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1-29
「少爺,他們過來了。」
當匪徒衝過來的時候,雙兒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假裝驚恐地說著。
眾人見此多少有些瞭解卿風他們這對主僕了,看他們完全就是戲耍這群匪徒呀,可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這種情況下還戲耍這群窮凶極惡的匪徒啊?
難道說,他們也是一群菜鳥?
到了現,眾多憤然的人群終於承認了自己就是菜鳥的事實。
不過,他們很快就現,眼前的白衣人誰然是一個菜鳥,卻是一個和他們不同的菜鳥。因為,他是一個能力出眾的菜鳥!
「少爺,我想看看你南天晚上用過的那一招,很帥氣呢。」
人群將近,雙兒忽然淡然的向著卿風笑著。她那微笑讓不斷衝過來的匪徒1有了一絲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是匪?我是匪?
「好呀。」
卿風對於這群小土匪完全不意,他們的存完全就是打醬油的。打醬油的同時能滿足一下雙兒的願望,他們的醬油程也是可想而知的。
「可惡!」
「納命來!」
一主一僕的囂張態引起了廣大匪徒們的極不滿,他們憤然的提起手的刀,臉色猙獰的衝了過來,似乎是要將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傢伙一刀兩斷一般!
「那一招,到現我還沒有想出一個好名字呢。」
卿風喃喃的說了一句,隨後他的身邊猛的掛起了一陣怪風。風不大,可是樹葉卻不停地隨風落下,而那些跑近卿風的非徒們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似乎有點涼。
隨後,他們驚訝的看見自己眼前的白衣男子伸出了他那一雙白皙的雙手。看著那雙堪比女人的雙手,匪徒們愣了一下。
那還是男人因該存的雙手嗎?
他們愣神的那一刻,卿風動了。常年地底下被埋著,他那雙手的確有些變異般的白皙,可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失去威力。相反的,它變得加的致命了。
「這是一個很等讓人誤解的男人呢?」
當菜鳥看見那雙手後,臉上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看著卿風的那張臉,他們想起了一個傳說——女扮男裝!
而站巨鷹之上的張勝此時拿起了自己的雙手,稍微和卿風一比。隨後,他的臉色有些沮喪。
這個,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說。
「哈哈哈,原來是一個小白臉!」
匪徒們那短暫的失神之後猛的狂笑了起來,剛才的懼怕此時也不知道被丟哪裡去了。
不過,他們的笑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凝固了臉上,彷彿被定格了一般。只是,他們狂笑的臉上,那一雙眼睛緩緩的失去了往日的神光,死灰一片。
「可惜散落的是樹葉,要是散落的是美麗的花朵那就好了。」
卿風低吟著,完全不顧某一群失去了生命的匪徒們,向著菜鳥所的方向走了過去。他的臉上,一直掛著微笑,燦爛迷人的微笑。
嘈雜的大路上忽然安靜了下來,一個白衣少年一個俏麗的丫鬟陪同下緩緩的前行著。這一幕落到人的眼,一瞬間變得詭異了起來。
話說就剛才,那群人不是要殺了那個白衣少年的嗎?為什麼,為什麼現他就從他們的身邊經過他們也沒有反應呢?
一時間,眾人疑惑著。
不過,有一個人除外。
獨眼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到了他這個層次的人能感覺到一些微妙的東西。就剛才,自己還生龍活虎的小弟們現滿身都飄蕩著一個令人心悸的死氣!
