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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四章 戲弄加更四千 文 / 日墜

    時間:2012-06-08

    揶揄的話語以及週遭傳來的陣陣嗤笑聲,猶如無孔不入一般灌入方生五人耳。方生雖然比不得方證那般有定性,也不會輕易犯了嗔念,念叨一聲『阿彌陀佛』就不再理會;『點蒼雙劍』畢竟人到年,只是皺緊眉頭,管有些惱怒但還是沒有作;那秋姓女子可能是因為面皮稍薄,也是不再說話;只有那張一鶴臉龐漲得通紅,氣惱之下拍案而起,目光丁堅三人身上游弋片刻後,嘴角微翹,選定較為年輕的林寒作為作的目標,只聽他陰陽怪氣地說:「小子,剛才是你嘲笑本少俠?」

    搖搖頭,林寒無視他的問話,朝著丁、施兩人說:「丁兄、施兄,難道林寒真的是那可以隨便捏的軟柿子,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朝著我來狂吠?」

    聽到林寒自報家門,方生心一驚,他雖然沒有見過林寒本人,但是少林派也是耳目眾多,早已有人將他的武功修為上報給『方』字輩長老知曉,並且列為不可輕易招惹的人物,方生下意識地就想提醒峨嵋派的張一鶴。

    只是他快,張一鶴的反應快,只見他拿起桌上的峨嵋刺指向林寒,大聲罵道:「哪來的雜碎,也敢我峨嵋派頭上東土,有種報上名來,讓少俠好好教訓你。」

    林寒臉色陰沉下來,不屑地說:「已經有好久沒有被人罵過了,余滄海之後,你還是第一個,你叫張一鶴是嗎?」

    方生見林寒提及余滄海,再也沒有疑惑,已是完全確認他的身份,急忙伸手拉住張一鶴,連聲道:「張師侄噤聲,不得對林少俠無理。」之後又起身面對著林寒道:「想不到能夠這荒郊野外碰到近聲名大起的嵩山林少俠,真是有緣,不知令師以及左掌門可好?」

    張一鶴見方生這般神態,也知道林寒不好惹,安靜下來靜觀其變,『點蒼雙劍』也是神色各異,想來也是聽過林寒的名號,兩人對視一眼,暗叫僥倖,好之前沒有得罪他。那秋姓女子則是好奇地望著他,想不通與師父相交莫逆的少林方生大師竟然會那般看重一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少年,想瞧出他到底有何不同。

    林寒原本是想要找些樂子的,不想方生竟是將他的底細和盤托出,顧忌著少林派,也不願多加得罪,連忙起身,笑著回應:「原來是方生大師到此,晚輩嵩山林寒見過大師,左師伯以及家師身體安康,有勞大師掛念,不知大師要往何處去?」

    方生暗鬆一口氣,說道:「聽說魔教光明左使向問天重出江湖,為了防備他危害武林,方證師兄召集正道同仁商議,準備圍捕向問天,老衲正帶著幾位同道前去相助。」

    「原來如此,確是應該,方證大師真是慈悲為懷,堪為武林表率。少林派當真是功德無量。」林寒將少林派高高抬起。

    方生雖然是出家人,但聽得林寒這等聲名鵲起的江湖俠少說門派好話,自然是心懷大悅,打著佛號說:「阿彌陀佛,林少俠言重了,為武林除害正是佛門人應的義務,來,老衲向林少俠介紹幾位江湖同道。」

