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益豪他們終於來到出站口,和在站口接人的老師會面後,意味著這些學生又要投入緊張的題海學習中。此時的京城是非常有政治氣氛的,到處是一些標語,到處是掛著紅袖章的人。可能是剛下過雪,把京城的一些不衛生的地方都遮掩了,到讓周益豪沒法比較他前世的第一次看到京城的印象。反到覺得這次的京城更像一個首都的樣子。2005年他來京城時,對首都京城的衛生是非常失望的,感覺還沒有他的小縣城乾淨。長安街上也沒有多少車,記得轉生的時候京城的小汽車已經擁有450多萬輛了。
徐素珍很興奮地和其他孩子一起看著公交車外的景色,連冷風把她的臉凍紅了也不自覺。周益豪對這些沒什麼興趣,誰在一個讓你傷心的,已經看了5、6年時間的地方,都不會認為它對你有什麼吸引力的。
可周益豪明顯低估了首都對徐素珍的魔力,安頓好後,就被她拉著去街上看風景和古跡。先是打聽坐車到故宮,看了看皇帝住的地方,再是沿著北海到天壇,再到玉淵潭,最後周益豪實在走不動了,徐素珍才停止了繼續的遊玩衝動。看來女人的忍耐力就是比男人好,此時徐素珍一點也看不出她坐了2天2夜的火車。
周益豪通過劉向學的幫助,在學校外面的一個招待所給徐素珍開了個房間,這次周益豪沒有受到特殊待遇。但是他現在有能力了,也就不想和一幫小孩擠在一個房間裡,而北京冬天的房間味道可不怎麼樣。周益豪多花了點錢找了個有暖氣和衛生間的房子,讓徐素珍感歎還是北京的冬天舒服,不知道讓她住住沒有暖氣,陰冷的平房會有什麼感想。
學校第二天是安排學生自由休息,讓周益豪可以美美地在床上休息一下,還在感歎學校的人性關懷時,卻被徐素珍給殘酷地掀起被子。於是,天還是黑黑的就被徐素珍拉起來看升國旗,看**紀念館。可能是處在周圍都是陌生的環境中,徐素珍就把周益豪當作另一半,挽著周益豪,那裡都想看看,那裡都想讓周益豪給她留個紀念。周益豪又被折騰了一天,在周益豪的憂傷的目光注視下,和「明天還要上課的」懇求的語氣下,才得到回去休息的權利,很是讓周益豪考慮是不是真的有必要帶徐素珍過來。
培訓還是比較自由的,上半天的課,自習半天,晚上也沒有人管。上課也沒有讓周益豪覺得,這些所謂教授級別的老師講課有什麼不同。如果周益豪不準備做作業,徐素珍就會逮著周益豪出去,讓周益豪都不明白,此時只有灰白2個顏色的京城,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她的目光,可以無視南方和北方不同的冬天。但周益豪也明白徐素珍的心態,此時一個農村教師是很難出門的,中國國民現在還是沒有能力隨便走動的,更談不上什麼旅遊了。外國人到是可以隨便在中國逛,能來到京城也許徐素珍認為這是她一生唯一的一次,她肯定希望能把整個京城逛逛,回去也對得起她所花的錢。卻不知道時代的變化是這麼大,10幾年後,國人也可以在自己的國家四處看了。為了滿足徐素珍的要求,周益豪還花了300多元買了個照相機,讓徐素珍更是興趣大增。
住的地方比農村環境也好不到那,此時京城2環外,就看不到多少高樓。如果徐素珍不是知道周益豪身上的錢不少,徐素珍可能連做公交車都要捨不得了。
周益豪卻在陪徐素珍逛京大,清華池時,找到了他這次的目標。讓徐素珍出面和對方的負責人談印刷輔導書的事,印刷廠裡的負責人必須讓周益豪找到一個出版社,要不給錢也不幹。可不是後世,什麼原則都無所謂,只要有錢就可以。於是周益豪又找到劉向學,讓他一起幫忙聯繫出版社,終於在當地學校的老師幫助下,是一位快退休的數學特級老師趙銘,看過教輔書後,當天就找到一家願意合作的出版社。作為回報,周益豪讓這位趙銘老師在教輔書上面留個名字,起先這位老師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在周益豪要求他在裡面增加幾個問題時,這位老師很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還好,因為是數學的教輔書,所以沒什麼好審查,不會有什麼政治問題。
