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顯得熱鬧,眾女你一言我一語,話題一會東一會西,鄭羽很快就跟不上她們節奏了,故而,半躺在椅子上,獨自想著心事,耳中聽著她們嬌柔甜美的聲音,心情放鬆,竟是有些昏昏欲睡.
不久,靠在李姬懷抱裡的金姬和玉姬打起眼皮。
李姬疼愛的看了她們一眼,輕聲對烏蘇說:「你們先聊吧,我去將小金小玉送回房再來。」說完,站起身,拉起金姬和玉姬就要出門,兩女挽住她胳膊,竟是迷迷糊糊模樣。
鄭羽此前是微閉著眼聽她們說話,此時睜開眼看著金姬和玉姬那副嬌憨模樣,不禁笑出聲來,左蘭輕拍了他一下,小聲說:「別將兩個小寶貝吵醒了呢。」
「她們沒睡著呢,你看一會閉眼一會睜眼的。」鄭羽好奇說。
烏敏接過話說:「她們常這樣的,這時腦袋裡不知在做著什麼好夢呢,你看她們臉帶微笑,想來肯定是好夢了。」這是她下山後與他說的第一句話了。鄭羽頗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烏敏連忙將頭歪到一邊,去和烏蘇說話,竟是不敢與他對視。
鄭羽也沒在意,而是轉頭看著金姬和玉姬。他見兩女神情一模一樣,竟連夢中模樣都是完全相同,此時嘴角帶笑,眼睛迷糊,身體軟軟的靠在李姬身側,真是睡著模樣了。心想,站著也能睡覺,真是好玩。其他人見怪不怪,但鄭羽想,這對雙胞胎真是天下之奇寶了。
「都散了吧,都督大人也想睡了呢。」烏蘇站起身說。
她見左蘭想跟著鄭羽出門,連忙將她拉住,認真說:「左蘭妹子跟我去臥房說事,等下李姬也來,咱們商議些要事。烏敏送都督大人回後院歇息。」說完,扯著左蘭就出門而去。
左蘭撅了撅嘴,顯然不甘心。
鄭羽心中也是渴望得緊,但烏蘇既然說了,兩人只好分開。烏敏在前面引路,鄭羽看著她身後線條和走路姿勢,也是美好致極。一路上,烏敏走得顫顫兢兢,大部分時都是小跑著步伐,似乎害怕鄭羽模樣,讓他好笑不已。
不片刻,兩人就來到後院。此時天色昏暗,只有滿天星光閃爍。鄭羽想上前拉她手,但烏敏很快就進了屋,點上蠟燭,室內變得亮堂。
鄭羽被安排住在後院獨立客房,室內相當寬大豪奢,鄭羽跟在烏敏身後進了臥房。烏敏低著頭說:「都督大人,隔壁就是洗浴處,梳洗後就上床歇息了吧,你也累了。」說完,轉身就想往外走去,卻被鄭羽一把拉住,「敏兒,咱們親熱一下!」
烏敏心中一驚,正想推他,可卻被鄭羽抱緊在懷中,那股濃烈的男子漢氣息撲鼻而來,使得她很快就放棄了掙扎。只是此番兩人貼體,這壞都督又是起了很大反應,讓她感同身受,好生尷尬,想推開他又捨不得,心中矛盾之極。
正在在她遲疑間,鄭羽大嘴蓋了下去。烏敏連忙抬手摀住他嘴巴,臉上都是恐慌神色。可見了他眼中深情,又想兩人不是第一次了,那其中滋味也是想得很,故而,不由心軟,摀住他嘴巴的手就鬆了開來。
鄭羽大喜,趕忙吻上她嘴唇,烏敏心中茫然就被他攻了進去攪弄,不久兩人體溫上升,互相摸索,都是難以自己了。兩人這般纏綿花去很長時間,彼此都動情不已。烏敏將鄭羽在她胸襟內作弄的大手掏了出來,埋怨說:「大人,敏兒受不了了。唉,真是被大人害死了,今後敏兒這心中再難以清淨,我該怎麼辦呢?」
兩人站在門後不遠處,鄭羽雖將手從她胸口處拿開,另一隻手卻仍在她後腰下作弄,那美好形狀和手感,讓他愛不釋手,只是見烏敏滿臉通紅,喘著粗氣,顯是動情已極,心中在想,她或許已是水道渠成了吧,正想去驗證一番,卻被烏敏制止,嬌嗔說:「那處不許的。」
兩人這番算是在偷情,彼此都覺得刺激得很。鄭羽難以停下來,故而懇求說:「敏兒,從了相公吧。」說完,雙目深情的看著烏敏。只是烏敏目光閃爍,連忙避開他的眼睛,頭依在他頸旁,不敢看他。
許久,烏敏才遲疑說:「不成的,還是不成。」說完,振作精神將鄭羽推了開去,整了整衣衫,撫了把散亂頭髮,紅著臉,羞澀說:「大人,敏兒心裡還沒準備好呢,敏兒要走了。」說完,踉踉蹌蹌的推門而去。
鄭羽心火旺盛,連忙到隔壁浴室舀了些清水洗浴起來。一番梳洗後上了床榻,漸漸心火降了下來,躲進被窩蒙住頭,一陣倦意產生,很快就睡著。醒來時,卻發現一具女體在他懷裡扭來扭去,鄭羽心中一驚,摸索一番後就知是左蘭了。左蘭動情不已,將一條腿架在他身上,恨不得將身子融入他體內。
「蘭兒,怎偷偷跑來了?」鄭羽小聲問。
