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地區是指俄羅斯從烏拉爾山東坡起,橫亙大半個亞洲大陸北半部與俄羅斯遠東地區接壤的遼闊地區。該地區北部瀕臨北冰洋,南部與哈薩克斯坦、蒙古、華夏的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內蒙古自治區接壤,東部與俄遠東地區的薩哈共和國、阿穆爾州毗鄰。
西伯利亞在行政上歸屬俄羅斯聯邦管轄。
這是一片廣闊而富饒的地區,也是一個冰天雪地的世界。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長途飛行,運輸機終於進入了西伯利亞的境內。
雖然趙無極坐在機艙之內,卻也能感覺到那徹骨的寒意。
透過飛機上的窗子,看到外面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西科夫看著外面的世界,眼中出現了緬懷的神色,臉上有些少有的溫馨。
不知過了多久,運輸機一陣晃動,最後穩穩停下。
看來已經是著陸了。
西科夫走到艙門旁,側頭看向趙無極,滿臉微笑。
「趙。「他說道,「西伯利亞。」
然後,他猛的拉開了艙門,寒風夾雜著雪花裹挾而入,機艙之內頓時彷彿下降了好幾度。
西科夫早已穿上了厚厚的皮衣以用來抵禦寒冷,趙無極倒無所謂,以他的身體完全可以抵禦這些寒冷。
機場外,冰天雪地。
這裡並不是一個標準的機場,不過勝在地域廣闊。
七八個渾身裹著厚厚皮衣的俄國人與運輸艦上的機組人員會和,商量著將貨物搬下飛機。
趙無極與西科夫離開機艙,一腳踏在被薄薄雪花胡搞的大地。這裡因為剛剛被清掃過,方便飛機著陸,因此雪積得並不厚,不過遠方的地面就被極厚的雪說覆蓋了。
這裡是迪利亞西,是西伯利亞北部的一個中型城市,在西伯利亞北方佔據的地理位置也頗為重要。
而西科夫的故鄉,就是這裡。
自從下了運輸機後,他們就獨自行動了。
運輸機著陸的地方,嚴格的說是一個活物中轉地,在這裡,既有飛機著陸,也有貨車進進出出。
西科夫在前面引路,同時滔滔不絕的向趙無極介紹著這裡的一切。
聽著西科夫講述這裡的風土人情,趙無極也覺得頗為有趣,想不到在這片冰天雪地中,也孕育著這樣一個風格獨特的地方。
到西伯利亞訓練營,純屬趙無極的私人行為,阿德萊德並未動用關係趙找過任何人,因為他相信,以趙無極的實力,完全不用擔心他在這裡的任何事情。而且,阿德萊德也不想讓自己與西伯利亞訓練營扯上任何關係。
趙無極需要的,只是一個熟悉這兒的嚮導。
比如說西科夫。
訓練營的報名時間剛剛好在兩天後,西科夫準備先將趙無極帶到自己一個兒時好友的家中,先安頓起來。
然後再到報名地點報名。
西伯利亞訓練營在整個西伯利亞地區有三個報名點,而迪利亞西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在報名之前,還有幾件重要事情需要完成。
第一個,報名費用問題,這個不用擔心,阿德萊德早已經替趙無極準備好了。當然,就算沒錢支付學費也沒有關係,只要與訓練營方面簽訂一張合同即可,到時候拳手可以用自己打拳的酬金償還給營地方面。
第二個就是兩份有名氣的教練的推薦信,這個主要是保證學員具有培養價值。
暫時來說,趙無極沒有任何推薦信,儘管阿德萊德那裡有最優秀的教練,但是阿德萊德沒讓他們給趙無極一封推薦信。難道說就沒辦法了嗎?當然不是。
趙無極不認識教練,西科夫認識,儘管西科夫和奈爾教練也不是很熟,但是只要讓趙無極在他們面前展示自己,那麼要獲得推薦信還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走了有半個小時,他們來到了迪利亞西的街道。
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少,儘管現在飄落著鵝毛大雪,大街上也堆積著厚厚的積雪。但是作為迪利亞西人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這裡的一切都成為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互相之間不可分割。
街邊的站台旁,幾名迪利亞西人正在那兒等著汽車,他們的身材高大,臉頰泛著紅色,顯現出他們的健康體魄。
西科夫的好友叫做加西亞,在兩條街之外的路上開了家酒館。
在西科夫在迪利亞西的時候,他與加西亞的關係一向很好,只是西科夫長大後離開了這裡,取了美國,於是關係漸漸淡了下來。
這次西科夫打電話聯繫加西亞時向他說明了這件事,加西亞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趙無極與西科夫痛那些站台邊的人們一起等了一會兒車,片刻之後,一輛人並不是很多的車停在了站台旁。
