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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不過是一刀的事情 文 / 夜如水

    時間:2009-06-14

    呃,有事,晚上澡還沒洗,先上來一下,一看表天都深夜了,囧,馬路上的美女卻還是都很活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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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李志那裡胡思亂想呢,就聽下面一道聲音傳來:「李志大人,還是請下來一敘!」

    李志低頭向下望去,只見城守府前又多了幾人,為的一名老者身上金黃色的鬥氣時隱時現,想必這名老者就是對方實際的掌權者,身為黃金武士的楊思德了。他淡淡的笑了笑,看樣子這老頭早應該到了,卻很識趣的沒打斷這場所謂的神跡。所謂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李志也收起了神棍的模樣,白色的光芒漸漸地淡去,他人也慢慢地落了下來。

    楊思德的臉陰晴不定的看著緩緩向下飄落的李志,心裡對兒子行為是惱怒,他甚至恨不得一掌斃了自己唯一的這個兒子。

    當李志裝神弄鬼地升到半空,表那通蠱惑人心的演說時候,他就知道不妙,急忙搶先來到門口,然而已經晚到了一步,李志慷慨激昂的演講已經接近尾聲了,此刻就算他升到空立斃李志當場也無濟於事了。

    李志這個所扮演的神靈已經將大部分的奴隸,平民的情緒挑動起來了,這時候殺了他,他的那些屬下稍微煽動一下只怕立刻引大規模的戰鬥,這樣一來恐怕自己真的要灰溜溜地帶著陛下損失慘重的返回草原了。

    當他從守衛的嘴得知事情的始末之時,那一瞬間他有要殺了楊良成這個自己獨子的心,自己一再叮囑要和顏悅色,要客氣,要有禮貌,要尊重對方。如今可好,他心霎那間就明白了,自己這個兒子不願意跟李志他們和談,所以他要來這個迎接的差事,卻故意激怒李志一行人,而李志自然以為自己這方沒有和談的誠意,所以使出了這個本來打算和談無望之下後的手段,充作神靈來蠱惑,策反自己這方的士兵們。

    「敢問這位可是楊思德大人?」突來的聲音打斷了楊思德的思路,他連忙向聲音的來處望去,只見一位相貌普通,缺了一隻右耳的衣著一般的奴隸出現自己的眼前。

    「這位想必就是李志大人,老夫正是楊思德!請裡面談,酒宴已經備好多時了!」楊思德閉口不談適才之事,口氣親熱的說道。

    「算了,楊大人,我等賤奴可是不敢跟您同座而飲啊!也吃不慣錦衣玉食!就此告辭了,關於這朝陽城嘛」李志一收剛才淡然平和的口氣,口氣凌厲地說道:「咱們就個憑本事,走!」說罷,他一扭頭就要往回走去。

    「來了,你們還想走嗎?」就聽的楊良成從楊思德的背後出一聲喊,緊接著他抽出腰間長劍,就要衝著李志刺去。

    「放肆!」楊思德這次是真的怒了,只見他信手一掌將楊良成拍出老遠。他兩眼一瞪,喝道:「逆子,今天老夫就除了你!」說著他週身湧出金黃色的鬥氣,大踏步地就沖已經被他一掌打的昏迷地的楊良成快步走了過去。

    「楊叔叔,不要啊!」一聲清脆的驚呼聲從大門裡傳來,只見夜知遠一身盛裝禮服,急匆匆地甩開緊跟身邊的侍女跑了過來。

    原來李志搞出的夜空異象讓她心萬分擔憂負責迎接的楊良成的安危,所以楊思德前腳出去,她也連忙跟著出來了。若是慢上幾步,恐怕楊良成就得死親生父親的掌下。

    楊思德聽出了是夜知遠的聲音,也只就停下了腳步,畢竟誰真正捨得殺死自己的親生骨肉,剛才他也是氣急攻心,再加上李志他們還那裡看著呢,不給個交代只怕立時就要翻臉。此刻聽得夜知遠的喊聲,也自然就坡下驢收了鬥氣沒有再下殺手。

    他卻依舊板著一張老臉,沖跟著夜知遠的出來的士兵喝道:「來呀,把這個逆子給我關起來,等待落!」他後看了一臉擔憂之色的夜知遠:「陛下!您,唉」這時一聲充滿了深深的無奈以及恨鐵不成鋼的歎息。

    他收拾了心情轉過身來,尷尬地對李志說到:「李大人,逆子不成器,我這裡替他給您賠罪了,」說著就向李志深深地鞠了一禮。

    李志雖然心恨不得楊思德一掌拍死他那個腦殘的兒子,但是表面上還是得做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哎呀,楊大人請起,快請起。」

