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04
「辟邪劍譜?」左冷禪震驚地問,雖早已接到報告,但畢竟不如現這般真實,就是他這般大宗師,面對傳說神乎其神的辟邪劍譜,也是心動不已。
丁勉滿是笑意地點著頭,說:「小寒,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不藏私,不愧是丁某人的徒弟。」
林寒笑著說:「師父,弟子什麼時候自私過?」
從震驚回過神來,左冷禪大讚道:「丁師弟將自己的徒弟看得太低了,不說這辟邪劍譜,就說之前的五嶽劍派精要劍法,師侄不也是毫無保留地貢獻出來的麼。」
「一切為了嵩山。」林寒不悲不喜地說,他不過是努力經營著嵩山這一塊寶地,至於付出多少,並不怎麼介意,只要嵩山強大了,他的安全就越有保障。
左冷禪歎息著說:「真是可惜了,師弟,為何你下手那麼快呢?」
「呵呵,這個,師弟我是慧眼識真金,只是眼光好一些,當不得誇讚。」丁勉對這人生大的決定一直是引以為豪的,林寒可是為他掙足了面子。江湖提起丁勉師徒,誰不豎起大拇指誇讚一聲。
「師侄,你真的不願意接掌嵩山的門戶麼?再沒有人比你合適了,就算你現就即位,師伯也是願意讓賢的。」左冷禪情真意切地問。
搖了搖頭,林寒道:「師伯,我們不是都說好了麼。況且,人一生的精力都是極為有限的,只有將有限的生命專注於一件事情上,才能獲得巨大的成功,師侄我既然選擇了武道一途,便絕對不會動搖,否則,我的武道一定會有殘缺,會有遺憾,那不是我想看到的。」
見師伯還要再勸,林寒急忙將牛皮遞到他手裡,說道:「師伯您還是先看看辟邪劍譜。」
很是遺憾林寒的決定,左冷禪也不再說什麼,向手的牛皮望去。還未來得及查看上面的內容,只是看了牛皮一眼,左冷禪疑惑地問:「師侄,這真的是辟邪劍譜?按理說那辟邪劍譜由林遠圖所創,應該是有些年頭,怎麼這張牛皮像是的,師侄不會弄錯了。」
林寒擺擺手,笑著說:「師伯,錯不了,不過這不是原本,而是師侄我臨時買了塊牛皮抄錄的。」
丁勉臉色一變,問道:「手抄本?小寒你沒有奪到原本嗎?原本誰的手裡。」
林寒解釋說:「原本曾經也弟子手裡。」
左冷禪大手狠狠一拍,將桌面上的茶几拍得叮鐺作響,滿臉煞氣地問:「是誰從你那裡奪走劍譜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嵩山派都敢招惹,是不是東方不敗?」
見兩人誤會,林寒急忙搖頭,說道:「沒有人奪走劍譜,就算是東方不敗親自出手,也絕不可能。」
左、丁兩人一愣,隨即對視一眼,都笑出聲來,他們剛才也是太緊張了,林寒說的不錯,以他現的武功,就算不敵東方不敗,逃走還是可以的,況且也沒有得到東方不敗下黑木崖的消息。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原本誰的手裡?」丁勉問道。
「物歸原主,弟子將它送給林平之了。」林寒說道。
丁勉不解地問:「小寒為何要那麼做?」
「誒,小寒做事向來有分寸,他既然將劍譜給林平之,自然有他的道理。」左冷禪替林寒說著話,對於林寒,他還是很相信的。
林寒覺得沒有比劍譜上的內容有力的解釋了,笑著說:「師父、師伯,你們不要急,要我說,辟邪劍譜就是個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怎麼說?」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林寒也不解釋,而是指著牛皮上備份的辟邪劍譜說:「這是弟子一筆一劃抄錄的,與真本毫無出入,你們一看就明白了。」
左冷禪急忙將牛皮攤桌面上,細細地觀看,只是他的臉色卻越來越白。丁勉很是不解,也湊過頭去,之後同樣是一臉的震驚。
「哈、哈、哈哈,辟邪劍譜,好,好一個林遠圖,竟然將天下人都給騙了,什麼福威鏢局,什麼福建林家,原來不過是個幌子,端端是好算計。」左冷禪突然大笑著說,滿臉都是敬佩之色。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將劍譜交給林平之的?」左冷禪問林寒。
林寒點頭:「那林平之也怪可憐的,竟然會因為這麼一本能看不能練的劍譜而被弄得家破人亡。」
「那你也不能將劍譜給他啊,或許不久之後又是一個林遠圖。」丁勉擔憂地說。
「誒,師弟過濾了,左某倒是覺得師侄做得很好。」左冷禪已是恢復梟雄本色,早早就看到了林寒此舉的潛利益。
「請師兄為我解惑。」丁勉拱手說道。
左冷禪也不客氣,讚歎地望了林寒一眼,笑著說:「這劍譜對我們來說,就是個廢物,裡面所載功法雖然高明,但是要自宮練劍,左某是不屑為之的,況且,我嵩山派的武功練到高深處,未必就比這詭異的劍法差到哪裡去,又何必去練?既然劍譜我們手裡無用,就應當物歸原主,也算是結一個善緣。師侄,你和那林平之的關係如何?他可有可能去練那邪門的辟邪劍法?」
