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嘎吱。」
一輛馬車在并州大地上,沿著蜿蜒的官道向南行駛著。官道上顯得寂靜,鄭羽騎著烏龍馬,護衛在馬車身側,兩百多親兵化裝成家丁護院,前後擁簇著。鄒圓和鄒芳裝扮成鄭羽妻妾,坐在馬車內。
鄒圓自然不用裝扮,但她要求鄒芳裝扮成鄭羽妻子。
這是她的主意,說董卓進洛陽前是并州牧,這并州肯定有不少董卓的爪牙和探子,一路上要小心為上。鄭羽見鄒圓說得有道理,自然沒意見。鄒芳卻是紅了一陣臉,嘴巴張了張,但最終也沒說什麼不願意的話。兩女坐在車內說著話,不時「咯咯咯」的聲音傳出來。
過了一個彎,車又回到直道上。
鄒圓掀開小窗簾,對著鄭羽叫喚道:「相公,外面天冷進來坐吧,陪陪你家兩個娘子閒話,否則我們都無聊死了。」說完,衝著他擠眉弄眼的媚笑。
鄭羽走到馬車的小窗邊,見窗內鄒芳紅著臉不敢看他,不由心中暗笑,這鄒芳真是個愛害羞的女將呢,可這女將卻是無比美麗,讓他心中癢癢的。
見鄭羽不為所動,鄒圓又開始叫喚,「相公,娘子想你了,快來嘛!」
鄭羽走到車窗前,看了鄒芳一眼,小聲說:「芳兒,相公進來可以嗎?」
「公子請進來吧,外面天太冷了。」鄒芳小聲的說。
鄒圓嘟著嘴,調笑著說:「你們真是的,自家相公娘子,幹嘛這麼客氣?都變外人了。」接著,又對鄒芳說:「姐,你現在是相公的娘子,是要叫相公的,否則裝扮就沒用了。」鄒芳紅著臉不敢說話。
鄭羽進到車內,鄒圓將她的座位讓給了鄭羽,這樣鄭羽和鄒芳就變成肩靠肩。
見兩人都不說話,鄒圓笑著說:「你們真是的,相公娘子要多親熱才行,今後連孩子都要一起生,幹嘛這麼生分客氣,都像是陌生人了。好了,圓兒不耽誤你們談情說愛,我去騎烏龍馬。」
說完,掀起車尾的窗簾,又回過頭對鄒芳說:「姐,抓緊時機,別浪費了。相公,姐是你家娘子,相公要主動才行。」接著,笑嘻嘻的跳下馬車,從金槍衛手中接過烏龍馬韁繩,騎了上去。
見鄒圓離開,鄒芳更是不自在,忸怩了一陣,最後還是沒法說半句話。
過了許久,鄒芳小聲說:「公子,」但話還沒說完,就被鄭羽截斷,調笑她說:「芳兒,要叫相公呢。」
鄒芳如蟻般聲音說:「相公,」後面本想說的話,竟然出不了口。
此時,車內氣氛有些曖昧,鄭羽見時機難得,估計鄒芳只是害羞,其他方面還是願意的,故而也管不了太多,一把就抓住鄒芳的手,小聲說:「芳兒,咱們是自家人,有話就說。」
他口中如此說話,卻伸手攬住她肩膀,摟在懷抱裡了。
「公子,」鄒芳扭了扭身子,卻想起應該叫相公的,故而又抬頭看了他一眼,小聲說:「相公,芳兒,芳兒,」後面的話還是沒說出口。
鄭羽見鄒芳如此害羞,心中不由想著戲弄她,故而,一手抓住她小手揉捏,另一隻手就從身側壓住她胸口。
果然壯碩!
鄒芳全身都變僵硬,轉頭想和他說話,但最終還是紅著臉,低下頭去。
鄭羽見此,心中開心,壓住她胸口的手就開始揉捏,漸漸的,鄒芳就喘氣起來。鄭羽又不滿足了,將手伸入她棉襖內,貼著小衣摸弄。
鄒芳眼神慌亂,通紅了臉,諾諾的說:「公子,相公,不成的,芳兒心中害怕。」小手按住他正在作怪的大手。
見此寶物,要讓鄭羽就此收手,豈不是難為死他了?
故而,他呵呵笑著,引開鄒芳注意力,認真的說:「芳兒莫怕,圓兒說得對,今後我們還要一起生孩子呢,那夫妻之事可是比這過分太多了呢。」口中說著,大手繼續進入她抹胸內。心中卻說,男女間事得寸進尺才是硬道理,否則就是禽獸不如了。
此番,他手下再無衣物,其中美好真不足為外人道。鄒芳見阻止不了鄭羽,也就不再說什麼,最後完全放棄抵抗,就這麼由著他胡來。只是過了一陣,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才轉過身伏在他懷裡,將他的大手緊緊壓在兩人胸間,顫聲說:「相公,不弄了,我們就這樣抱著說話。」
這個姿勢不對!
鄭羽有些不舒服,趕緊將手抽了出來,並反手將她抱緊。
接下來,兩人什麼事也沒做,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抱著,一路上聽著馬車摩擦地面發出的「嘎吱,嘎吱」聲,倒也快活。直到鄒圓回到車上,鄒芳才從他懷抱裡脫離開來。
晚上,一行人來到小鎮的一家客棧,住下歇息。
吃完飯,夫妻總是要同屋的。
睡覺時間到了,鄒芳看著只有一張床鋪,不由又是滿臉通紅,小聲說:「相公,你和圓兒睡吧,芳兒坐一晚就成,」竟是不敢上床。
鄒圓「撲哧」笑著說:「姐,哪有夫妻分床的?姐現在是相公的妻子,圓兒是小妾,當然是我們夫妻三人同床了。姐,上床吧,這裡可是董卓的地界,別被人看出破綻來。」她又拿這話說事。說完,就幫著鄒芳脫去外衣,推到床榻上。
鄒芳就像是個木頭人般被鄒圓擺佈著。
三人同床,卻是各自瞪著眼。鄭羽是夫君,睡在中間,妻妾分兩側服侍他。
鄒圓見這種狀況十分好玩,不由「哧哧」的笑著,將鄭羽推到鄒芳懷抱裡,調笑說:「相公,姐害羞,相公要主動。圓兒累了,要睡覺,你們做什麼事都行,我睡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說完,轉過身呼呼裝睡,可沒一陣子,鄒圓就真睡了過去。
見鄒圓睡著,鄭羽哪還客氣,將鄒芳抱緊,大手就伸了進去摸弄。對這對活寶,他是愛死了。一陣之後,兩人都是面紅耳熱,鄒芳小聲說:「相公,別動芳兒太厲害,到時會叫出聲的。今後肯定被圓兒笑死了,等沒人時,芳兒就隨相公。」
鄭羽聽鄒芳這麼說也就放過她,將她抱緊,小聲說:「芳兒,剛才說的話相公都聽見了,不許反悔!好吧,我們睡覺,明天還要趕路。」
一路上,兩人就這麼過著,他們被鄒圓趕鴨子上架般推到一起,倒是進展迅速。沒幾天,兩人的關係就變得融洽,鄒芳也不反對他對她動手動腳,在沒人時,也同意他親吻她了。
馬車上,兩人剛親完,鄒芳推了推他胸膛,小聲說:「相公,芳兒喘不過氣了。」就這般,鄭羽帶著鄒芳、鄒圓一起,從并州先是向南抵達河東郡,接著又向西來到黃河渡口。
此時太史慈已秘密控制了一個渡口,鄭家軍大部隊全部西渡黃河進入涼州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