周益豪知道後世的知識產權和什麼名譽之類麻煩事,在教輔書出版前就讓劉向學和趙銘,甚至徐素珍在合同上簽字,由周益豪一次性付清每人200元的報酬,明年的各自1%的收益獲利,以後的版權等所有權都歸周益豪所有。
在等教輔書的校訂,出片,印刷,裝訂的過程中。周益豪上午上課,下午被拉著逛街,晚上就邀請出版社有關銷售的人商量合作的事,或把書的樣品發給這裡的帶隊教師看,讓他們提建議,目的無非是把書推銷出去。雖然南方的市場經濟已經起步幾年,但在這些教師眼裡,還是沒有什麼個人經濟效益的思考的。
劉向學和趙銘看到新書出來後,都是很激動,這個可不是後世,個人能隨便享受的,這可花了周益豪近2萬元的資金。趙銘和劉向學2個人都要邀請周益豪吃飯,周益豪也來者不拒,能和這些人打好交道,是他明年的資金來源啊。總共有四年級到初三的共24本數學輔導書,周益豪給取了個很有名氣的「小學、初中數學狀元系列」。
周益豪看到劉向學沒有什麼事好忙,和他商量了這幾天,讓劉向學出面多和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教師溝通,由周益豪前期出資消費,劉向學提銷售額的2%。劉向學到沒有為錢的事說話,在周益豪給劉向學和趙銘版權費時,周益豪就認識到可能在他們這代人身上,知識分子是不會沾一身銅臭味的。他們那麼積極,更多是認為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教輔書,能幫助到一些孩子,另外可能書上掛有他們的名字。
周益豪也一改以往不怎麼和同齡人打交道的習慣,變成非常的主動。因為他本身是最小的年齡,又有大人的交際手腕,於是課堂內外,就看到周益豪不斷地和這些未來的數學精英交換著地址,名字,愛好等,只是讓這些10多歲的孩子被逼著叫姐姐或哥哥,讓他有些鬱悶。
效果是明顯的,在周益豪考試的前一天,明確下訂單的有近20家,這些可都是省級教育機構。讓周益豪那天走路是用跑的。如果等他們的成績揭曉後,周益豪如果能取得更好的考試成績,那麼這個廣告效應會是很驚人的。
為了教輔書的暢銷,更為了逃避徐素珍逛京城的熱情,周益豪都有必要抓緊時間認真學習。周益豪相信,此時就能給這些人一個深刻的驚奇,那麼以後這些人就會是他的一大助力。顯然周益豪現在已經開始放眼未來了,並且有了不小的野心,開始了有意識的準備和佈局了。底層人物不就是缺少了偉人的肩膀和奮鬥的資源嗎,那他現在就開始準備,周益豪不相信會爭不過以後的競爭者。
1月30日,周益豪從考場裡走了出來,就看到徐素珍給他準備的帽子,手套,包,說要帶他到長城,因為他已經是她的好漢了。考完這次,周益豪在以後的學習生涯中就不準備參加任何競賽考試,因為他感覺到這不是個公平競爭,他不想把世界上還唯一公平點的競賽考試給玷污了。在他後來的學習生涯中,到是常常贊助一些競賽和參加競賽的學生。
周益豪特意和幾個後世好像有些印象的名字的人,和他們一一道了別,有些還幫他們送到火車站。這樣只好拖到第二天這才隨徐素珍去爬長城。其實周益豪是來讓徐素珍過癮的,長城在他腦海裡是另一個記憶。
冬天的長城是很荒蕪的,挑眼看不到一點綠色,除了台階還是台階,周益豪也不好意思和徐素珍說他實在不想再爬長城了。當來了後,他卻覺得這次來得值了,因為在長城上還是能感覺到歷史脈搏的跳動,周益豪前世是一種懷著沮喪的心理來看長城的,而現在是懷著一種好像可以掌握一切,一種對誰都說不出的優越感來的,到讓周益豪有一種非常興奮的豪邁,好像有種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的衝動。
雖然天氣有些冷,景色也不好,不過人好像還不少,特別是老外,好像還比前世的時候還多。徐素珍在周益豪的慫恿下,和幾個來自西方的人交流了幾句英語。而老外在此時也很難看到主動和他們交談的中國人,特別還有小孩,讓周益豪在這次長城之旅,還認識了幾個美國人,彼此還照了照片,留了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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