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秋風洛月」童鞋打賞,再次感謝!)
女人與水那是天生的絕配,尤其是美女和水,更是相得益彰的絕佳相合。中國人認為水性陰柔,與女人有著太多的共性,像一些個形容女人的詞彙,「出水芙蓉」「紅顏禍水」等等,就連多少有些貶低之意的「水性揚花」也少不了一個「水」字。
石金勝抱著吳紫煙衝進寬敞的浴室,把她放進那個足夠容納四五個人的浴缸裡,放水調溫。這間裝飾豪華的浴室第一次迎來了女人的臨幸。
吳紫煙見到水更是活力四射,玩耍嬉戲如魚得水,她天生就喜歡水,夏天的時候她幾乎天天跑到白洋澱去游泳,而且水性極佳,扎個猛子就能在水下抓魚,在水裡那性子彪悍得比爺們還爺們。此刻雖然池小水淺,比不得煙波浩渺的白洋澱,但這情調和趣味還有這旖旎曖昧的香艷氤氳之氣,卻是在白洋澱時無法體驗到的。吳紫煙故意弄濕了秀髮,撩撥著池水搔首弄姿,擺出各種魅惑的poss勾引石金勝。
石金勝此刻才真正明白女人那種出水芙蓉的意境美,濕嗒嗒的頭髮粘在她的香肩,或半掩著貼在她豐盈的雙/峰上,這樣的畫面哪個男人看了都要噴鼻子。石金勝頓時邪火再起,一個餓虎撲羊躍入池中,襲擊了尤物最最嬌羞的地方,想要來個梅開兩度。
關鍵時刻,吳紫煙突然掙脫開石金勝,邁著小碎步,連浴巾都不裹一下就跑回了客廳。片刻工夫她又拿著手機跑回來了,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勾著石金勝的脖頸,嘟起小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手中的手機也隨之「嚓嚓嚓」拍了三連拍。
「差點兒忘了拍照連念了,嘿嘿!」吳紫煙嫵媚地笑著說。
石金勝哭笑不得,只好先努力地壓下俗火,跟她配合著擺出各種poss拍照。
「你不會想把這些照片放到電腦裡吧?存在手機也裡不安全,萬一哪天手機丟了……」石金勝還真有些擔心這個驚世駭俗的女人做出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嘿嘿,等會兒發到**上,告訴那些天天挖苦嘲笑我的姐妹,我成功釣到一個好男人了。」吳紫煙興奮地說。
「啊?」石金勝驚得一道道黑線在他頭上閃過。
「怎麼?害羞了?」吳紫煙咯咯地笑著,說,「嚇你的,我還沒打算靠這個出名。」
石金勝終於鬆了一口氣。
「咦?不對!」吳紫煙突然好奇地盯著他的胳膊,還伸出蔥蔥玉手捏了捏,皺著秀眉納悶地問,「怎麼光溜溜的?」
「廢話,你以為這是月球表面啊?男人的皮膚就不能光滑了嗎?」石金勝抗議道。
「不是那個意思,我記得你中過我的袖鏢啊?怎麼沒有一點傷口呢?真奇怪。」
剛才她都沉浸在初次行魚水這歡的樂趣中,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個小細節,這會兒她是拍照片時看到他結實的肌肉,這才想起來她好像打過這個男人一鏢,而且正中胳膊,但是這會兒不但找不到傷口,連一丁點兒的傷疤都沒有,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嘿嘿,就你那彫蟲小技能傷得到我?」吳金勝並沒有打算告訴她真相,故意得意洋洋地說。
「我不信。」吳紫煙從小就跟著笑三刀習武,雖然身為女孩兒,並沒有像墨子甲那般刻苦,但也不全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秀腿,多少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尤其是讓笑三刀引以為傲的袖鏢,絕不會那麼容易就失手的。
「哪,咱們再練練?」石金勝瞇著眼睛笑瞇瞇地挑釁道。
吳紫煙也是個率真的女孩兒,哦,不,現在已經是個率真的女人了。她打心眼裡不相信石金勝能躲得過她的袖鏢,所以聽到這句話,根本就沒打招呼,放下手機,立馬就回身給石金勝來了一個非常飄逸力道迅猛的迴旋踢。
這次石金勝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所以他並沒有中招,輕輕鬆鬆地就閃身躲開了。
「嗯,不錯,有點意思。」吳紫煙嘴上說著,腳下並沒有停止,又是一連串咄咄逼人的攻擊,並沒有因為剛剛跟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就手下留情。
石金勝也不是吃素的,見招拆招,閃躲騰挪,應付自如。一開始他以為自己只要躲過她幾招她會見好就收,沒想到這個女人並沒有要就此罷休的意思,反而越打越興奮,完全把這當成了一種非常好玩的遊戲。石金勝見苗頭不對,只好不再忍讓,瞅個機會迅速反擊,一招命中旋即便將她撲倒在地,如得勝將軍似的騎在她光滑如玉的背上,反制著她的雙手,讓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服不服?」石金勝得意地問。
「不服。」呈紫煙並沒有因為輸給石金勝而惱羞,相反,她見石金勝也是有些拳腳工夫的男人,心裡反而更加歡喜,說出「不服」這兩個字的時候,那語氣並不強硬,反而有些曖昧和挑逗。
