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答應了
把小手抽出了龐剛的魔掌後,魏蔓葶的白皙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只感覺自己的臉上猶如被火燒過似的火辣辣的。
而龐剛也愣在了當場,看著因為玉面通紅而變得愈發動人的魏蔓葶,他的腦海中彷彿還殘留著適才那滑膩的感覺,一股淡淡的香味彷彿還停留在手心中。
「這個這個」龐剛「這」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在這個號稱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年頭,亂摸一個大家閨秀的小手貌似是可以侵豬籠的。
龐剛「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了「對不起」三個字。
魏蔓葶羞得不敢再看龐剛一眼,猶如受驚的小兔子般紅著臉站起了身子盈盈地向外走去。看到自家小姐要走,魏蔓葶的侍女急忙跟了上去,臨走時還狠狠的瞪了龐剛一眼。
龐剛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嘴巴一張一合的,卻不在知道該說些什麼。
良久,龐剛才長歎了口氣,看來這次可是把這位魏小姐給得罪慘了,估計自己以後是沒有機會再見到這位蘭心蕙質的女子了。
當龐剛收拾好心情準備下樓的時候,樓梯下又傳來了一陣「登登登」的腳步聲,隨即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龐剛的眼前,龐剛心中一喜,剛開口叫道:「魏」
但隨即龐剛又住了嘴,原來上樓的是魏蔓葶的侍女,只見她氣鼓鼓的瞪了龐剛一眼才說道:「哼,我家小姐讓我轉告你,你在上奏章的時候語氣務必要柔和些,不可太過生硬,省得徹底得罪了那幾個州府,這對你日後沒好處。」
說完,這位侍女再也不看龐剛一眼,直接轉身就下了樓。
聽了這位侍女的話,倒是讓原本心情有些惆悵的龐甘笑了起來,看來這位魏小姐還沒有氣到要和自己絕交的地步,否則也不會特地派她的侍女來告誡自己了。
站在樓下大廳的魏蔓葶等自己的侍女下來後倆人一起登上了一輛早就停靠在茶樓外樣式普通的馬車。上了馬車坐定後,這名侍女恨恨的說道:「小姐,這傢伙我看哪裡像一個指揮使了,這分明就是一個登徒子!依奴婢看,您就不應該理他,他竟敢對您作出這樣的壞事按說就算應該招來衙役把他給抓起來交給老爺,讓老爺狠狠的打他一頓板子。」
魏蔓葶臉上的紅暈已經消退了許多,微紅著臉道:「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我們即便是叫來了衙役難道就能把他給抓走嗎?」
「是啊!」這名侍女呆了呆,「這個壞蛋身邊有這麼多軍士守著,咱府上的衙役不一定打得過他們啊,要不咱請老爺多派點衙役過來,只要咱們人比他們多久不用怕那個壞蛋了。」
「說你笨你還真笨啊!」魏蔓葶忍不住伸手敲了敲這名侍女的小腦袋,「你以為他身邊的侍衛是知府衙門裡的那些衙役能比的,人家可是和滿清韃子交過手的精銳,咱衙門裡的那些衙役能打得過人家嘛?再說了要是把事情鬧大了,剛才的事情豈不是鬧得滿城風雨了,你叫我今後怎麼見人啊。」
侍女愣了半晌才不甘心的說道:「那那豈不是白白便宜那個混蛋了。」
魏蔓葶看著這位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女無奈的遙遙頭:「好了巧兒,你就別鬧了,我這正主還沒發火呢你著什麼急啊?」
這位名為巧兒的侍女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小嘴微微一翹,把頭轉過一邊賭著氣就不吭聲了。魏蔓葶也不攔著他,靠在了後面柔軟的靠墊上俏目微閉,自顧自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夜深了,指揮使衙門內院的一間書房裡還在亮著燈,龐剛正坐在椅子上,他身旁的紙筐裡已經堆著一堆被揉成一團的紙張,而龐剛正拿著一支經過自己「特殊」加工的鵝毛筆堆著面前幾張凌亂的空白紙張正在發呆。
寫奏章對於龐剛來說那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龐剛從吃完晚飯就開始進了書房,可忙活到半夜都沒有寫出幾行字來,即便是寫出來了幾行字在龐剛看來也屬於文理不通的行列,這不禁讓自恃為大學生畢業的龐剛大為沮喪,看來這玩意不是專業人才還真的玩不轉啊,看來自己是找個師爺或者幕僚的時候了。可是好的師爺和幕僚都屬於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一時間讓他到哪裡去尋找呢?
