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被放開之後,她們連忙套上衣服一溜小跑,跟在項燁和蒙蘇的身後跑進了朱紅大門.
她們不敢留在外面,這間宅子是海鹽城最有勢力的江湖幫派為了聚斂錢財而建的專門用來關押搶來的良家婦女的地方,關在這裡的女人都會被負責看守的那群男人糟蹋,等到把她們折磨的對將來徹底絕望後,他們就會把這些女人送到女閭,供那些無處排解寂寞或是出外尋求刺激的男人發洩慾火,從而賺取錢財。
項燁和蒙蘇進了門後,只見門內是一進十分寬大的院落,院落裡的草坪修剪的齊齊整整,在院子裡還栽種著幾棵不知名的小樹,小樹在從院子中掠過的微風裡輕輕搖擺。
院子裡站著幾個手持皮鞭的漢子,項燁和蒙蘇進來的時候,他們正抽打著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每次皮鞭落下,被抽打的女人都會發出一聲慘嚎,嚎聲很大,可因為院落十分縱深,她們的慘嚎根本沒有可能傳到街市上去。
看到這一幕,項燁和蒙蘇抽出長劍,朝那幾個正掄著皮鞭的漢子走了過去。
幾個漢子只顧凌虐被他們抽打的女人們,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在朝他們靠近。
一個漢子在狠狠的朝一個女人的身上抽了十多皮鞭後,先脫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又一把揪起那女人的頭髮,一隻手托著她的臀部,把她的身子朝上一抽,然後猛的向下一按。
女人在發出一聲慘叫後,被漢子不停的抬起按下,瘋狂的凌辱著。
「噗!」一聲利器割破皮肉的聲音後,正挺著男根在女人身體裡抽動的漢子停止了動作,他捧著女人臀部的雙手漸漸軟了下去,被他捧著的女人「彭」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項燁抬腳朝那個被他一劍將脊樑整個劈開的漢子踹了過去,漢子脊背飆射著鮮血飛了出去。
這一下,四周的漢子全都被驚覺了,他們連忙放開正凌虐著的女人,怪叫著朝項燁撲了過來。
蒙蘇正要挺身上前,項燁一把攔住了她,對她小聲說道:「別髒了你的劍,這些人我來殺!」
說罷,他把長劍橫在身前,朝著衝過來的漢子殺了過去。
這幾個漢子雖然看起來凶狠,但他們的武功卻是平平,再加上他們手中只有皮鞭而沒有利器,項燁與他們殺到一起後,被抽的遍體鱗傷躺在地上的女人們只看到幾道閃亮的劍光,隨後出現在她們眼前的就是幾具還站在那裡沒有立刻倒下的無頭屍體。
蒙蘇從懷裡摸出一塊麻布,作勢要丟給項燁,項燁搖了搖頭,對她說道:「人還沒殺完!」
說完話,他的視線投向院落中的一排房間,他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幾下,小聲對剛走到身旁的蒙蘇說道:「要小心,這裡有個劍術很了不得的人坐鎮!」
蒙蘇的眼睛隨著項燁的視線轉向那排房間,那排房子很高大,牆壁有三四個人疊起來那麼高,整棟房子只有三扇窗子,雖然還沒有邁進房間,項燁和蒙蘇已經能夠想像的到那裡該有多黑暗。
在項燁和蒙蘇跨進這棟宅子的時候,一直跟蹤他們的白衣劍客轉身向一條小巷中走了過去。
那棟宅子是吳越劍塚在海鹽城內專門為聚斂錢財而建立的,雖然平日裡劍塚的人不許邁進宅子一步,但他們每個人都知道裡面有些什麼。
項燁和蒙蘇強闖宅子,而且還揚言要把宅子裡的女人全都救出來,身為劍塚劍客的他自然是要趕緊去向辛圖稟報。
白衣劍客剛轉身進入小巷,迎面走來了兩個和他一樣裝扮的人。
「師兄這是要去哪?」迎面走來的兩個劍客中的一個朝著白衣劍客笑了笑,很是親暱的打著招呼。
「有人在御女宅搗亂,我正要去稟報主人。」白衣劍客見來了同門,鬆了口氣,回過頭朝巷子對面的宅子指了指。
「哦?」剛來到的兩個劍客滿臉驚異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御女宅可是我們劍塚的財源,若是真的被人搗毀了,你我都擔待不了干係,既然我們來了,師兄就與我們一同去看看吧。」
「不可,不可!」白衣劍客聽兩個同門說要去看看,連連擺手說道:「搗亂的人劍術極高,恐怕我們不是對手,我還是回去向主人稟報的好!」
「那個人的劍術有我好嗎?」白衣劍客的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他連忙轉過頭,剛看了一眼來人的面容,頓時驚的呆在了那裡,半晌沒說出話來。
「主人,這具屍體怎麼處理?」兩個身穿白衣的劍客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衣劍客的屍體,向面前一個穿著寶藍色深衣的男人問道。