站台上的人包括趙無極,西科夫他們一起上了汽車,由於人並不多,車內的座位綽綽有餘,趙無極與西科夫找了地方坐下後,車內還有兩個座位空著。
汽車發動了,開向兩條街外的安德魯大街。趙無極與西科夫坐在汽車的兩邊,各自看著車外的風景。
剛剛發動了幾分鐘,還沒到下一個站台,汽車就突然停下來了。
「怎麼回事?」車上的乘客紛紛奇怪,卻見到司機一副緊張的模樣。
只見車前有四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攔在車前,只見他們個個一臉傲慢,彷彿自己高人一等的模樣。
這裡明明不是站台,他們卻那麼猖狂的直接攔車。雖說不在站台攔車的情況並不稀奇。但是敢直接攔在車前,認準了司機不敢撞上來,可見其囂張程度。
看司機的神情,似乎瞭解這三個到底是什麼人。
「砰砰」四人粗暴的敲打著車門,趙無極的眉頭皺了皺。
迪利亞西的人民們雖說整體上比較淳樸,但是這並不能排除其中有一些陰暗面,比如說眼前這幾位就是平時囂張慣了的人。
司機面露恐懼,連忙打開了車門讓馬幾個人進來。
幾人踏著重重的腳步走上汽車,進來之後左顧右盼,眼神直接在眾人身上掃過,頗有些肆無忌憚。
後面的兩個空位直接被其中的兩個人佔了,其餘兩個沒有位子的高壯男人,在車內匆匆的觀察了一下。
前排的一個瘦小的男孩成為了目標,那個男孩像是一個學生,胳膊下夾著幾本書,鼻樑上是一副眼鏡,一件就是好欺負的對象。
那一身黑色皮衣的高個子男子上前一把扯住男孩,拉下了座位,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給我滾下來,這個座位現在是我的了!」
那高個子男人說完後竟然跨過那個男孩的頭部,做到了座位上,男孩癱坐在地上。
滿臉恥辱與無助,又沒有膽子說什麼。
他的同伴們看到這一幕後哈哈大笑起來,將這當做了一場好戲來看,同時一副恐嚇的目光掃視著車內所有的乘客,乘客們都默不作聲,只有男孩低低的啜泣聲在這種環境中無比明顯。
這是屬於一個弱者的無聲的控訴。
「你。那個矮個東方個人滾下你的座位。」剩餘的那個左臂紋著的紋身男子竟然盯上了趙無極。其實這也難怪,車上只有趙無極一個東方人,在全車都是西方面孔的環境下顯的太過於明顯。
而因此,他潛意識裡自動將趙無極當做了可以欺負的對象。
只可惜,他選錯了人,這個錯誤的選擇會讓他下輩子都在悔恨中度過。
趙無極剛剛就對幾個人的囂張行徑十分不爽,沒想到這時候竟然有人主動找上門來,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趙無極抬起頭,淡漠的瞥了一眼向他走來的紋身男子,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微笑,卻是紋絲不動,只是看著那名男子。
「你是說我嗎?「趙無極開口了,那語氣讓紋身男子十分不爽。」下來,那不是你們東方人能坐的位子,你這個東方人只配蹲在我的腳旁像一頭狗一樣。「男子極盡惡毒的對趙無極說著令人火冒三丈的話。
趙無極也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怒氣,車上的人在心底暗暗認為趙無極要倒霉了,同時也覺得眼前這名東方男子就是天生軟弱的東西,只配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
殊不知他們剛剛嚇得一聲不敢吱,那又像什麼呢?
「現在下來,我只將你的腿打斷,這是對你的恩賜,知道嗎?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心意。」那個紋身男子繼續威脅著趙無極,殊不知他現在越是猖狂,待會兒就會哭的更慘。
「下來,狗雜種。」他的三個同伴在一旁搭腔,同時肆無忌憚的笑著。在他們眼中,趙無極就是又一個供他們欺凌的對象。
趙無極還是紋絲不動,那男子氣極而笑,「沒想到還有像你那麼愚蠢的人,這種對你的恩惠你都不要,真是找死。」
「你是什麼東西?」趙無極突然問道。
「什麼?」那名男子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來吧,拿出你的資本來。」趙無極語音提高,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到那男子的面前。
「你的資本呢?」趙無極一雙手向他的脖子抓去,男子似乎有兩下子,很快反應過來,試圖阻止趙無極那抓向他脖子的手。
可是,願望和現實通常是有些距離的。
而且,這個距離有些遠。
雖然他使出了百般手段,都無法阻止趙無極抓向他脖子的那隻手。
脖子一緊,他就離開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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