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尊的語氣很平淡很隨和,嘴角的笑意也一直未變。【文字首發】但是傳到這個中年男子耳中的時候,小腿肚子一酸,差點直接跪了。剛才氣急敗壞的腦子一熱說話沒好好分析現在的情況,自己還真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地盤了。此刻反應過來,身子哆哆嗦嗦的後撤了幾步,知道自己如果再敢說什麼不中聽的話,眼前的青年絕對不會客氣。
「我還以為你會趁這個時機好好地拍拍我的馬屁呢。雖然說我不一定會相信,但是保不準我一高興就放你們一馬呢。」慕尊沒有去看他們的表情,只是說完抄起了手邊的一把椅子,掂量了掂量重量。
這些人見慕尊手上的木質椅子,頓時僅剩的囂張氣焰也消失無終,那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求饒道:「大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我們一馬吧。他們這兩個其實是日本人,我們這兩個並不適合他一路的啊。」
不要怪他們太過懦弱,根本不像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因該有的骨氣。但是這一切只因慕尊出現的太突然,下手太狠。以往兩邊出現矛盾按章常理來說應該是先談判,如果談不攏了再動手也不遲。可他上來花還沒說兩句,一下子秒掉一個人,給做誰恐怕都受不了這種刺激。
「日本人?那看來我更應該給你們點深刻的教訓了。給日本人做事打工也沒什麼,但是竟然幫著他們欺負咱們自己人,你已經沒有活下去的理由嘍。」慕尊嘴角泛起一絲冷酷血腥,他對這個國家可是完全沒有絲毫友好可言的。
不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上前幾步就揮起椅子向他的身體砸去。
卡嚓。椅子結結實實砸中這個中年男子的身體側面,椅子應聲而裂,而這傢伙長這麼一身肉恐怕也沒有這椅子來的結實吧。
「我都給你指了條明路,讓你拍拍馬屁。你非得說些讓我生氣的話,反倒正好給我找了個不錯的揍你的理由。」慕尊一臉充滿邪魅意味的陰冷笑容,站在旁邊俯瞰躺在地上連痛苦嚎叫機會都沒有的他。
屋子裡六個人,一個不明不白的掛掉了,一個就這麼躺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剩下的那兩個日本人,現在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真恨不得自己馬上心肌梗塞暈倒那該有多好,省的在面對這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而獲救的叫做未央的女人,也早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徹底驚呆了。也許是曾經遇見過或者是發現過死人的情況,使得她沒有驚聲尖叫起來。小手死死捂著嘴巴,瞪大她那雙如寶石的大眼睛,盯著根本不想殺了兩個人而且一臉笑意的變態傢伙。不過看這幾個欺負自己的人受到這種懲罰,心裡卻反而升起一種別樣的報復快感。
「說說看,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慕尊重新搬了一張椅子,淡淡問向剩下的兩個和台灣人勾搭在一起的日本人。
「他是日本櫻花集團董事長的三公子,這次來這裡是準備在j省與你們合作一起發展的。我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可以對付他們兩個人,也可以在這裡就順手幹掉我。但是我保證,如果你要是再殺掉我們的三公子,不管你有多大的後台,到最後一定會惹上一屁股的麻煩。」
戴著一副眼鏡的這個人,用一口蹩腳的中文說道。他見慕尊既然軟硬不吃,索性就豁出去拼一把。同時用身體死死地擋在那個青年身前,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櫻花集團?」慕尊眉頭微微一皺,嘴裡喃喃自語道。他當然知道這家企業的能量。作為日本排名第三,世界前二十強的企業,剛剛起步的至尊集團在他的面前完全是小巫見大巫。如果想要與之抗衡,除非再加上原先帝豪集團的所有企業,才能有實力和它一較高下。但是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可不會這麼沒骨氣的單憑他一句話就被嚇倒。等到將來時機成熟,他會親自把這些小日本的企業挨個整垮,到時候倒要看看他們還有沒有這麼硬氣。
看到慕尊沉默下來的眼鏡男,覺得自己得這番話終於是起到了作用。可是還沒有等他鬆口氣的時候。慕尊手裡的椅子已經掄到了他的頭頂。
「彭~~~~~」一聲乾脆的聲音,這次手裡的椅子可不是木質的,而是金屬製成的。看到椅子凹陷的深度,想必即便死不了,這腦袋恐怕也不會再靈光了吧。
慕尊漫步走到未央的身邊,輕輕拉起她那柔弱無骨浸滿汗水的小手,沒有再動手教訓剩下的這個臉色蒼白明顯縱慾過度的青年。
