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2-10
「魔門?」
卿風看著自己眼前自稱是魔門的傢伙一陣疑惑,雖然知道這一次的大會很盛大,可是什麼時候正邪兩道也可以相互安定的一起比鬥了?
想來,是有內幕的。
這樣想著,他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叫白劍的傢伙。一身潔白,怎麼看不出對方是一個魔門人呀?而且,一個魔門是不是太籠統了一點?
並且,卿風還很驚訝的現了一個天大的問題。龍靈兒幾人為什麼沒有這裡呢?話說,自己這一次來這裡可是帶了親友團來的,親友團無故失蹤也太悲劇了一點?
「風哥哥。」
就卿風深思的時候,身後的人群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熟悉的聲線讓卿風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轉身看著人群坐立一個火紅女子身上的小丫頭。
「這不是蟬兒嗎?你怎麼也這裡呢。」
小丫頭聞言笑著指了指身邊又出現的一個蒙了面紗的女子,女子雖然蒙了面紗,可是那一個慵懶的氣息卻暴露了她的身份,除了暖兒還能有誰呢?
「你也來了。」
微笑著,卿風點了點頭。不過女子還是一副萬年不變的懶散模樣,有氣無力的向他揮了揮手說出了自己出現這裡的原因。「我是被這個丫頭強行拉來的。」
「額。」
對此,卿風訕笑著饒了饒頭。而小丫頭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一臉怨氣的女子,像一個驕傲的天鵝一樣揚起了自己的頭頸。「哼,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們怎麼能缺席呢。」
「公子,加油呀!我可是不睡覺都來看你比鬥了,不要讓我失望呀!」
也許是小丫頭的樣子刺激到了女子,她難得有精神的吼了兩句,之後又焉了下去,一臉昏昏欲睡的表情。周圍的人群一愣,隨即向她投去了佩服的目光。聽到她的聲音,卿風笑了笑豎起了大母子。
沒想到走丟了一個親友團,又來了一個耶。
卿風很是欣慰的站那裡,直到裁判人員很負責任的提醒了他一句。「雙方選手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
「嗯。」
卿風很友善,確切的說他是對誰都友善,只要沒什麼缺德的人,他都不會去怎樣的對待人家。不過他對面的叫白劍的魔道人就不這樣了。
人家是魔道嘛,說話行事都有一點乖張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惹得裁判生氣那也是必然的了。
「那麼,開始。」
裁判很是平和的說了一句,就打算下台了。不過此時卿風卻是為難了,他伸出手攔住了裁判說道:「哎,那什麼,打殘打死了怎麼辦?」
打殘打死。
裁判奇怪的看了卿風一眼,見他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臉上也認真了起來。「放心啊,這之前我會阻止你們的。」
而就裁判話音一落,對面一直沉默寡言的白劍說話了。他淡淡的看著卿風,眼神有一絲鄙夷和狂妄。「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那種居高臨下的樣子,又引來了下面一陣尖叫聲。
「不知死活。」
尖叫聲一落,人群赫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他的聲音很淡,可是尖叫的眾人都驚疑的看向了他,隨即怒火便瘋狂的向著他湧了過去。
卿風倒是很隨意的笑了一笑,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自由,他不想多問,有那個裁判的那句話他就夠了,雖然不知道那個裁判是否能做到。
「開始。」
裁判一聲令下,下面轟動的人群悄然安靜了下來,靜靜地注視著台上的倆人。而台上的人也沒有裁判話音一落就打起來,而是靜靜的注視對方。
白劍猜,猜卿風的來歷。而卿風等,等那個白劍進攻。
不過,這樣的僵持並沒持續多久,那個白劍的眼神閃過一絲不耐之後再也不願這樣耗下去了,一個箭步向著卿風就衝了過去。
