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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八章 他要戰,那就戰(下) 文 / 夜如水

    更新時間:2009-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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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戰,那就戰!為了神聖地自由!」三十萬人齊聲發出的聲音,響徹在李志的耳邊,他的右側是手持大刀,身披銀色甲冑,正興奮地跟著大軍一起呼喊著口號的肖三,左邊是一臉無奈現形於色,心中正在懊悔地韓慶。

    韓慶卻沒想到,實力的提升,給了李志掌控雞鳴郡的最好的理由,嘿,你已經是一位銀級騎士了,你不是高喊著要用微薄之軀捍衛自由,是一名自由的勇士嗎?哪麼你怎麼還能像以前那樣坐守後方呢。

    唯一讓他感到自我寬宥地留在雞鳴城負責的名義上是以韓牙為主的,不管怎麼說,雞鳴郡名義上還是他們韓家的,儘管他看得出來,韓牙對跟隨李志過來的那位夜郎國的女皇陛下夜依依,是言聽計從,相信過不了多久,雞鳴郡就將被牢牢地綁在了李志這位自由之神的戰車上,不論是傾覆,還是榮耀,從此他們將是同一命運。

    望著已經開拔的軍隊,他心中不斷地勸慰著自己,今天失去的是數百年的領地,三十萬的軍隊,往日得到的將會更多,他一定會站在世間榮耀的頂峰中。

    也許是自我加油,勸慰起了作用,此時他臉上的陰霾已經一掃而光,他的臉上跟任何一名普通的士兵一樣,佈滿了對未來美好地嚮往,帶著堅定不移地鬥志,緊跟在李志背後,向著正在抵擋著聯軍的東源城趕去。

    就在以雙林郡為首的幾個郡的聯軍進軍雞鳴郡正全力攻打雞鳴郡的東源城的時候,因為大批的軍隊撤離舒城郡,而那些貴族們還正在為自己在舒城郡的利益做著面紅耳赤的爭吵的時候,舒城郡內向前方軍隊運輸各種物資的道路上,開始出現了問題。

    彷彿一夜之間,整個運輸線路旁滋生出了無數支凶悍的強盜團伙,他們神出鬼沒的出沒在運輸物資的要道上,然而當大批的軍隊氣勢洶洶地趕來後,往往留給他們的不過是一地殘骸,各種不能帶走被當場焚燒的物資,以及一問三不知的在道路兩旁耕作的奴隸們。

    貴族們很快就把這些破壞運輸線的強盜團伙們跟自由軍的殘餘分子聯繫起來,然而面對這些來去無蹤的自由軍殘餘分子,著實讓這些手中兵力並不充足的貴族們頭疼無比。

    終於一位貴族的提議讓原本束手無策的貴族們看到了希望,一場轟轟烈烈地告密運動,開始在奴隸們的生活圈裡蔓延開來。

    自由民的待遇,一片屬於自己的農莊,讓一些因為自由軍的覆滅而被打回原形,每日辛苦耕種不已的奴隸們眼睛紅了,貪婪的**在心中紮下了根。

    小李劍瘦弱地身軀掛在路邊的一棵樹上,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一直延伸到遠處,然後沉入地平線的通往首府的大路,終於一支緩慢行來的車隊闖入了他的眼簾。

    他靈活地爬下了高大的樹幹,貓著腰在路邊的用來疏通雨水的土溝裡快速靈巧地跑向不遠處的由乾草枯枝堆積在一起的看起來像是漚糞用的枯草堆前,低聲說道:「大人,他們來了。」

    只見枯草堆晃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張人們熟悉的臉,正是那日在地道中發表慷慨激昂地演講的柳炳,他看上去消瘦了許多,一臉亂蓬蓬地頭髮,胡亂生長的鬍子,破爛不堪地衣衫,總之往日裡那個衣衫整潔,看上去溫文爾雅,一臉淡然常常掛著自信的笑容的柳炳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名看上去就是一位飽經風霜勞苦的奴隸。

    他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李劍也默不做聲地撩起了一堆枯草鑽了進去,過了一會兒,甚至可以聽到吱呀呀的車輪滾動的聲音了,柳炳的眼中射出一股滲人地光芒,當馬車的車輪聲剛剛碾過去,他猛地掀開蓋在身上的枯草,帶著一股勁風,從地溝中驟然竄起,向著看上去毫無準備跟在馬車後面的士兵們殺去。

    「殺!」他厲聲高叫著向那名為首的小隊長撲去,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只見從道路兩旁的地溝中頓時躥出數十道身影,一起舉刀持槍地向著看上去毫無準備的士兵們殺了過來。

    嗯?看著自己的長劍被對方穩穩地架住,柳炳心中微微吃了一驚,就在他這麼一愣神的功夫,只見那名軍官手中利劍向上一挑,厲聲喝道:「賤奴受死吧!」

    柳炳一時不察,竟被這名軍官將手中長劍挑開,眼瞅著明晃晃地劍鋒迎面刺來,他急忙側身閃過,饒是如此,還是被對方的長劍微微掃到臂膀,鮮血瞬間就浸濕了衣袖。

    柳炳微微的粗略一掃混戰在一起的眾人,心中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哪裡是士兵,分明是一批身懷鬥氣的貴族護衛,不過看樣子鬥氣最高的也不過是這名軍官,銅級武士。

