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某部隊所在地,此刻戰士們正在進行訓練。【文字首發】炎熱的天氣並沒有影響他們矯健的身形,跑在前面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強壯的年輕人,雖然已經是滿頭大汗,但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疲倦之色。
「呼~~這下服氣了吧,讓你們再得瑟。都給我好好練,誰再偷懶小心我抽他。」年輕人最先到達終點,對著身後斷斷續續的完成的戰士吼道。
「明白」
「奚哥你也太厲害了吧,比我們快了將近兩分鐘」一個戰士隨意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語氣有些敬佩的說道。
「厲害個屁,老子這才用了不到一半的實力。就這你們還這麼費勁,下次誰要在我到了一分鐘後還沒有完成,那須連就加倍,知道了嗎?」年輕人大聲道。
「是」戰士們都大聲回應,一副勁頭十足的樣子。
「奚明有人給你打電話,你妹妹找你有事兒,她把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子笑著走了過來,說道。
「我妹妹找我?發生了什麼事兒?」奚明好奇的看著中年男子。
「我也不知道,你最好快點給她回個電話吧。聽電話裡的聲音好像挺著急的。」中年人道。
「我這就去。」奚明道了聲,轉身對著戰士們說道:「繼續訓練。」說完便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另一邊,司徒寒月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是我。」
不一會兒便聽電話裡傳出個中年人渾厚的聲音:「恩我知道是你,怎麼了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說吧,什麼事兒難到你了。」
「是這樣子。」司徒寒月快速的把慕尊的事情說了一遍,雖然有些添油加醋的意思,可基本上沒什麼出入。
「哦,這樣啊。」電話裡的中年人略微思索下對司徒寒月說道。「其實這事兒你可以不用管的,好好把你手裡的案子處理好就行了。」
「這事兒我已經答應了,說吧,你到底幫不幫忙。」司徒寒月明顯有些不耐煩。
「好吧,我給傅賀強打個電話問下。」電話裡的中年人歎了口氣,明顯是拿她沒辦法。「好了我還有個會要開,先掛了。你別老呆在外面住著,有空也回家住幾天,你媽怪想你的。」
「知道了,我會的。那就這樣了拜拜。」司徒寒月說完變掛了電話。電話的另一旁的中年人聽見話機裡「嘟嘟」的聲音,微微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笑了下。
陳胖子見司徒寒月打完電話後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此時真想甩擔子走人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嘛,不是說這小子沒什麼背景嗎?怎麼整出這麼多人來幫他。聽電話裡傳來的聲音,似乎級別比局長還要高。這整人事兒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聽完司徒寒月的話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真怕到時候到頭來遭殃的還是自己。
局長的辦公室裡,林峰和傅賀強父子倆等著消息。
林峰坐著這麼久了有些坐不住了,說道:「傅叔叔都等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啊。」
「呵呵,放心吧林峰,慕尊那小子翻不出什麼波浪的,咱們就等著聽信兒就對了。」傅鑫涵磕著瓜子一臉輕鬆的說道。
傅賀強則淡笑著看著兩個小輩,心裡則回想起前日與刀會會長張廉私下見面的情景。
「你之前不是打電話說,最近一段時間最好不要見面,關於對付青衣社的事情要過一陣子再處理嗎?現在怎麼又叫我來了。」一件秘密會客室中,張廉皺眉說道。最近他的心情很不好,不是很不好,應該是很糟才對,而原因就是因為他兒子的事情。
張楚醒來了,被剁下來的斷指也尋回重新接了回去,醫生說雖然恢復不到之前靈活的程度,但也勉強用著。可張楚從醒來以後像是瘋傻了一般,整天喊著「不要,不要,不要躲掉我的指頭,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只要有人想靠近他,他就會嚇得跪下來不停磕頭求饒,整個人的神智一直不清醒。醫生說他受了很大的驚嚇,想要恢復正常很難很難。
張廉看著自己的兒子變成這樣,心裡心疼的厲害。他忍不住暗中派人想把那個叫慕尊的學生或者他的母親抓來,可好幾次都還沒見到人就被某個神秘人給解決了。這讓他又驚又恨,在他想來對方背景一定不簡單。所以他一口氣把懸賞的花紅金額後面又加了個零,勢必要對方血債血償,讓他們也體會一下他的痛苦。
「我不是來和你說這件事情的,青衣社的事情早晚能解決。我今天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來確認一下。關於一個叫慕尊的學生的事情?」傅賀強還不知道張廉兒子的事情,所以也沒有留意他臉上的表情。
