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真是有夠無恥的,你以為我們的智商都跟你一樣嗎~」袁帥覺得好笑用手捅了捅金毛鼠王那肥碩的身軀,然而金毛鼠王是裝死裝定了,一副反正任憑你袁帥如何**我,我就是不起來的模樣。
面對著「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金毛鼠王袁額頭上頓時湧現出三道黑線,「小鬼頭既然這傢伙已經死翹翹了,那麼今晚給你加餐來個金毛全鼠宴如何?」(小鬼頭:看著就這麼油膩,我還是喜歡吃巧克力啊)
一聽到自己馬上就是成為小鬼頭的腹中餐,狡猾的金毛鼠王小眼睛一睜頓時信春哥原地復活滿狀態站了起來,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袁帥不斷地吱吱哀嚎著。
「它在說什麼?」袁帥向小鬼頭問道。
通過與小鬼頭心靈感應的能力,充當萬能翻譯器的丫頭抿嘴偷笑解釋道「這個大老鼠說它上有九十九歲的高堂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們,求你放它一條小命。」
「靠,這傢伙還真夠滑頭的,連人類的這種無恥的話都能模仿出來,小鬼頭你告訴它,我要問它幾個問題,並且告訴它我黨坦白從狂抗拒從嚴的偉大方針政策。」
金毛老鼠一聽急忙吱吱的點頭同意,於是袁帥問它道「在這人類聚集的都市裡怎麼會隱藏著你們這幫小老鼠精們,不好好的充當大草原上的小老鼠,竟然跑到這裡究竟有什麼企圖!」
通過小鬼頭的詢問和傳話,丫頭又翻譯給袁帥金毛鼠王的哭訴,原來它們這一幫子老鼠是地地道道的都市老鼠們,其實一開始它只不過是一隻有些變異的金毛小老鼠,然而無意中它在那處旅店後面的垃圾小巷子裡尋找食物的時候發現了那個小紗布裡的藥渣。
出於飢餓金毛老鼠便撕開紗布將藥渣全部吃光,然而奇怪的是它竟然感覺到體內竟然充滿了活力與元氣,而且其智慧也變得越來越聰明。
於是開啟智慧的它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這種神奇的藥渣功效,於是它憑借自己的能力收復了一群小弟然後每天都來尋找這種藥渣。說來也怪雖然這種神奇的藥渣對它的小弟們也有很大的幫助,但是卻沒有它那麼明顯,因此金毛鼠王的實力是越來越拔尖,而身體也是越來越龐大。
後來金毛鼠王發現一個規律,原來那個藥渣中有一片泛著白光的東西最能提升實力,於是每次它都將那個泛著白光的藥渣留下來將其他藥渣分給自己的小弟們。
一提到那些藥渣於是袁帥急忙上前查看,只見紗布裡包裹著的殘留藥渣中充滿了大量的珍貴藥材和稀奇古怪的生物,然而金毛鼠王嘴中所說的那個泛著白光的不知名東東卻是最為奇特,軟軟的隱隱散發著一股香氣。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袁帥雖然還弄不明白這泛著白光的藥渣究竟是什麼,不過他卻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胡菲菲端來的湯藥絕對不是害林誠的毒藥,然而連藥渣都可以把這些老鼠養的成了精,更何況是湯藥呢,雖然不會成精但是延年益壽醫治百病的功效那是肯定會有的。
既然現在已經順著藥渣的線索遇到了這群貪吃的老鼠們,那麼又怎麼能讓它們如此簡簡單單吃完大補藥就拍拍屁股走人呢,於是借用著老鼠們廣闊的底下人脈,袁帥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奸商的嘴臉。
「咳咳咳,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難為你了,不過這世界上又哪有白吃的午餐呢,這樣吧大肥肥你把你的小弟們派出去在九州市裡幫我找到一個人我就放了你。」
「可是萬一那個人已經離開九州市怎麼辦?」金毛鼠王還想討價還價,旁邊的小鬼頭一聲咆哮它頓時老老實實的答應了袁帥一切不平等的合約。
無恥的將金毛鼠王當做「人質」一起帶離了下水道裡,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回到旅店裡發現林誠還在昏迷,看來他的精神創傷並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
「唉可惜啊,好端端的一對小情人想要在一起怎麼就這麼困難呢。」袁帥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丫頭似乎有些多愁善感的輕聲說道「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也許愛一個人真的會怕對方忘了自己的種種一切,然而緣分這種東西又真的能穿越生死保存那麼長的時間嗎?」
袁帥一怔有些好奇,沒想到像丫頭這麼大的小女孩也能說出這般幽怨意味悠長的話來,於是他呵呵一笑道「丫頭啊丫頭怎麼現在的你也變得這般多愁善感了呢?這可不像先前的你哦~」
丫頭淡淡的一笑輕輕地依偎在袁帥的懷中道「也許最近經歷的事情有些太多了吧,不過袁大哥你說你有一天會不會也把丫頭忘記,或者說會誤解丫頭呢?」
「小傻瓜你是我袁帥的親親丫頭,我又怎麼可能把你忘記呢,好啦最近你跟著我東奔西跑是有些太累了,要不你早點休息一下吧。」袁帥關心的說道。
「袁大哥你不休息嗎?」
「我還熬得過來,主要是我想趁著這段時間好好通過老頭子給我的那本古書和其他資料找一找怎樣才能破解南宮星那小子的變態功法,我可就丫頭這麼一個親親寶貝,我當然要努力學習不能讓那小色狼把我的親親丫頭奪走。」
丫頭面色一紅,不過心裡卻是暖烘烘的,她十分聽話的回到了自己的客房裡回憶起與袁帥在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安穩而又甜蜜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丫頭發現自己嬌小的身軀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沉睡的袁帥抱在懷中,那溫暖而又結實的懷抱使的丫頭內心如同小鹿一般砰砰的跳個不停。
無意中吵醒的袁帥睜開眼睛看到懷裡乖巧的小白兔,於是清晨大灰狼的本質又開始暴露無疑,親親小嘴毛手毛腳對於已經任命的丫頭來說那早已經是家常便飯,然而袁帥卻越來越開始不老實了,被窩中的那雙狼爪已經漸漸撫摸到了禁區,然而就當丫頭臉上紅的幾乎就要滴出血的時候,忽然從他們客房的床下傳來一陣「吱吱吱」的老鼠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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