    隨後指著東向兩人說:「這兩位是點蒼派的高手,使得一手好劍,江湖人稱『點蒼雙劍』的就是了。」

    林寒拱手道:「久仰兩位前輩的大名,只是因為點蒼派久不入江湖,一直無緣得見兩位前輩。」

    『點蒼雙劍』點頭示意,上一人道:「林少俠太客氣,聽說少俠劍敗青城掌門余觀主,真是不簡單啊。」

    「哦」林寒說道:「江湖謬傳罷了,晚輩與余觀主不打不相識,難道余觀主也出了青城山?」

    那人回答道:「是啊,有消息說余觀主已派門下弟子前來圍捕向問天,其本人也已動身,卻是沒有照過面。」

    林寒尋思:余矮子又出來做什麼?是了,應該是聽說岳不群被刺成重傷,心思又活絡起來,怕圍捕向問天是假,找辟邪劍譜才是真,那他當是往福州而去。

    「余觀主本人怕是不會親自去圍捕向問天的。」林寒笑著說。

    方生正要介紹其它兩人,被『點蒼雙劍』打岔之後也被提起興趣,問道:「林少俠為何確定余觀主不會前來支援?」

    林寒戲謔地說:「余觀主怕是對福州感興趣,哪裡有空參加圍捕行動。」

    方生顯然知道余滄海的事情,聽林寒這麼一說,立時會意過來,頗為可惜地說:「阿彌陀佛,少了余觀主,我等力量又減少一分,余觀主還是放不開,真是,阿彌陀佛。」

    「各人有各人機緣,大師又何必強求。」林寒打著機鋒說。

    方生點頭,說:「林少俠說的是,只可惜又要引起一場罪孽,不提這些,這位是崆峒派許大俠的愛徒秋離秋姑娘,這位是峨嵋高弟張一鶴張少俠,你等年輕人親近親近。」

    崑崙、峨嵋、崆峒等派都是久不江湖走動,對於什麼許大俠,林寒還真是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多少興趣,倒是對眼前的秋姑娘有些興趣,之前匆匆一瞥還沒有注意,這時才現這秋離長得還真是不錯。彎彎柳葉眉、如黛媚青絲、柔潤小巧鼻、白齒裂紅唇,再加上似水秋波眼嵌凝脂白玉*肌上,不愧是崆峒派千挑萬選數十年才敢放出來行走江湖勾引哪個俠少的可人兒,也難怪這才一出山就將堂堂的峨嵋弟子張一鶴迷得神魂顛倒,還沒喝酒就敢說要找魔教左使向問天拚命的胡話。

    美人總是能夠賞心悅目,林寒不自覺就多看了幾眼。被林寒注視著,秋離微微害羞地說:「崆峒派秋離見過嵩山林師兄。」

    林寒一哆嗦,心說:哎呀,媽呀,這聲音真是膩死人,就是不知道其有幾分真,但願不要全是假冒偽劣才好。連忙回應道:「秋師妹好,崆峒派可是好久沒有人行走江湖了,不知秋師妹何以下得山來?」

    秋離細聲軟語地答道:「恰好方生大師崆峒做客,接到消息下山時,家師囑托大師帶秋離行走江湖見見世面以增長些江湖閱歷。」

    見林寒與秋離這麼一來一去地聊上了,張一鶴可就不幹了,插話道:「秋師妹可是崆峒派大名鼎鼎的許大俠的得意弟子,崆峒派都是數一數二的,放到江湖上,那也是為數不多的巾幗女俠,可不是誰都能得罪的起,也不是誰都高攀的起的。」

    林寒戲謔地說:「配張兄這等大派弟子是好不過了。」

    「那是……」張一鶴下意識地答道,說完才反應過來,連聲辯解:「秋師妹,師兄不是那個意思。」

    「那張兄就是說秋師妹配不得你這個峨嵋弟子了。」林寒再次說道。

    這罪過可就大了,張一鶴惱怒地瞪了林寒一眼,連連說:「秋師妹自然是配得起的。」

    林寒緊逼著說:「那就是張兄配不得秋師妹了,哎……,張兄又何必自謙呢?雖然你真的是長得有些創意,但我想大家都不會真的說出來的,真是……」說到這裡,林寒搖搖頭不再說下去,只是將無可奈何的樣子表現的淋漓致,彷彿張一鶴真的是可惜了。

    聽得林寒的話之後,丁堅以及方生幾人還好,只是刻意地忍住笑,旁邊的過往旅客就沒有那般顧忌了,一個個大笑出聲,口還連連說著:「長得有些創意,真是有些創意,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

    張一鶴漲紅了臉,額上也是青筋暴起,怒斥道:「姓林的,你這是出言侮辱,不要欺人太甚。」

    見他又將那把峨嵋刺握手上,林寒呵笑著說:「怎麼,張少俠又將那把錐子拿起來了,不要以為將兩頭都磨尖後別人就不知道你是個做木工的,就你這樣還充什麼大俠,騙誰呢?」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指手畫腳地說:「可不是麼,就是個做木活的,難道兩頭磨尖了就是大俠了?」

