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07
面對林寒的提議,方證遲疑了,按本意,他是不願使用林寒的方法,不過,看著如同打了雞血的左冷禪、沖虛等人,明白不同意是不行的,歸根結底,無論旁人說得多麼好聽,這次終究不過是少林的劫難,他人不會允許少林被黑道毀滅,也絕不會叫少林好過,都期待著少林與黑道拼得兩敗俱傷,從此結下血海深仇。
這一刻,方證的心裡是有著怨恨的,即怨恨任盈盈,也怨恨令狐沖,怨恨華山派。或許有人會說,少林有戒嗔一說,但人畢竟不是聖,身處江湖之,就會有欲,何況,聖人都有氣運之爭,佛祖都需要為靈寶話說有緣,區區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免俗?頂著禿頭,燙下個戒疤的和尚也不能真正做到戒嗔戒貪。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便按照林少俠的提議去辦,不知諸位以為如何?」方證按下少林僧眾的不滿,出聲詢問道。
眾人對視一眼,皆是點頭表示贊同,他們都明白,少林能退讓到此已是不易,再爭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說到底,他們不過是趁火打劫,插手他國的內部紛爭也要懂得見好就收,免得惹火上身,偷雞不成蝕一把米。
之後,便是談論如何面對黑道可能的攻擊,這個時候,就能看出左冷禪、余滄海的狠辣之處,引蛇出洞、關門打狗之策是張口就來,看看,左冷禪竟然提議憑著少林與官府的門路,向駐軍借用長弓冷箭,而且還得到了諸人的一致贊同,真叫林寒不知說什麼好,別看這些掌門平日裡一個個道貌岸然的,陰毒起來也是毫不遜色,都是一群悶騷。余滄海做得絕,想出了斷水斷糧之計,愣是要活生生將黑道眾人引到少室山上餓死渴死,也不知道他為何有這麼大的怨恨,難道那些圍攻他的黑道高手曾經蹂躪過他?。
無語地望著興致勃勃的眾人,林寒也懶得去提醒佛像後面的漏洞,要是真將黑道眾人全部殲滅了,少林少去一大麻煩不說,座的一個都跑不了,全部都要給少林背黑鍋,還是弄死一部分就好,如此一來,即可使得少林與黑道結仇,又不會過多地牽扯到嵩山,多算是不輕不重的幫兇,主要矛盾還是少林一方。
一個時辰之後,眾人才將計策確定下來,正是暫避其鋒芒,先挫其銳氣,後引其上山,斷其水源,以箭矢封路,來個關門打狗之策。
「阿彌陀佛,既然已經定下對策,諸位也有些乏了,便請到禪院歇息,老衲已經吩咐僧眾備下齋飯。」方證收起憐憫的情緒,有氣無力地招呼著說道。
眾人都是大有收穫,便不去計較方證的假慈悲,一個個隨著僧眾前往飯堂,品嚐少有機會吃到的少林齋飯。
「阿彌陀佛,希望不會引衝突。」定閒對方證安慰幾句,便帶著一眾尼姑去嘗嘗和尚們的齋飯有何不同。
倒是嵩山眾人落後,左冷禪、方證兩**不時地交談著,方生、林寒、徐錚則是跟身後,同時秋離、張一鶴也側。沒錯,確實有個張一鶴像跟屁蟲一樣,死皮賴臉地黏到秋離身旁。這可惹惱了徐錚,兩人如同鬥雞一般,橫豎看對方不順眼,要不是都有長輩,怕是要立即拔劍相向。這等情況下,解風便無奈地等待著,勉強插入左冷禪、方證的交談之,實際上是怕了張一鶴這個二貨。
林寒輕扯左冷禪的衣裳,說:「師伯,弟子想先離開一會。」
左冷禪回過頭望著他,會意地點頭。林寒便向方證問道:「方證大師,不知任盈盈身邊是否有一個女孩跟著?」
「嗯,是有一個,怎麼?林少俠認識?」方證點頭問道。
林寒並不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少林應該沒有限制她的自由?」
方證雖然不解,還是說道:「那倒沒有,少林只是針對魔教妖女,對於那位姑娘,倒是無意留難。哦,老衲想起來了,林少俠曾與那位姑娘同行,想必相交莫逆?」
林寒點頭:「自曲洋死後,非煙與魔教的後一絲聯繫也斷了,身家已是清白,晚輩與她相交也無不可,不知,她現何處,晚輩想去見見她?」
「這,她正與魔教妖女一起,林少俠單獨去見,恐有不便。」方證遲疑著說。
「那就請大師指派一位少林的師兄隨同,如此可好?」林寒問道。
方證細想一會,搖頭道:「既然是林少俠要去,那就另當別論,她兩人就後山孤峰上,從那條路上去一直走就是了,林少俠請自便。」
