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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正文第三章 甦醒 文 / 憤怒的小澤

    夜晚時分,這正是人們即將上床睡覺的時候了,卻在此時一聲尖銳的長笛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由遠而至,打破了這份夜夏的安靜,衝入了臨山市第一人民醫院。【文字首發】救護車還未停穩,從醫院裡已經急沖沖地跑出來幾個白大褂,動作非常熟練地接過車上送下來的兩個擔架,飛快地向急救室裡跑去。

    緊跟著救護車後面又來了兩輛寶馬車,匆匆忙忙的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正是凌晨雪的母親薛雅和管家福伯。兩人得知凌晨雪的消息後,說凌晨雪暈過去了,當時薛雅差點嚇得也跟著暈過去。而福伯則立即向市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同時又急忙忙坐車火速趕往醫院。

    薛雅站在急救室的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結果,大約二十分鐘後急救室的門剛一打開薛雅連忙上前詢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不管多少花錢一定要治好啊」早知道就安排倆保鏢跟著,不然女兒就不會出事,想著想著眼睛又紅了。

    「請您放心,您的女兒只是受到了些驚嚇,精神受到些刺激,除此之外其它的都很正常。這兩天只要打幾針喝點藥,再好好地休息休息就會好起來的。」醫生旁邊的護士耐心的安慰解釋道。

    薛雅聽到自己女兒只是受了些驚訝沒別的事兒,懸了一晚上的心總算是安穩下來了。重重的鬆了口氣,說道:「那就辛苦你們了,福伯。」

    「是,夫人」福伯回答一聲,向前兩步從兜了掏出兩個厚厚的紅包遞給了薛雅。薛雅接過紅包,接著說道:「一點心意,你們一定要收下。」

    救治醫生和旁邊的護士原本心裡還在抱怨大晚上這麼折騰人,可這會兒看到紅包瞬間一掃之前不耐煩的心情,假裝猶豫了下接過了紅包、捏了捏,感覺挺厚。

    「對了,除了您的女兒之外還有個男孩。而這個男孩的情況卻有些麻煩,他斷了兩根肋骨,頭部像是被重物重擊過,而且身上有很多淤青傷痕,傷勢比較嚴重。」醫生像是不經意間把紅包揣進了兜了,說話時的態度和語氣也跟著變了很多。

    為了讓自己的女兒能得到更好的照顧,薛雅來之前就讓人包了好幾個紅包。看著醫生和護士都拿了紅包心裡也踏實了些,突然又聽到說還有個男孩子,轉頭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福伯身上,說道:「這個男孩是怎麼回事兒?」

    福伯聽醫生說小姐沒事,總算放心了。看到薛雅疑問的目光解釋道:「夫人,這個男孩應該是救小姐的時候受的傷,所以我叫人一起送到醫院了。」福伯把保鏢們發現凌晨雪的地方勘察分析的結果告訴了薛雅,基本和他們遇到的情況一樣。而躺在地上的兩個混混已經交給了趕來的警察。

    「這麼說來,是這個男孩救的小雪了?」薛雅一聽便明白事情是怎麼回事兒了。

    「嗯,事情基本上是這樣,不過還要等小姐醒來確定一下的好。」福伯謹慎的回答道。

    「想來應該不會有錯了,福伯你趕快想辦法通知這個男孩的家長,我要好好感謝下他們。」薛雅說著又拿出兩個紅包遞給這個醫生和護士,說道:「麻煩你們這個男孩子也一定要治好了,知道嗎?」

    「放心放心,救死扶傷是我們醫生的天職,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這次醫生沒有再客氣,他看出來了這是個有錢的主。原本還想讓王醫生替我來主治的,還好自己來了,要不然哪有紅包拿啊。真是太懸了,醫生努力壓制著心裡的激動。

    福伯沒有理會倆人欣喜的表情,走到一旁角落裡給公安局姜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查一下這個男孩子的身份地址。

    另一邊慕尊的母親呂凝在家裡不停地看著牆上的時鐘,一般慕尊都會按時回家吃飯的,今天已經晚了快兩個小時了,可怎麼還沒見到他回家。等了半天實在是坐不住了,之前給慕尊的同學張豪家打電話,可對方說慕尊沒在這兒。呂凝越想心越慌,拿起包就要出門找人。剛收拾好要出門,就在這時家裡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呂凝急忙跑過去接起電話。一聽電話裡說自己兒子被人打了現在正在市醫院接受治療。呂凝『啪』的一聲扔下電話,急忙打車向醫院前去。坐在車上呂凝心裡不停地祈禱自己兒子沒事,同時嘴裡不停地催司機快點,再快點兒。

