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4-06
「好的沒事了,等下我拿一瓶藥酒給你,回去多擦一下藥酒就可以了。」那個相貌平和的男醫生,俯身撿察完許昌滿身上的傷勢,起身說著,當他回頭看到身上和許昌滿一樣,一身泥濘的許風時,抬了抬鼻樑上的黑框眼鏡,關心地問道,「你要不要也檢察一下?」
「嗯,醫生,請你幫他也檢察下吧!」一旁的余念珊一聽到醫生的話,馬上接過話茬,急切地說道。
「不,不用了」許風擺了擺手,自家人知自家事,剛才他還渾身酸痛,不過經過這一會,已然全都消失不見了,雖然他搞不懂這究竟是為什麼,不過他知道,此刻他沒事。
「許風……」余念珊兩眼擔憂地看著他,「你的傷?」
「沒事。」許風笑了下,簡短了應付了兩句,畢竟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從高中時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說,「醫生,我可以帶他走了吧?」許風不動聲色地把話題轉移到躺在一邊的許昌滿身上。
「嗯,可以,他沒事了!」
聞言,許風當即謝了下,然後便沉默地走到許昌滿的身邊,想要扶起他,站在醫療室內的伍宏伍在這時卻站了出來,笑道,「我來。」
許風也不推辭,便和他一左一右地把許昌滿從病床上架起,並朝著他所在的宿舍出發。
「搞得我現在像死狗一樣,不過你們也不用為我擔心,醫生都說了,躺一下就好了。」許昌滿咧著嘴,一副沒心沒肺地笑著。
漢子,向伍宏忍不住對他刮目相看,來時余念珊短短地講了事情的經過,使得平時小看許昌滿的自己,都忍不住佩服起他來。
原來當時的情況是許昌滿看到許風暗戀的對象,也就是余念珊被人纏著,才冒然的插手,而且因為剛學了一手功夫,這不,叫也不叫許風,直接就下場。
如果不是余念珊,如果不是因為是好朋友兼哥們的心儀對象,以他的性子,他不做觀眾才怪。
雖如此,但向伍宏還是重新審清了對他的印象。
很快,他們三人便來到許昌滿所在的宿舍,三樓的303室,有著向伍宏隨側,路過的那些學生並沒有多少人敢隨意嘻笑滿身狼狽的許昌滿與許風,畢竟冷面虎在學校可是出了名的護短。
把許昌滿小心地放入床上,後面的余念珊也是一臉臉紅的拿著跌打藥酒碎步地跟了進來。
「我去幫他打下飯吧,他…可能也餓了!」余念珊可能從來沒進過男生宿舍,此時一大堆人圍著她圍觀,令她不禁坐臥不住,便想起了現在是晚飯時間,而且外面也快天黑了,當下便打著氣,朝一旁的許風說道。
「嗯!」許風此時也後知後覺,轉頭看了一眼外面那快沉下來的黑夜,點了下頭,
「沒事情的話,我也走了。」向伍宏本來有事的,現在見外面天色已黑,而且許風他們兩人現下也沒什麼事,當下便站了起來,朝他們兩告辭。
「學長,慢走!」許風連忙站起,有點彆扭地說道。
「呵呵」向伍宏沒說什麼,只是笑著拍了許風的肩膀兩下,然後扭頭朝躺在床上的許昌滿說道,「這幾天有傷就不用來了,好好養傷,我走了。」
「嗯,宏哥慢走!」許昌滿可不是許風這木頭性子,當下便扯開嘴,一臉的痛並快樂著。
好笑地看著此刻猶如活寶的許昌滿,向伍宏當下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便步出了許昌滿所在的303宿舍。
「喂,昌滿,咋回事啊?」向伍宏一走,許昌滿的室友七嘴八舌地圍著他,關心地問了起來,當然,其中必有熱諷。
許昌滿也不在意他們是否真正關心,而是在原地吹噓起來,什麼一人pk五人了,什麼武術社的功夫招招牛、逼等。
一旁的許風有點目瞪口呆地看著此刻龍精虎猛的許昌滿,機械地合上了嘴,暗暗地搖了搖頭,「這小子」
不過許昌滿沒事,許風也真心地為好友高興,就在許風感慨許昌滿這活寶開朗性格的時候,余念珊拿著兩人分的飯菜,有點猶豫地走進來。
「念珊」許風輕叫出聲,並馬上擠開圍著四周的眾人,大步地朝她走去,並自然地接過了她手中兩分飯菜。
「那個……多少錢。」許風把飯菜放好,然後有點拘謹地問道。
「你……」余念珊聽到許風的話,剛才微紅有點害羞的臉,馬上轉瞬不見,「你們這樣幫我,我還要收錢,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對……對不起!」許風沒想到無意中一句話,竟把她惹得不高興,頓時驚慌地連連擺手。
「念珊,許風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啊,不用跟他那個木頭人計較。」躺在床上的許昌滿本來想看許風怎麼和余念珊相談的,沒想到這個木枘的許風,再次讓他大失所望,當下不得不出聲,幫著許風解圍。
「呵呵,開玩知的,我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余念珊聽到這,頓時一笑,然後用秀長的手指輕挽秀髮,一臉的明媚,哪有剛才半點生氣的樣子。
許風看到這裡,垂懸的眼眸閃過一絲異彩,但很快又隱而不見,他不會在她心愛之人面前,失態的,他不會。
……
騎著單車撕開如墨的黑夜,許風那有點淤青的臉上,佈滿幸福,再次咧開嘴角,失笑地搖了搖頭,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值了。
輕鬆地呼出一口氣,許風很快便回到家裡。
把八哥的食物準備好,然後不理它的毛燥抗議,許風自故自地洗去滿身的淤泥,說真的,現在身上的疼痛已全然不見了。
淋著冰涼的水,許風有點奇怪地看了一眼身體,身體處的淤青已經漸漸越來越淡了,戮一下,並不覺得疼痛,好像和無恙的皮膚一樣。
想不通,許風也不再想其他的,匆匆地洗完澡,便盤坐在了床上,準備接下來的每日任務,打坐。
自從辭職以後,他基本上進遊戲前都會打坐一遍,除了昨天事情緊急,沒有之外,其餘的日子他都有打坐。
盤坐在床,許風很快便進入狀態,淡淡地暖氣緩緩地在他心田流傳著……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後,許風便有點茫然地睜開雙眼,他不用活動手腳,因為他的腿腳並不會感到酸麻。
許風順手拿起床上角落的幻世頭盔時,眼角餘光不經意地掃在伸出的手上。
「恩?」
許風發出一聲輕輕地疑慮,雙眼一睜,集中注意力奇怪地看著手臂,只見手上那裡原來淡淡的淤痕已如平時的皮膚一般,充滿著健般的白色。
「怎麼回事?」許風把幻世頭盔放於一旁,拄著下巴,有點迷惑地想著,想著平時自己究竟和哪一些人不一樣?要不然這些怪異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按說那時許風和許昌滿兩個挨揍的時候,阿彪他們那夥人對許風的下手可是最重的,可許風沒事,許昌滿卻有事?
「難道和這個所謂的打坐有關?」想到這,許風快速地撥開床上薄薄的被子,一下便把隱於暗格中的幻術拿出。
珍重地看著這本書,許風的雙眼閃過一絲探究,又閃過一絲茫然,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把它放入暗格,留待以後再看吧。
上了遊戲,此時已是晚上7點多了,而遊戲裡卻是一天之際的開初不久。
望著頭上深紅的名字,許風深深地呼出口氣,無形中,許風又感到了一陣壓力,「又要開始殺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