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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長官從饒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被滿臉羞憤的蘇曼死死地按在長椅上,她的一條修長的美腿卻使勁的頂著袁帥的後背,這一招一般是警察擒拿制服犯罪分子的一招,可惜這次卻用在了這頭大色狼的身上。
「既然你已經承認不是故意的那麼你一定是有意的,混蛋!」蘇曼毫無理會趴在長椅上吱喳亂叫的袁帥而是又一次在他後背上加重一分力氣,似乎不把他攔腰截斷就難解她心頭之恨。
就在袁帥痛苦忍受「滿清十大酷刑」的時候,裡屋資料室裡傳來了一陣欣喜的呼喊「ok找到了,蘇隊找到那個陳錦華的下落了。」
一個看來是學員實習的小青年滿臉興奮之色的跑了出來,看到屋外面長椅上一幕「精彩」的場景後立刻很識趣的轉過了身子。
「蘇隊我什麼也沒有看見呃,今晚陽光真明媚啊哈」
「你這小屁孩是青光眼加白內障還是高度近視加散光啊,這都快出人命了還不快把你們隊長給拉下來~哎呦媽媽咪啊」袁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斷求繞著。
另一邊蘇曼為了影響問題最後還是從袁帥的背上跳了下來,她整理了一下稍微零散的襯衫,胸前兩團巨大的雙峰若隱若現的起伏著,實習小警員不禁面色一紅急忙將視線轉移到一旁。
「怎麼找到陳錦華的現有住址了,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蘇曼平靜了一下跌宕起伏的心情從新換做一副冰冷的語調。
「是的蘇隊,陳錦華現居住外省的天元市,他所在的公司正是駐紮於天元市的龍騰公司,還有這些是他和公司的一些資料。」說罷實習小警員將一份文件交到了蘇曼的手上。
簡單地看了幾眼蘇曼眼睛一亮轉身對長椅上的袁帥說道「別在那裝死了,人犯已經確認我們要趕在厲鬼索命前先把陳錦華逮捕歸案啊。」說著也不顧袁帥的反對蘇曼一把拉住袁帥的手像是拖風箏一樣的將他拖了出來。
「哎哎哎慢點我的腰啊,哎呦~」
天元市離北縣市有將近一天的車程,為了趕時間蘇曼和袁帥風風火火的連夜開車向天元市進發,在汽車裡袁帥仔細的看了一下陳錦華等人的資料,陳錦華,男,年齡30歲,位於龍騰分公司總經理一職。曹爽,女,年齡27歲,龍騰公司董事長曹輝陽之女,一年前和前夫離婚後與陳錦華結為夫婦。一年前兩人搬到天元市龍騰旗下的一所分公司就任。而龍騰公司在企業中並不出名,其產業註冊標明是一所製藥公司。
「嘿嘿曹爽,這名字可真夠霸氣的,難怪會和陳錦華勾搭在一起狼狽為奸。」袁帥露出一絲壞壞的微笑,而一旁開車的蘇曼卻哼的一聲故意又踢了袁帥一腳。
第二天半晚夜幕降臨,天元市的市區霓虹閃爍一片繁華熱鬧的夜色景象。在一段稍微冷清一點的路口處一輛紅色的奧迪轎車停了下來,一個濃妝艷抹豐乳翹臀的少婦從車裡走了出來,她來到龍騰大廈的大門處向上一望,只見在總經理的辦公室裡還在亮著燈光,一抹神秘的笑容浮現嘴角。
「曹副總好怎麼這晚安了您還沒有回去休息呢?」門廳保安處一名保安低頭哈腰的向那名少婦諂媚道。
「陳經理是不是還在樓上沒有下班?」
「是的,今晚陳經理似乎要修改一個合同所以加班呢。」
身為副總掛名的曹爽點了點頭,其實她因為身份原因掛著一個副總經理的職位,然而她一般是很少到公司的,可是這次她卻破天荒的來到了公司裡。
看著搖擺的翹臀消失在電梯之間,負責保安的小劉不禁狠狠地嚥了一口吐沫,「他媽的副總這妞實在是太騷了,要不是她高不可及的身份老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來到公司大樓最頂層,曹爽清脆的高跟鞋聲迴盪在寂靜的走廊裡,來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前她連敲門也不敲的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在一百平方的辦公室裡,一個相貌清瘦英俊的中年男子正在辦公桌上努力修改著文件,曹爽有些不高興從他背後摟住老公的脖子說道「darling都這麼晚了為什麼還不下班啊~」
陳錦華微笑的親吻了一下曹爽的臉蛋解釋道「就這最後一次,今天這份合同至關重要,這可關係到咱們公司未來一年中的一半的銷售業績啊。」
「哼就知道錢錢錢,我不管啦今晚富豪大酒店有個舞會我要你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陪我一起去~」
被曹爽撒嬌的搖著腦袋,陳錦華無奈地擺了擺手安慰自己的寶貝道「好啦好啦我忙完這一點一定陪你一起去啊,乖啊寶貝你先休息一下馬上就好了。」
「哼!」曹爽老大不高興但沒辦法只好先一個人出去去廁所補個妝,出了總經理的辦公室沒想到走廊裡的燈竟然一個都沒有打開,「切!誰這麼缺德竟然下班的時候把走廊的閘也關上了。」
沒辦法曹爽只好藉著走廊窗外的月光向廁所走去,也幸好廁所裡還有燈光,打開久違的電燈廁所裡頓時燈火通明起來,可惜偌大的廁所裡卻只有曹爽一個人,高跟鞋的清脆響聲也被寂靜的房間無休止的擴大了好幾倍。
方便完畢曹爽一個人來到廁所的鏡子面前,藉著燈光曹爽艷麗的容貌映襯在冰冷的鏡子裡,血紅的嘴唇猶如盛開的玫瑰一樣嬌艷欲滴,前凸後翹熱火的身材使得任何一個男人都為之瘋狂。
就在曹爽站在鏡子前擦拭粉撲的時候,一個恍惚廁所裡的電燈突然一下子閃爍起來,一明一暗一明一暗,詭異中一股不為人知的冰冷開始蔓延在整個廁所裡。
「真是的現在公司設備怎麼都這麼破爛,趕明叫錦華撥一部分款好好地把公司休整一番。」曹爽暗自不悅但好在沒多久廁所裡的電燈又恢復了原樣。
補完妝最後又對著鏡子看了看,可是一點細微的瑕疵卻引起了曹爽的注意,怎麼自己的頭髮有一點不一樣了呢?昨天剛在髮廊做了頭髮,本應該是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真是現在仔細一看曹爽發現自己頭髮竟然變得乾枯分叉,一股難聞的惡臭縈繞在髮梢使得曹爽聞後一陣陣噁心。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出門前還不是這樣的啊!」曹爽內心一陣驚慌似乎撞邪般她的手向頭髮摸去,寒冷刺骨中一股粘粘的液體流了下來。
藉著燈光她猛地發現自己手上的粘稠液體竟然是腥味刺鼻的血液,無意間曹爽又像鏡子裡看了一眼
「啊——」
鏡子裡一個倒掉著的女人正和她頭頂著頭,一頭乾枯惡臭的長髮正順著曹爽的腦袋一點點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