    「那李大人,請!你看我們陛下也都親自出來迎接您了!」楊思德再次的提出了邀請,這次李志沒有拒絕,他微微點了點頭,抬腿就要向裡走去。

    「嗯?」李志看著站門前台階上的盛裝麗人疑惑地向楊思德望去,楊思德慌忙介紹道:「李志大人,這就是我家夜知遠陛下!」

    媽的,怎麼成女的了?柳炳不是說是個男的嗎?打扮的這麼漂亮難不成要對我施美人計?李志一邊打量著正對他含笑頜的夜知遠,一面心惡毒的誹謗著,施展美人計,老子也不能要啊,一看就知道你跟那個腦殘貨有一腿,我道是樂意給別人帶綠帽子,別人要給我帶綠帽子那就可大大不妙。

    「自由軍李志見過陛下!」腹誹歸腹誹,面上該怎麼著還得怎麼著來,李志走上前去衝著夜知遠一面行禮一面比較尊敬的說到。

    這時夜知遠也早恢復了常態,只見她不緊不慢,言辭客氣的說道:「李志大人,客氣了,裡面請!」說著伸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陛下先請!」李志微微後退了半步,跟夜知遠的一旁向城守府走去。一干雙方的臣工,將領,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列走進了城守府的大門。

    賓主分開落座,楊思德卻也知道今天恐怕不宜商談雙方合作,合併之事了,也是一味的對李志是大大的頌揚。

    杯斛交錯轉眼已經酒過數巡,菜過五味,李志做出一副醉眼迷離的神態,一一掃過全場,他一面查看著每個人的神情,一面不住的向坐自己身邊陪同的楊思德勸酒,眼看著楊思德已經是臉頰赤紅,一副醉意熏熏的模樣,李志心不屑地瞥了瞥嘴,小樣,就你還打算著灌我酒,我這酒精考驗的出身的要是載你手裡,簡直就是。

    他忽然收起了心的不屑,雙眼猛地一亮,緊緊的盯夜知遠神情詭異的悄悄縮回袖口的那隻手的肩膀,難道要給老子來一個摔杯為號?一瞬間他的神經繃的緊緊的,腦子瘋狂的運轉。

    夜知遠卻是有些坐臥不寧的不時將手縮回寬大的袍袖,摸一摸那柄楊良成給她的短劍,看著就坐自己不遠處,看樣子明顯有些醉意的李志和已經跟他坐一起談笑風生的楊思德,心卻忽然拿不定主意了,因為她清楚的記著,當格蘭國的第一批茅台酒被手下供奉上來的時候,楊思德只喝了一次就從此嚴禁士兵們飲酒,並且指著擺放桌案上的酒罐曾神情凝重的說道,此物飲不得啊,多飲者君王必將誤國,將軍必將耽誤軍機大事,士兵必將飲恨沙場。

    而如今,她看著已經幾乎兩頰紅暈,甚至有些口齒不清的老者,難道真的要傷了撫育自己二十年的楊叔叔,忠心耿耿的夜郎國大將軍楊思德一片赤誠之心嗎?

    就酒宴的情形千鈞一之極,被士兵們架回他自己房的楊良成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著四週一片漆黑,他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虛弱的喊道:「來人!」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一名士兵,恭敬地來到他的面前關心的問道:「大人,您醒了!」

    「他無力的靠了牆上,問道:「人呢?他們都去哪了?」

    「大人,諸位大人以及陛下宴會大廳陪著自由軍的李志大人們喝酒!」士兵回答道,

    聽著士兵的回答楊良成心頭的怒火再燒了起來,他那一刻忘記了胸腹間的陣陣撕裂的疼痛,他聲音響亮,有力的喊道:「扶我起來,我要出去,我要去宴會那裡!」

    說著他掙扎著伸出手要去扶著士兵站起身來,士兵卻慌忙的向後退了一步,量婉轉地說道:「大人,老大人有令,讓您這裡安心養傷,您暫時不能出去!」

    一瞬間,楊良成已經明白了,管士兵說的婉轉,然而他還是聽出了話外之音,那就是自己的父親,為了不讓自己妨礙他的計劃將自己軟禁了。

    他煩躁地揮著手驅趕將士兵驅趕了出去,輕輕地順著牆滑落床上,睜大了雙眼無聲的望著漆黑的看不見顏色的屋頂,心充滿了憎恨與不忿,賤奴,難道真的要讓那個一隻耳的賤奴去玷污,去佔有那美麗的身體,他太清楚她的性格了,管他給了她一柄短劍,並且給予她大鼓勵,可是只要是自己父親的真的非要用她來換取那十幾萬所謂的賤奴,恐怕沒有了自己的支持她一定會屈服的。

    幹什麼要去復國,要去爭霸,自由自的生活草原之不好嗎?難道非要有人去犧牲自己,有人流光了鮮血,為維護隱瞞一個早二十年前就已經死去的傢伙的名字嗎?

    一刀什麼事情就解決了,多簡單的事情,忽然他那天勸說夜知遠的聲音從腦海裡蹦了出來,「是啊,」他漆黑無人的房間裡,感受著一陣陣胸腹間傳來的疼痛,語氣平淡,輕飄飄的自言自語的說道:「一刀就解決了,真是太簡單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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