「誰?」原本平靜的張廉,一聽到傅賀強說出慕尊這個名字,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怒火和戾氣,在道上混了又二十多年,手上可謂是沾滿了鮮血。這讓一旁的傅賀強都有一些驚動。
「怎麼了,你認識這個學生?」傅賀強心裡一沉,事情可能要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我兒子張楚被人剁了一個手指,而這個人就是這個慕尊學生。」張廉強行壓制住心裡的怒火,努力平靜的說道。但是個人都能感覺出他的憤怒。
「什麼?他把你兒子的指頭剁下來了?」饒是傅賀強定力十足,但聽道這個消息仍舊吃驚不已。
之後張廉把他事情的經過沒有隱瞞的告訴了傅賀強,說完一臉的不甘,身居高位的他啥時候受過這麼大的憋屈。
「你說這個叫慕尊的學生不是個普通學生?暗中還有人保護著他?」傅賀強聽完略微有些詫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是啊,我兒子的手指就是他命令他的保鏢剁下來的,而且後來我派出去找他麻煩的人,沒見到人時便被人給解決了。」
「聽你這麼說,我現在越發的肯定前幾日,報紙上和網上流傳的東西就是他弄出來的。」傅賀強整合了兩人的信息。「我調查過這個學生,資料非常普通,沒有任何可疑得地方。他和他的母親從十幾年前便在臨山市的貧民區生活,不可能會是什麼世家子弟。這一系列的事情可能就是那兩個暗中保護他的神秘女人弄出來的。」
「那該怎麼做?」張廉從煙盒中抽出一支中華煙,點著,深深吸了一口。
「既然暗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明的」一向小心謹慎的傅賀強壓低聲音附到張廉耳邊輕聲說除了自己的計劃。
兩個人,一個是堂堂臨山市公安局局長,另一個是臨山市地下勢力龍頭之一,沒想到會為了一個學生而費這麼大的周折,可謂費神費力。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雖然他們已經非常的警惕,可除了這段小聲的對話沒被監控外,其他的一切都被人給記錄下來了。
傅賀強收回思緒,看著兒子和林峰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審訊有什麼結果了沒有。」
「叮鈴鈴」就在傅賀強正要起身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傅賀強一看來電顯示,眉頭一皺,市委副書記司徒戰怎麼給他打電話了。司徒戰與王海山正在為下一屆的書委書記而暗鬥,以前司徒戰也試圖把他拉到他的那邊陣營裡,可被他含含糊糊的應付過去了。
前幾日流傳的關於他的不利流言,王海山主動幫他解決了,這可是個人情啊。傅賀強哪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所以也借此加入了他那邊的陣營。這次打電話過來了,難道是知道這件事情了?不可能啊,這事兒可是非常秘密的。一時間想不通,不過還是接起了電話,恭敬地說道:「書記,您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傅鑫涵和林峰聽見是市委副書記的電話倆人也同時安靜了下來。
「哦,我聽說你們警局裡抓了個叫慕尊的學生,是嗎?」電話裡傳來了司徒戰帶著威嚴的聲音。
「嗯,是的。」傅賀強沒想到司徒戰竟然是為了慕尊而給他打電話,怎麼總是出些不該有的狀況。
「如果沒犯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為難他了。」司徒戰道。
「嗯?司徒書記,這個學生涉及到一件案子,如果要是他確有此事的話,那我們會公事公辦;要是只是個誤會的話,我們也不會為難他的。」傅賀強斟酌了下,緩緩說道。雖然表面上聽來同意了,可話裡的意思卻沒有絲毫的退讓。
電話那邊的司徒戰靜默了幾秒鐘,說道:「我只要求你們要實事求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知道麼?」
「我明白了書記。」傅賀強心裡雖然有些不滿,但語氣仍舊恭敬。
「嗯,好。就這吧。」司徒戰說完也沒再說些什麼便掛了電話。司徒戰抽出個香煙,點著緩緩地吸了一口喃喃的說道:「剛剛站到王海山那邊,我的話就不好使了。傅賀強,很好,很好。來人備車,去公安局。一個學生能一人單挑十幾號人,我也想見見。反正還有點時間,咱們今天就管管閒事兒。」
傅鑫涵見自己父親接了電話後眉頭一直緊皺著,有些擔心的問道:「爸您這是怎麼了。眉頭皺的緊巴巴的。」
「怎麼姜子文剛走,司徒戰又給我電話要我放人呢?」傅賀強自言自語道。「實事求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不行,我還是先給王海山打個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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