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整個九州都出了名的門派,玉虛宮招收弟子十分嚴格,哪怕是四代弟子,經過近二十年的歲月也僅僅有著不到三十人,或天賦極高、或毅力超群,屬人中龍鳳,資質平庸者那是想都別想。《》.
故而,思考了一陣,玉無暇並沒有答應葉歡所提出的要求,但念於葉歡好歹是從九州大陸過來的,他還是決定把葉歡留下,在玉虛宮內當一名雜役,平日裡付出勞動,閒暇時可跟隨四代弟子進行修士的修行。
對此葉歡並沒有太多的抱怨,因為在他看來,只要是留下來能夠學到提升實力的方法,就算是當一名雜役又能怎麼樣?總好過去回到九州被人一劍割斷了喉嚨來的痛快吧?
老實收回了腦袋裡那些天才不天才的念頭,在玉無暇的安排下,葉歡也在玉虛峰頂得到了一間屬於他的茅草屋,裡面甚至還有著一張石床,待遇和四代弟子有的一拼,同時獲得的還有一根掃帚和一身道袍,用玉無暇的話說,那就是從現在開始,葉歡就是玉虛宮的人了!
在玉虛宮內,雜役並不止葉歡一個,他們要做的很簡單,每天日出時將玉虛峰峰頂及玉虛宮內打掃一番即可,時間很是充裕,至於在做些什麼更是不會有人關心,畢竟,雜役和玉虛宮弟子從身份上便有著不可跨越的鴻溝。
深刻的明白其中的差距,葉歡倒也不會自討沒趣去那些玉虛宮弟子那裡找麻煩,而是將茅草屋收拾了一番後便躺了下來,打算好好恢復一下在海上漂流了多日的疲倦。
然而,葉歡不想出去找麻煩,麻煩卻是找上了門來,還沒等葉歡剛剛躺在床上,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木子陵,你個木頭疙瘩,我可是最後警告你一次了,要是下次你在下山時不能找到讓我滿意的煉寶材料,那你可不要怪我這個大師兄不給你面子!」
「大師兄,我,我連煉製飛劍的材料都沒能找到,上哪去找煉寶材料呢?」
「我管你呢?話我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看著辦吧!要是你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嘿嘿…」
聽到木子陵的名字,沿著茅草屋內那到處都是窟窿的牆面向著外面瞅了瞅,兩個人瞬間出現在了葉歡的眼簾,其中一個正是帶葉歡來到玉虛宮的木子,另外一個身著和木子陵同樣的服裝,年齡也就二十四五,長得妖裡妖氣,丹鳳眼,鷹鉤鼻,臉上慘白而沒有血色,身材比麻桿還要消瘦。
「他是木子的大師兄?人品似乎不怎麼樣啊?」
將剛才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知道煉寶材料應該就是煉製法寶的必需品,葉歡不免皺了皺眉頭,口中還輕聲嘀咕了一句。
誰料,話音還沒剛落,那妖氣男子似乎聽到了葉歡所說,惡狠狠的朝著這邊看了過來,一雙丹鳳眼中閃爍著寒光,彷彿要吞噬一切似得,之後快步往這邊走來。
知道肯定是被發現了,一邊感慨著修士的耳朵真不是一般的靈敏,一邊葉歡召喚出一桿沙鷹別在腰間後直接拉開了茅草屋的房門,走了出去,站在了茅草屋門前。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與其在屋子裡面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當個縮頭烏龜,葉歡並不介意與這名所謂的大師兄對峙一番,大不了,宰了這大師兄便是,四代弟子,實力再強又能強上哪去?