見兩人都望著自己,林寒沉思一會,笑著說:「一筆寫不出兩個『林』字,弟子與那林平之也算得上是本家,如今,他身處逆境,就連金刀王家都對他家傳的辟邪劍譜有圖謀,有這一層對比,弟子將得到的辟邪劍譜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他,他份人情絕對不淺,他心應該是存著感激的。至於他會不會練劍,這倒是說不準,如果岳不群將華山派的紫霞神功教給他,讓他看到十年內有報仇的希望,或許便不會練辟邪劍法。」
左冷禪不屑地說:「教他紫霞神功?以岳不群的性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看來,那林平之是一定練連辟邪劍法的。」
「那豈不是江湖又要多出一個『林遠圖』,當年的林遠圖就是突然跡的。」丁勉說道。
「不礙事。」左冷禪笑著說,「這就是師侄這盤棋的關鍵所,林平之武功大進,報得滅門之仇後,一定會對師侄心存感激,這麼一個高手的友誼,對我嵩山派的展是極為有利的。」
「師兄說得極是,這麼說來,我們倒是期盼林平之能夠練辟邪劍法,甚至他報仇的事情上提供一些幫助,牢牢地拉攏住這麼一個潛的盟友。」
林寒說道:「不必太刻意,這件事交給弟子來辦。」
「嗯,如此也好,左某也去了一塊心病,想不到辟邪劍譜竟然是這麼一個東西。」左冷禪搖頭苦笑,之後對林寒說:「你可千萬不要練這不三不四的劍法,我看劍譜就由我保管好了。」
「沒問題。」林寒說道,「不過,弟子已經練了辟邪劍譜。」
「什麼?」兩人駭然地望著林寒,驚得說不出話來,臉上也沒有了血色。
林寒哈哈大笑:「不用擔心,弟子是以冰、火真氣催動的,效果還不錯。」
「你?」丁勉的臉被憋得通紅,突然竄到林寒面前,『咄』的一聲,一個爆栗鑿林寒腦門上,「叫你連師父都調戲!」
看著林寒委屈的樣子,左冷禪苦笑一聲:「你自找的,師伯都想給你來一下。不過,說正緊的,冰火真氣能催動?」
「能,不過必須向弟子這般冰火同修才行。」林寒解釋說。
「聽說你這次不僅得到一把『淚痕』,還得到一把上好的短劍?」左冷禪問道。
林寒點頭:「是,一把魚腸樣式的短劍,劍名『斷水』。」
「越八劍之一的『斷水劍』?」丁勉疑惑地問。
「不是,同名罷了。」林寒解釋說。
「你又用不到,拿來做什麼?哦,要送給誰啊?」丁勉興奮地問,「看來你是有意的人了,也好,師父還怕你眼界太高找不到老婆呢。」
林寒不好意思地說:「師父你想到哪去了,是為非煙丫頭準備的,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到她了。」
「真心的?」左冷禪問道。
「算是。」林寒說,「不過還不知道那丫頭是怎麼想的。」
丁勉將眼睛一瞪:「難道以你的身份還配不上她?」
林寒苦笑說:「師父,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有沒有感覺,愛情不是買賣,要雙方都認同才好。」
「懶得理你。」丁勉將頭一扭,不屑地說。
左冷禪道:「門派之間的事,你不用顧慮,以你如今的身份,外人不敢說什麼,況且那丫頭也算不得魔教人。」
林寒點頭:「那是自然,要是有人敢閒言閒語,弟子手的淚痕可不是吃素的。」
「那你招惹來的秋姑娘又是怎麼回事?想要三妻四妾?」丁勉沒好氣地問。
「秋姑娘?哪來個秋姑娘?」左冷禪蹙眉問道。
林寒搖頭說:「那是崆峒派許懷山的關門弟子,之前見過一面,便邀請她來嵩山做客,師父卻誤會了。」
「誤會?誤會你還將人姑娘家摟得那麼緊?」丁勉打趣著說。
「那還不是因為您老的突然偷襲,再說了,就算沒有想法,沾點便宜也不犯法!」林寒得意地說。
左冷禪搖頭道:「你自己把握,要是真的有意,一起娶了也無所謂,難道我們嵩山派還會因為一局姻親便給他崆峒派好處不成?那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
「不錯,玩玩可以,娶回家做妾也行,千萬不要動了真情,這些被師門派出行走江湖的美貌女子往往帶著極大的功利,希望你不要沉湎其。」丁勉先給林寒交交底,怕他年輕人經不住美色的誘惑。
「嗯,弟子明白」,林寒答道,「師伯,不知李季師兄怎麼樣了?」
左冷禪歎息著說:「一個好苗子差點被毀了,按你的要求,師伯已經將《赤焰真經》傳給他,你有空就去看看他,他可是日夜都盼著呢,恐怕這一會,你的話比我這個做師父的都還管用。」
「好的,弟子現就過去。」林寒說道。
左冷禪揮揮手:「去,這裡也沒什麼事了,記得不要沉湎於美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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