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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的陽光照在雕刻著龍鳳呈祥的大床上,屋子裡透著一股混雜著幽香和令人迷醉的氣息.
龐剛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具雪白的嬌軀乖巧的伏在他的懷裡微微的喘著氣,晶瑩的嬌軀上滲出了點點細細的香汗,一股氣若幽蘭的幽香不時衝進龐剛的鼻中。龐剛的大手在這具嬌軀的背部無意識的撫摸著,懷中的佳人舒服的輕輕的哼出聲來,猶如一隻乖巧的波斯貓。
良久,懷中那句嬌軀輕輕的問道:「夫君,你派遣林峰和若蘭妹子的大哥前往歐巴羅,等若是打開了和那些夷人的通商之門,這個消息是瞞不住的,這樣一來咱們青州勢必要成為大明的眾矢之的,你就不怕引來朝野上下的非議麼?須知咱們現在的根基還沒有穩到不懼怕任何挑戰的地步啊。」
龐剛輕歎了一聲:「蔓葶,不是我太冒險,而是時不待我啊,現在咱們青州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頸項,若想繼續發展下去光是山東一地已經有些小了,若想擴大實力勢必要擴大地盤,可現在無論是向河南、湖南亦或是江蘇發展都不是時候,要繼續發展就得需要海量的銀子。你也知道,光是咱們現在的兩萬六千多大軍每年要花費的銀子就要六七十萬兩,水師更是一個無底洞,光是現在一百多艘戰艦的規模每年投下去的銀子就不下一百萬,至於培訓水手、炮手、以及訓練用的花費就更是海裡去了。你說咱們不另辟財源能行嘛」
魏蔓葶舒服的把俏臉貼在夫君寬厚的胸前.嬌俏的瓊鼻輕輕一皺:「哼,上次你讓我爹幫著招募的兩萬大軍已經招募完畢,這下要用的銀子就更多了,我看你怎麼辦?」
龐剛失笑起來「還能怎麼辦,涼拌唄。現下咱們青州的水泥、精鹽、鐵礦以及各種賦稅每年可以為咱們帶來六百多萬的利益,養五萬兵馬和一支水師應該是足夠了,大不了將各地的開支減小一些就行了,怎麼著也能撐幾年。」
芊芊玉手在夫君結實的胸膛上無意識的畫著圈圈,魏蔓葶嬌嗔道:「你呀。人家朝廷養著百萬的大軍,一年所需的軍費也不過三四百萬的銀子,你看看你才養了數萬大軍每年的huā銷卻比朝廷也少不了多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龐剛輕哼道:「你怎能拿朝廷的那些豆腐兵來跟咱們青州軍比。咱們的青州的兵馬跟朝廷的兵馬那是一回事嗎?韃子不過是派了數萬人馬過來,朝廷十數萬大軍就被嚇得噤若寒蟬,讓韃子掛著「免送」的牌子大搖大擺的壓著數十萬百姓和搶來的財帛返回了遼東,這樣的大軍不要也罷」
看到丈夫生了氣,伏在夫婿懷裡的魏蔓葶伸出小手輕輕撫著龐剛的胸脯以示安慰,一邊嬌笑道:「好了,妾身知道夫君本事最大了,妾身不該在這件事上質疑夫君的本事。」
龐剛佯作生氣的「哼」了一聲,伸手在嬌妻雪白豐腴的雙股上拍了一下,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
魏蔓葶俏臉上剛消去的紅暈又佈滿了臉龐。「嚀嬰」一聲,原本想說的正事也被拋到了腦後。俏目媚眼如絲的橫了丈夫一眼,一咬銀牙,一翻嬌軀整個人都趴在丈夫的身上,皓首貼近龐剛的耳邊輕聲呢喃道:「夫君,人家也要一個兒子,你可不能偏心呢.」
龐剛聞言苦笑,這種東西和偏心可沒什麼關係,天地良心,自己向來都是一碗水平端的。不過再怎麼大度的女人都有小心眼的一面,龐剛自然不會蠢到和女人在這種事上講道理。
不過此時的龐剛卻是來不及分辨,此時他的分身已經被一股溫暖濕潤給吞沒了
在台灣的南部佇立著一座雄偉的城堡,這座城堡屬於屬於西方式的稜堡形式的海岸堡壘,規模非常壯觀宏大。城內的房舍、營堡高低錯落。層次分明,各層間均有樓梯相通。城堡的周圍和角落則分佈著菱形和半圓形的堡壘,上置炮位,是城內主要的攻防力量。
城堡分內城和外城兩部分。內城呈方形,共有三層;最下面一層是倉庫,地上兩層則有長官公署、瞭望台、教、士兵營房等設施,在城堡的最高處,懸掛著一面由紅、白、藍三種顏色組成荷蘭國旗,代表者勇敢、祝福於忠誠。
外城銜接於內城的西北隅,原是為加強內城的防衛,避免敵人長驅直入政治中樞而建。呈長方形,比內城稍低,內有長官、職眷宿舍,會議廳、辦公室、醫院、倉庫等公共建築。
此刻在一間寬闊的辦公室裡,荷蘭駐台灣總督普特斯曼普特斯曼坐在一張銀白色的椅子上,左手端著一杯*啡,右手拿著小勺子不斷的攪拌著,一股濃郁的香氣在瀰漫在會議廳裡。
