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1:這是一所看上去破舊骯髒卻又嬉鬧雜亂的酒吧,一個看上去僅有三四歲摸樣的小男孩站在這所名曰「夜色酒吧」的大門前停住了腳步,這裡原本就是給一些社會上三教九流的小混混娛樂消遣的地方,混合著刺鼻的煙酒味和妓女廉價香水味的酒吧裡忽然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看見這個似乎還沒有斷奶乳臭未乾的小孩正一步步的穿過酒吧大門向著內側走去。
這時人群中一個衣著暴露臉上濃妝艷抹的妓女指著面前的小孩高聲調笑著說道「呦餵這是誰家還沒斷奶的孩子啊怎麼也會跑到這裡消遣,喂小弟弟需不需要姐姐來餵你奶吃呢,咯咯咯~」
陣歡笑聲頓時迴盪在夜色酒吧的大廳裡,而小男孩忽然停下了步伐腦袋向那名妓女望去,而眼光中卻放射出一種與其年齡不符的陰狠目光。
一瞬間那個妓女只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扒光看透了一般十分不舒服,可那個小男孩卻轉身真的像那個妓女走去,每走一步,每靠近她一米那個妓女都有一種十分不安的感覺。
「你,你想要什麼!」面對著離他越來越近的小男孩,妓女反而嚇得退後了一步大聲叫道。
「呵呵抱~」一瞬間小男孩陰毒的目光消失得無影無蹤,轉而換成了一臉天真可愛的表情笑道。
「哈哈火雞姐這小傢伙是不是你在外面搞野戰留下的種啊,哈哈哈現在你兒子來找你嘍~」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接著大笑聲又響成了一片。
「哼老娘我幹活從來不留種子,不過你要是認我當乾媽姐姐倒是很樂意哦。」說著被叫做火雞姐的妓女樂呵呵的將面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三四歲大的小男孩抱了起來。
那個小男孩有著一張胖乎乎可愛的臉龐,細皮嫩肉的皮膚如凝脂般潔白滑嫩,面對著這樣一個可愛的小男孩火雞姐則是更加喜歡的將他抱了起來。
沒曾想這小男孩竟然毫不陌生甚至膽大異常的將小手放在了火雞姐波瀾起伏的山巒上揉捏起來,面對著這個動作在場的人群開始爆發出第三次肆無忌憚的大笑聲。
「哎呦小弟弟這麼小就學壞了,不會是真的想吃奶了吧?」火雞姐咯咯咯的嬌笑著殊不知她的生命已經離死亡不遠了
笑聲中小男孩忽然抬起頭來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又再次恢復到那冰冷異常的目光道「賤人記得下次想要當人乾媽先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承受!」說罷火雞姐猛地感覺到自己胸部的那雙手力量是越來越大,甚至一度差點沒讓自己痛得暈過去。
「啊——」只聽火雞姐一聲慘叫,她拚命的想要將懷中的那個小惡魔甩出去,可是那個小孩卻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緊緊地抓著她的酥胸不放,而且看樣子他的手勁也是越來越大。
「吧唧」一聲恐怖的響動,只見火雞姐上身的緊身t恤竟然被鮮血浸濕,而她一臉驚恐的盯著懷中雙手沾滿鮮血的小男孩身體卻在不斷的顫抖。
「光當」一聲火雞姐應聲栽倒在地上沒有了呼吸,而她一雙驚恐的眼睛還在直勾勾的盯著屋頂的天花板,似乎她到死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死在一個小孩的手裡。
火雞姐一死整個夜色酒吧的大廳頓時炸開了鍋,可是沒有人卻因此而報警,像他們這些隱藏在社會最黑暗的人們哪個手裡沒有沾點血,對於死亡他們早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那些人不會憤怒,畢竟那個被稱作火雞姐的妓女在這潼巷灣地帶也是一個比較出名的人物,如今她竟然不明不白的慘死在夜色酒吧裡,而且還是死在一個僅僅只有三四歲大的小孩手裡,這一旦說出去還不叫道上的兄弟們把他們潼巷灣笑話死。
「小鬼你tmd是活膩歪了,竟然敢當著我們面殺人!」先前那個開火雞姐玩笑的男人看樣子與火雞姐關係不錯,他率先站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把折疊小刀惡狠狠地說道。
小男孩慢慢地抬起頭來望著面前的那個看似凶狠的男人皺了皺眉,然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對了剛才是你開的口,看來你的口條是不想要了。」說罷只見小男孩身體就如同消失了一般猛地又出現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就在所有人都還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男孩一把將那男人手中的折疊刀奪了過來,然後他縱身一躍跳了起來,只見一道銀光劃過,那個男人的下巴包括他嘴裡的舌頭一起被折疊刀削了下來
「嗚嗚」
男人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鮮紅的血液如洩洪的大壩一樣大股大股的向外冒,然而小男孩這一系列的舉動頓時引來酒吧裡一陣恐慌,眼前這個外表天真可愛但卻殺人不眨眼的小惡魔到底是什麼身份?