「喝,魔雲劍。」
「你也使劍嗎?」
看著抽出寶劍的白劍,卿風淡然的問著,渾然沒有將他的進攻放眼裡,甚至他還擺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由於昨晚沒休息好的緣故,他可是還想再睡的。
他那樣子,很是容易的就將對面的白劍激怒了,他眼閃過一絲怒火,猛的一劍刺向了卿風的咽喉。而那一名叫魔雲劍的劍身上,卿風依稀感覺到了一絲陰冷的氣息。
一個微微錯步,卿風輕鬆的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速上的絕對優勢讓卿風都能劍經過自己眼前的時候預想到它將要運行的軌跡,一個彎腰,魔雲劍就隨著他的眼前再一次劃過了。
見他這樣輕鬆的躲過了自己的兩件,眼的詫異一閃而逝,隨即劍鋒一轉又向著卿風的面門衝了過去。其勢如虹,其劍化為光。
很快,至少比剛快。
看著白劍越的犀利的劍法,眼神一亮。這個白劍的劍法顯然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見到的為犀利的了,不過使這套劍法的人實有些蹉,所以雖有其勢,卻沒有其威。
又一次躲過他攻過來的劍,卿風伸出自己的食指那一柄魔雲劍劍身一彈,將它的軌跡挑開了。隨後,武當綿掌乘虛而入向著那個白劍的胸口處應了過去。
劍身被挑開,白劍眼神的驚訝一閃而過,顯然卿風用手用一根手指就挑開自己寶劍的行為嚇了他一跳。不過,看著卿風應過來的那平淡無奇的一掌,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劍鋒偏轉,順著被卿風挑開的方向,迅速的一個旋轉。只見白劍手腕一動,劍身又衝著卿風的腰間刺了過去。
這個傢伙,想要與自己玉石俱焚嗎?
看著他白劍不顧自己的綿掌,卿風微微一愣。他那裡知道自己的武當絕學此時別人的眼是何等的平凡,甚至到了可以忽略的地步!
沒有縈繞的勁力,沒有呼嘯的風聲,沒有華麗的光華。
此時卿風打出的一掌讓先前還為他身法喝彩的人群一愣,隨即猜想他是不是只有身法厲害了。裁判甚至都緊繃起了身體,似有隨時上前接應的可能。
而那個叫做血的女子卻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她的去情報裡,這個叫卿風的男子應該是很厲害的才是。
場,只有三人很有信心的看著卿風,一掉焦急的姿態都沒有。
一個小女孩,一個懶散美人,一個幫助卿過話的男子。女子和小孩姑且不論,那個女子卻是小白的一員,他無意看見了卿風,為報救命之恩自然幫助著他說話了。
而此時的台上,卿風顯然也知道了對方的意圖。不過,對於白劍的做法他只能說聲抱歉了。
魔雲劍還沒有接觸到他的腰身時,他的手掌已然印了對方的胸膛。臉上掛起一絲笑意,卿風嘴角輕啟,吐出了幾個音節。
「抱歉,我贏了。」
對方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卿風的掌雖然已經印了他的胸膛上,可是同她卻沒有一點點吃痛的感覺,這讓剛剛還有一點擔心的徹底的放心了。
「我的衣服,小子你死定了!」
這時,他倒是擔心起自己的衣服來了。
不過卿風搖了搖頭,手微微一用力。一道真力吞吐間,那柄原本應該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魔雲劍卻是越來越遠了。而白劍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臉上閃過了一絲惶恐。
他知道,自己失策了。
那種被拋出去的感覺他是知道的,那是自己門派裡前輩才能做到的事情。可是,每一次自己被他們拋出去的同時都能空做出一些反應,可是這一次。
「轟。」
轟然一聲,眾多支持白劍的女子的驚叫聲,白劍如同一個皮球一般被拋了出去,隨即重重的砸斷了一根旗桿,飛出了擂台。
而事情展的太忽然,連裁也沒來得及去接住已經倒飛了出去的白劍。
「砰。」
場外,白劍貌似重重的砸了一顆大的木桿上。伴隨著這個聲音,眾人的心不由得一顫。這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撞出這樣的聲音呀!