在普特斯曼的面前正坐著一名身著素色長袍,腳踏一雙薄底快鞋,頭戴四方巾,一副標準的明朝讀書人打扮的年輕人。這名年輕人面色俊朗,神情沉穩,正在不緊不慢的喝著一杯紅茶。
若是龐剛在這裡一定會認出來,這位正是上次帶著船隊來攻打青州的福建游擊將軍鄭芝豹之子鄭森。
普特斯曼品了。*啡後,將*啡放在面前的桌上,用帶著怪異口音的漢語說道:「鄭公子,您此次前來不知道又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呢?」
鄭森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神情,神情不驕不躁,端著茶杯的手依舊很是穩健,只是從他嘴裡吐出的語言卻暴露了他不悅的心情:「普特斯曼閣下,我們大明有句老話,叫揣著明白裝糊塗,說的就是您這樣的情況,關於我此次前來的目的您不會不知道吧,又何必多次一問呢?」
普特斯曼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過,他當然明白面前這位南洋最富盛名的海盜頭子的兒子來的目的,但出於某種目的他又不得不裝糊塗,現在的普特斯曼只能用沉默來回答對方的責問。
鄭森看到裝作低頭喝*啡的普特斯曼,心頭暗恨,他不得不把話給挑明道:「普特斯曼先生,我記得上次我們共同商定的是我們提供消息和資金,您出動戰艦,在江蘇、浙江等地攔截山東的過往船隻,切斷他們的商道,可是您好像並沒有完成您的承諾啊」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可以跟您解釋一下。」普特斯曼放下了*啡,聳了聳肩膀「好吧,鄭公子,我承認我們並沒有履行先前承諾的東西,但這是有原因的,先前您給我們的消息是錯誤的,青州的水師並不像是您說的只有那種巨大的三桅戰船和十艘大福以及三十多艘巡航快艦,他們所呈現出來的實力是您所說的數倍,是數倍,您明白嗎」
說到這裡,普特斯曼的心裡就是一陣慶幸,原本心中殘存的意思愧疚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聲音開始大了起來。
「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青州水師至少擁有六艘大型三桅戰艦,大福船則是二十艘以上,至於巡航快艦更是不下於一百艘,你明白嗎?是一百艘以上」
說到這裡普特斯曼不禁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貿然動手,否則自己和青州方面撕破臉皮不打緊,如果將那位青州將軍徹底惹惱,自己的艦隊就要承受對方無休止的報復了。
鄭森一時不禁語塞,但他依然辯駁道:「即便如此,可對方的水手只是一群剛從陸地轉移到船上的菜鳥,以您那三艘九百多噸級別的戰艦和二十多艘巡洋快船應該能輕易的打敗他們,您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呵呵」普特斯曼冷笑了起來「鄭公子,我們荷蘭士兵的生命寶貴的,我把他們帶到遙遠的東方不是讓他們來送死的,更不會讓他們去進行無謂的犧牲,這件事是貴方先提供了虛假的消息,幸好我們及時發現了,否則如果造成巨大的損失我們會向您索要損失的。」
「你」鄭森的臉上一股青色一閃而過,這些荷蘭鬼子實在太無恥了,活沒干還想索要損失,美的你們,總有一天我一定帶領大軍將這些紅毛鬼從台灣趕出去。
鄭森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森然道:「這麼說,普特斯曼總督是打算食言囉?要知道我們可是先行預付了十萬兩銀子的定金的」
「對不起,是你們隱瞞對方的情報在先,請恕我無能為力,當然了,關於您實現預定的十萬兩銀子的訂金我們會退還給您一半,另一半我們將按照慣例留下,作為您提供情報不準確的罰金。」
這群該死的荷蘭強盜,鄭森恨不得拔出腰間的長劍將這個貪婪的強盜刺死,但當他眼角掃到門口站著那排手持火槍的荷蘭士兵時,心中的怒火才慢慢降了下來。
「既然如此,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我先告辭了。」
說完,鄭森豁的站了起來,含怒的向外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