走到門口時,慕尊腳步突然一頓,轉過頭去,面無表情道:「這裡不是日本,而是我的地盤,所以我也不管你是哪門子的公子少爺,都容不得你隨意放肆。」
這個驚出一身冷汗剛從鬼門關溜躂了一遭的青年等到確定慕尊已經離開,臉上原本戰戰兢兢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不定。冷眼撇了下腳邊躺著的三具屍首,雙手仍舊顫抖的從口袋拿出一包香煙點了一支。他此時真的後悔沒有把隨行的保鏢帶來。
等到一連抽了三支煙後,拿出一部手機撥出去個電話,不等對方開口,便說道:「去給我查一下一個青年的底細背景,如果沒有什麼大的背景就給我乾淨的滅了。要是有點來頭的話就先通知我一聲。」
說罷,轉身走到房間的一面鏡子前,整理了下身上凌亂的衣服。整個人瞬間重新變回了原先的那位高高在上的櫻花集團的三公子。從小就受到過很深的中國文化熏染的他,明白什麼叫大丈夫能屈能伸,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能活下去,才能有機會一雪前恥。
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一笑,優雅高貴般的走出充斥著濃鬱血腥氣味的房間。在他的眼裡看來死的那三個人,跟死了三條狗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他既然能因為他們的死而活下來,那他就不會虧待了這幾個人的家屬。
慕尊和未央即將走回到宴會大廳的時候,未央不自然的掙脫開被拉住的小手,臉上浮現出兩片動人嬌艷的紅暈。很少和異性有過這麼親密接觸的她雖然也不是個單純的小女生,慕尊及時的挺身出現,也頓時讓她的芳心大亂。因為職業和自己所熱衷的東西,她已經見過太多的社會骯髒和不平等的情況。所以對於他當著她的面殺人,心裡也並沒有太多的害怕,畢竟有些事情並不是單純依靠法律就能解決得了的。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未央鼓起勇氣看向皺著沒有的慕尊問道,他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既然他不開口,那只好自己先說話了。
「慕尊,你呢?」慕尊收回心緒,淡淡解釋道。
「我叫冷未央。謝謝你剛才出手救我啊,如果不是你的及時出現,那後果還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冷未央帶著感激感謝道。
「沒什麼,我也只不過是受人之托而已,如果真要謝的話,就好好謝謝你的好朋友蘇璇吧。」慕尊輕笑道,沒有了剛才冷血殺人時的那種冰冷陰暗。
「蘇璇?你們認識?」冷未央睜大眼睛,頓時詫異道。她還以為他只是順道路過才出手救自己呢,沒想到竟然扯到了自己的閨蜜身上去了。
慕尊隨意的聳聳肩道:「認識,再說你覺得我是那種吃飽沒事兒干,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種古道心腸的人嗎?」
冷未央一聽不自覺的上下打量了下慕尊,再聯繫剛才的情景對話,不禁撇撇嘴道:「那倒是,我怎麼看也不覺得你是個雷鋒接班人的社會主義好青年。」
「那不就結了。我其實也不想對你多說些什麼的。不過看你一個女人,整天打聽這偷聽那的,搞得自己跟個狗仔隊似的,那還有個記者的樣子。你這次是幸運遇見了我,才敢動手解決那幾個人,否則要是換了別人,沒有跟著他們對你做什麼苟且之事已經謝天謝地了。」慕尊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還有,如果你要是不聽勸,那你就學點功夫什麼的,你得明白你職業的危險性,最起碼得有自保的能力吧。」
「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原本心裡還挺感激他的冷未央,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又搬出這麼一大段的大道理來對她說教,聽得還以為自己是那種沒頭沒腦亂來的女人呢。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受得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欠他的,一下子忍不住反駁道。
「得,還真是好心沒好報。早知道我就再等幾分鐘,等那些人把你的衣服全都扒光了再進去。我倒要看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對我這麼大呼小叫。」慕尊半垂著眼睛,還真是個不天高地厚的女人。
冷未央一聽,原來這傢伙是在門口等著呢啊「你真是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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