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3-05
長安營內,春光無限好。
春天,的確是一個令人著迷的季節,到處瀰漫著生的氣息,就連吹過臉龐的微風,都彷彿帶著一絲意,溫暖而且舒適,四處徜徉著。
剛一步入長安營,陸辰就體會到了這種生機四溢的感覺。
迎面而來的暖風,金光揮灑的太陽,綠意盎然的小樹,肆意怒放的鮮花,還有到處可見的營帳和木屋,入耳可聞的喧鬧聲,構成了長安營美好的畫卷。
面前的景象,簡直就想畫卷一般瑰麗。
「我原以為長安營真如軍營一般,卻沒想到竟然如此風光無限,令人著迷啊……」陸辰看著眼前的長安營,不覺竟看得有些癡了。
他原本以為長安營會像真正的軍營一般,充斥著試煉與肅殺的氣息,卻從未想到過,竟然是如此鳥語花香,恬靜自然的景象。
就連一旁的凌雲都看的癡迷。
唯獨玄親王一人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並未因眼前的景象而有絲毫的動容。這只因他對此早已知曉。
大元王朝,自開朝以來便有嚴格的規矩,不論王公貴族,出身高低,只要年歲達到十歲時,都要經過長安營的栽培,修煉武道,而玄親王作為皇族,自然是要起到表率作用,當然也不例外,想必已經經歷過了長安營的試煉。
但這一切陸辰自然是毫不知曉,他從小就呆雪羽書院,只對讀書感興趣,對於王朝內部之事,沒有許多瞭解。
「長安營不是一個訓練人才的地方麼,按理說應該會建造的十分隱秘,或者獨樹一幟,可為何會是這幅模樣?」他不禁開口問道。
玄親王面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這抹微笑,比之天上的太陽,加令人著迷。
「長安營,的確是訓練人才的地方,但這並不完全,長安營是一個十分雄偉的機構,包容了各方面的機制,比如訓練,比如學習,比如實戰,許許多多,數之不,而咱們面前的長安營,只不過是一個分支罷了,主要掌管修習,寧安城所有的貴族子弟,都會這裡經過試煉。」
聽完玄親王一席話,陸辰也總算是瞭然,怪不得眼前的長安營竟會如此繁華,原來這裡專門是為了訓練貴族子弟的地方。
隨後,三人便不再停留,向長安營深處走去。
一路上,出奇的竟然沒有一個人。
玄親王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按理說,長安營應該時時刻刻都有人巡視,今日怎麼不見伊人,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他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身後緊隨的陸辰,也現了不同,他畢竟不是傻子,任誰都能看出長安營似乎生了什麼事情。
行不多時,遠遠的道路上也徑直走來一人。
這是一名身穿火紅衣衫的少女,遠遠走來,就像一朵盛放的杜鵑花,她行走的速也很快,臉上還帶有一些笑意,竟沒有注意到陸辰一行人。
登時,這少女就和玄親王撞了個滿懷。
「哎呦喂!哪個沒長眼的東西!竟然敢撞本小姐,不想要命了!」紅衣少女一開口便怒罵。
靠的近了,陸辰總算看清了這少女的面龐,這少女年歲不大,臉上還帶有一絲稚氣,不過眼睛十分水靈,看上去十分美麗,管此時因生氣而怒目圓睜,但卻絲毫沒有破壞她的那份魅力,反而顯活潑。
這是一份獨屬於年輕女子的魅力。
陸辰也十分驚異,他從未看到過如此美麗的女子,明眸皓齒,面如皎月,花容玉貌,傾國傾城,一時間,他竟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紅衣少女的相貌。
這絕對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陸辰腦海只找出這樣一句話,來形容面前的女子。
不過,陸辰依舊沒有回過神來,凌雲也是,二人都被這名少女的天香國色所折服。
場的,只有玄親王一人還保持清醒,他從一開始就這樣,並未因女子的容貌而沉迷,反而臉色格外的嚴肅。
「懷寧,是你這丫頭……」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紅衣少女立刻轉身,一溜煙的就跑得沒影了,其速之快,不可言喻。
陸辰只感到似乎一陣風從眼前刮過,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丫頭,八成又幹了什麼壞事,才會如此心虛。」玄親王感歎道。
他並沒有有前去追趕,反而打算繼續向長安營內部走去。