酒吧大廳的響動似乎引起了內廳一群人的注意,只見幾個看似保鏢的黑衣男子擁簇著一個上身赤膊渾身肌肉健碩的中年男子,而那男子一臉的凶意,最為醒目的則是在他赤.裸的背上竟然紋著一副十分恐怖詭異的惡鬼造型。
「噓野王出來了!」人群中立刻給這名兇惡的男子讓開了一條道路,野王不是別人正是這間夜色酒吧的主人,甚至可以說是掌管潼巷灣第一把交椅的人。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我正在裡面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嗎!」野王陰沉的聲音如同一隻野獸一般發出了一聲嘶吼。
他的小弟們急忙將矛頭指向了面前那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小男孩和兩具屍體說道「老大是那個小鬼率先殺了我們的人。」
哦?竟然有人膽敢在我的地盤上放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著野王將目光望向了不遠處的那個小男孩。
當看到殺害他手下的竟然是一個只有三四歲的小孩時野王一愣,不過從他那陰冷的目光中野王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喂小鬼你到底是誰?」野王竟然沒有動怒反而有些疑惑的向那個小男孩開口詢問道。
「哼看在你是老六的份上我姑且饒你一次,如果你再敢觸碰我的底線,就算你是師父新收的弟子我也不手下留情的。」說著小男孩自顧自的向內廳走去,而背後則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混混們。
「老六師父靠不會是四師兄南宮星吧!」野王恍然大悟,他已經見過大師兄南宮博二師兄南宮揚和三師兄南宮浩了,至於四師兄南宮星和五師兄南宮復他也曾聽師兄們說過,不過據說五師兄是他們當中最老的一個人,那麼剩下的一個則是他們當中最年輕也是最心狠手辣的四師兄南宮星了
南宮星鬱悶的走進酒店內廳坐了下來,這些天他的情緒一直是處於極度煩躁快要暴走的狀態,原因是因為樓蘭地下城的一戰差一點使自己小命不保,要不是自己修煉鬼童子功法會「鬼童復生」的話說不定自己就真的葬身在了袁帥和八歧大蛇的手中,而且直到最後那個老不死的南宮復在擁有上古異獸畢方的幫助下還是慘死在袁帥一行茅山弟子的手中,想想都覺得可氣的南宮星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原本到手的赤炎珠也被袁帥等人奪了過去,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不聽南宮復的慫恿去捕捉什麼上古異獸,弄得現在南宮復一死一了百了,而自己還要想辦法去向師父他們匯報這件事。
正當南宮星煩惱異常的時候,野王從外廳裡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南宮星便小心翼翼的向他詢問道「你難道是四師兄南宮星嗎?」
「廢話,要不然誰會來這種破地方,到底這次的聚會是誰提出的,怎麼會選在這裡?」
排名老六被賜予南宮姓氏的野王一臉尷尬的說道「四師兄這是我管轄的地區,所以我覺得這個地方應該不會被別人發覺,而這次的茅山邪教聚會是大師兄舉辦的,似乎是奉了師父他老人家的指示。」
「哼師父他老人家的指示,也不知道師父在搞什麼把戲,這麼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親眼見過他,每次都是托大師兄來傳達的指示,先是頭一陣子讓我們師兄弟尋找能起死回生的方法,現在又說什麼讓我們去四處收集五顆傳說中的上古寶珠,這下好了寶珠沒找回來,反倒是讓老五白白的搭上了一條老命切!」
南宮野王一聽不由得一驚問道「五師兄難道他已經死了?可是我怎麼沒有從二師兄他們那聽說過這件事,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唉一言難盡,都是南宮復他自己咎由自取,算了我們還是先去與大師兄他們匯合吧。」
南宮野王點了點頭於是將南宮星領到內廳的一處地下室裡面,然而這處地下室裡除了一面懸掛的鏡子外便什麼也沒有了,南宮星這道這面鏡子和自己的法寶乾坤鏡都是內藏玄機裡面別有洞天,果不其然南宮野王率先念動了一段口訣,只見鏡子裡憑空閃現出一團乳白色的光芒,然後南宮星兩人相望了一眼一同竄進了鏡中的幻境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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