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輛奧迪車離開,四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低沉,站在那裡都沒有開口說話。【文字首發】鄧依琛看著離開的凌晨雪,心中若有所思。
「好了,大家今天出來應該高興點,幹嘛都站著不說話啊。走吧,看樣子應該有位子了,耗子,你不是餓了嗎,大家走著。」慕尊率先開口打開,不想因為這事兒影響了大家的心情。
「對對,我都餓死了。趕快進去吧。」張豪也反映了過來,配合的說道。
「嗯,好的。」鄧依琛收回心思。
鄧依琛和凌晨雪比起來雖然有些相似的地方,但鄧依琛性格方面更柔弱,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不過骨子裡卻有種倔強不服輸的勁頭;而凌晨雪則是富家子女,處事待人方面更加大氣一點,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慕尊注意到了鄧依琛看著車離開時若有所思的樣子,自己承認對兩女都有想法,但這裡畢竟不是古代,現在想要三妻四妾享齊人之福那筆就的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否則到頭來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上天既然送給了自己一個如此的機緣,那就要好好把握。
四人走進了餐館,雖然不是什麼豪華的裝修,但整體看上去還是挺乾淨的。正好有一個小包間的客人吃晚飯空了出來,四人直接走進了包間。
「今天咱們既然來吃自助餐,那就要吃出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慕尊笑著把菜單遞給了兩個女生。
「自助餐還有最高境界?什麼境界。」正點著肉食的張豪一聽吃自助餐還有最高境界,不由的好奇問道。旁邊的鄧依琛和董姍也好奇的看著慕尊,吃了這麼多次自助餐了,什麼時候有了個最高境界,我們怎不知道。
「最高境界就是『扶著牆進,扶著牆出。』」慕尊抿了口茶悠哉的說道。
撲哧~撲哧~~
「呵呵,你這是從哪聽來的,呵呵,你真是太有才了。」董姍最先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鄧依琛還好些,小手捂著嘴巴,看樣子也是憋得辛苦。
「好,今天我就給大家表演一個最高境界。」張豪這才知道還有這麼個名堂,頓時豪氣沖天的說道,一旁的服務員也捂著嘴偷笑。
飯桌上,慕尊妙語連珠逗得眾人一直捧腹大笑,再加上旁邊的活寶張豪幫襯,氣氛更是熱鬧,之前的壓抑的情緒一掃而空。
最終張豪還是沒能達成他的『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慕尊說吃完飯還有節目,等出了餐館可沒人扶你走了,無奈之下張豪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吃了十二分飽便依依不捨的跟著三人走了出來。
四人先坐車把大家手裡的東西送回家,要不然拿著實在有些不方便。之後便直奔下個目標地古董街
去古董街是慕尊提出來的,另外三人也沒有什麼主意,所以慕尊就提議來古董街轉轉,看看能不能掏出些什麼好東西。慕尊和司空摘月已經學習了一段時間的古玩研究,畢竟想要成為一個神偷,沒有足夠的眼力是不行的,要不然一個「狸貓換太子」便被人給糊弄過去了。
四人邊走邊聊來到了古董街,站在街口向裡望去根本看不到頭。稱之為街道,不如稱之為小巷來的更確切,三四個人並排走已經是極限了。青磚紅瓦房,沉澱了多年了大青石路,已經隨著行人雨水的磨刷變得坑坑窪窪。小巷兩邊都有賣古董的,有店面的、也有擺地攤的。古董街上的人不少,氣氛很熱鬧。慕尊他們逛了幾家古董店,裡面那各式各樣的古玩玉器字畫多的都讓人看花了眼。
慕尊在一家看上去非常破舊的玉器店停了下來,說道:「我們進去看看。」
「我說老大,咱們還是換一家店看吧。你看這家店的門板都破成什麼樣子了,風一吹都咯吱響,能有啥看頭啊。」張豪打量了下這家的環境,便立刻給否決了。
「呵呵,走吧,我就是隨便看看而已。」慕尊笑著拍了拍張豪的肩膀,率先走了進去。身後的三人也沒說什麼也跟著走進了店裡。
和外面熱鬧的場景比起來,這家玉器店裡則要安靜的很多,也許這年頭不僅是人要金裝,店面不鋪層鍍金的也吸引不來有錢的顧客啊,要不然怎麼那麼多人用名牌標榜自己呢。