陸辰不禁開口問道:「剛才那個少女,難不成就是那個懷寧君主?」他此時也已經從癡迷醒轉過來,他畢竟性格沉穩,很快就從一瞬間的驚艷掙脫出來。
玄親王點點頭:「不錯,她就是懷寧。」
「那……」陸辰還想說些什麼,但隨後還是沒有說出,只是點點頭道:「好,咱們繼續走。」
很快,一陣喧鬧聲便遠遠的傳來。聲音來源,正是長安營深處。
他們三人總算看到了人影,而且是多不勝數的身影,他們眼前,到處是人影閃動,吵鬧聲不斷襲來。
這些人大都穿著上等的綾羅綢緞,錦衣華服,看上去,一個個都是上等的貴族,然而此時,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屬於名門望族的修養與矜持。
「快點打啊!」
「動手!打敗了對方不就解決了麼!何必如此糾結!」
「是啊,是啊,快點開始。」
人群,哄鬧聲陣陣不絕,這些王公貴族絲毫沒有世人面前的高等與超然,反而像地痞之的流氓一般,浮誇而且不知進取。
「這便是大元王朝的貴族麼?實是令我失望呢……」陸辰頓時心生黯然,他想不到,主宰姓的上位者,竟然是如此的模樣。
但他並沒有顯露出來,反而淡淡道:「王爺,不知生了何事,幹嘛不上去看看呢?」
玄親王只是搖頭:「不用看了,我已經知道了生了什麼事。總是不會是好事就行了。」
「哦,為什麼會這麼說?」
「難道你沒看到懷寧這丫頭逃出去的表現麼,想必又是她這裡挑起了糾紛,自己卻跑得無影無蹤了,也罷,咱們就先去看看。」
說罷,他輕輕咳嗽了一聲。
凌雲立馬會意,清了清嗓子,叫道:「玄親王到!」這聲音並不是響亮,卻清楚的傳到每個人耳。
隨後,就有人讓開了一條道路。
這些名門望族的後代,一聽見玄親王的到來,立刻就默默的讓出一條道路來,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問好,讓開道路後,就又繼續投入到哄鬧的群體之。
「長安營,就不分所謂的地位高低了,就算是當今太子前來,這些諸侯子弟也不會行禮的,因為這裡,明規定,不可以地位高低相互欺辱,剛才那些人給玄親王讓道,只是懾於玄親王外面的權勢。」凌雲一旁給陸辰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道這些人怎麼如此無禮。」陸辰總算是明白了其的規矩。
他和凌雲隨著玄親王來到人群央,總算能看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
人群央的一片空地上,兩名青年正互相對峙著,二人都給人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其一人身穿黑衣,另一人身著藍色勁裝,很明顯,二人都是望族,只不過不知為何,竟然要大打出手。
玄親王看到這一幕,不自覺皺起了眉,向身邊的一個貴族子弟沉聲問道:「究竟生了什麼事,他們二人為何要打起來。」
那名貴族子弟被玄親王問到,極不自然的回答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不過趕到的時候它們就已經對峙起來了,據說是因為劉寬辱罵了楊坤,二人才打起來的。」
他口的劉寬和楊坤,分別是平陽侯和鼎侯世子,都是出自名門大家,大元王朝爵位分明,按照高低次序分別為王、公、侯、伯,四種爵位,而侯爵又分為上等候和等候、下等候。
而平陽侯和鼎侯,都是上等候爵,劉寬和楊坤的地位也自然高等。
一般情況下,同處於上位的人不會輕易動手,因為他們知道深淺後果,都不願去惹麻煩,而現卻打起來,那麼想必生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玄親王想要出手制止,卻立刻被一旁的貴族子弟攔下。
「他們二人已經申請了比武決鬥,旁人不能擅自出手阻止。」
「屁話!劉寬如今已經到達了練氣七重的境界,你讓楊坤怎麼勝他!」管玄親王惱怒無比,但卻沒有動手,只因為這裡是長安營。
長安營的規矩,即便是太子,也不能違抗!
空地上,楊坤和劉寬依舊對峙。
「哼,楊坤,你如今被不過是練氣五重的境界,憑什麼贏過我?我勸你還是放棄抵抗,眾人面前向我斟茶認錯,我便放過你。」開口的正是平陽侯世子劉寬,他的語氣傲慢無比,甚至可以說是氣焰囂張。
「想讓我認輸,做夢!就算我贏不了你,我也要拼著我的肉身,也要重傷與你!」楊坤絲毫不服輸,管他並沒有戰勝的把握。
「是你自己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了!」
劉寬怒吼一聲,衝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