「不服是吧?嘿嘿,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石金勝說著,並沒有起身再來一次,而是順勢下滑,腰身緊貼著她性感渾圓的屁股,用力一挺,來了一個別開生面的梅開二度。
吳紫煙一聲嬌/呼,整個身軀頓時軟了下來,不但沒有反抗,還主動用力把臀部往上翹了翹,以便更好的迎合他。
石金勝這時才完全鬆開吳紫煙的雙手,開始用男人最勇猛的戰技來征服這個狂野的女人。
「你不要以為我對你好,你就可以整天對我指手劃腳,也不要以為你多美,你就可以在那街上胡作非為,你不太明白哦∼不太明白,我的愛情就是這樣,你應該知道哦∼應該知道,我最怕你說我最怕你說,噢你別碰我你別碰我……」
就在兩人剛剛進入狀態的時候,吳紫煙的手機響了,鈴聲竟然是那首《別碰我》。
石金勝見吳紫煙並沒有要起來接電話的意思,所以也沒停下腰際的動作。
鈴聲停了,沒過幾秒鐘又響起來。
「真的不接電話?」石金勝喘息著問。
「笨蛋……沒聽那鈴聲是《別碰我》?手機不讓我們碰它,你還是專心的碰我吧……」吳紫煙嬌喘連連,卻也沒忘調侃。
於是,定下心來的石金勝就像一頭勇猛的公牛似的,更加威猛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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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梅江別墅,其實也就跟石金勝的房子相隔一棟,也是位置非常好的湖畔,這裡就是笑三刀給女兒在梅江購置的房產。
墨子甲作為吳紫煙最貼身的人,也是笑三刀最信任的人,當然是由他幫吳紫煙這個大大咧咧的大小姐保管著鑰匙。自從他從國外留學回來之後,這兩年他幾乎與吳紫煙形影不離,每次吳紫煙出來玩耍,笑三刀都會安排他作陪。當然,笑三刀的用意一來是想讓他保護自己的女兒,二來也是有意讓他們兩個有更多的接觸,讓這對從小就青梅竹馬的玩伴能早日功德圓滿。
墨子甲從小就暗戀著吳紫煙,但是他也看得出吳紫煙對他並不感冒,可以一起玩耍,但絕對不是那種喜歡,跟愛情不沾邊,所以他也一直很鬱悶。
笑三刀能如此地器重他,還主動給他創造這麼好的條件,他當然求之不得,每次陪吳紫煙出來,他都會盡心盡力地去討好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她說一,他就盡量不說二。只是這次情況有些微妙,他是擔心有唐保財的人盯上吳紫煙,所以才會在路上跟他僵持,沒想到還是鬧了那麼一出,讓她揚長而去。
處理完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後,他就從沐美晨那裡打聽到了石金勝的一些信息,得知吳紫煙只是要跟石金勝一起去梅江吃飯之後,他一邊打電話讓人深入地調查一下石金勝的詳細資料,一邊和幾個狗腿子往梅江趕。到了梅江別墅,他一邊安排手下人埋伏在石金勝的別墅四周,以防不測,一邊進入吳紫煙的別墅裡,在房間裡靜觀其變。
以笑三刀在天津打下的基礎,別說是調查一個如石金勝一般的平民百姓,就是一些個權貴豪紳,想要查他們的底細也是易如反掌。
墨子甲到梅江半個小時後,就接到電話,說是已經查清了石金勝的詳細資料。他進入書房打開電腦,讓對方從網上把那些資料都傳了過來。他先是走馬觀花地看了一遍,並無出奇或者特殊的細節,只是在最後一段,調查人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這個叫石金勝的男了好像跟天津的方老爺子有著一些關係。
當墨子甲看到方老爺子的名號後,本來還算放鬆的心情,突然緊繃起來。如果石金勝只是一個普通的廚子或者是個小老闆,他並不懼怕,也不會擔心吳紫煙會看上這號小人物,頂多吃完飯就會回來。墨子甲有這個信心,因為他跟隨吳紫煙多年,非常瞭解這個女人的脾性,一般的男人她根本就瞧不上眼,就算偶爾遇上個她比較欣賞的男人,對方不是被她生猛的言談舉止嚇跑,就是被她複雜的家世背景嚇得屁滾尿流,所以,剛才一開始他並沒有把這個叫石金勝的傢伙放在眼裡,更沒有想到他會搶了自己喜歡的女人。
而當墨子甲看到石金勝跟方老爺子有著一些關第的時候,他就開始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一些蹊蹺和不妙,莫名的煩躁起來。有意想給吳紫煙打個電話探探情況,又怕惹怒了她,所以他只好耐著性子來回在屋裡踱著步子,偶爾也會跑到天台上遙望並不遙遠的另一棟房子,可是什麼也看不到。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眼看著吳紫煙進入那棟別墅也有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了,還不見她出來,一頓飯而已,怎麼可能吃這麼長時間?而且還是私人別墅裡,只有兩個人,他不能不多想。
最終,他還是以吳紫煙的安全為由,撥打了她的電話。
結果手機是能打得通,卻沒人接。
手機忘在哪裡了?還是故意不接?還是吳紫煙已經出事了?