小店的面積不大,雖然沒見幾個路過的人進來看看,不過東西看上去還都是非常乾淨的,上面沒有想像中附著著厚厚的灰塵。店雖然不大,但裡面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像玉手鐲、玉如意、玉觀音、玉吊墜等等等等琳琅滿目的各種玉器、玉製品全真是應有盡有。櫃檯裡有個年長的老婆婆手裡拿著一塊潔白的手帕仔細的擦拭著每件商品,難怪店裡的商品都這麼乾淨呢。
那個老太太只在四人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便繼續忙手裡的活兒了,也許是看只是幾個學生,可能是好奇進來看看的,她也就沒有什麼熱情的招待服務。
「這麼多玉器,要怎麼樣才能鑒別它的真假啊。」董姍已經看花了眼,自言自語道。
「鑒別玉器主要看色澤是否濃(濃郁)、陽(鮮明)、俏(色美)、正(純正)、和(柔和)這五個特點,如兼具之,即為上品。反之,若玉器淡(平淡)、陰(陰暗)、老(色黯)、花(不純)、斜(不協調),則是劣品。」慕尊順手拿起一件玉如意,似乎以此為例來給眾人介紹。
「那我們該怎麼樣鑒別真偽呢?」鄧依琛沒想到慕尊還懂鑒別玉器,也向他提出了個問題。
「玉器鑒別真偽方面,那就要知道常見的假玉的種類:有塑膠、玻璃、雲石、電色等幾種。塑膠和雲石質地比玉石輕,硬度差;著色玻璃有氣泡;電色假玉是在劣質玉石上鍍上一層美麗耀目的翠綠色外表,乍看較難識別,但仔細觀察,電色的劣玉往往帶有一些「蜘蛛爪」,即綠中帶藍的小裂紋。」慕尊放下手裡的玉如意,看著鄧依琛仔細解釋道。除了司空摘月教給他的東西,他也抽空找來相關的書籍資料補充,畢竟時代在進步,有些東西是幾百年前的人所無法想像的,沒有一味的靠司空摘月。
「原來還有這麼多學問啊。老大,我現在怎麼發現似乎你什麼都懂呢,這麼複雜的東西我可記不住。」張豪聽慕尊講出了這麼一套理論,心裡頓時欽佩無比。鄧依琛看著慕尊款款而談的樣子,對他的愛慕又不知不覺的多了一分。
「啪啪~~」一直默不做聲的老婆婆突然放下手帕鼓起掌來,讚許的說道:「不錯不錯,沒想到這位小哥兒這麼小的年紀就懂得如何鑒別玉器,真是少年可謂啊。」
「婆婆你真麼說那我可就要臉紅了,我也只不過知道些皮毛罷了,怎麼趕在您面前班門弄斧呢。」倒不是慕尊故作謙虛,只是在店裡看著了半天發現這麼多玉器中隱藏著好幾件上等珍品,有幾件不起眼的要不是身體裡的司空摘月出聲提醒,他還真就這麼錯過去了。而且通過慕尊的觀察,這個老婆婆似乎也不是個普通人,手裡的手帕是上等的杭州絲綢製成的,而且說話呼吸都沉穩有力,要不是他修煉的《玄天訣》還真察覺不出來。
「呵呵,我手上的有一枚扳指,依這位小哥兒的眼力是否能看出有何不同之處。」老婆婆把一件擦拭好的扳指遞給了慕尊,眼中似乎還隱隱約約的期待著什麼。
慕尊接過戒指,仔細打量著這枚玉扳指,想看看它到底有何不同之處。可惜看了幾遍也沒看出他有何不同之處,就連身體裡識寶無數的司空摘月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是無奈的說道:「對不起老婆婆,我真沒看出來它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它的顏色質地都並非上佳之選。當然也許是我眼拙,看不出來。」
那位老婆婆眼中似乎有些失望,但仍有些不死心的說道:「這位小哥兒你先試著戴上試試,看看能不能有什麼不同的感覺。」
四人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店主這麼關注一個扳指,慕尊看她也不像是那種找茬推銷東西的人,把這個扳指戴到了左手小拇指上了。剛一戴上慕尊也沒覺得有什麼感覺,就一個普通的玉器罷了。可當他正想摘下來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裡的《玄天訣》竟然加速運轉起來,身體裡那些他不知練了多久才練出來的內力,不受控制的不停地向扳指內湧動。慕尊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連忙想把扳指給拿下來,可是不管怎麼努力扳指就像是生根了一般就是拿不下來。扳指瞬間把內力吸個精光,慕尊一下不穩,身體有些趔趄勉強才站住。
慕尊剛想上去找著老太婆算賬,扳指吸收的內力卻再次回到了身體裡。雖然少了很多,但是感覺比原先更加的精純。慕尊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上的扳指,抬頭看向店主。卻見她也是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
「這,這個扳指多少錢,我,我買了。」慕尊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說話仍有些結巴。
