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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節 初練「蟄伏法」 文 / 彩虹館館主

    更新時間:2011-08-16

    「各位,我借來的這個紫砂壺,來歷可沒什麼好說的啊。我認為這個紫砂壺應該是明朝萬曆年間所制,底部刻有『墨林堂大彬』,但我個人認為,這個紫砂壺,應該不是出自時大彬之手,而是出自他的徒弟李仲芳之手。一來時大彬的風格古樸雄渾,和這個小巧玲瓏的風格大相逕庭。再者,時大彬後期,雖然也是從大壺轉變小壺,但是那是他所製作品都會落款製作年月,而這個卻沒有。時大彬的徒弟之中,製作水平能和時大彬相比的無疑就是李仲芳這個集兩家之長的人了。所以我認為這個應該是李仲芳所制,而非時大彬的作品。」看到沒有人說話,李光又苦笑一聲,又是第一個站起來了。

    時大彬一生活到八十幾歲,所制的紫砂壺數以千計,流傳甚廣,但是能保存完好而存世之作卻不多。現在各大博物館裡基本都有時大彬的作品,而且也有流傳在民間的作品,但是比起他平生所制,那卻又極少。

    李仲芳的父親李養心也是制壺名手,而他又師從時大彬,算是集兩家之長。他的作品大多都是小巧的小壺,而小壺保存不易,流傳到現在的更是少之又少。梁甫手上那個應該是李仲芳早期的作品,時大彬看見之後,認為作品很不錯,就署上自己的名字,以表示對李仲芳作品的滿意和對李仲芳的支持。

    鑒寶需要的專業素質很高,梁甫和吳磊,對這些那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吳磊這傢伙早就一個人跑到門口去看車去了,男人沒有幾個不喜歡車的。今天來了這麼多人,個個非富即貴,開來的車都是高檔車,吳磊趁此機會大飽眼福去了。

    梁甫對古董這些也是不懂,聽了李光的話,到現在還有點雲裡霧裡,不太明白。原來他和吳磊一起坐在靠外面的沙發上,現在吳磊走了,梁甫也懶得聽這些了。就拿出逍遙子交給自己的古書,看了起來。

    逍遙子已經傳授過「蟄伏法」給梁甫,現在梁甫只是照著書上的重新練習一遍。「蟄伏法」來自冬眠的龜蛇之類的動物,這些動物冬眠的時候,那是一動不動的,就像死了一樣,呼吸完全感覺不到,所以練起了,一口氣要過很久才換另一口氣。剛開始梁甫很不習慣,好像就要窒息了一樣,沒幾下就要用力呼吸了。幾次試驗下來,梁甫開始有點心煩意亂了,不得不停下來。

    可能是練了幾次都是半途而廢,梁甫的心始終靜不下來,這時他的左手傳來一陣冰涼的氣息,漸漸的讓梁甫靜了下來。趁此機會,梁甫又練起「蟄伏法」這次的情況好了很多,微微的閉上眼睛。梁甫用獨特的節奏不停地呼吸,他似乎有點習慣了這種呼吸方式。

    慢慢的梁甫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隔絕了。這段時間每天都念誦的「虛空藏菩薩咒」突兀的出現在他腦海中,隨著梁甫的呼吸而跳動,看似雜亂無章,卻又是有跡可循。原本「虛空藏菩薩咒」的四十八個字跳完一遍,梁甫已經呼吸幾十次,隨著梁甫對「蟄伏法」的理解加深,「虛空藏菩薩咒」每跳完一遍,梁甫呼吸的次數越來越少,到後來一個呼吸之間,就可以跳完一遍。

    要是被逍遙子知道梁甫第一次練習「蟄伏法」就進入這「天人合一」的狀態,不知道會不會羨慕的撞牆。

    這也要多謝了無塵大師給梁甫的那串舍利佛珠,能夠穩定心神,去除雜念,而且「虛空藏菩薩咒」也有同樣的功效,「蟄伏法」的入門極難,一旦成功,其對穩定心神的作用不在舍利佛珠之下。梁甫本身就因為「虛空藏菩薩」融入而產生了異變。「蟄伏法」和舍利佛珠無一不是世間奇物,這些東西的組合下,一下就讓梁甫進入了這樣奇異的狀態,而且隨著梁甫練習「蟄伏法」,這樣的狀態甚至可以在梁甫清醒的時候就完成。

