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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露鋒芒 124賭約 文 / 紅油大蝦

    石金勝並沒有回天津,而是直接去了北京,到了北京,先到了一家賓館住下,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給陳厚水打了一個電話,約他晚上一塊兒吃個晚飯。

    陳厚水聽說恩人來北京了,非常開心,高興地說:「好,我這就去請個假。」

    「請假?還在上課?」石金勝納悶地問。

    「沒,我在學校附近一家酒樓做鐘點工。上次你跟我聊過之後,我也沒再跟那些紈褲混吃混喝了,抽出時間出來打工了。」陳厚水明顯比上次見到石金勝時開朗多了。人的生活一旦充實起來,精神狀態也會煥然一新。

    「那就好!你幾點下班?要不我先去見個朋友,等你下班了咱們再吃飯聊天?」石金勝不想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耽誤他的工作。

    「嗯,我晚上九點鐘才下班的。」陳厚水則膽心讓石金勝等得太久。

    「沒事,我也是個夜貓子,等你下班了給我打電話,我先去一個朋友那裡坐坐。」

    掛了電話,石金勝又開始忙碌起來,在房間裡打開多維空間,摘了一些水果,又裝了一桶水,一趟一趟地搬到車上,去北普陀影視城找謝菲娜去了。

    謝菲娜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影視城裡走出來,整個人就跟蔫白菜似的,看著就讓人心疼,拍戲真不是那麼好玩的。見到石金勝,她連喊累的力氣都沒有了,趴在他肩膀上就想哭。

    石金勝剛想安慰她幾句,從路邊一輛黑色轎車裡就跳出來兩個人衝到他面前,虎視眈眈地盯著他,一個個摩拳擦掌蠢蠢欲動。這兩個人他見過,正是上次在胡離家裡偷襲他的那個大塊頭和瘦猴。

    謝菲娜看到他們過來,也趕緊鬆開石金勝的肩膀,對他們說:「他是我朋友,不會傷害我的。」

    大塊頭和瘦瘦果然收斂了剛才那種殺氣騰騰的銳氣,看來他們還是聽從謝菲娜的安排的,這就讓石金勝有些納悶了。

    「他們是公司找來的保鏢,前幾天有幾個人想對我下手,幸好被他們及時相救,後來老闆怕我再出事,就雇他們做我的保鏢了。」謝菲娜解釋道。

    石金勝想明白了,估計上次出事也是那個唐保財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讓他的人可以名正言順地二十四小時盯著謝菲娜。

    石金勝微微一笑,對他們客氣地說:「我只是順道給謝小姐送一一些水果,還有她最愛喝的山泉水。都在車上呢,要不你們幫謝小姐搬上去?我就不上樓了。」

    那兩個傢伙只好代勞,幫著把水果和水扛到了樓上。石金勝也沒逗留,搬完了水果就離開了。這個時候他還不想找太多麻煩,對於他來說,唐保財現在對謝菲娜盯得越緊,他就越放心,好戲都在後頭呢。

    路邊那輛黑色轎車裡,有人看到石金勝駕車離開,轉頭問呂浩志:「要不要跟上去教訓他一下?」

    呂浩志一如繼往地欣賞著時尚雜誌上各種美女圖片,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不用,咱們現在的重點任務是保護謝小姐。」

    石金勝回到下榻的賓館後,一直等到晚上八點半,陳厚水才打來電話,說:「石哥,我打工的這個酒樓,後廚有個大師傅叫鏢叔,人挺不錯的,對我也挺好的,我就把你幫我治病的事兒跟他說了,剛才他聽說你來了,就非要跟著我一塊去找你喝酒。你看?」

    「多個朋友多條路,再說我們也都是同道中人,歡迎鏢叔。對了,你對北京比較熟悉,說說哪家的飯菜比較好吃?」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去問問鏢叔……」陳厚水說著,便跑去向鏢叔求救。

    鏢叔是一位五十出頭的大叔,掌勺將近三十年,廚藝沒得說,徒子徒孫們遍佈大江南北,光是為了追隨他而來這座酒店做二鍋三鍋的徒弟就有一大幫,整個廚房裡的廚師都是他徒弟,那些個墩工打荷的更是向他獻慇勤,就是為了能得到他的指點和教導。鏢叔也不是那種倚老賣老愛擺譜的人,為人很隨和,愛聊天,不管是打雜的勤雜工還是炒菜的廚師,他都一視同仁。就連陳厚水這個鐘點工他都沒放過,調侃打趣聊家常一樣沒少過,當然,這裡面可能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鏢叔最疼愛的女兒是陳厚水的學姐,正是她介紹陳厚水來這裡做工的。