想到這裡,龐剛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今天那張秀雅絕俗的臉龐,要是這位有名的才女能幫自己寫奏章就好了,「唉」
放下了手中的鵝毛筆,感到有些乏了的龐剛正想伸個懶腰,就聽到自己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過了一會一雙軟綿綿的柔夷伸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幫自己揉了起來。
龐剛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讓身後的人揉了一會後才笑道:「若蘭,你怎麼還沒去睡啊。」
龐剛說完後,若蘭那溫柔悅耳的聲音才在他耳邊輕聲響起,「相公,都已經忙活了大半夜了,也該回房歇息了,要是寫不完你可以明兒再寫啊,若是累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龐剛笑了笑,大手一伸就把若蘭摟住,手臂稍微用力就把這位嬌妻抱在了懷裡,把嘴湊到她那晶瑩如玉的耳邊道:「還是媳婦心疼相公啊,那相公回去歇息娘子有什麼獎勵嗎?」
若蘭雖然與龐剛做夫妻已經數月,但聽到丈夫調笑還是不太適應,原本晶瑩如玉的耳朵也開始紅了起來,嬌嗔道:「相公好沒良心,妾身好心叫你回去歇息,你反倒向妾身要獎勵,人家才不依呢!」
「嘻嘻!」龐剛厚著臉皮笑了起來,腰間一用力把若蘭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大笑道:「好,那咱們換個說法,娘子這麼晚了還在等相公,那相公就給娘子一個大大的獎勵,這樣總成了吧?」
「你這個大壞蛋!」若蘭咬著銀牙,聞著鼻中傳來的丈夫身上那熟悉而淡淡的味道,嬌軀慢慢的軟了下來,一雙玉臂不知不覺就勾住了丈夫粗壯的脖子,原本明媚的大眼裡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俯下皓首在龐剛的胸前咬了一口眼裡射出勾人心魄的媚態,柔聲說道:「壞相公,還不快抱人家回房!」
「遵命!」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一股玫瑰花香撲鼻而來,而且隨著懷中這具嬌軀逐的溫度逐漸上升,這股香味愈發顯得濃郁,龐剛心中也變得愈發炙熱起來,大步走出了書房向著不遠處的臥室走去,一路上只留下幾句不依和低低的嬌嗔聲
第二天一大早,精神抖擻的龐剛從床上爬了起來,俯下身子在昨夜因為勞累過度的還在沉睡的若蘭那粉臉上親了一口後就打開了房門。
很快靈兒這個小丫頭就端著熱水和洗漱的用具輕盈的走了進來,熟練的把青鹽和柳條遞給了龐剛。雖然龐剛拿著柳條和就著青鹽匆匆刷了一下牙,接過了靈兒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把臉。才對靈兒愛憐的說道:「靈兒,我不是告訴過你這些事情不用你做嗎,你怎麼每天還親自宋熱水過來呢?」
靈兒搖了搖頭咬了咬銀牙才說道:「靈兒身為丫鬟,伺候姑爺和小姐是應該的,況且靈兒伺候小姐也慣了,若是換了旁人靈兒也不放心。」
龐剛苦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靈兒的秀髮柔聲安慰道:「好吧,且由你吧,只是莫要把自己累著。」說完,龐剛邁步就向著外面走了出去,只是此刻背對著靈兒的他並沒有發現靈兒望著他那柔情四溢而又幽怨的目光。
「靈兒!」
正當靈兒尚未來得及收回望向龐剛那癡癡的目光的時候,一句帶著慵懶意味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靈兒轉頭一看,原來是剛才尚在沉睡的若蘭已經在床上撐起了身子,充滿誘惑的香肩在晨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潔白如玉晶瑩剔透。只聽見若蘭懶洋洋的問道:「靈兒,你是不是很喜歡姑爺?」
若蘭的聲音不大,卻把靈兒給嚇了一大跳。她急忙跪了下來帶著哭腔道:「小姐不是的,靈兒只是個婢女,怎敢妄想攀龍附鳳,靈兒只是」
靈兒被嚇得魂不守舍,但若蘭卻沒有生氣,反倒是柔聲道:「只是什麼,喜歡就是喜歡,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我從小一塊長大情同姐妹,況且你是我的陪嫁丫鬟,伺候老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趕明我做主挑個好日子,讓你和老爺圓房,若是能有個一兒半女的今後你也好有個依靠。」
「小姐!」靈兒跪在地上哽咽著說不出話來,自從龐剛上次在內院給了她一個承諾後,原本就認定他的靈兒更是把一顆芳心放在了他身上,但是在她的內心裡卻又害怕自家小姐吃味,現在她親耳聽到若蘭的承諾,這些日子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像是一塊沉重的石頭落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