「死了?怎麼可能!」
獨眼喃喃的說著,臉上的驚恐之色濃重了。他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小弟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了。「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他驚恐著,質問著,顫抖著。
聞言,卿風一臉的淡然。「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管殺不管埋,難道你沒聽見?」
「什麼!?」
不僅獨眼,這一下眾人也驚訝了。他們明白了卿風的意思,可是一群人眨眼間就死去了,他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而且,卿風那一臉的淡然也不像是惹人信的模樣呀。
「你,你殺了他們,你好狠。」獨眼不知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心的恐懼讓他失去了一貫的冷靜。
「呀呀,大家都是打家劫舍的說,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剛剛不也不是說要殺光這裡的人嗎?我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卿風微笑著,眾人雖然覺得很假,可是不得不說他很成功。
他的樣子嚇到了這裡的所有人,一時間大家都不知道他的來歷,他的目的,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好壞了。
「我要殺了你!」
獨眼要崩潰了,他怒吼著就要衝上來,不過他的動作剛起頭就停了下來。接著,他瞪大了雙眼驚懼的看著卿風一動也不敢動。
他不遠處,商販的人群,巨鷹之上的捕門人臉上也都露出了相同的表情。
「噗!」
「乒乒乓乓。」
只見卿風走過那一動不動的人群,隨後猛的就看見人群轟然崩塌,一個個都倒了地上,手的兵器地上出乒乒乓乓的聲,可是這一切卻不足以掩蓋他們脖頸處鮮血噴薄的聲音。
一道道的血柱,一個個四死人就這樣出現了。
而那個白衣的男子卻依舊臉上淡然不變,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什麼叫魔頭?什麼叫殺人不眨眼?這就是!
這一刻,那些江湖小菜們恍惚明白了長輩們口的殺人如屠狗的傳說。眼前這個人,絕不簡單!
「啊!」
強烈的視覺效果,血腥的畫面,詭異的手段。
以獨眼為的剩下的匪徒們終於崩潰了,他們驚叫著就要逃跑。他們不敢再站這裡了,他們覺得自己站這裡簡直就算不上窮凶極惡,和那個人比起來他簡們直可以叫做善良!
跑!?
對!就是跑,再不跑就跑不掉了,他過來了!
一瞬家,他們開始逃跑了。可是哪有那麼容易?
有一句話叫做疼的落水狗,落井下石什麼的。就剛剛還被打壓著的菜鳥們豈能就這樣讓他們跑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卿風是敵是友,可是依舊毫無顧忌的衝了上去。
即便要死,自己要拉著這群人陪葬!
於是,很快卿風就明白了什麼叫做瘋狂!
那些菜鳥們不要命的往前衝,手的兵器剛剛還有章法有招數的比劃著,可是沒到一小會他們就放棄了這些,隨即就是一片亂鬥。
而身為老大的獨眼此時那還猶豫,他以一個華麗的轉身,然後就欲逃之夭夭。
看到這一幕,卿風又不得不感慨了。
「他的身法,一時之間似乎提高了不少呀,難怪大家都說生死之間容易突破了。」
感慨歸感慨,卿風可沒有一點放過他的意思。其餘的都是蝦兵蟹將,不足為懼,可是這個獨眼卻是一個大頭,要是讓他逃脫的話,難保他日後不會東山再起!
「雙兒,你自己小心,我去去就回。」
「嗯。」
大致也知道他去幹什麼,雙兒應了一聲之後乖巧的站了那裡。
見她這樣,卿風倒是放心了不少,剛剛他還擔心這丫頭被自己嚇到了呢,看來是白擔心了。
一個閃身,要麼說這個世界的輕功身法呀什麼的落後了呢。這不,卿風覺得自己夠讓著那個獨眼的了,可是那個傢伙還是不爭氣。自己讓他跑了這麼久他還是被自己追上了,真是。
「你要去那裡呢?」
突兀的出現獨眼的身前,卿風淡淡的說著。
「跑路。」
下意識的,獨眼回答了一句。可是猛的他就反應了過來,隨後驚訝的抬起了頭。
入眼的是那一張淡然的笑臉,隨後他驚恐的後退了幾步。「怎麼是你!」
明明,自己沒有看見他追過來呀!