    「鏢叔,石哥不常在北京,對北京不太熟悉,想問問哪家飯店的飯菜好吃。」陳厚水拿著一部破手機,屁顛屁顛地跑來問鏢叔。

    鏢叔笑瞇瞇地望著陳厚水,喊到:「你看你問的問題多沒水平,你說咱北京城誰的廚藝最好?」

    陳厚水立馬心領神會,笑呵呵地說:「當然是鏢叔您了!」

    「這不就得了,咱北京城飯菜最好吃的當然是咱們酒店,這樣吧,你讓小石來咱酒店算了,如果他嫌貴,我請你們,咋樣?」

    鏢叔一向是大嗓門,所以石金勝在電話裡聽得是一清二楚,感覺這個鏢叔確實挺逗的,便對陳厚水說:「那就這樣定了,就在你們酒店,把地址發過來,我這就趕過去。」

    等石金勝按照陳厚水發過來的地址趕到酒店裡,鏢叔和陳厚水已經預訂好了位置。

    陳厚水為鏢叔和石金勝相互做了引薦,然後便坐下來一起點菜。

    石金勝也不見外,笑著說:「這是鏢叔的地盤,鏢叔應該最清楚點什麼菜,就麻煩鏢叔看著點菜吧,我們聽你的安排。」

    鏢叔也不客氣,點了幾道他自認為那些個徒弟做得最拿手的菜,然後又商量著要了一些啤酒,總算把點菜的事辦完了。

    「聽小陳說你用一些水果和蔬菜就治好了他的胃病,我一直不太相信,所以今晚上才厚著臉皮蹭這頓飯,想要問個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鏢叔開門見山,好奇地問。

    石金勝見鏢叔這麼直率,只得謙虛地說:「我只是略懂一些食療和營養學方面的知識,能治好他的病,只是巧合而已。」

    鏢叔還是有些不相信,說:「我女兒也是在北京農業大學學生命科學和營養學科的,不過她沒你這麼厲害,你是在哪裡學的這些本領?」

    鏢叔一直在懷疑石金勝是不是在吹牛,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鏢叔是為人很隨和,很好相處,但並不代表他沒原則,他只對自己看得順眼的人才會無條件的喜歡。比如他最討厭的就是虛偽和不誠實的人,所以他一直在試探石金勝到底是不是在說謊。

    石金勝只好尷尬地笑笑,說:「我是自學的,呵呵,做菜做得多了,總結出了一些個人心得和經驗。」

    鏢叔這下子更來勁兒了,他打量著石金勝,也就二十多歲,能有幾年的經驗?竟然敢說做菜做得多了這樣的大話。鏢叔接著說:「那廚藝一定非常棒嘍?」

    「馬馬虎虎吧。」石金勝客氣地說。

    「要不,咱倆切磋切磋?」鏢叔步步緊逼,一心想要把石金勝逼出原形。其實當他最初聽到陳厚水說起石金勝的事情時,他就感覺陳厚水這個老實巴交的山裡孩子肯定是被石金勝給騙了,雖然猜不出石金勝是何目的,但是他以從藝這麼多年的經驗判斷,根本不相信僅憑一些水果和蔬菜就能將非常嚴重的慢性腸胃炎根除,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當他聽到石金勝來北京找陳厚水的時候,鏢是打心眼裡擔心石金勝對陳厚水有某種不可告人的企圖,這才想著跟陳厚水一塊兒去蹭飯,好揭穿某人騙人的把戲,將執迷不悟的陳厚水從騙局中解救出來。

    別說鏢叔不相信,任何一個沒有親身體驗過和親眼看到過的人,都不會相信世間竟然會有這麼神奇的食療術。

    「呵呵!不敢不敢!」石金勝並沒有弄明白鏢叔的用意,只是以為鏢叔是個直性子的人,所以一再的客氣退讓。可是他這種退讓和客氣,反而讓鏢叔以為他是心虛和膽怯。

    陳厚水也被鏢叔凌厲的攻勢給嚇到了,雖然他跟鏢接觸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可他還從來沒見過鏢叔對誰這樣步步緊逼過。為了避免尷尬,陳厚水只好笑呵呵地岔開話題,問:「石哥這次來北京要呆久啊?」

    「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見見你們學校裡的一個同學,談完事情就走。」石金勝道。

    「我同學?叫什麼名字?說不定我還認識呢。」陳厚水趕緊接話道,生怕給鏢叔找到插話的機會再咄咄逼人的追問石金勝。

    「哦,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我們只是在網上聊過幾句,她說可以幫我介紹會做傳統日曬醬油的人,我才來北京找她的。」石金勝解釋道。