    哼,柳炳心中殺機大熾,心隨念轉之間,銅級騎士的鬥氣瞬間運轉全身,長劍夾帶著凜凜鬥氣,一劍從那名砍傷他的護衛脖頸處橫掃而過,沖天而起的鮮血濺滿了他破舊地衣衫。

    柳炳也不停留徑直衝著此刻已經停在路中的幾輛馬車趕去,鬥氣縈繞在他的身側鼓蕩不休,手中長劍更是舞動的絡繹不絕,幾步來到黑布籠罩的車廂前,他眉頭輕皺心中升起一陣顧慮。

    耳聞著殺聲漸漸低了下去,柳炳眉頭一緊,長劍陡然向罩在車廂上的黑布刺去,就勢向下一劃,只見黑布罩下的車廂赫然是一個木製的囚籠,一名頭髮花白,遍體鱗傷的老者歪著身子靠在籠子的一側。

    這時小李劍手裡提著一柄沾滿了血跡的鋼刀跑了過來,他摸了一把濺到臉上的幾滴血跡,朗聲說道:「大人,戰鬥結束,我們有六人受了傷,敵軍全滅!」

    「咦!」他剛說完也正好看到了囚籠裡的老者,高興地說道:「果然是杜山大人!」

    說著,小李劍趕忙跑過去打開了囚籠,攙著杜山從囚籠裡走了下來。柳炳也走上前去伸手扶住了杜山,輕聲安慰道:「杜山老兄,你受苦了!至於那個向貴族告密的混蛋,羅凱早已將他剝皮抽筋懸掛示眾了,你就暫且安心養傷吧!」

    杜山弱弱地點了點頭,畢竟連日的顛簸,毒打對於沒有鬥氣護身,年歲漸大的他來說,能活著見到自己人已經算得上不錯了。

    「走!」隨著柳炳的一聲令下,霎時間他們就消失在茫茫田野之中,只留下了一地的屍體,以及被打開的囚籠。

    舒城郡首府的貴族議院中,劉恆陰沉著臉環視了會場一圈,他已經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他關於抽調各家護衛組建治安軍的提議通過,只要能將軍隊掌控在手中,哪怕暫時放棄一些利益他也在所不惜。

    當確定了所有的貴族以及其他幾個城貴族的代表們已經全部到場後,他這才拿起了放在桌案上的一份文件,語氣沉痛地說到:「諸位,就在昨天下午,在距離首府不足三十里的地方,一夥殘餘的暴奴們又犯下了一場殘忍之極的血案,十五名捍衛我們高貴榮耀的護衛回歸了天神的懷抱,而且他們還劫走了那名一直混跡在郡內各地宣揚異端的賤奴。而秉承著古老地貴族榮耀,勇敢地揭發那名異端的自由民,也在昨天被他們活生生地殘忍無比地剝去了皮膚,懸掛在了他自家農莊的牆上。」

    說著劉恆的語氣開始充滿了抱怨,為了遊說自己的提議做起鋪墊,「為什麼,不過是一夥殘餘地暴奴,竟然如此地猖狂,諸位。」

    忽然從會場的大門方向傳來彭的一聲響,打斷了他的精心準備了一夜的講話,劉恆騰地站起身,無比惱怒地向門口望去,只見一名軍官正大步流星地從已經被打碎的大門外面快步走了進來。

    當劉恆清楚地看到那名軍官胸前所掛的軍牌後,他強忍住滿腹的怒氣,言辭客氣地問道:「這位大人,你急匆匆地有什麼事?」

    軍官這時已經快步走到了劉恆的面前,只見這名軍官神態傲慢,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語氣生硬地問道:「你就是劉恆子爵大人吧!」

    他也不待劉恆應聲,接著大聲地說道:「奉大統領令,即日起舒城郡內凡貴族所屬護衛一律歸屬大統領調遣,三日內開拔至六台城。劉大人這是統領大人親筆簽署的命令!」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份軍令,放到了劉恆面前的書案上。

    劉恆急匆匆地將軍令拿起拆開仔細一看,他的臉唰地就白了,軍令地開頭上赫然寫著一行讓他感到無比驚恐地一句,「暴奴首領李志,突然現身東源城,敵軍士氣大增,」

    之後的內容他也在無心去看,無非如同那名軍官所說要大批的援軍。他臉色煞白地將軍令扔到了書案上,抬頭看著正緊緊地盯著他的那名軍官,以及會場內貴族們的帶著疑問的眼神,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說到:「諸位,適才這位大人也口傳了大統領的軍令,諸位照辦吧!」

    說罷,也不再去理會那些開始議論不已的貴族們,他邁著有些踉蹌地腳步,急匆匆地離開了會場。

    他不能為了舒城郡郡守這樣一個沒有實權的空名去為之陪葬,他對於前方的二十萬的軍隊能否抵擋那位號稱貴族的噩夢,動輒屠城,處死貴族無數的李志,沒有一點的信心。

    掀起了馬車的窗簾,他有些依依不捨地望了望這座幾乎就要屬於他的城市,輕輕地歎了口氣,唉,再好的地方,終究還要有命在才有的享受啊。

    不斷響起的鞭聲,伴隨著馬兒輕快,急促的馬蹄聲,帶著劉恆依依不捨地貪婪漸漸地消失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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