對於忽然出現他眼前的卿風,獨眼心死灰一片。他明白,自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卿風聞言好笑。「問什麼不能是我?」
「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你要斬殺絕!」獨眼小心翼翼的拿著自己手的木棍,一面提防著卿風一面說道。
卿風聞言再笑。「殺你,無需理由的。要說的話,你剛剛說要殺死那群人時候,不也沒有理由嗎?」
「你。」
事到如今,獨眼算是明白了。什麼大劫,什麼同行都是屁話,這個傢伙明擺著是為那群傢伙出頭呢。
手的棍子緊了緊,獨眼身上猛的爆出一股強烈的氣勢來。這股氣勢博大且渾厚,伴隨著他的動作,他身後的一隻黑熊也全身緊繃了起來。
「幻靈獸?」
看著黑熊,卿風皺了皺眉頭。其實,他也覺得這個世界的幻靈獸夠可憐的。
「紫兒,那個傢伙就交給你了。不要弄死了。」
雖然一直以來都不知道這個小狐狸的真正本事,可是卿風處於晨練的時候,融入自然的他無意間現小狐狸體內有著一股強大的力量!
點了點頭,小狐狸就離開了。而它去的方向,正好就是獨眼的背後。
可是它這一點頭卻是將獨眼嚇了一跳。
「地階!?」
一時間,他心裡的絕望加的重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地階的武力無論如何都能和眼前這個男子鬥上一鬥,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人家的幻靈獸都是地階的。
這一架,真的還有必要打嗎!?
他沮喪著。
「出招。」
卿風淡然的看著他,獨眼眼裡的絕望逃不出自己的眼睛,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這種人,自己又豈能這樣將他放了?
「啊!」
事到如今,獨眼也只有豁出去了。他握住手裡的黑色木棍猛的就向這卿風的頭上打了過去。
看他的路數,卿風無言以對。
無論力量和速,都難以入他的法眼。單純的那一絲絲淡淡的螢光卿風也覺得委實是可憐了一點,根本就是一個剛剛進入他們所說的地階。
失去了興致,戰鬥什麼的也就失去了必要性。
只是一個微微的側身,卿風就躲過了那一記攻擊,隨後他向著獨眼猛的躍出一步。
見卿風襲來,獨眼眼神猛的一凝。然後,他當當機立斷的將手的木棍一個橫掃,希望將卿風打。
然而,他只覺的眼前一花便失去了卿風的蹤影。
就這時,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棍子前端一重,自己還來不急用力,木棍就猛的砸進了地面。
「轟!」
一聲轟鳴之後,他恍惚間看見自己的眼前一道銀光劃過。隨後,一雙手緩緩的落下。眼,迷茫帶有一絲驚艷。
「厲,厲害。」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模糊,說話間,他的脖頸出緩緩的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痕跡,隨後慢慢的消失不見。
看著他,卿風搖了搖頭,然後離開了。
而他很後,不知何時小狐狸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站他的肩頭,它得意的衝著卿風搖了搖尾巴,隨後迫使卿風看向那頭黑熊的所地。
陽光下,那頭黑熊流露出了開懷的,憨厚的表情。
它似乎,開心。
這個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明明該是一切戰鬥生死相依的夥伴,到了後卻落了個如此結局。
這,算不算是悲哀呢?
還好,自己和小狐狸不是這種關係!
卿風慶幸的一笑,隨後向著商販的方向走了過去。
那裡,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打劫!
這邊,卿風快速的解決了戰鬥。可是那邊,一眾菜鳥的瘋狂襲擊下雖然戰事一片大好,可是還遠遠沒到結束的地步,當卿風晃蕩著走到雙兒身邊的時候,小丫頭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戰鬥呢。
看見卿風過來,雙兒連忙迎了上去,臉上掛著微笑。
「回來啦。」
這一問很隨意,所以卿風也回答的很隨意。「啊。」
可是雙兒卻是不悅了,她氣嘟嘟的看著他。「啊什麼呀啊,到底怎麼樣了?」
額。
卿風無奈的看著她。「看你那樣子,我還以為你不關心呢。完了,那傢伙嗝屁了。」
「哦。」
聞言,雙兒又靜了下來。不過,靜不代表平靜,對於卿風這麼早就回來的情況,雙兒還是很驚訝的。畢竟,對方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地階不是?