「哈哈,既然小哥兒與這枚扳指有緣,我怎麼好意思收你錢呢,就當我送給你了。」店主老婆婆看起來很是興奮,看著慕尊笑的差點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慕尊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司空摘月卻對自己說了四個字「一切隨緣」,所以也就答應了。
「慕尊你沒事兒吧,剛才看你就像是要摔倒的樣子,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細心地鄧依琛看見了慕尊剛才那細小的動作,連忙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是件好事,放心吧。」慕尊拍了拍鄧依琛的小手安慰道。「這兒也沒什麼了,我們走吧。」說完拉起鄧依琛的小手走了出去。而張豪和董姍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這麼多年了,我的使命總算就要完成了。」玉器店裡的老婆婆看著離開的慕尊,沒想到今天竟然就這樣遇見了我等了多年的人,要不是這個少年身上那種獨特的氣質,那自己還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出來吧」店裡空無一人的老婆婆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空喊了一句。話音剛落,她的身前突然多了四個年輕美貌的女子。四個人看上去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每個人無論身材還是相貌都是上佳之選,只是四人身上有種冷冰冰邪氣似妖的氣質,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此時四人恭敬地站著,眼神中閃爍著的精光透漏出她們心中的期待。
「你們覺得這個男孩怎麼樣?」老婆婆微笑著說道
四人神色有了淡淡波動,其中一個女子緩緩開口道:「能讓古傳玉戒有了感應,難道婆婆您的意思?」四個女子身體猛然一震,同時不可思議的看向老者。
「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今生的歸屬之人。」這位老婆婆看著這四個年輕貌美的四人,臉上的笑容更盛,目光悠然的露出期許的神色,而且其中還夾雜著淡淡不明所以的含義。
「婆婆,你真的決定?」四人齊聲問道。
「去吧,但願我沒有看錯人。」老婆婆一揮手,四人眼中充滿不捨之情,但轉身瞬間便消失在這家玉器店。
從玉器店裡出來,慕尊一直摸著這枚奇怪的玉扳指,似乎比自己剛拿到它時顏色變身了一些。
「這個扳指是什麼材質做的,它是真品嗎?」鄧依琛見慕尊一直低頭看這個扳指,不由得嚮慕尊問道。
慕尊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清楚,雖然我對玉器翡翠這方面東西瞭解一些,不過這個扳指超出了我的瞭解範圍。」
「你也不知道?那位老婆婆說是『送與有緣人』,想必應該不是凡品,既然送給你了,你也不必非要深究到底,順其自然未嘗不可呢?」蘭質蕙心的鄧依琛見慕尊皺眉思索的樣子,一猜便猜出他是在因為這個玉扳指的事情而傷神,寬慰著。
「呵呵,謝謝你依琛,我知道了。」慕尊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猜到他的心思,開口感謝。
下午,慕尊找機會把張豪給支走了,董姍也聰明的離開,只剩下慕尊和鄧依琛兩人獨處。從玉器店出來慕尊拉著她的手就沒有放開過,鄧依琛雖然像征性的掙扎了幾次,可慕尊通過對方掙脫的力量大小判斷,厚著臉皮就是沒放手。被張豪和董姍離開時,看著她那曖昧的眼神弄得心亂糟糟的。等兩人離開了,鄧依琛嘟著小臉鼓起勇氣,假裝狠狠地在慕尊腰間掐了一下,道:「都怪你,害得我被他們倆笑話。」
「噢~~」慕尊很配合的大叫一聲,引的行人紛紛把目光都投向他們。「你要謀殺親夫啊。」
「你還說,好多人都看著呢。」鄧依琛何時受過這麼多人的目光,小腦袋瞬間羞澀的低了下去,小拳頭不輕不癢的錘了下旁邊那個胡說八道的傢伙。
「那我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再說。」慕尊不等她反應,也沒理會行人的眼光,笑著拉著她奔跑在大街上,越跑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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