    到了目的地呂凝扔下五十元錢就往醫院裡跑去,這會兒也不管平時多麼省吃儉用了,畢竟兒子的事兒才是大事兒。一臉焦急的呂凝跑進醫院,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上前便拉住對方問道:「醫生,醫生,剛才被打傷送到醫院的那個男孩兒問下他現在在哪呢?」

    「說什麼話好好說,你說是有什麼事兒?」這個醫生語氣雖然有些不耐煩,不過這麼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兒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哦哦,就是一個十五六歲被人打傷送到醫院的那個男孩子,我是他的媽媽,請問下他在哪?」呂凝這兒會兒心急如焚也沒心思注意對方語氣的不同。

    那個醫生皺了皺眉頭說:「你就是之前那個被人打傷送到醫院的男孩子的母親?」那個醫生目光上下掃視了呂凝的衣著,明顯的有一種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吧。」呂凝等著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呢,怎麼突然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嗯,我也不太清楚,你問問前台的護士吧。」醫生沒有解釋什麼,轉身作勢就要走。其實這個醫生就是剛才給慕尊急救的醫生。倒不是他不說,只是剛才見到給凌晨雪急救的醫生出門就受到了兩個大大的紅包讓他非常羨慕,那可是頂它一個多月的薪水。可這會兒看到自己救得這個人的家長卻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貨,想來紅包是沒可能了,即便有那也最多是個幾百塊錢。想到這兒感覺心裡就覺得特別得不平衡,所以即便知道人在哪兒他也懶得不想說。

    呂凝看著醫生明顯知道自己兒子在哪兒怎麼就不告訴自己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穿的是一身廉價的地攤貨就歧視人嗎?「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拆了這家醫院,讓你們這幫醫生吃不了兜著走。」說話的是呂凝,看著醫生愛理不理的頓時冷聲呵道,身上爆發出一種尋常老百姓不可能的上位者的氣勢。

    那個狗眼看人低的醫生正要離開卻被這兒突然地冷喝之聲狠狠地嚇了跳,不僅是他,周圍的一些路過的醫生護士也被這聲音吸引了過去,都想看看誰說出了這麼狂的話。可當他們看到是一個穿著廉價衣服的普通老百姓頓時投過去一種不屑的眼光,但是她此時身上的氣勢卻又是一般老百姓沒有的,這讓他們感到十分矛盾不解,心裡甚至不自覺相信了她話的可能性。

    雙方正在僵持的時候,薛雅和福伯也聞聲趕了過來。「你就是那個小伙子的母親吧,真是要感謝你家的慕尊,是你兒子救了我的女兒。放心吧,你兒子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受了些傷。」薛雅站出來緩解了緊張的氣氛。

    「你是?」呂凝不認識對方,眼中充滿了疑問意味。

    「哦是這樣的,我女兒放學回家被小混混欺負,是你兒子路過救了我的女兒。不過他卻因此受了傷。」薛雅見到呂凝疑問的目光連忙解釋道。

    「什麼?我兒子受傷了,他傷的嚴不嚴重,他現在在哪呢,讓我去看看。」呂凝聽到慕尊受傷了,心狠狠地揪了下。

    「他在那邊的病房,我們邊走邊說吧。」薛雅伸手指了下,三人便加快腳步向那裡走去。

    呂凝從薛雅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看著安靜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心裡一陣苦澀。「我兒子是因為救你女兒才受了這麼重的傷是吧。」呂凝紅著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慕尊,有氣無力地說道。

    「抱歉給你家帶來的麻煩,不過真是要感謝你家兒子,要不然我女兒真會有什麼不測。」薛雅第一次對一個陌生人這麼客氣,除了慕尊救了她女兒外,似乎還與剛才爭吵時她身上那股氣勢有關吧。「放心,慕尊的醫藥費我已經交了,而且如果你們需要什麼補償的話也儘管開口。」

    「你不用說這些。唉…只要兒子沒事就行,別的我啥也不求。」此時的呂凝哪有剛才那種氣勢,完全是一個深系兒子的母親罷了,對於薛雅說的根本不在意。慕尊是呂凝唯一的支柱,實在是怕他出什麼事,否則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住的。「慕尊這孩子從小就熱心,能救下女兒就好,只希望他能早些好起來。」

