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坐在床頭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她並不是因為女鬼即將上鉤而害怕,相反對於抓捕女鬼這件事上她顯得是異常的平靜,然而一想到馬上要和袁帥裝成新婚夫妻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她卻有些緊張了,畢竟身穿美麗的婚紗和心愛的人走在紅毯之上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是每個女孩子最嚮往的一件事,可惜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演戲,他們還有艱巨的任務要去執行。
另一邊夏沫蕾的臉色也略顯失落,沒有爭當上「女主角」的角色她還是感到有些悶悶不樂,原本就美艷動人的蘇曼再加上那一身高貴典雅的新娘裝扮,似乎一瞬之間周圍的景色都因她的存在而變得更加美麗,不過她心裡很清楚現在是非常時期,她不能因為自己的小脾氣而將整個計劃打亂,畢竟和自己相比蘇曼要更適合這個計劃中新娘的角色。
至於天真善良的丫頭並沒有蘇曼和夏沫蕾想得那麼多,也許是年齡還很小沒有經歷過太多的人情世故,她僅僅只單純的認為這是一場眾人精心策劃的陷阱,為的就是抓捕那個邪惡凶殘的女鬼,至於其他丫頭並沒有想太多。
在丫頭身邊依舊跟著那個神秘的小男孩,這幾天下來警方一直沒有尋找到那個小男孩的父母,而且最令眾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小男孩哪也不去誰也不跟著,只是每天跟在丫頭身後任由丫頭帶著他。
此時小男孩有些怯生生的望著屋子裡正在商議的眾人,看上去他顯得格外緊張與害怕,不過他那無法遮掩的目光中卻透露著一絲奸計得逞後的獰笑
正在商議細節方面的袁帥忽然猛地回頭與夏沫蕾等人交代,可是無意中卻看到了那個小孩眼中流露出與眾不同的目光,那目光帶著些許的嘲笑又有一種熊熊燃燒的怒火在裡面,袁帥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
「我暈這小孩怎麼還在這裡,他父母還沒有找到嗎?」
白瑾搖了搖頭道「還沒有消息呢,而且這小傢伙一刻也不願意離開丫頭,沒辦法我們只能將他帶在身邊了,要不然把他一個人放在旅店也不放心啊。」
袁帥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道「一刻也不離開?難道睡覺也跟著丫頭?」
一旁的夏沫蕾一敲袁帥的腦袋說道「袁大頭你這腦袋瓜裡怎麼竟是這些不健康的東西呢,這孩子還那麼小跟丫頭睡在一起又怎麼了。」
「就是就是,袁大師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一個小弟弟吃醋真沒羞嘻嘻~」
袁帥那羞愧的簡直想要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不過最終還是懂事的丫頭化解了袁帥的尷尬,「袁大哥你想哪去了,我們那房間有兩張床,本來是和蘇曼姐一人一張的,後來我們把其中一張床讓給小弟弟,而我和蘇曼姐這幾天擠在一張床上呢。」(孝軒:你這麼說不是更讓袁帥更加尷尬嘛,嘎嘎!)
袁帥咳嗽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窘迫,他急忙開**代丫頭帶著其餘無關的人離開酒店回到警局待命,而這時擅長佈置法陣的季武城則在房間裡設下一個**陣,只要紅色嫁衣女鬼一踏進這個陣裡便會出現強大地迷幻景象來干擾住女鬼的判斷,總之這個法陣就是讓她有來無回。
目睹著夏沫蕾等人逐漸離開的背影,尤其是那個最後離開的小男孩,他臨走時候衝著袁帥那一抹詭異的微笑使得袁帥眉頭皺深深的皺了起來。
袁帥的感覺一直很敏銳,他隱隱約約覺得那個小男孩身上有股說不出的詭異可是就是說不出來,他也曾悄悄施展出陰陽眼在那個小男孩身上探尋,可是事實顯示那就是一個個普普通通在正常不過的孩子了,可是他真的像表面上那麼普通正常嗎?袁帥有些猜不透。
「喂袁帥想什麼呢?」一旁的蘇曼身穿一件鏤空典雅的潔白紗裙,一張經過精心打扮過的面頰顯得細膩可人,由於摘掉那略顯知識氣的眼鏡蘇曼的眼睛則更加楚楚動人。
「我,我沒想什麼。」面對著面前的粉黛佳人袁帥竟然一時之間有些看呆了,他心中剎那間劃過一個念頭「如果這是一場真的婚禮那該多好啊。」
蘇曼被袁帥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起來,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則更顯美艷動人,要不是房間裡還有孫巖、季武城等人說不定蘇曼早就投入袁帥火熱的懷抱了。