墨子甲更加急躁不安,真想端著衝鋒鎗跑到石金勝的別墅前破門而入,一探究竟。
不過他還是忍下來了,因為經過分析,如果是石金勝要對吳紫煙圖謀不軌,不可能不關了她的手機。所以更有可能是吳紫煙把手機放進包裡離身體有些遠,一時沒有聽到而已,這會兒他也只能用這樣的借口安慰自己了。
於是,他又不死心地撥打起吳紫煙的手機號。
一次。
兩次。
三次。
一連打了四次,都沒有人接,他終於坐不住了,急忙通知埋伏在石金勝房子四周的人做好準備,他這就過去,準備強行入室。
好在墨子甲出門前,又忍不住撥打了一次吳紫煙了手機,他是真的害怕因為自己的魯莽而惹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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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另一棟臨湖別墅裡,一間裝飾豪華的浴室內,一男一女正赤/身/裸/體地在潔白的地板上翻滾著,上演著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戲。
男人起身,女人也努力地爬起來,不過這並不是兩人的激情燃盡了,而是要換一種方式,繼續播撒欲/望的火苗。
這次,女人半府著身子,雙手撐在光滑的牆面上,稍稍撅起臀部,將本來就近乎完美的身材伸展得更加凸凹有致。
男人緊緊貼在女人圓潤的臀部,再次提槍上陣。
又是一陣配合絕妙的深淺交錯。
就在兩人水**融盡情揮撒的時候,離兩人身體並不算太遠的地方,一部已經沾上些細小水珠的手機又響了,鈴聲還是那首《別碰我》。
「真不接?」石金勝喘著粗氣問。因為手機已經響過好幾遍了,他真有些擔心會不會是吳紫煙的朋友或者家人有急事找她。
吳紫煙嬌喘著,舒舒服服地笑著,臉頰緋紅,愜意地說:「別停,太他媽的爽了。咱們慢慢的移過去,我去把手機摔了,這樣就不會打擾咱倆了。」
吳紫煙努力地伸長了胳膊,一邊享受著石金勝貼心的服務,一邊接通了電話,沒等對方說完一句問候語,她就猛然提高了嗓門吼道:「打什麼打?別煩我……恩……恩……啊……你能不能讓我清閒一會兒?別整天跟個蒼蠅似的盯著我。」
吳紫煙吼完,當真狠狠地把手機給摔在了地板上。剛才還怒氣沖沖地對著電話發火的她,突然抽身,笑得千嬌百媚,用**蝕骨的聲音咬著石金勝的耳根子說:「老公,累壞了吧?讓妾身來為你服務一次。」
一句話,讓某人爽得骨頭都快酥掉了。
而在梅江另一套別墅內,某個男人可就超級不爽了。
當墨子甲聽到吳紫煙接通電話時,剛開始是驚喜,她總算有了回應,並且從她一慣的怒吼來看,一定是怨恨這個電話打擾了她,想必又會上演摔手機的把戲。
如果只是這些,那墨子甲一定會放心很多,至少吳紫湮沒事兒。可是,作為一個男人,當他聽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在接他的電話時,吼叫當中還赤/裸/裸地夾雜著讓人面紅耳熱的嬌/喘,他不可能不往那方面想。
這種打擊是巨大的,可以說是毀滅性的。墨子甲暗戀吳紫煙多年,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把她當作一個聖潔的女神一樣去保護她,然而,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卻被一個剛剛見過一次面的臭小子給毀了。
憑什麼?憑什麼一個剛剛見了一面的男人就能享用他夢寐以求了近二十年而得不到的嬌軀?他一個辛辛苦苦心甘情願為她做年做馬的人不什麼就沒有這個福分?為什麼就不給他一個這樣美好的機會?
墨子甲悲憤地撕心裂肺地怒吼著,在吳紫煙例行公事似地摔了手機後,他也憤慨地把手機摔了一個粉碎。而這還不足以排遣他胸中的怒火,他瘋狂地怒號著甩出一連串的飛鏢,那些飛鏢如離弦之箭一般,盡數釘在門後面掛著的鏢靶上,全部命中靶心。
某人,面孔扭曲著,目中噴火地盯著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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