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夜似乎已經沒有了迸發激情的熱量,轉而夜晚吹起了絲絲的涼風。【文字首發】昏暗的路燈光灑在狹小的小巷,微弱的燈光帶給了偶爾路過的行人一點暖暖的味道。
慕尊走在回家的路上,並沒有因為剛才揍趴下了七八個人感到興奮,而是想著如何應對接下來傅鑫涵的動作。現代畢竟不同於司空摘月的那個時代,而且他還有母親需要照顧,外加自己無權無勢,對付一個公安局局長的兒子確實有些傷神。
「喂,司空,你有沒有什麼法子啊,說來聽聽。」慕尊想起來自己身體裡還住著個人呢,他的見識廣,問問他。
「啊~~吵什麼吵,什麼什麼法子,沒看我在睡覺呢嗎?就差一點就能親到了,啊~~啊~~啊」正在和周公的女兒談論人生的司空摘月不爽的抱怨了起來。
「」
「我是說對付我那個情敵傅鑫涵,這傢伙找人教訓我。我不能就這麼坐等著讓他騎到我頭上啊,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以為我好欺負呢?說說看,你有什麼好法子。」慕尊現在只能和司空摘月說說這事兒了,其他人說了似乎也是白讓他們擔心。
「哎呀,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他不是叫人揍你嗎,你也可以找個機會修理他一頓,我不是教了你那麼多功夫了嗎,怎麼這點小事兒也來煩我。」司空摘月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碰到我心愛的美眉。
「汗,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主要是因為他老爹是公安局局長,我要是就這樣把他揍了,那他老爹不找我拚命啊。」慕尊沒好氣的說道
「公安局長?什麼東西?官兒很大嗎?」
「……」慕尊忘了給他介紹這方面的東西了。「咳咳這個他不是什麼東西。我給你打個比方吧,恩~~他好比以前的捕快的頭頭,而且是一個主要城市的捕快頭頭。他老爹好比就是這麼大的職位吧,現在明白沒有。」
「不就是個捕快頭子嘛,當年大內總捕頭我都不甩他,小伙兒差勁了啊。」司空摘月一陣歎息,語氣中充滿了對慕尊的失望。
「汗,問你正事兒呢,到底該怎麼辦。我不習慣坐以待斃,喜歡主動出擊。」慕尊沒心情和他鬥嘴。
「這也沒多大難度。要知道無論以前還是現在,沒有哪個官兒是真正清廉的。不行就去他家轉轉,看看能不能找點好玩兒的,正好也讓你小子練練手。記得你和我說過一種叫保險門,保險櫃的東西我也想瞧瞧,這麼久了我的手也癢了。對了到時候你可不准和我搶,知道沒。」司空摘月根本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還惦記著保險櫃的事兒呢。
「行啊,沒問題,到時候讓你親自動手,這下總可以了吧。」這既刺激又有效地方法他當然同意了。
「那就先說到這兒了,你先準備東西,準備好了叫我。我接著睡覺去了,看看能不能接上剛才的夢。」司空摘月說完,又踏上了他的尋美之路了。
而另一邊,凌晨雪走向家時想到剛才主動親慕尊。心裡越想越羞,臉上頓時如火燒一樣。見到家了趕快調整了下情緒,感覺臉色恢復差不多才走了進去。餐桌上,凌晨雪臉上時不時的出現笑容。一旁的薛雅看到女兒一直出現怪怪的笑容,問她怎麼了,可換來的卻只是搖頭。凌晨雪剛放下碗筷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害怕再這樣被問下去自己會露餡兒的。回到房裡,眼前不自覺的浮現出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掛著笑容睡著了。
第二天慕尊來到教室,發現凌晨雪已經在認真地看書了。慕尊放慢腳步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哈,早上好。」慕尊突然出聲嚇道。