「呵呵袁師弟好福氣啊有這麼一個美妙佳人主動與你搭檔,而且看樣子你們關係一定是情侶吧,不過這樣也好要顯得更加自然一些,我們可不能因為一點馬虎而讓那女鬼看出破綻來。」
季武城的話把袁帥又拉回到了現實,「是啊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又怎麼能亂想其他的呢。」袁帥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著蘇曼眨了眨眼然後又衝著季武城等人嘿嘿一笑撓了撓頭,看到一切都部署完畢後,季武城便將佈置在房間裡的屏障解除,畢竟剛才的商議是不能外洩被其他人所知道的。
於是季武城等人悄悄施展出袁帥給與他們的隱身符躲到了隔壁房間裡,而袁帥見狀從懷中取出一張靈符然後念動咒語,只見那靈符上染有一絲鮮紅的血液,伴隨著袁帥咒語的施展那符紙上的血液就越加的鮮艷,沒過多一會從符紙上便冒出一股紅光將袁帥籠罩起來,一旁的蘇曼看上去並不擔心,只不過他還是好奇的看著袁帥施展出血印千變神符的神奇效果。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那股紅光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紅光散去後一個陌生的臉孔出現在蘇曼的面前,雖然他穿著和袁帥同樣的衣服,可是他的面容和體型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就是血印千變神符的強大變身效果。
「嘿嘿怎麼樣是不是感到有些不太適應呢?」面前的這個陌生的男子發出一種沙啞的嗓音向素曼說道。
蘇曼深知面前的這個男子就是自己一輩子的冤家袁帥,就算是他再變成什麼樣子,他那股熟悉的氣息還是永遠也改變不了。
「呵呵還行吧,不過我還是擔心你這伎倆會被那女鬼識破。」蘇曼有些擔憂道。
「安啦,我這強大地變身術可是連那些狡猾的南宮使徒也都欺騙過,更何況是一個女鬼呢。」袁帥表現出一股空前的自信出來,他拉住蘇曼纖細的柔夷低聲說道「馬上要就開始婚慶典禮了,到時候在場的人一定很多,你一定要陪我把這場戲演好,因為成敗都在此一舉了。」
「把戲演好」蘇曼有些失落的低聲重複著,而袁帥一聽便明白蘇曼心中的想法,他一把捧住蘇曼的臉頰用一種溫柔的目光說道「小曼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袁帥真正的新娘!」
婚慶開始,在一陣歡慶的音樂聲中易容的袁帥牽著蘇曼的小手緩緩走近佈滿鮮花的禮堂,此時在那裡已經聚集了不下一百多人的親朋好友,當然所謂的親戚也僅僅只有金局長這一個「親人」而其餘的都是衝著金局長的面子而來的。
禮堂裡金局長一身合體的燕尾西服,他一直以一種長輩溫和的笑容展示給眾人,而這一點不禁叫袁帥感到萬分的欽佩,在場人群中恐怕知道這個計劃的也僅有他們和金局長知道了,可明知是一個抓捕陷阱而金局長還表現的如此鎮定自作,看來今年的金馬獎影帝非金旺財金局長莫屬了。
一切都按著正常的婚禮程序進行著,而此刻袁帥等人的思緒都已經轉移到了那間早已佈置好的新房裡,按照那紅色嫁衣女鬼慣用的手法,她一般會是在男女單獨共處一室的時候出現,只要婚禮一結束他們便轉移到新房裡,而那時候袁帥等人便開始守株待兔坐等紅色嫁衣女鬼乖乖送上門了,可是事情真有他們想得那麼順利嗎?
只見一番複雜繁瑣的流程過後,一個油光發亮的司儀手舞麥克風興奮地宣佈新婚禮成送入洞房時,在場的袁帥蘇曼甚至是金局長都不由得心中一緊,因為關鍵的時刻終於要降臨了。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絲絲絲絲」
正當袁帥與蘇曼被一群人歡呼雀躍送入洞房的時候,原本禮堂裡公放的婚禮進行曲忽然出現了絲絲絲的雜音,一開始眾人都以為是放映的音樂出了問題,可是隨著一聲冷笑,一首若有若無忽遠忽近的詭異曲子出現在眾人的耳朵裡。
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啊~夜深,你飄落的發,夜深,你閉上了眼。這是一個秘密的約定,屬於我,屬於你。嫁衣是紅色,毒藥是白色,嫁衣是紅色,毒藥是白色。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媽媽看好我的我的紅嫁衣,不要讓我太早太早死去。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流血不停,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錯。但願你撫摩的女人正在腐爛,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錯,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錯,一夜**不是不是我的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