    一旁的薛雅和福伯同時沉默了下來,他們知道此時即便呂凝獅子大開口他們也會答應的,看來這個人情是欠下了。而剛才的那個給慕尊治療的醫生因為態度問題,福伯給院長打了個電話給換了個醫生過來,畢竟這麼小肚雞腸的人給誰誰都不會踏實。

    新來的醫生又給慕尊做了次全身的檢查,大約半個小時後,這位醫生有些疲倦的說道:「放心吧,病人沒什麼大礙了。他雖然斷了兩個肋骨身上某些組織也受到了損傷,而且頭部似乎受到了什麼重擊,不過因禍得福的是之前患者頭部的淤血竟被這一擊給打散了。現在只要好好養傷一個月就會恢復如初的……」

    「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可他兩個月後就要中考了,這可怎麼辦。」呂凝一聽兒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安心休養就行,可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可中考卻在兩個月的時候就要進行,這可怎麼辦啊。「醫生,難道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真是禍不單行啊。

    「這也沒辦法,如果病人身體素質好點的話恢復也許能早一些,畢竟他還在長身體,這要是修養不好很可能留下病根兒的。」醫生想了想還是把關鍵之處說了出來。

    呂凝一聽這話一下子沉默了下來,她可不想兒子從小就給留下病根兒,那可是很難恢復的。

    一旁的薛雅感覺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了:「你們用最好最管用的藥,盡量能讓他早點好起來,不管多少錢都算我身上。」雖然話有點暴發戶的意思,可這會兒她也只能做這麼多了。說著又拿出來兩個塞了過去。

    可這個醫生卻是個例外,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說道:「放心吧,我會盡力讓患者好起來的。這我就不收了,這是我的原則。」

    薛雅沒想到現在的醫生裡還有不收紅包的,看他的樣子也不像裝出來的。倒是有些敬佩的看了他一眼,把紅包收了回來。

    「有什麼事情叫我就行了,就在旁邊的值班室,我先走了。」醫生收起檢查的工具轉身便離開了。

    「這麼晚了你們也回吧,忙了一晚都挺累的啦。」呂凝見醫生走了,轉頭向薛雅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安心養病,會好起來的。」薛雅看沒什麼事了也告辭道。

    「哦,那謝謝你了。」

    「這是應該的,你好好陪陪兒子吧,我先走了。」說著薛雅轉身離開想自己女兒的病房走去。

    「嗯,那你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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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尊和司空摘月兩人在奇怪的白色空間裡邊走邊聊著,不知說了多久走了多久倆人都感覺累了。停了下來,正合計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卻沒想到這時白色空間突然變得漆黑無比,兩人一下子竟都說不出話來。忽然不知頭部受到了什麼刺激一下暈了過去。

    窗外明媚的陽光穿過障礙,病房裡射進一絲陽光。病床上的慕尊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無神看著病房的天花板,滿眼的好奇。

    慕尊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到自己認識個神偷還和他聊了很久,後來竟然還成了好朋友,更稀奇的是他的靈魂還住進了自己的身體。慕尊睜著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屋頂的天花板想著什麼。突然感覺自己的頭好痛,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兒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一旁守了一夜的呂凝也醒了過來,看著兒子終於醒了過來頓時非常的高興,不由關心的問道。

    慕尊轉過頭去看著床邊的呂凝一臉疑惑像是不認識一般,可眼神卻又突然一變輕輕說道:「媽,讓你擔心了,都怪我不好。」慕尊看到母親的關切和焦急的樣子心裡充滿了內疚和自責。

    「沒事沒事,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兒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啊,用不用媽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呂凝看著兒子說話了,關心的問道。

    「還好,只是胸口有些疼,頭有些疼。」慕尊眉頭還是緊皺在一起,傷還挺重。

    「啊?媽這就給你叫醫生來,你等下啊。你好好躺著休息,媽一會兒就回來了。」呂凝站起身來安慰著,邊說邊往外走去。

    「嗯,知道了。」慕尊輕輕地點了點頭。

    慕尊看著母親離開伸手摸了摸頭發現綁著厚厚的繃帶。想起剛醒來的時候返現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身體腦子也是一片空白,可不知怎麼的又瞬間恢復了過來。慕尊正在疑惑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兒是什麼地方啊,這兒怎麼這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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