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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漢末百夫長 第16章 太史慈的忠告 文 / 千秋風少

    與蘇婉的交易讓鄭羽心情愉悅。

    她的身子極其美好,定金給得充分,讓鄭羽在回館舍的一路上都忍不住笑。雖想袁紹至少要十年才完蛋,但能經常向蘇婉收定金,也是人生快事。

    又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到時就是不報仇,袁紹也是要死翹翹的。

    現在,蘇婉主動送上門,不僅讓他得到一個極有力助手,且她還控制著一股不小的地下勢力,對他來說好處多多,壞處極少,這筆交易極為划算。

    故而,在回館舍的一路上,他拽著步子,挺胸昂頭,就像是只高傲的大公雞;而蘇婉則羞紅著臉,低著頭,被鄭羽抓著小手,像是只乖巧的小母雞,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

    快到館舍時,蘇婉將他拉住,低頭小聲說:「不成,你先在外面等一陣子,我先進去,這副模樣怎麼見人?真是壞死了!」說完,就小跑著衝進館舍大門。

    鄭羽見她那副狼狽樣,心中別提多高興了。

    回到臥房時,見甄洛和甄宓都在。

    兩女見他進門,趕忙衝上來拉住他,接著,甄宓問:「相公,你去哪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人影,我和姐姐到處找呢,都急死人了。」

    甄洛拖著他到床榻邊上,淡淡的說:「兄長,我要侍候你了。」說完,伸手就去脫他衣裳,頃刻間,鄭羽只剩下一件褲頭了。

    甄洛將鄭羽脫下來的衣裳遞給甄宓。

    甄宓在燈光下仔細檢查,接著又拿到鼻前嗅了一陣,轉頭對甄洛說:「姐,有香味呢。」此時,甄洛也在檢查他的衣裳,竟然找到一根長頭髮,拿起來和自己的比了比,又看了一眼鄭羽的頭髮,才說:「兄長,這是蘇婉姐的頭髮吧?」

    面對兩姐妹如此細心檢查,他也無話可說。此時苦著一張臉,無奈的說:「她和我說重要的事呢,或許是風大,將她頭髮吹到我衣裳上了。」

    甄宓「撲哧」笑了出來,調笑說:「相公,那香味呢?也是風吹到相公身上嗎?」說完,還刮臉羞他。

    鄭羽低著頭不敢說話,他這算是被她們姐妹抓了現行。

    甄洛溫柔的走到他身邊,挽住他胳膊,關心的說:「兄長,我知道因宓兒太小沒法陪你,我因那個原因也沒法陪兄長,而兄長是成年男子,也是會想的。再說,這蘇婉姐真是美艷至極,被她迷惑也屬於正常。只是,兄長瞭解她嗎?有些事一定要先瞭解才成呢。我們姐妹是害怕兄長今後吃虧後悔,沒其他意思的。」

    「就是,就是!」

    甄宓衝過來抱住他另一隻胳膊,接著說:「真想一夜之間就長大呢。姐,今後你來陪相公,別讓他心中有委屈,啊?」

    甄洛低著頭不說話,過了片刻才說:「不成的,還是不成!」

    起身拉著甄宓走了出去。

    侍候完甄宓之後,甄洛又回到鄭羽床榻邊上,坐在他床沿小聲問:「兄長,和蘇婉姐談什麼事?能和妹子說說嗎?」

    鄭羽只好將與蘇婉見面,以及蘇婉與袁紹仇怨之事說一遍,當然是撿重要的說。

    甄洛聽完後認真說:「兄長,這事很難辦呢。倒是今後有了蘇婉姐幫助,兄長得到一個好助手了。她真的好厲害,洛兒比她是差太多了。」說完,脫下鞋襪就進了他被窩。

    鄭羽大驚,「洛兒,不可,這太危險了!」

    甄洛嬌笑著說:「洛兒都不怕危險,兄長怕啥?再說,洛兒知道兄長是正人君子嘛。」說完,將頭靠在他肩膀上,小聲說著:「兄長若不做得太過分,洛兒也是允許的。」

    這話說得鄭羽一陣頭大,什麼是過分,什麼又是不過分?

    見鄭羽半天沒動靜,甄洛將鄭羽的手抓住放在她胸口,嬌羞的說:「只允許這樣,多了就不成!」

    這事兩人以前是幹過的。只是,這番摸索卻將兩人心火都惹了上來,不久,甄洛趕忙掀開被窩,跳下床榻,轉頭對鄭羽說:「兄長,不成的,這樣還是不成!」急匆匆就跑了出去。

    而鄭羽的心火被她惹起來,翻來覆去竟是半夜都沒睡著。

    次日上午,一行人繼續向薊城出發。

    薊城也就是後世的北京城,位置大概在廣安門附近。

    一路前來都是在幽州地界,行動很快。

    將要抵達薊城時,太史慈將鄭羽叫到一邊說話。「賢弟,我想了好幾天,覺得有必要將我所知的事和你說。」接著,他將幽州態勢、薊城內各種勢力分佈,公孫瓚和州牧劉虞的矛盾,以及公孫瓚個人性格和實力都說了一遍。

    「兄長覺得賢弟應該去投靠劉虞。一則劉虞寬厚,德行沒得說;二則劉虞是太尉,位列三公,地位崇高;三則他是皇室成員,這幽州地面還是他說了算,朝廷十分信賴他;四則賢弟是劉將軍手下的千夫長,率部突圍有大功於朝廷,依附劉大人就是依附朝廷,為臣子者該做的。故而,兄長覺得還是投靠劉虞大人更好些。」

    對於幽州牧劉虞與公孫瓚之間的矛盾,鄭羽心中有數。關鍵是最後公孫瓚贏了,實際控制著青、冀、並、幽四州,連趙雲、劉備都去投靠他。在三國初期,公孫瓚可是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而歷史書上雖對劉虞評價極高,但他卻是個失敗者。

    見鄭羽皺著眉頭在思索,太史慈趕忙說:「為兄只是提些看法,主意還是要賢弟拿的。再說,為兄看賢弟為人品德高尚,估計和劉虞會更有話說,反倒公孫瓚是個重實際的人,為人善戰,但也有些剛愎之處,貪圖享樂。且其子公孫續心胸狹窄,好財帛女色,結交貪婪自私之徒。故而,公孫父子非是良主也。」

    鄭羽卻對太史慈為何會出現在幽州十分好奇,「兄長為何會來幽州投靠公孫瓚?」

    太史慈苦笑搖頭,神情落寞的說:「為兄欠人一份人情,對方要求子義前來幫公孫瓚訓練騎兵,過個年把時間,子義就辭掉這練兵之責,返回鄉里就是了。」

    看得出來,太史慈對公孫瓚父子是大失所望了。

    鄭羽見太史慈萌生退意,趕忙說:「弟準備幹一番大事業,兄來助我。」

    見鄭羽如此雄心壯志,太史慈臉現喜色,誠懇的說:「你我是兄弟,情同手足,此事不必說。若弟要做大事,兄自然是幫助你的。」

    太史慈是忠義之人,他的話就是鐵板釘釘,絕對算數的。

    即使太史慈對公孫瓚和公孫續心中不滿,也並沒從臉上表現出分毫。再說,此時還是公孫瓚部屬,一路上護送蘇婉盡心盡責,甚至最後都準備犧牲掉自己了。

    如此人物來幫他,何愁大事不成?鄭羽心中自然是高興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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