林寒笑著說:「那就謝過大師了。師伯,弟子先離開一會。」
「嗯,去,我想你將那姑娘帶下來,方證大師也不會反對的。」左冷禪呵呵笑道。
「當然、當然。」方證點頭說道。
見旁邊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張一鶴是驚喜交加,秋離是神情黯然,徐錚則是長舒口氣。林寒走到秋離身前,說道:「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然後對徐錚說:「師兄不的時候,秋師妹的安全就由你負責,特別是要提防那些奸邪之徒,要是有人不知趣,師弟大可出手,有師兄後面撐腰,你只管放心就是。」
徐錚大喜,故意望著張一鶴黑的臉面,出『嘿嘿』的笑聲。秋離複雜的神色,林寒轉身向孤峰小道走去。
少林少室山風光,與嵩山觀勝峰一脈相承,並未有何不同,林寒只是急切地走著,並不乎沿途的風景,他現滿腦子裝著的都是非煙的身影,即便少室後山的風景再美,也不能打動他分毫,因為他心已經有了美的風景。
不久之後,林寒看到山間的幾棟小屋,嘴角便輕輕上揚,出會心的微笑。因為他已經聽見了裡面的聲音。
「非煙,你說他有沒有知道姐姐山上受苦?」一如黃鸝般婉轉的聲音響起,林寒聽出並不是非煙的聲音,那麼一定是任盈盈了,這一刻,林寒倒是有些羨慕田伯光,要是自己也如他一般,這少室後山,倒是極佳的採花之所,而且無往不利,一採一個准。可惜,他追求的是兩情相悅,追求的是虛無縹緲的愛情,否則,以他的身份地位、相貌武功,若是想要遊戲江湖,不知會禍害多少做夢的少女!
「哎呀,姐姐,你每天都要問上遍,非煙的耳朵都起繭了,求你饒過非煙,早知如此,非煙是不敢陪姐姐留下來的。」一個稍顯歡快的女聲響起,林寒心一喜,忙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還說姐姐,你還不是一樣記著你的林大哥,是不是做夢都想他出現你面前。」任盈盈反擊道。
「哎呀,姐姐你壞死了。」
「呀,你個死丫頭。」屋內的任盈盈出一聲驚呼,「別,快放手,你還捏,啊,啊,求你了,不要,停,啊。」
林寒聽的一個踉蹌,不可置信地瞪圓眼睛,心駭然:這兩個丫頭,玩得也太嗨了,幸好、幸好,本少俠早一步趕到,否則兩人非展出基情不可,似乎說是基情有些不對,不過想到兩人的親密交流,林寒渾身都開始冒汗。
「誰?誰外面?」屋內傳來任盈盈驚慌的呵斥聲,原來是林寒的腳步聲驚醒了屋內嬉鬧的兩人。好一陣悉悉之後,任盈盈才紅霞滿面地走出來,非煙丫頭正探頭探腦地躲她的身後。
林寒戲謔地說:「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們玩什麼遊戲?能不能叫我也參與進來?」
「是你?!」任盈盈驚詫地說道,突然想到定是被他聽去屋內的春光,是被羞得無地自容,輕呸一聲,躲回屋去。
這個時候,躲後面的曲非煙正好露出頭來,驚喜地望著林寒,出一聲尖叫,便向林寒的懷裡撲來。
林寒連忙張開雙手,接住這個冒失的**包,『碰』的一聲,兩人正面撞了個結實。林寒心下慘叫一聲:苦也,一定被撞壞了,非煙丫頭可不是秋離,身材相差十萬八千里,要是秋離胸悍地撞擊,有著兩團柔軟的緩衝,一定會非常舒服,但是現換成粉嫩的非煙丫頭,阿彌陀佛,真是罪過。
林寒一邊狠狠地鄙視自己一邊緊緊地抱著非煙,差點將她勒得透不過氣去,她氣喘的拍打下,林寒才微微鬆開手臂,問道:「怎麼了?」
曲非煙搖著頭,含著淚水說:「沒,就是想你了。」
摸著她的秀,林寒輕笑道:「嗯,我也想你了。」
之後,兩人又是緊緊地擁抱一起,林寒的手輕輕地她的後背上拍打著,難得地沒有一絲雜念,既沒有將手下移去感受她的細臀,也沒有前探去感受白嫩饅頭的酵。兩人就那麼安靜地抱著,忘記了時間,彷彿天荒地老,彷彿日月星辰。
良久之後,林寒輕輕將她推起,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近過得還好嗎?」
「嗯,還好,你呢?」非煙笑著問道。
張了張嘴,林寒只是笑著說一聲:「還好!」
是啊,還好!想著你的我,想著我的你,一切都好!
感謝aau的打賞,天氣熱了,大家注意防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