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歡迎來到海鹽城.」那少年推開門後,也不等項燁招呼他,逕直進了房內。
項燁和蒙蘇警覺的看著他,不知這個少年想要做些什麼。
少年朝他們微微一笑,說道:「二位莫慌,我是吳越劍塚的人,凡是第一次來到海鹽城的外地人,我們都要來打個招呼。不管二位是來經商,還是訪友,只要你們不在海鹽城搗亂,我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項燁撇嘴笑了笑說道:「多謝閣下前來提醒,只是我不太明白,什麼叫做在海鹽城搗亂?還請閣下明示一二,日後我二人在此行走也好不觸犯了規矩。」
少年雙手抱在懷裡,一副頗覺好笑的表情看著項燁,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二位只要覺得在海鹽城做什麼事會讓人反感,就不要去做,這樣就可以了!」
說完話,少年對項燁和蒙蘇拱了拱手,轉身走出房間。
等到房門關上,項燁覺得少年走的遠了,他才對蒙蘇說道:「看來在海鹽城,吳越劍塚防範的十分嚴密,不知辛農他們怎麼樣了。」
蒙蘇皺著眉頭,望著房間的門說道:「他們肯定是一進城就被發現了,恐怕我們現在很難與他們見面。」
她說過話之後,二人相互看著,半晌沒再言語,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在這裡若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聚集足以剪滅劍塚的力量,著實不太容易。
項燁原本想要等到天黑悄悄潛出館舍在城內打探一番,但少年的出現讓他改變了注意,天剛擦黑,他便讓夥計點起了油燈,另外又給蒙蘇和他準備了洗漱用水。
蒙蘇身為女子,自然喜好潔淨,夥計送來水後,大多被她用來擦洗身子,只給項燁留了一小口洗臉的水。
在蒙蘇擦洗身子的時候,項燁聽著「嘩嘩」的水聲,把臉轉向了牆壁。
若是擦洗身子的是項清而不是蒙蘇,或許他會恬不知恥的轉過頭看。項清的身子他是近距離的觸摸過,那柔滑的肉感到如今想起來還有些懷念。可對蒙蘇,他卻是始終不敢產生太過猥瑣的念頭,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只是他覺得若是偷看蒙蘇擦洗身子,就是一種莫大的褻瀆。
蒙蘇擦好身子,換上一套潔白、寬鬆的衣衫,端著水正要向窗外倒,項燁連忙止住了她。
「把水留著,我還要洗腳。」看著蒙蘇手中的水盆,項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的腳比較臭,不洗一洗恐怕晚上你受不了。」
蒙蘇甜甜的笑了笑,端著盆走到項燁面前,她把盆擺到項燁的腳邊,竟伸出手來脫他的鞋子。
在蒙蘇脫他鞋子的時候,項燁吃了一驚,連忙把腳向後收了收,驚愕的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為夫君洗腳。」蒙蘇蹲在地上,臉羞的通紅,小聲說道:「妻子為夫君洗腳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只是想盡一個妻子的責任。」
項燁茫然的等待著蒙蘇把他的腳放到水盆裡,任由她那柔胰小手在他的腳上輕輕揉搓著。
長這麼大,第一次有母親之外的女人為項燁洗腳,他竟然感到有些茫然。蒙蘇的剽悍他見識過,也曾體會過她的溫柔,卻從來不知道她竟然還會親自為他洗腳。
盆裡的水在蒙蘇的攪動下發出「嘩嘩」的響聲,過了好一會兒,蒙蘇才把他的腳輕輕抬起,用一塊麻布擦淨,然後端著盆朝窗口走去。
「夫君,早些安歇吧。」蒙蘇返身走回榻旁,上了榻,對項燁招了招手說道:「明日的事明日再做計較,過來睡吧。」
當蒙蘇叫他夫君的時候,項燁險些噴出鼻血來,這稱呼太具有誘惑力了。他有些侷促的站了起來,走到榻旁,扭扭捏捏的坐到蒙蘇身邊。
見他一副扭捏的樣子,蒙蘇微微笑了笑,雙手纏在他的腰上,把頭靠在了他的脊背上輕聲說道:「我將來會是你的妻子,難道你在妻子面前還會感到不安嗎?」
項燁返過身,一把將蒙蘇抱在懷裡,呼吸粗重的說道:「蒙蘇,我想要你!」說罷,他的嘴唇已經貼在了蒙蘇細嫩的頸子上。
蒙蘇閉上眼睛,任由項燁親吻著她。當項燁的嘴唇貼在她嘴唇上的時候,蒙蘇不由的嚶嚀了一聲,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小嘴迎接著項燁那條靈動的舌頭的進攻。
項燁從來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過,當他的舌頭鑽進蒙蘇小嘴裡的時候,他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這種窒息感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這種快要死了的感覺卻是異常的舒服,舒服讓他巴不得窒息來的更加強烈些。