身穿藍衣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比項燁和蒙蘇早兩天來到海鹽城的辛農,他在進城之前換上了一套藍色的深衣,這兩天他和辛洪一直在聯繫劍塚內還忠於他的勢力,眼前的這兩個劍客就是忠於他,留在劍塚做內應的人。
「找個地方丟了。」辛農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屍體,對那兩個劍客說道:「項燁也真是太會惹事,人手還沒到齊,就對御女宅動了手,看來我們的計劃需要做些改變了。」
小巷裡發生的事,項燁和蒙蘇完全是渾然未覺,項燁甚至還想著要快點解決這裡的事情,能夠在劍塚的劍客趕到之前脫身。
從被抽打的渾身是傷的女人嘴裡,項燁和蒙蘇得知在那排房子裡還關押著許多女人,被項燁殺死的這些則是全部負責看守宅子的人。
項燁並不相信女人們說的話,或者說他認為這座宅子裡還有著一個所有被關押的女人們都不知道存在著的人物。
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排房子前,項燁停下了腳步並朝跟在身後的蒙蘇做了個止步的手勢。
蒙蘇隨著他的手勢停了下來,緊張的朝房子的門口張望。
這排房子建的很奇怪,不僅是窗子少,就連門裝的都是十分吝嗇,一長排房子,竟然只裝了一扇門。
項燁輕輕的推了推門,門沒有鎖,他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下,有些想不通那些被關在房內的女人為什麼不趁著房門沒鎖一窩蜂的衝出來跑到街市上呼救。
當項燁進入房子後,他心中的疑惑頓時解開了,最外面的這間房內豎著二三十根木樁,每根木樁上都拴著個渾身一絲不掛,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
跟在項燁身後的蒙蘇見到這些女人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頭,她向前衝出幾步就要把這些女人放下。
在她從項燁身邊衝過的時候,項燁一把拽住她後心的衣服把她扯了回來。
蒙蘇被項燁這麼一扯,向後疾退了兩步,險些栽了個跟頭。
她好不容易止住身形,正要向項燁發嗔卻驚愕的看到剛才她站著的位置已經有個穿著雪白深衣、手持長劍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這裡?」那個身穿雪白深衣的人剛一開口說話,項燁和蒙蘇立刻就聽出她竟然是個女人。
「你是女人?」蒙蘇穩住身形,站到項燁身旁打量著房門打開後迎面對著照進房內的光亮的女劍客。
「女人怎麼了?」女劍客的聲音十分冷,冷的就像是冰窖裡的寒冰一般,項燁和蒙蘇聽後直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蒙蘇皺了皺眉頭,刻意讓自己的語氣也變的冷些,對女劍客說道:「既然是女人,你為什麼要幫那些臭男人欺負女人?」
「他們又不是欺負我,我為什麼要幫那些女人?」女劍客那張被陽光照的顯得有些慘白的臉上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倒是覺得那些男人很好,至少他們能讓我很舒服,既然有好東西,為何不與別人分享?」
說到這裡,她轉過臉看著身旁一個被捆在木樁上已經奄奄一息的女人說道:「你們看看她,已經舒服的快要死了,那些男人排著隊在我身上趴著的時候,我也有種快要死了的感覺,那感覺真的很好。」
項燁看著女劍客那張慘白的臉,他感到有些噁心,像這麼變態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就連當初敢於調戲蓋聶的辛寧也要比她的思維正常的多。
「可惜那些男人已經被我殺了!」項燁的嘴角朝上挑了挑,略微帶著些戲謔的說道:「恐怕以後你再也享受不到那種感覺了。」
女劍客幽幽的歎了口氣,對項燁說道:「我知道你殺了他們,我沒有出手,是因為我覺得你的味道一定比他們都好。等會我先把你身邊的女人殺了,再廢了你的手腳,好好的嘗嘗鮮。若是你的滋味真的不錯,我會讓你多活些日子,若是滋味尋常,恐怕你今天就會死了!」
「我喜歡你的個性!」當女劍客話音落下後,項燁朝她笑了笑說道:「我一直以為楚國的女人都是比較矜持的,你讓我改變了想法,雖然在你之前還有個叫辛寧的女人也很大膽,不過和你比較起來,她顯然要略遜一籌!我真的有點不捨得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