彷彿看出了她的疑惑,卿風微微一笑。「那個傢伙其實不強,估計也就剛剛到地階。」
「剛到他也是呀,哪有你這樣的,好像人家是大白菜似的。地階很值錢的好不好。」
鼓著嘴,看不慣某些人囂張的樣子,雙兒嘟嚷著。雖然知道對方的確沒有什麼看不起的意思,可是她還是有些沮喪和不甘心。
話說,自己連地階都還不是好不好。
「呵呵,只要你勤練我給你的東西,地階什麼的都是浮雲啦。」
看著小丫頭鼓起來煞是可愛的小臉蛋,卿風笑著拍了拍說道。
這個動作有些調戲的味道,小丫頭頓時紅了臉,不過心裡卻是很高興的。為了被調戲,為了那浮雲的地階。
這一主一僕的談話,戰鬥結束了。
隨後,那個天上的巨鷹不知何時也來了。而且,他還被作為代表,過來了。
「你把他怎麼了!」來時,他的語氣很重,像是卿風做了什麼壞事一樣。不過,卿風卻很開心。
「沒什麼,死了而已。對了,有沒有人告訴你,其實你很小白臉呀。」
原來,這個傢伙也是一臉的小白臉長相。
對於剛剛被人叫做是小白臉的卿風來說,這無疑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知音呀!
「你。」
張勝被他這一句話氣的夠嗆,一時間指著他竟是說不出話來。
然而,卿風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話說,你是我見過修為差的捕快了。」
「你!混蛋!」
「咦?你跳腳呀,這可不是一個大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喲,看來,你比我小白。哈哈哈。」
卿風大笑著,雙兒含蓄著的笑著。
某人咬牙切齒著。「哼,我懶得和你說,還有,是真的嗎?
卿風茫然的看著他。「什麼真的假的?」
「你說你是強盜呀,真的還是假的!」張勝要抓狂了。
「哦,你說這個呀。」卿風做恍然大悟狀,隨後雙兒笑得花枝招展說道:「真的,當然是真的。那麼這位捕門的朋友,交出你的財物,我免你一死喲。」
「混蛋,你怎麼不去死!」
自己似乎被調笑了!
明白自己的處境,張勝也懶得和他廢話下去。「那個叫獨眼李的傢伙是一個大盜。」
「我知道,很明顯嘛。」卿風打斷了他。
「別插嘴!」張勝瞪了他一眼,隨後說道:「我們捕門裡,他的人頭值一萬兩。所以。」
他話還沒說完,卿風就笑了,他很欣喜的拉著雙兒。「我ka,這傢伙這麼值錢呀,那我豈不是用不找著打劫了?」
「是的,少爺。」
雙兒紅著臉,小聲的說道。
「太好了。」
卿風高興著,可是他儼然忘記了什麼。
「你們,能聽我說完嗎!?」
張勝的身上帶著殺氣。這個傢伙,可惡!
「是!」卿風連忙點頭,雙兒也低下了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知道了。」
其實,我沒指望的。
看他們雖然回答著,可是那浮躁的樣子張勝就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搭。「原本,我是因該帶你們去就近的白虎城的,可是要恰巧又要去王城,不剛那裡過了,所以。」
「太好了,這樣我就不用打劫你了。」
張勝的話還沒說完,卿風不出意外的打斷了他。
「你說,你是要打劫我的?」
張勝的嘴角抽搐,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是呀!」
卿風直言不諱的說道:「我們恰巧也是要去王城的,看你那個坐騎挺拉風的,想來速也不快,所以就打算打劫你的,這下不一樣了呀,你也要去王城的話,我們就同路了,這就不用打劫了。」
看著卿風開心的神情,張勝再一次嘴角抽搐,現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什麼了。
這都是什麼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