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20
女人指著沙邊上的搖籃,向男人撕心裂肺地喊:「你對得起萌萌嗎?」眼裡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每個人都只有一人份的快樂,那一人份快樂只能奉獻給自己所愛的人。很抱歉,我沒愛過你。」男人踮著腳尖,趾高氣揚的說,帶著幾分傲慢。
女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從地上抓起菜刀,怒氣沖沖朝男人砍過去。男人身手敏捷,往旁邊輕輕一閃,不僅躲過去了,還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猛地向前一捅,準確無誤地捅了女人的心窩裡。女人一聲慘叫,跌倒地上。搖籃裡的小寶寶好似有心靈感應,就她倒地的那一瞬間,哇哇大哭起來。
「阿狸……」我失聲喊道,可這一聲並沒打斷他們之間的衝突,男人匆忙收拾起東西,準備逃離現場。
我現眼前這一幕不正是阿狸媽媽被害時候的情景嗎?這個故事是小淑告訴我的,生很多年以前,那時候阿狸還是襁褓的嬰兒,我搞不懂它現為何會這個房間裡重演。
我木呆呆的站房門旁邊,看著眼前的一切像電影一樣回放。他們好像看不到我,我的存似乎也不妨礙劇情的展。
男人把金銀細軟和幾疊鈔票從沙下面的暗櫥裡取出來,裝到旅行袋裡,臨走時看了一眼躺搖籃的阿狸,遲疑了一下,還是扔下她離開了家。
就我看得呆的時候,一隻手從身後搭上了我的肩膀。一個女人我耳邊悲切的說:「救救我的孩子……」
我當時的感覺,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汗毛倒豎」。她不斷重複著「救救我的孩子」這個字,放我肩膀上的手越抓越緊,身體也越靠越近,彷彿再多一秒鐘,就會到我身上來。
背後站的是誰?這個問題浮現我腦海。搖籃裡躺著的是襁褓的阿狸,那麼站身後要我救孩子的,自然是阿狸的母親。
當我意識到站自己身邊,用一隻手搭自己肩膀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阿狸死去的母親時,身體裡的腎上腺素瞬間噴到了極點。那一刻,我腦袋懵,四肢麻,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胸膛裡跳動,聽到自己的呼吸是那麼的急促。
「唉……」阿狸母親歎了口氣,耀眼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好似從探照燈變成了昏黃的路燈。她將手從我肩膀上拿了回去,輕輕走到燈下,把身子側對著我,帶著十萬分的悲傷說:「先生請走,我不是要害你。」
我這才看清了她的樣子,原來真像小淑說的那樣,胸口上插了一把刀,滴滴答答的流著血,披肩的長遮住臉頰,只露出兩隻血紅嚇人的眼珠子。
不過,看她離開了我的身體,我反倒平靜下來,不那麼害怕了。長長的舒了口氣之後,開始尋思幾個問題:她不是被小淑超了嗎?怎麼會出現這裡?剛才生的一切,恍如一夢,是幻覺還是重演?
阿狸母親見我遲遲不肯離開,以為我被嚇傻了,便哭著說:「先生,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嚇你的。剛才讓你看到的那一幕,是我為了救女兒,用全力幻化出來的,幻化石用完了,這是後一次救女兒的機會!」
幻化石是什麼東西?我對她說的話似懂非懂,大概知道她是想要找人救自己的女兒,卻不是知道她口的這個幻化石是個什麼玩意兒。想著幻化石的問題,我的目光偶然落阿狸母親血紅的眼珠上,突然回憶起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