅的絕望。
「還有些事情必須回申州處理一下的,田春花現在已經私下給我在申州成立了不少的企業,主要是高科技方面的,我要有這個基礎,以後才能談得上發展。要不以後怎麼養一大幫人?」
「是我太奢望了,跟你在一起時間久了,我就變得越來越不會思考了。」戴佳好像少了以前的野心勃勃,可能一個有了心裡牽掛後的女人都會變的不在像從前。
「以後你做了省長這類的高官怎麼辦?」
「怎麼辦,到時就把你抓起來,免得你在外面禍害別人,以後聽話就讓你做我的秘書,不聽話,就專政了,那裡也不讓你去,看你怎麼辦?」
「我好怕。」周益豪嘴裡說著怕,可是其他任何地方也沒有表現怕的意思。戴佳再表現的飢渴,也是沒有辦法應付周益豪的,周益豪現在的能量儲存還是很充足的。
也必須趕回去給申州學校的校長和班主任一個交代了,肖春蘭不知道從那裡找到了戴佳的辦公室電話,竟然直接打電話過來讓周益豪回校學習,說什麼要準備期末考試。她不知道,周益豪只是借讀,他其實是不需要參加當地學校的考試的,因為考試的這個成績也進不了周益豪的檔案,何必多此一舉,就是周益豪重生回來的那個時代,高考都是必須回原籍的。
「你的班主任好像挺凶的,似乎認定我搶了你似的,看來,以後知道你轉學到我們縣裡,她還不一定會說什麼呢。」
「你就不能說謊一下,就說我不在嗎?」
「為了一個小屁孩,不值得。」戴佳看來純心要惹周益豪不高興,也許昨晚她把周益豪對她的體貼當做是周益豪能力不足的表現了。自然是要受到周益豪的暴君式懲罰的,周益豪的小人物精神發作,就像阿q受到別人的欺負,就想著和誰的老娘發生點什麼,這樣他就變成被他兒子欺負了。周益豪也喜歡上了欺負戴佳,畢竟在周益豪眼裡,她可是一個政府縣長,大小也是一個實權官員,聽說只要到了這個層次就是真正成功人士的標誌。精神勝利法在誰的身上都是可以實施一下的,這個好像還能增加想像能力,有助思維的開闊。
於是戴佳自到漠北縣上班後第一次請了假在家休息,而周益豪已經帶著夏璐和付得勝一些人一起趕往南方。冬天還是南方的天氣讓人覺得舒服,不是單一的顏色,不用被圈在狹小的屋內,讓人悶的慌。
「你捨得回來了,老娘……」肖春蘭在教室門口攔住了要往教室裡走的周益豪,而且難得地爆出一句老娘,還好收口快。什麼東西把她氣成這樣,連淑女的形象和老師的端莊都不注意保持了。
連書包都不讓周益豪放他課桌上,就被她給扯到辦公室裡進行私人交流。可是肖春蘭坐在辦公桌面前好長一段時間都不開口,周益豪有些搞不清她有什麼事情。
「曉梅,她寫信回來了,她說在國外很好,下學期就可以恢復學習了。這裡是她寫給你的信,我拆開看了。」真厲害,在這些人眼裡,學生是沒有任何**權的。周益豪也懶得跟她強調**權或者什麼知法犯法的問題。
「老師以前是有些誤會你了,以為你就是一個二世祖,憑著家裡的好條件,然後不學無術,還喜歡搗亂,巴不得讓大家跟你一樣不學習。但是你以後一定要端正態度,要不那個老師都不會喜歡你的。」周益豪心想,其實讓人喜歡還不如讓人討厭更容易讓自己做喜歡做的事情。
周益豪把信放進口袋裡,卻讓肖春蘭指示一定要現在看,讓周益豪有些百思不解。
「到了美國,我們受到了徐姐,也就是你的徐老師熱情的款待,她很細心,雖然她很忙,卻讓她的妹妹常常過來陪我們。我已經做過手術了,恢復的很好,小姨想早些回來掙錢還你,可是卻讓徐老師給攔住了。想到我下學期還能跟你同桌,我的心似乎就飛到了你的身邊,就時常想起你給我講的笑話,跟我講的那些跟病魔鬥爭的大姐大哥,我也終於完成了答應你的任務,好好養身體。」這個好像有些小女孩示愛的表示,不知道這個老師會不會把他歸入早戀的那類學生中。
「聽到徐老師的妹妹,我也叫她徐大姐,她跟我講起了你的過去,我才知道你原來這麼優秀,原來你得過全國數學一等獎,還出過現在全國學生都在用的輔導教材,我還想起,第一天,我用你編寫的書,找裡面的數學題來為難你。」這不是把我的身份給暴露了嗎,難怪,她能找到周益豪最近到了什麼地方。