「承讓了。」
台上,勝出的卿風微微一抱拳,向著白劍微微一笑。
「你!」
而這時,一個疑似白劍長輩的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指著卿風哆嗦著嘴唇像是想要說些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擂台之上,生死終是命。
而那些顯然崇拜著白劍的女子們幾乎瘋狂了,她們指著卿風一陣怒罵,渾然嗎,沒有了一絲淑女的風範。看著的卿風一陣感慨,那個世界都有粉絲這種東西存呢。
不過,也有為卿風高興著。例如他的親友團們。
「哎。」
就這時,那邊眾人都以為因該重傷不愈的白劍忽然出了一聲驚疑之聲,隨後他驚訝的,毫無形象全身摸了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瘋了呢。
不過,馬上他便欣喜若狂的停了下來。有點略帶傻氣的笑著,說道:「沒事,我居然沒事。」
聽了他的話,眾人一陣無語。難道要有事才好啊?
不過,眾人又猛然醒悟了一般看向了卿風。這個傢伙,剛剛這麼厲害的一掌,為什麼白劍看上去卻像沒事一樣?
現,他們終於承認卿風那一掌厲害了。
「多謝!」
這個時候,白劍驚喜之餘向著卿風微微一笑,拱了拱手。他現哪裡還不知道,對方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自己剛剛估計要到大霉了。
「擂台競技雖是生死有命,可是畢竟擂台還是擂台。」
也和氣的衝著對方微微一笑,卿風走了下來。而他的去的方向,自然就是小丫頭所的方向。那裡,還有一個為了自己少睡了一覺的女子。
雖然不是自願的。
「風哥哥這裡。」
還沒等他走進,蟬兒就生怕他沒現自己一樣血的身上叫喚了起來。
而他自然也是很高興的走了過去,剛來到那裡他就看見了血那一張驚訝狐疑的臉。雖然蒙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面罩,不夠她的眼神還是這樣告訴卿風的。
「真不賴呀。」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不過卿風選擇性的忽視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這是個什麼態嘛,感覺自己像是她手下的人一樣。
女子說完後便得到了卿風的白眼,頓時現自己的語氣出了問題,連忙化成了一張臉。「哎呀,我們的大英雄回來啦,真是好厲害喲。」
卿風:「。」
「狐媚子,不許這樣說話!」
她話音一落,小丫頭就怒了。坐血的肩上,憤憤的向著她比劃了一下自己強壯有力的小手。
「風哥哥,抱~。」
炫耀完自己的小手,小丫頭立馬奶聲奶氣的向著卿風伸出了自己的雙手。她這樣,顯然就是不給某人反駁的機會了,對此某人也只有笑了笑。
「好。」衝著血微微一笑,卿風從她的肩上將兇案丫頭接過來了。小丫頭剛到他的肩上就很是不知覺的拿起某條正睡覺的狐狸的尾巴卿風的臉上刮了起了。
「風哥哥今天看上去好懶喲,一點也沒有當初我們一口氣逛了八條街的氣勢了喲。」
小丫頭一邊刮著,一邊念叨著。
不過,她念的內容卻是讓卿風身邊的兩女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後,向他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話說,王城的街道一般都很大,即便是身為雌性的她們也難以一口氣就跑八條街呀。
對此,卿風也唯有難得臉紅了一下。當初他自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活力,一口氣帶著這丫頭就跑了八條小吃街,等跑完了之後他才現自己的肚子不知不覺間打了好多。
這是一段瘋狂史,卿風不想再提。不過,剛剛打了架,而且還勝利了,他又想起了慶祝這個詞語,這不,眼神就飄忽著向某女看了過去。那個傢伙,話說是個土豪!
