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浪從黑暗中走出,圍著站立不動的柳月明饒了一圈,咯咯一笑,將那張妖嬈至極的臉湊到了柳月明眼前,說道:「說你傻呢,你卻能知道我對你眨眼的用意,說你聰明呢,你卻好像根本不明白人家的心意。」
柳月明看了南風浪一眼,她那能讓男人窒息的絕美臉龐,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即便是柳月明也不由得心中一顫,鼻中聞著她身上那股勾人心魂的幽香,感受著她忽急忽徐似乎微微帶著一絲顫抖的呼吸聲,柳月明眼神微微迷亂:「我明白。」
「你明白什麼?」南風浪蘿繡下的兩條如初生嬰兒般粉嫩的雙臂繞上了柳月明的脖子,她發出的低低疑問,猶如夢囈,又似呻吟。
南風浪媚眼微閉,抬起臉龐,輕輕的對著柳月明的臉吐著如蘭花般幽香的氣息。
柳月明眼神迷亂著漸漸將頭低了下去,迎上了那正散發著魔力的性感雙唇。
「能不能電他一下?」閉著眼睛的周羽問度娘。
度娘回道:「不能夠啊,俊男美女的吻戲多麼讓人覺得唯美浪漫啊。」
「你韓劇看多了吧?最後都是悲劇,你懂不懂?」周羽沒好氣的說道。
「我知道有個合適的詞能夠形容你現在的心態。就是羨慕嫉妒恨。」度娘非常肯定的說道。
周羽忍不住低聲罵道:「你妹的!你沒看出那個南風浪不懷好意嗎?花樣美男的年代早就過去了,現在流行的是我這種個性小生啊,要是勾引的話她也應該來勾引我。」
手錶發出綠光,度娘在周羽的身前化出身形,懸立於半空之上。
然後,她開始脫衣服。
周羽怔怔的看著她語無倫次的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你還未成年,你想幹嘛?」但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不放。
度娘丟掉胸衣,微微一晃,說道:「成年了嗎?」
周羽頓時被眼前白花花的洶湧波浪晃得頭暈目眩,差點鼻血流盡而死:「你到底想幹嘛?」
度娘伏下身子,湊近了周羽,對著周羽比出一個中指,搖了搖,說道:「我只是要讓你明白,你現在這種狀態,即使是脫光了的女的在你面前,你也做不了任何事,那南風浪為什麼要勾引你?」
周羽一陣無語,全身經脈盡毀,每動一下都疼得要命,從醒來到現在,才勉強可以活動雙臂,至於胸口以下,毫無知覺。
周羽只感覺心中憋著一股邪火,他惱怒的說道:「有你這樣玩人的嗎?說到這個,你還是趕緊想辦法幫我恢復。那個穿著黃金戰袍的人所說的比鬥,我是一定要參加的。」
度娘化成點點綠光,進入手錶:「閉上眼睛。」
周羽依言閉上了雙眼,但眼前還是覺得有一片白晃晃的波浪在搖動,在翻滾
度娘直接切入了柳月明和南風浪的畫面,她說道:「你別急,我有辦法讓你加快恢復。」
既然度娘說別急,周羽也就沒有追問,而是看向腦海中的畫面。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的被打開了,老頭走了進來,他到了床邊看了看,見周羽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但呼吸勻稱,他還以為周羽睡著了。
老頭皺著眉頭在屋內環顧了一圈,自言自語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屋中有一股濃濃的騷味?」
柳月明和南風浪分開了,那雙冰冷的眸子,意味著柳月明恢復了常態。
「幹嘛這樣拒絕人家?小哥哥」南風浪扶著走廊內的一棵紅色木柱,顯然她剛剛是被柳月明推開了。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柳月明冷冷的問道。
南風浪仍不死心,伸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撫摸,放下手的時候假裝無意的撩開了自己胸口那抹很薄而且鬆鬆垮垮的抹胸,深溝似海。
「你再敢用媚術引誘我小心我殺了你!」柳月明的身上散發出了殺氣,週身的溫度驟然降低。
南風浪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然後又變得明亮起來,充滿熾熱,她說道:「好吧,我只想提醒你,那兩個光頭是一夥的。」
柳月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兩個光頭?」
「那個叫做莫裡森的穿越者和左嗥那個混蛋,前天夜裡我看到他們偷偷摸摸的在一起商議什麼。然後今天就催發了穿越者之間的大戰,現在他們又搞出什麼選拔戰鬥。」南風浪認真的說道。
柳月明默默的記在心裡,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了?」
「沒了。」南風浪理了理抹胸。
柳月明掉頭離開,走了幾步後,他停下了腳步,問道:「為什麼告訴我?」
南風浪沖著他挺拔的背影嫣然一笑:「不然怎麼和你搭訕?」
柳月明大步離開。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少數強者的秘密,對於風兒來說,其他的秘密都不是秘密。你可以隨時找我。」南風浪的聲音在柳月明背後響起。
屋中,老頭已經伏在紅木桌上休息。
周羽睜開了雙眼,呆呆的看著屋頂,久久的不發一言。
「你在想什麼?」度娘的聲音在周羽的腦海中響起。
周羽沒有回答,依然呆呆的看著屋頂,似乎那屋頂之上有什麼值得認真仔細研究的東西。
「你是不是在想莫裡森和左嗥到底怎麼回事?」度娘又問道。
周羽閉上了雙眼,在心裡回答道:「我在想,他們剛才到底吻了沒有。」
度娘:「」
「你一點都不擔心你自己的身體?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著急。這不符合你們人類的正常規律,按照常理,你現在不可能這麼輕鬆。」度娘說道。
「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既然你有辦法,那我還瞎想什麼?」周羽懶懶的說道。
床上的周羽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周羽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妹的!」
老頭驚醒,他看向周羽,問道:「怎麼了?」
周羽緊緊咬著牙,努力吐出幾個字:「沒事,我說夢話呢。」
老頭過來幫周羽拉好被子,又安慰了幾句,周羽微笑著點頭表示沒事,老頭這才走回凳子繼續休息。
「你也不事先說一聲?」周羽在心裡對度娘大吼道。
度娘說道:「你也沒讓我事先說啊,我的辦法就是不斷的電擊你的全身,激活你細胞的活性,增強新陳代謝,讓你受損的組織和細胞盡快修復。」
「經脈呢?」周羽問道。
「那個沒辦法,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判定你從此不能變強,直接讓你走完了所有程序。」
周羽皺了皺眉,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幫我電擊,恢復身體機能。」
床上的周羽不斷的顫抖著,再次吵醒了老頭。
老頭過來詢問怎麼回事,被周羽以身體正在不斷自我修復敷衍了過去。
當柳月明回來時,周羽仍然像個被捆綁住卻不斷想要掙脫捆繩的殭屍般在抖動,嚇了柳月明一跳。
但周羽告知他自己沒事後,將告訴老頭的理由再複述了一遍打發了柳月明,然後堅持不懈的抖動著。
天色漸明,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內,周羽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然後睜開了雙眼。
「還要繼續嗎?」度娘問道。
「繼續。」周羽在心裡回道。
抖動繼續,周羽已經慢慢習慣了高壓電流穿越全身的痛苦,他本就是個堅忍至極的人,對自己向來很狠。
看著屋外微明的晨光,周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佈滿血絲的雙眼漸漸明亮起來。
「昨晚外面天空的雲層是不是很厚?」周羽在心裡問度娘。
「是的,怎麼了?」度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