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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四章 前夕 文 / 日墜

    時間:2012-05-03

    這一日,自有弟子向嵩山派傳回一份請帖,其來處正是五嶽劍派之一南嶽衡山派的劉正風。

    當林寒從封禪台回到小院的時候,見徐錚正院子裡等著他,看其神情頗為急切,似乎是有什麼急事般。

    這些年以來,林寒都會時不時的指點徐錚武功的修行,故此這些年下來,徐錚的武功修為眾多二代弟子,都是名列前茅的。自從三年前其將嵩山心法修煉到第五層大圓滿後,左冷禪就將心法的後四層一股腦的傳給他。若是尋常弟子,必不能得到如此待遇,若狄修、李季這般,雖說都是左冷禪的親傳弟子,一次卻也只得一層心法。徐錚能連得四層心法,很大的原因是林寒身上。

    全嵩山的弟子都知道林寒是將徐錚當兄弟看待的,平日待人冷漠的林寒也只有與徐錚一塊的時候才會泛起笑容。由於左冷禪對林寒信任有加,有林寒與徐錚的關係,左冷禪對徐錚的態倒是比其它親傳弟子要和善些,再則徐錚天賦卓絕,年紀又輕,栽培一下也自有一番成就,故此被左冷禪高看幾分也是應當。

    左冷禪也有將徐錚培養為下任掌門的意思,其心自有個算盤,若徐錚為下任掌門,一是其本身的修為過得去,二是能夠得到林寒的全力支持,能夠少好些同門弟子間的齷齪事情。

    特別是近一兩年,林寒武功有所成,與其它弟子間的差距漸漸拉大,原本設想的嫉妒再沒有生存的土壤,當林寒稍微將武功透露些許時,眾弟子才現這平日裡臉若冰霜的師弟竟有這般高深的修為,那絲嫉妒之意才剛爬上心頭,就已煙散而去,留下的只是滿滿的佩服。

    有了林寒支持的徐錚,普通弟子間愈被看好,再則李季這人徐錚不斷進步的刺激下似乎成了武癡,完完全全就以跟上徐錚的腳步為目的,竟是對於掌門之位毫不關心,如此一來,徐錚的競爭對手就只有狄修,只是狄修這人,太過不長進,不說林寒,徐錚也已勝過他,左冷禪心早已沒有了他的位置。故而不出意外的話,嵩山派的下任掌門,非徐錚莫屬。

    卻說徐錚見林寒練功回來,趕忙上前,拉著他的手就向院外走。

    林寒身不由己的被徐錚拖著往前走,疾聲問道:「徐師弟,你這風風火火的是怎麼回事,也得給我喘口氣。」

    徐錚見自己拉著林寒的手著實是有些不妥,尷尬的鬆開手後,說道:「林師兄你就別再問了,師父說有要事商議,此時眾師叔只怕都已經大殿等著,就只剩下你了。」

    聽到左冷禪以及其它人都等著,林寒說道:「你怎麼不早說,莫讓師伯師叔們等急了。」

    見林寒還埋怨自己,徐錚只覺得非常委屈,快步跟上林寒的腳步,說道:「我不是一見你就拉你走了,是你自己說要喘口氣的。」

    林寒頭也不回,嘿嘿的說道:「你還有理了,難道你就不知道去封禪台找我麼,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練功。」

    徐錚辯解道:「那不是師父不准弟子們上封禪台打擾你練功麼,師弟怎麼敢違背師父的吩咐。」

    林寒笑道:「狡辯,是師伯讓你來找我的,還會怪罪你不成?還是你怕師兄現你偷看我練武要將你給滅口。」

    「這個,師兄自是不會如此對待師弟的,再說師兄你那神功師弟也練不了。」徐錚也笑起來。

    林寒說:「你小子還編排起師兄來是怎的,不要說話了,快點跟上。」

    當林寒師兄弟走進大殿的時候,左冷禪等人早已等著了。林寒急忙說道:「要師父及師伯師叔等弟子,真是弟子的不是,萬望原諒。」

    左冷禪將手一抬,阻止林寒的行禮,說道:「快找位置坐下,還有要事相商。」

    等林寒末位坐下,徐錚也回到左冷禪左手邊與李季站一起,隨後左冷禪說道:「今日召集眾位師弟,是因為山下才來一份請帖。」

    費彬問道:「哦,是何人送來的。」

    左冷禪揮手對站右邊的史登達說道:「將請帖給眾師叔傳閱。」

    「是,師父。」史登達從左冷禪旁邊走出,接過請帖交給前排的陸柏。

    林寒這時才現左冷禪右手邊除了狄修還站著兩個沒見過的人,想來就是史登達、萬大平兩人,由於兩人常年江湖走動,林寒又一直勤於練功,竟是一次也沒有碰上。這兩人正是與狄修同時入門的弟子,並且幸運的躲過十一年前魔教攻山一劫的精英弟子,修為也與狄修一般並未突破到第層,這三人也是一般的倒霉,不同的只是狄修嵩山上打理雜物,史登達、萬大平兩人則被左冷禪打到江湖上走動。如今竟也回到山上。

    坐下後,林寒才來得及觀看四周,現這一次人還是到的比較多的,丁勉、陸柏、費彬、鍾鎮都,要知道平日能有三個人山上就是聚得比較齊的了。

    林寒見那請帖不斷眾人手流轉,猜測應該是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的請帖,想不到劇情終於要開始了。

    到笑傲的世界已經有十一年了,前世的許多事情林寒都不太記得,漸漸融入笑傲的世界,前世的記憶都漸漸模糊,正是有得必有失。這世界的十一年,林寒早已經將其看成一個真實的世界,每個人都是有血有肉的,再也不是簡單的故事人物。