「葉歡?!」
發覺了妖氣男子的動作,在他身後,木子不免向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當他看到葉歡後,詫異的喊出了葉歡的名字,引來了那名妖氣男子的好奇,在葉歡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著,半響才開口問道:「你叫葉歡?為何我以前沒有見過你?」
「大師兄,他是今天才上山,從九州大陸過來的…」
沒等葉歡開口回應,木子陵搶先一步開口說著,一臉的焦急,彷彿這妖氣男子會將葉歡斬殺當場一般。
「九州大陸過來的?那麼說應該是一名未來的天才修士了,怎麼會居住在這種地方?」
三兩步跨過了之間還剩下十幾米的距離,妖氣男子口中邊說著邊伸出了一隻手抓向了葉歡的肩膀,肉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他手上還亮起了淡淡的白光,讓那隻手顯得晶瑩如玉,應該是天地靈氣附著在了上面,這要是被抓實了,想必是個肩骨碎裂的下場。
往後退了一步,迫使妖氣男子的手懸在了半空,葉歡不動聲色攥住了腰間手中沙鷹的槍柄,不卑不吭回答道:「我是從九州大陸過來的,但我是一名召喚師,並不是什麼天才修士。」
「召喚師,哈哈,我們玉虛宮上什麼時候出了一名召喚師了?也好,既然你說我人品不怎麼樣,那麼咱們來較量一番?」
冷笑著,這名妖氣男子在得到葉歡竟然是一名召喚師的消息後臉上表情瞬間變得有些猙獰,無所顧忌的向前踏出了一步,握手成爪,繼續朝著葉歡肩膀抓來,擺明了是一幅不抓到葉歡誓不罷休的架勢。
眼看著就要被那隻手觸碰到,葉歡不敢大意,剛想要有所動作,一個人影快速的出現了他面前,竟是先前還站在遠處的木子,用背後所背的桃木劍擋下了妖氣男子的這一爪。
卡崩…
木質品碎裂的聲音傳來,木子背後那看似堅硬的桃木劍在阻擋了妖氣男子的這一擊後立刻化為了幾半,碎的是不能在碎。
將桃木劍從身上解下,丟在了一邊,木子陵硬挨了這人一擊後口角溢出了絲絲鮮血,一臉嚴肅看向了面前的妖氣男子,平靜的開口說道:「偃月,你仗著大師兄的身份欺負我可以,但葉歡你不能動,他是我帶回來的,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他的安全!」
「哈哈,憑你?這玉虛宮四代弟子中,我想要傷一個人,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擋的了!」手中白光更盛,木子陵口中的偃月身上忽然就冒出了一股駭人的氣勢,與葉歡身上的殺氣不一樣,這種氣勢充滿了威嚴,竟帶給人一種隱隱喘不上來氣的感覺,逼得葉歡在中間還隔著木子陵的情況下硬生生退後了一步。
「那要是在加上我呢?」
遠處,屬於錢二兩的聲音傳出,他不知是從哪個地方鑽出來的,緩步向這個方向走來,一身道袍無風自動,手中還提著一把桃木劍,上面同樣是只有淡淡的白光。
也難怪,作為修士的前期,辟榖期以下,修士的攻擊手段很是單一,全靠體內壓縮的天地靈氣來進行攻擊,除此之外便是一些輔助的法訣了,就拿葉歡先前所看到的縮地成寸來講,那便是輔助法訣的一種,實戰時用來增加速度絕對讓人防不勝防,可真要是面對面打起來,還是必須依靠體內壓縮天地靈氣的純度和量來決定勝負。
同時面對兩名玉虛宮的同門弟子,就算偃月是玉虛宮四代弟子中的第一人也沒有把握取勝,衡量了一下,他手上的白光很快消失不見,竟是摞下了一句狠話:「算你們狠,不過那個叫做葉歡的小子你聽著,只要你還呆在玉虛宮中,我偃月一定讓你知道背後議論我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說完,一雙丹鳳眼怨恨的看了看木子陵與錢二兩他們,偃月這才邁著緩慢的步子離去,很快消失在了葉歡他們的視線中。
撇了撇嘴巴,葉歡對偃月所說並不是很在意,反倒是木子陵與錢二兩兩人苦笑連連,相繼沖葉歡留下了一句『自求多福』後便匆匆離去,顯然是不知該怎麼面對偃月的報復顯得有些心緒雜亂,竟忽略了葉歡不是他們口中的天才,而是一名召喚師的事情。
回到屋中重新關好了房門,搖了搖頭爬到了床上,葉歡把這件事情當做了一個小小的插曲,不一會的功夫便進入了夢鄉,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他不知道的是,據玉虛宮的其它弟子說,這一日夜間,在偃月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的情況下,許多四代弟子都迎來了偃月的拜訪…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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