    時間過得越久,對梁甫的好處就越大,但是天不遂人願,就在梁甫一個呼吸間「虛空藏菩薩咒」可以跳動三遍的時候,他們的聚會也已經完成了。這些人裡朱戰和歐陽慶對梁甫最有好感,兩人一起過來,看到梁甫微閉雙眼,以為梁甫在睡覺,就直接把梁甫叫醒了。

    梁甫被他們從那種狀態叫醒,一時沒反應過來,看到他們都已經起來,就知道他們的鑒寶已經結束了。想到自己剛從的狀態,不由心中大呼可惜,感覺只要再給自己一點時間,就能掌握身體裡的異能,現在想要掌握,恐怕要尋找一個契機才可以了,也不知道自己下次還能不能進入這個狀態了。

    這時,李光也拿著梁甫的紫砂壺走了過來,還給了梁甫,並向梁甫道謝,而且藉機再次向梁甫提出要購買這個紫砂壺,當然,梁甫還是拒絕了。李光暗道可惜,卻也沒有強求。

    鑒寶結束,自然要喝酒吃飯了,作為這次聚會的發起人,夏老闆義不容辭的承擔了飯局。其實夏老闆早就訂好了位子,直接過去,隨時就可以上菜。這個酒店也是夏老闆的產業,上菜自然很快了。

    眾人陸續出門,上了自己的車,而梁甫和吳磊一起上了朱戰的車。這次見面很突然,兩人都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梁甫看開車的司機不是王松,就奇怪的問到「二哥,王松呢?」

    「我現在已經調到南京軍區來了,不過暫時還沒上任,反正沒事,我就讓王松先回一趟家,等我的通知。」

    「二哥,原來你陞官啦,要請客了啊。呵呵,哦,對了,丹丹現在怎麼樣了啊?」

    「唉,我這次和歐陽慶來這裡,主要就是來找你的,來合肥這裡參加這個,只不過是順路。沒想到在這裡就遇上你了,等完事了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京城吧。丹丹現在有點不好。」

    「她怎麼啦?」梁甫緊張的問到。

    「還是上次車禍的事情,醫生說她上次被嚇得太狠,必須想辦法讓丹丹恢復過來,不然對以後的影響很大。」朱戰皺著眉頭說道,歐陽丹發生這樣的事情跟他有一定的關係,所以,這段時間在家裡過的也很鬱悶。

    「怎麼會這樣,上次我們分開的時候,她不是還好好的嗎?」梁甫和歐陽丹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兩人的感情卻是異常深厚,所以他對歐陽丹的關心不在朱戰之下。

    「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你最近有沒有空?」

    梁甫暫時沒有工作,所以時間很充裕,兩人約好坐今天晚上的飛機直達京城。吳磊畢竟家裡還有店要管理,就不打算去了。

    一隊高檔轎車的經過,引起了很多路人的關注,以為是什麼領導來視察工作的呢。這一群人各個身世不凡,身上的氣勢比起一般的縣市級領導還強,當這麼一群人走進夏老闆的酒店時候,讓酒店裡的客人頻頻回頭,心裡猜想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梁甫的「蟄伏法」已經入門,只要心情波動不是很大的情況下,他可以輕易的融入任何環境,就像是初級的「道法自然」,對這麼多人好奇的眼光,不是很在乎。而吳磊這個傢伙,神經大條的很,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這頓宴席,本來是沒有梁甫二人的位子的,這群人誰也不好拂了朱戰和歐陽慶的面子,再加上李光和梁甫的關係不一般,於是臨時的添加了兩個位子。當然李光和梁甫的關係是他們自己猜的,能夠將這種珍貴的東西隨便借的人,關係自然不會差了。

    吳磊雖然小有身家,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這些人比起來什麼都不是。要不然,以他的性格,看到這麼多好吃的菜,早就大快朵熙了。

    一頓飯的功夫,基本上是在聊天中度過的,在座的都是有家有業的人,下午各自還有事,都沒喝什麼酒。於是聊聊天,互相交換一下自己所需要的信息就是所必要的了。

    梁甫心中惦記著歐陽丹,吃的不多,只想時間快點過去,好去京城看歐陽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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