    秋離有意無意地解釋道:「林師兄,那不是錐子,是峨嵋派的獨門兵刃峨嵋刺。」

    林寒大吃一驚,連忙道歉:「原來是峨嵋刺,張兄,小弟孤陋寡聞,真是對不住的很。」張一鶴正要火,不想林寒卻道歉了,一肚子的火氣只能往肚裡咽。不成想,林寒又說道:「不過,張兄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一個純爺們,十八門兵刃由你選擇,怎麼用個娘們才用的峨嵋刺,真是不像話。」

    「你……」張一鶴只覺得氣往上湧,暴喝一聲:「欺人太甚。」什麼顧忌都拋到腦後,用力掙脫方生的拉扯之後,將峨嵋刺的尖端戳向林寒的胸口。

    眾人的驚呼聲,峨嵋刺筆直地向著林寒胸口要害而去。對於張一鶴偷襲而來的峨嵋刺,林寒卻是不管不顧,任由它一寸寸地接近。就峨嵋刺距離林寒心口還有一尺時,旁邊傳來一聲暴怒:「找死!」

    一片刺目的電光閃起,張一鶴駭得右手一縮,雙眼是下意識地閉起。方生連聲說道:「劍下留人。」

    張一鶴雖然管不住雙眼,但心裡知道要遭,就要向後跳躍,不想已經晚了,只聽的『叮』的一聲,之後就感覺一股大力從峨嵋刺上傳來,右手再也把持不住,那峨嵋刺倒竄而回。好危急之勉強將手抬起幾分,之後就是手心一麻,接著右肩處一震,手心和右肩同時傳來錐心的刺痛,當即『哎喲』地叫喊出聲。

    張一鶴身後同時有人『啊』的驚呼,接著又是『哧』地一聲,原來那峨嵋刺穿過張一鶴右肩之後,力道猶自不減,從一食客耳邊劃過之後,釘於茶鋪支柱上,是入木三分。

    方生給張一鶴點穴止血的時候,林寒笑著對丁堅道:「多謝丁兄了,丁兄劍法還是這麼犀利。」

    丁堅笑道:「林兄不怪丁堅多此一舉才好。」

    林寒連連擺手,道:「哪裡的話。」

    不等林寒再說些什麼,方生已是將張一鶴的傷勢處理好,沉聲問道:「不知這位施主可是當年名震江湖的『一字電劍』丁堅丁施主?」

    「哦」丁堅詫異地望著方生,說道:「不才正是,大師倒是好眼力,丁某已經十數年不履江湖,想不到還有人能認識丁某。」

    「好的很」方生說了一句沒有沒腦的話後,又轉向林寒道:「沒想到林少俠交友這般廣闊,連丁施主這等成名數十年的亦正亦邪的人物都能結交,想必這一位也不是無名之輩?」方生對著施令威問道。

    施令威笑一笑,說:「不敢有勞少林派的大師記掛,不才是施令威,人稱『紫金八卦刀』的就是。」

    方生點頭,再次對林寒道:「力量無所謂正邪,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希望少俠多為武林想想,老衲就不打擾幾位用餐了。」

    之後對同來的幾人說:「我等將飯食打包帶走,路上吃,可好?」

    『點蒼雙劍』點點頭,作為晚輩的秋離也是答應,只有被自己兵器打傷的張一鶴恨恨地看了林寒三人一眼,一言不地走向木柱,用左手將峨嵋刺從拔出,頭也不回地走出茶鋪,不遠處等著方生幾人。

    喚來夥計將吃食打包後,方生輕歎一聲,引領其餘三人出得茶鋪。

    待方生幾人走遠後,茶鋪被嚇得噤聲的旅客又開始高談闊論,只是都是下意識地要遠離林寒幾人,不敢再直視三人。

    施令威見場面尷尬,笑著問:「林兄為何要招惹那小子?」

    林寒夾起一塊牛肉放嘴裡,邊嚼邊說:「不過是無聊罷了,看不慣的就是仗著有錢有勢,漂亮女人面前欺壓弱者以抬高自己的紈褲子弟,一時忍不住戲弄一番,倒叫丁兄、施兄見笑了。」

    丁堅哈哈大笑:「林兄哪裡是弱者,分明是一塊鐵板,那小子可是自找苦吃。」

    林寒笑而不答,眼神悠揚地望向南方,一時間世界都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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