「啊」正看得入神的凌晨雪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到慕尊壞笑著看著自己嗔怒道:「討厭啊,人家在看書呢,嚇死我了。」說著拍了拍自己誘人的小胸脯。
「呵呵,看啥呢這麼認真,老公來了都沒看到。」慕尊邊說邊坐了下來。
「哼,一來就嚇人家,不理你了。」說著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又看起了書。
慕尊見真的不理他了,語氣有些討好的說道:「真的生氣了?我的小雪雪,別生氣了,是我不對,行了吧。」
「誰是你的小雪雪了,那麼肉麻。喏,給你帶的糕點。」凌晨雪放下書,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包東西,看來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啊,還是我的小雪雪關心我,知道我早飯沒吃飽。」慕尊說著打開包裝吃了起來,還邊吃邊說「不錯,不錯真好吃。」
「呵呵,看你那傻樣,你慢點吃,沒人和你搶。」凌晨雪看這慕尊狼吞虎嚥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看他吃的香,心裡也很高興。
「哈,小雪你太不夠意思了,重色輕友。我剛才和你要了半天你也捨不得給我一塊,現在你就這麼全都給了他。看來真是有了男朋友忘了女朋友啊。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小雪,你嚴重的傷害了我的心。」奚兮見慕尊一口一口吃著自己最愛的糕點,一臉受傷的看著凌晨雪。彷彿在說你要是不分我點,我就跟你絕交的意思。
「啊~~啊我也要吃,給我塊!」眼看就要吃光了,可吃獨食的這傢伙竟然沒有一點謙讓的表示。看來軟的不行,只好來硬的啦。
「喂喂,這是小雪第一次給我送的早餐,你別搶啊。…….唉唉,你不是說只吃一塊兒嗎,怎麼還拿,給我留點兒。」
「分我兩塊兒能死啊,大不了明天還你了一個男生竟然這麼小氣,小心我叫小雪甩了你」
「…」
相對於慕尊幸福的吃著女朋友帶的點心,另一邊的傅鑫涵則是一臉陰沉的樣子,周圍的人都不敢去和他說話。傅鑫涵等了一個晚上劉自強的電話,可等到十二點鐘還沒等到,給他打電話也沒人接。今早剛來學校突然來電話只說了句:「對不起,事沒辦成。」說完不等他問話便掛了,再打過去卻已經關了機,氣得他差點把電話給砸了。
今早來到學校拉著副黑臉,就像大家欠他多少錢似的。剛走進教室又看見慕尊渾身上下好好的樣子,還在和凌晨雪打情罵俏,心頭的怒火都有些不可抑制了。心裡不停暗罵劉子亮不是東西,問候了他全家上下所有女性不知道多少遍了。
可能是見到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兩天傅鑫涵都沒來騷擾凌晨雪,雖然凌晨雪感覺有些奇怪,可心裡也樂得自在,省的慕尊又要「打蒼蠅」了。而慕尊正好趁這個時間準備自己的事。
夜黑風高,慕尊站在別墅小區外面的黑暗角落裡,一身全黑的衣服。看著不遠的那棟漂亮的房子和手裡的資料對比,確定這就是傅鑫涵的家沒錯了。
傅賀強,傅鑫涵的父親。兩個月前,從地級市江安市公安局局長調到了臨山市當公安局局長。朱玉芝,傅鑫涵的母親,j省明光集團公司老總,公司資產估計在十億以上,而且聽說是京城朱家的人。慕尊手上的資料是這兩天他和張豪收集總和在一起的,雖然只有短短一頁紙不到的內容,可其中顯赫的背景透漏無疑。
「四三二一」慕尊在數到一的瞬間,不再等待就地一竄,快速的朝圍牆衝了過去。眨眼間的功夫,慕尊借助助跑的速度猛然一跳,雙手穩穩地抓住圍牆。然後雙手用力,身子一翻,越過小區圍牆穩穩落地。而這時監控攝像頭剛好再次轉了過來。
慕尊悄無聲息的靠近傅家別墅,等著巡邏的保安走過去,慕尊再次順著圍牆縱身一躍翻身進到了別墅裡面。整個人的動作不及快捷無比,而且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像是一陣輕風吹過,流暢至極。