當項燁的手慢慢向蒙蘇胸口伸去的時候,蒙蘇的身子微微一抖,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
她的退縮卻引來了已經被**沖昏頭腦的項燁更加瘋狂的進攻。他的一隻手毫無理智的在蒙蘇那對堅挺飽滿卻從來沒被任何男人觸碰過的酥胸上游離,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掀開她的衣領,慢慢的把她的衣衫褪去。
蒙蘇的身子微微發著抖,當她身上的衣衫被項燁剝去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阻攔項燁的動作,可手伸到一半,卻又收了回去。
沒過多一會兒,在項燁近乎粗魯的動作下,蒙蘇渾身光潔的皮膚完全展現在項燁的面前。
項燁吞著口水,把頭埋進了蒙蘇的胸口。
蒙蘇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在項燁沒有對她有所動作的時候,她是十分的大膽,可是當項燁像是瘋了似的親吻著她全身的肌膚時,她害怕了,害怕項燁的粗魯會把她弄疼,更是對即將來臨的撻伐感到有些恐懼。
在剝光了蒙蘇身上的衣衫後,項燁也把他身上的衣衫脫盡,兩條**的身軀緊緊的相互擁抱著。
「求你溫柔點。」當項燁準備正式發起進攻的時候,蒙蘇緊緊的抱著他的脊背,無限嬌羞的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你要憐惜我些!」
項燁點了點頭,可是下身卻朝前用力的一頂。
伴隨著他下身的動作,蒙蘇痛叫了一聲,抓著他脊背的雙手緊緊的摳住他背部結實的肌肉。
一場瘋狂之後,項燁終於停了下來,他伏在蒙蘇的身上喘著粗氣,躺在他身下的蒙蘇則像是死了似的圓睜著雙眼,茫然的看著漆黑的房頂。
「蒙蘇,你真的成了我的女人。」過了許久,項燁才從蒙蘇的身上翻了下來,他躺在蒙蘇的身邊,伸手把她摟在了懷裡,柔聲說道。
蒙蘇抿著嘴,重重的點了點頭,她有些想哭,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轉,卻始終也落不下來;她又有些想笑,她終於成了項燁的女人,可她臉上的肌肉卻始終牽不出甜美的笑容。
「剛才你舒服嗎?」項燁摟著蒙蘇,嘴巴湊在她的耳朵上小聲問道。
蒙蘇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剛才很疼,你太用力了,我像是要被從中間撕開了一樣的疼。」
「呃!」項燁愣了愣,他剛才還在為自己第一次就能這麼持久而感到興奮,沒想到他的持久卻是讓蒙蘇多了會疼痛。
「對不起,蒙蘇,我沒想到會弄疼你。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我一定會溫柔點。」過了一會,項燁再次翻身爬到蒙蘇身上,一邊撫摸著她的身子,一邊腆著臉說道。
「不要!」蒙蘇剛要拒絕,項燁早是壓在她的身上,再次挺動起下身。
海鹽城報曉的公雞好似要比其他城池報曉的公雞勤快些,項燁和蒙蘇都還沒有入睡,窗外就傳來了公雞的打鳴聲。
項燁伏在蒙蘇的身上,喘著粗氣,有氣無力的說道:「這種事還真的是累人,我現在感到兩腿發軟,眼前全是小星星。」
蒙蘇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嬌羞的對他說道:「你快壓死我了,你一晚上做了八次,若是不累,那才是咄咄怪事。」
「八次?」項燁瞪圓了眼睛驚愕的看著身下的蒙蘇,他想用雙手撐起身子,兩隻手臂卻像是得了軟骨病似的根本撐不起來,他確實不記得一晚上向蒙蘇索取了幾次,只記得自己好像很容易衝動,沒過一會就會重新爬到她的身上。
又在蒙蘇的身上趴了一會之後,項燁回復了些力氣,翻身躺在一旁。他剛躺下,蒙蘇的一隻手臂就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怎麼?還想來?」當蒙蘇的手臂搭到他胸膛上的時候,他瞪著眼睛愕然的看著蒙蘇,有些驚慌的說道:「不能來了,真不能來了,今天體力透支,該睡覺了,明天再來吧!」
蒙蘇白了他一眼,撅著嘴說道:「誰要你再來了?人家第一次做這種事,你就不停的要,一副要把人弄死的架勢,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了,好去和項清雙宿雙棲?」
項燁一聽她這麼說,連忙擺手說道:「天可憐見,我絕對沒有那麼想,以後每天只一次,行不?」
「好!」蒙蘇點了點頭,把項燁抱的更緊了些說道:「我現在只想要你抱著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