「好好,我請客行了。」
看著卿風那侵略性的眼神,雖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可是暖兒還是羞紅了臉。她話音一落,卿風和小丫頭便相視一笑,眨了眨眼。
「耶,白吃白喝咯!」小丫頭很高興,卿風也是如此,他帶著小丫頭率先向走了出去。
「上一次你們也沒付錢好不好。」
暖兒有些無奈,垂著頭跟了他們的後面。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白劍的長輩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始終覺得剛剛那個肩上坐著女孩的女子他那裡見過,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卡卡!」
就這時,一陣異動聲響起。
頓時,有人驚呼了起來。「啊,木樁要倒了!」
他話音一落,那棵屹立會場上,人粗大小得瑟木桿竟是緩緩的倒了下去,嚇壞了下面的人們。不過好他們都是武者,沒有人受傷。
「這不是白公子剛剛撞過的木樁嗎!」
忽然,人群有人驚呼道。
他這一吼,眾人頓時地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木樁。
「厲,厲害!」
人們是這樣說的。見到他們驚訝的神情,人群有人很得意。而他正是剛才聲援卿風的男子,當日白虎道上的小白菜一顆。
「你認識他是嗎。」
人群,有人認出了他。
「是呀,我早就對你們說過了呀,他很厲害的。想當初,白虎道上」
人群,那個小白儼然成了說書的了。
他的身後,白劍靜靜地站人群裡。而那個長輩卻是深鎖著眉頭,好似猶豫!
「大師兄這一次有麻煩了。」
白劍說了這一句,淡然的離開了。他並不沮喪,因為他知道他和卿風不是一個檔次的,即便輸了也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他倒是為他的師兄擔心了起來。
聞言,他長輩眉頭皺得加厲害了。
「不要打他的主意,我剛剛留意了一下,那個傢伙的介紹人,我們惹不起。這也是,我為什麼一上來就拔出魔雲的原因,那個人介紹的,不會是庸手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他這麼厲害,至少也有地階勒。」
空氣,白劍淡淡的聲音傳來讓長輩的身體一震,再震。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陽光的照耀下,卿風很開心的走路上。
人群很多還等待著大賽的開始,有些人已經台上比鬥了。不過,這一切現都不關他的事情了。他已經勝出了一場,雖然不明白規矩,可是他依然可以知道自己將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會上台了。
可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
「風哥哥,剛剛那一招好厲害呀,是什麼招式呢。」路上,小丫頭似乎比卿風還要高興,他的肩頭歡快的說道。
「我們派的一套掌法,怎麼了。」
「叫什麼,叫什麼。」小丫頭急切的問道。
「武當綿掌。」卿風笑著告訴了她。
小丫頭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苦著臉問道:「為什麼叫綿掌呢?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弱喲,一點也不霸氣。還有,還有,武當是風哥哥的門派嗎?」
「額。這個名字呢是創造這個掌法的人取的,我覺得還不錯呀。至於武當嘛,那是自己的山門。」
綿掌。卿風想著,也覺得它很沒有威懾力呢。想想人家丐幫,那降龍十八掌何等的威風。
「不過,這個綿掌很適合女孩子學。」
小丫頭忽然轉變話題,讓卿風微微一愣,不過他隨即就樂了。「感情你個鬼丫頭這裡等我呢。」
「嘻嘻。」
蟬兒笑了笑,並沒有否認。
「好呀,不過。」
「風大哥,終於找到你了,快,快回去打擂台。時間不夠了!」
正當卿笑小丫頭兩句的時候,龍靈兒的聲音忽然響起了身後。見到他卿風贗原本是很高興的,正要邀約她去慶祝自己的勝利,可是她一句話就將卿風弄得驚慌失措了。
「什麼,還打!!!」
卿風傻眼了,他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龍靈兒,難得的露出了一絲驚訝。
剛剛,不是打過了嗎。
眾人也傻眼了,唯有叫血的女子微微皺起眉頭看了看龍靈兒。隨即,一副瞭然的神色。
而此時,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就連卿風也沒有,他此時此刻正悲劇蕩漾呢。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仰望著蒼穹,很寂寥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