    對於後面要生的事,除了那些重要、經典的片段,林寒早已經不記得了。不過這樣也好,只有這樣才是個真實的世界,如果對每個細節都瞭如指掌,那麼生活也太無趣。

    而下面所要生的大事就是劉正風的金盆洗手,林寒也決定借這個機會插手其,從此仗劍行走江湖。

    待眾人都看完後,左冷禪問道:「對於這件事,大家都有什麼看法?」

    丁勉說道:「劉正風是衡山派兩大高手之一,正當壯年,武功比之莫大也不遜色多少,江湖上面也是交友甚廣,江湖各路豪傑都會賣其面子,怎會突兀的金盆洗手?」

    「不錯」,費彬接口道:「雖說費某對自己有信心,但對上他劉正風,也未必有把握能夠穩贏他。」

    左冷禪呵呵笑道:「按理來說劉正風是不應該這麼糊塗的搞個金盆洗手大會的,不過陸師弟這番倒是打聽到了其的緣由,陸師弟,你就給大家講講。」

    「是,掌門師兄」,陸柏從長椅上直起身,說道:「大家可能有所耳聞,那魔教右使曲陽早些年就已經離開了魔教,而魔教傳聞曲陽正是與衡山派的劉正風交好。」

    「哦,原來這是真的,我原以為只是魔教的無事生非。」鍾鎮說道。

    陸柏接著說道:「原本陸某也不信,只是經過我嵩山弟子多方打探,現曲陽與劉正風相交匪淺,親若兄弟。」

    左冷禪笑道:「一個魔教右使,一個衡山長老,親若兄弟,真是好的很那,這次我看他莫大還有什麼話好說,哈哈哈。」

    丁勉問道:「那掌門師兄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左冷禪說:「正是因為事有可為,所以才召集眾師弟計劃計劃,此次絕不會讓他衡山派輕鬆,也好揚我嵩山雄威。」

    陸柏說道:「劉正風辦這金盆洗手大會的真正目的恐怕也是為了脫身事外,只不過他也想得太多輕鬆了,哪有這般好事。」

    左冷禪拍案而起,說道:「陸師弟說的極是,既然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只是這次事件,我嵩山派該是何種態,又能獲得多大好處?」

    鍾鎮笑道:「這大好的機會自不能放過,恐怕掌門師兄心裡早已有了腹案。」

    丁勉也笑著說道:「不錯,請掌門師兄明言,師弟們也好按吩咐辦事。」

    「誒,師兄心雖已有了計劃,不過也還需要眾位師弟完善,那師兄就先來說說。」左冷禪說到這裡,一臉嚴肅的道:「這次正是我嵩山派立威的好時候,雖說十一年前岳不群等人迫於魔教任我行的淫威,不得不同意五嶽結盟和左某的這個盟主之位,只是又有哪一個是心甘情願的,都是些陽奉陰違之輩,左某一直想要好好的震懾一番,不想左某正瞌睡他劉正風就送個枕頭過來。」

    陸柏開口問道:「那我們具體應該怎麼做?」

    左冷禪陰沉的說道:「先將請帖壓著,想來金盆洗手大會當天,定有許多武林同道前去道賀,岳不群、天門道人以及恆山幾位師太都會派人前去,有很大可能是他們自己前去,那時正是我嵩山派出場的時候,當著眾同道的面以五嶽令旗逼迫劉正風推遲金盆洗手大會,若是劉正風心虛,向我們低頭,則大大的長了我嵩山派的威風,有這榜樣,以後盟主令旗就該揮它應有的作用。」

    費彬問道:「若是那劉正風不依,又當如何?」

    「哼、哼、哼,不依,不依就將他除掉,正好斷莫大一臂。」左冷禪略帶陰險的說道。

    丁勉擔心的說道:「如此這般,會不會顯得過於強橫,引起岳不群等人的反彈?」

    左冷禪笑道:「那時,只要將劉正風與曲陽結交的事情抖露出來,如果劉正風親手取得曲陽的人頭,左某倒是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費彬說道:「若劉正風真的與曲陽有那般深厚的交情,又豈會去殺害曲陽?」

    左冷禪說道:「不錯,就是要他下不去手,如此才能將它除去,結交魔教右使,並且死不悔改,我看就是莫大也無話可說,何況岳不群那個偽君子。」

    丁勉說道:「那該由何人前去呢?似乎他劉正風還不值得掌門師兄親自動手。」

    左冷禪說道:「嗯,那劉正風的武功也還算不錯,為防萬一,就由丁師弟以及費師弟帶著一些二代弟子同去。」

    丁勉、費彬同聲答道:「是,掌門師兄。」

    左冷禪接著說道:「至於二代弟子,原本是要狄修、登達、大平同去的,只是登達、大平剛從外面回來,這次就不用去了,好林寒、徐錚、李季兩人武功也有一定火候,這次就去江湖上歷練歷練。」

    徐錚、李季點頭稱是,林寒也答道:「弟子原也有下山走走的想法,既然如此,弟子就去參加那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好了。」

    林寒抬頭望著左冷禪:「但是,弟子想要單獨下山,正日那天必會到場的。」

    丁勉問道:「不和師父師叔一起下山麼?」

    林寒笑道:「弟子想單獨看看江湖是什麼樣子,暫時先隱瞞嵩山弟子的身份,再說以弟子的武功,只要注意些,倒也沒有什麼危險。」

    左冷禪點頭,說道:「那你就獨自下山,不過金盆洗手大會當天定要到場。」

    「弟子明白。」林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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