    聽到這裡,鏢叔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皺著眉好奇地問:「等等,你是說,你來北京是因為北京農業大學裡有學生想要幫你介紹做傳統醬油的手藝人?」

    「嗯,我打算成立一個餐飲公司,想要用最純正的中國傳統醬油做為公司旗下各店面的調味品,所以想找這樣的人來給公司做專供醬油。」

    鏢叔聽了,又重新打量了一番石金勝,年紀輕輕,說話口氣倒是不心。

    「既然來了,何不把那個同學也喊來一起吃個飯?」鏢叔問。

    「太晚了,再說她是女生,我們又沒見過面,怕人家有所顧慮。」石金勝說的都是心裡話,從賓館出來時他不是沒想過給那個網名叫「四季映姬」的網友打電話請她一塊來吃個飯。

    「這是北京,再說又在我的酒店裡,安全問題不用擔心,你打電話把她喊來吧,北京的小妞沒你想的那麼膽小的。」鏢叔不甘心地道。

    石金勝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撥通了「四季映姬」的電話。結果他這邊電話剛接通,就見鏢叔也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不過很快又放下了。

    電話來傳來一個女生清脆活潑的聲音:「喂!哪位?」

    「瑩瑩,趕緊滾到酒店大廳來!」石金勝還沒來得及說話,鏢叔便迅速湊到他面前,衝著手機喊了一嗓子。

    然後,石金勝就聽電話裡那個女生愣了一下,便喊了一聲「爸?」

    石金勝愣住了。

    鏢叔接過石金勝的手機,對那女生說:「別玩了,趕緊從樓上下來。」

    鏢叔說完就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石金勝,笑呵呵地問:「你就是那個在網上懸賞一萬塊錢,尋找傳統醬油傳承人的『金石為開』?」

    石金勝點點頭,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四季映姬」竟然會是鏢叔的女兒。

    「呵呵,你說起醬油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可能你要找的人就是瑩瑩,當你打電話時我再撥瑩瑩的電話是占線,就更加確定了。」鏢叔解釋道。

    佟湘瑩正在樓上鏢叔的專屬辦公室裡玩電腦,接到電話後,也不知道鏢叔為何喊她下樓,不過聽他口氣應該不是鬧著玩的,也就匆匆關了電腦下樓來。

    「你不是想要那一萬塊錢的賞金去參加福州美食節嗎?懸賞人就是這位。」佟湘瑩坐下來後,鏢叔笑著介紹道。

    「什麼?」佟湘瑩立刻盯著石金勝,非常直率地問,「你認識我爸?那為什麼還要發那個帖子騙我?害得我都低聲下氣地跟我爸求兩天了,太傷人心了。」

    「哈哈哈……你冤枉人家了,我們剛剛認識。」鏢叔替石金勝開脫道。

    佟湘瑩一聽,立刻又興奮起來,說:「真的?那就是說我這個中間人還是有功勞的,那一萬塊錢的獎金還是我的?」

    「我可沒說過要幫他啊!」鏢叔一點也不給女兒面子。

    石金勝也有些尷尬,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不過沒等他開口,佟湘瑩便軟硬兼施,又是撒嬌又是威脅地請求鏢叔幫石金勝。

    鏢叔倒也直率,說:「我那個朋友已經隱居多年,你讓我去打擾人家,總得給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吧?」

    佟湘瑩一聽,沒轍了,這就只能看石金勝的本領了,轉而望著石金勝,說:「你說過的,成不成功你都會給線人賞金的,反正我已經給你找到線索了,能不能成功,那就看你的本領了。」

    佟湘瑩突然想到石金勝在網上這樣說過,只要他不耍賴,這筆賞金就一定少不了,至於事情能不能辦成,還真就與她無關了。

    石金勝無奈地笑笑,誠懇地問鏢叔:「鏢叔,我理解你的用意,擔心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再好心辦了壞事連累你朋友。我在網上已經說過了,無論我的事業是否能夠成功,我都不會虧待這些人的。」

    「空口無憑,至少你得拿出讓我信服的東西,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鏢叔說。

    「那,我要怎麼做鏢叔才會相信?」石金勝問道。

    鏢叔嘿嘿一笑,說:「這個簡單,首先你得征服我的胃口,讓我相信你對餐飲是真的熱愛,而不是一個對餐飲這行一知半解卻非常自負而又浮躁的人。再則,讓我相信你是真的有能力像小陳說的那樣,可以用食療治病。」

    「就這麼簡單?」

    「年輕人,先不要把話說得太滿,我可是從業三十年的老廚師了,胃口刁鑽著呢。」鏢叔笑道。

    「好吧,明天中午,我來你們酒店借用一下廚房,怎麼樣?」石金勝自信滿滿地說。

    「好!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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