「小姨本來是跟我開玩笑,說讓我嫁給你,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太辛苦賺錢還你了,她說這筆錢也許把我們2個人賣了這輩子可能都還不出。我知道小姨為我付出了很多,我可以私下請求你,這個錢讓我以後來還你行嗎?我不希望小姨因為這個而讓她選擇她不想要的生活,雖然我還是15虛歲,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已經知道很多事情了,我知道了我的父母離我而去的原因,我原諒他們,我知道我只有好好學習,我才能有能力改變我的生活,現在,我更知道,我必須要好好養好身體,只有這樣,我才能以後掙了錢還你。」周益豪還是被這個小女孩給感動的,她也是一個被逼早熟的孩子。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換了名字到申州來學習,我和小姨都很高興認識了你,小姨說,你是我的福星,是我以後的依靠,我知道她是打趣我,但是我聽了還是很高興。益豪,書上說大恩不言謝,我這裡也不用謝謝2字來表達我內心的感受。我把你對我的好,對我的關心放在了心裡,我知道小姨心裡也裝上了你,她最近睡在我床邊老喊你的名字,你不能把這個秘密說給別人聽。」
「看完了嗎?小神童,你準備演點什麼戲給我看呢?」周益豪這樣到覺得自己有些不知道怎麼表示好。沒等周益豪回答,肖春蘭就說話了。
「原來我爸爸那天晚上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難怪會跟你開那個玩笑,怎麼,你覺得我還可以吧,讓人到我家提親,我會考慮一下的。」這個還是讓周益豪有些雷倒的。
「這個,老師您如果覺得可以恢復封建社會的家庭包辦婚約,我還是可以讓我的父母過來說一下的,我覺得老師還是很漂亮的。」
「臭小子,你還真的敢口花花,我,哼。」說著,用手就來抓周益豪的耳朵,還想表演那天的緊抓耳朵的事情。不過,被周益豪給躲過了,女人情緒上來,還是避讓一下好。
要不要跟她說,明年就不在這裡學習了呢?還是別刺激她吧,免得節外生枝。肖春蘭沒有抓到周益豪的耳朵,就用力地在周益豪手臂上擰了一下,這個好像有些曖昧的動作,肖春蘭還就擰著不放了。
「打算瞞到什麼時候?不說實話,我就不放。」
「我沒有打算瞞啊,可是到了這裡,學校就把我的名字改了,說這樣有利於學習,我也不想改啊。」周益豪半真半假,有人收錢,當然就要背黑鍋。
一時的沉靜,肖春蘭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鬆開周益豪手臂上的肉,發現已經變成紅紫一塊了,忍不住用手給他撫了撫,準備問問痛不痛的時候,才清醒這個是自己造成的,似乎不應該這麼問,要不就好像就是她的不是了。
「你先去教室吧,中午的時候在教室等我,我到時有事找你。」
哼,鬼才等你,不是自虐狂,沒事找抽不成。周益豪看著自己左手臂上越來越大的瘀痕,打定注意準備放學就溜。好合好散,也沒有幾天了,我還躲不起你不成。
現在課堂上也沒有什麼老師敢讓周益豪回答問題了,這個純粹是挑戰自己的忍耐力和智商的事情,要省事就不要招惹他。於是,周益豪也就能靜靜寫了幾十封信,連語文老師都不來收繳周益豪課堂上的開小差證據了。
現在學校裡的人還是不把錢看的很重的,更看重一些友情,一些莫名的感覺,只是這些經不住時間的流逝,人們總究還是會迎來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