見鄭羽醒了過來,左蘭有些害羞,連忙將架在他身上的長腿放了下來,「相公醒了啊,真對不起,蘭兒沒能忍住,就偷偷跑到相公房間裡偷人了。」說完,又哧哧笑了起來,兩人是老夫老妻,以往雖沒真個**,但也就差那麼一小點了。
鄭羽想到此前左蘭想跟著他來,卻被烏蘇強叫去商量事情,不由好奇問:「烏蘇是不是不想咱們在一起?我看她此前是故意將我們分開呢。」
左蘭將腦袋抵在他胸口,輕聲說:「她是為咱們好呢,蘭兒和她搞了一套功法,讓相公修煉,是雙修功法。」想到此前她與烏蘇彼此傳授師門心法,並互相印證,真算是紙上談兵了,不由好笑就又「哧哧」笑了起來。
鄭羽也跟著笑出聲,調笑說:「她又沒雙修過,搞出來的功法誰敢修煉啊。」
左蘭連忙解釋說:「是她師父留下來的師門心法,可是寶貝呢。呵呵,告訴你最大的秘密,她師父是父親的小師妹,也是雙修道侶呢,這套功法是父親師娘所創,傳女不傳男,到現在才由蘭兒與烏蘇合璧,肯定管用了。」
「竟有這事?」鄭羽驚奇問,他想這真是無巧不成書了,「烏蘇是不是你親姐妹?」
左蘭抬起頭,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才說:「不是的,她是孤兒,很小就跟著她師父了,烏蘇真是個練武奇才,比蘭兒厲害許多呢。」
兩人說了一陣,左蘭就忍不住了,卸下小衣偎了上來。這滾燙女體入懷,鄭羽哪還能忍得住,兩人就在床榻上纏綿起來,左蘭學蘇婉那招,想著痛快一番,卻差點因此破了身子,連忙翻身下來,摀住胸口說:「好懸,真的好懸。」
鄭羽呵呵笑個不停,「其實,進入才是雙修,這番只是口頭傳授,那能真正體會呢。」
左蘭伏在鄭羽懷裡,喘著粗氣,許久後才恢復平靜,嬌聲說:「烏蘇說了,蘭兒現在還不能破了身子,故而,她讓李姬來代表蘭兒和她直接傳授這套功法給相公呢,便宜相公了,李姬可是美貌得很,那身材真是沒得說了。」
鄭羽大驚,坐起身問:「怎會是這樣?你們此前一起商議的就是這事?」想到李姬的美好,那絕美少婦神韻和嬌嬈體態,如仙女般的面龐,雪白和嫩滑肌膚,以及欲語還休的神情,鄭羽再也忍不住,竟是起了絕大反應。
左蘭摸了他那處一把,見他那般不堪模樣,不禁笑了出來,接著用腦袋在他胸膛上拱來拱去,撒嬌說:「我就知相公在心裡念著李姬姐,哼,都成這般了,不許說虛偽的話。是不是想到要和她真的雙修了,心中快活無比?」
既然左蘭不許他說虛偽的話了,鄭羽只好點頭,「嗯」了一聲,就不敢說下去。
左蘭將鄭羽拉回床榻上躺下,又抱緊他,調笑說:「相公摸摸蘭兒身子,明日再摸李姬姐身子,看是誰的更美些。」說完,拉著他手在她身上摸索,只是她此時身無寸縷,這番摸索讓兩人又動情起來,但卻被左蘭制止進一步動作。
「她同意了嗎?」
這句話在鄭羽口中打轉好幾回了,此番再也忍不住問出口來。左蘭「呵呵」調笑著他,見鄭羽有些耐不住了,才說:「烏蘇和李姬姐說了,也說了這套功法對打開相公生機極其重要。蘭兒也說了,生育之事天大地大,鄭家不能無後啊,故而,蘭兒懇求她幫忙呢。」
「那她同意了嗎?」鄭羽忍不住又再次問。
「相公急了,顯然心中定是想著李姬姐呢。烏蘇說這話時,李姬姐紅著臉,神情羞澀不已,她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但卻認真聽著烏蘇講解雙修之法的要點,及要注意之事等。我也不知李姬姐最後是否同意,就看明日晚間了,她若來到相公臥房,那就是同意了,若不來,那咱們也不能勉強她,對不?」
想到李姬那獨特少婦風情,鄭羽心中充滿渴望,見左蘭如此說,再次將她緊緊抱住,「假如她不來,我就與蘭兒真的雙修,那種只是口頭上說的事,真做不得數,雙修是要彼此感受才行,關鍵還是個修字,對不?」
「相公,蘭兒短期內是不能真與相公雙修,打開生機是大事,相公當認真應對,再不可如往常般嬉鬧。李姬只是前面引到和鋪墊,她算是為相公築基。畢竟她已不是處子了,最後關鍵還是要烏蘇和蘭兒一起出馬才行,咱們必須是萬無一失。但相公要有耐心,我們須將功法徹底弄懂才行。現在,我和烏蘇只是悟懂三成,接下來我和她要閉關了,基礎部分已教導李姬,她會與相公說的。」
鄭羽心中感歎,雖對烏蘇和左蘭如此認真和全力以赴,心中感動,但覺得她們兩人都是個連夫妻之事都沒經歷過的雛鳥,搞出的雙修功法到底有多少功效,真是沒譜得很。
話雖如此,但也不敢拒絕她們的好意,再說,他怎可能捨得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