別墅裡只有兩間屋子裡有著微弱的燈光,看來他們一家人應該都在臥室裡。慕尊輕輕扭動大廳門把手,身影一閃便潛了進去。剛走進客廳裡面,這別墅裡面給慕尊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奢侈,什麼真皮沙發、名貴的地毯,牆壁上還掛著一些珍貴的字畫,各種豪華電器應有盡有,果然是有錢人家的房子。
慕尊貓著步子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隱隱聽到左手邊的房間裡有些微小的聲音。慕尊慢慢的將耳朵貼到門上,聽到「依依呀呀」的聲音,慕尊一下子便明白了是什麼情況。看來應該是傅鑫涵這傢伙的臥室,大晚上不睡偷偷地看這成人小電影兒呢啊。平時看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原來骨子裡也這麼悶騷。慕尊不屑一撇,沒有再聽下去。檢查了下二樓另外幾個房間的情況,沒有一間是書房或者放重要東西的地方。看來應該不在這兒。
來到三樓,慕尊在一間屋子門口停了下來,這間屋子竟然是鎖著的,難道就是傅鑫涵他老爹的書房?慕尊將右手食指內隱藏著太乙銀針逼出,銀針順著鑰匙空插入,輕輕左右一挑一撇『啪』房間便被打開了,慕尊順勢鑽進房間,看來就是這兒了。
輕推開門,房間裡放著一排書櫃,一個寫字檯,而寫字檯上放著一台電腦,這想必就是傅賀強的書房了。「咦,保險櫃?司空醒醒,現在到你了表現的時候了。」慕尊巡視了一圈後,在一個花盆後面發現了一個保險櫃,連忙把快睡著了的司空摘月叫醒。
「啊~~到我了啊。你小子也太慢了吧,要我等了這麼久。」雖然慕尊進到別墅前後不到五分鐘找到了目標地,可司空摘月還是快等著睡著了了。
「好了,你先把保險櫃給開了,別的回去再說。」慕尊第一次做這種事兒,心裡還是很緊張的,不想這傢伙早就習以為常了。
「來讓我看看這保險櫃到底是怎麼個保險法。」司空摘月說著讓慕尊輕輕把花盆移開,仔細觀察著這保險櫃。
司空摘月不愧是神偷,似乎對鎖這類東西有著天生的敏感。保險櫃上有簡單的一個旋轉裝置,還有一個鑰匙孔。慕尊(司空摘月)深呼一口氣,靜靜的將耳朵貼到保險櫃門上,靜靜聽著那微乎其微的差別聲。順逆時針方向反覆旋轉了幾圈,不自覺的輕點了點頭,想是明白了這鎖的關鍵所在。拿出銀針插入鑰匙孔,左轉七,右轉一,左轉四,右轉三,同時銀針一動。
只聽「啪」的一聲輕微的聲音,保險櫃門被打開了。
「七一四三,71年4月3日,難道是這傢伙的生日?」慕尊嘟囔了一句。
保險櫃共分三層,最底下那一層放著全是現金,大約有十萬左右;第二層放著一個檔案袋,慕尊打開看到一個賬本,上面寫著傅賀強『收入』和『支出』的記錄,一筆筆賬目還挺清楚;最上面放著幾張光碟和兩個錄音筆,想必也是什麼證據把柄之類的吧。
慕尊直接把現金賬本揣了起來,而那些個光盤和錄音筆慕尊隨手挑了兩件沒有全拿走。合上保險櫃,清理掉留下的痕跡,鎖上房間門。做好掃尾工作後,慕尊路過傅賀強和朱玉芝的房間時,聽到裡面還在奮戰著。而到了二樓的時候,竟然聽到了傅鑫涵這傢伙的喘氣聲,難道他手上正在做著某種動作?慕尊邪惡的想到。
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覺今天這一遭還真是沒有白來。「呼~~~還好不要指紋,要不然還得把人敲暈了才行。」慕尊對司空摘月說道。對於現在一些非常先進的保險櫃還是有一定瞭解的。
「當初我開那個最難的七星連環鎖的時候,用了大約現在一刻鐘的時間。而這個保險鎖我竟然就用了這麼久,真是太差勁了。你也回去找點這方面的資料補補課,把我教你的再多練練。別以為會裝拆個電視機就沒事兒了,溜進屋竟然要這麼久,太給我丟人了。」司空摘月對慕尊現在的水平還是不滿意。
「我哪有那麼差,只是第一次有些緊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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