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4-20
曹青劍見他們等人已來,立即有些驚慌起來,連忙從半空落下,隨曹蓉蓉一起下了樓,來到他們面前。
曹瑞冷聲道:「好你個曹蓉蓉,居來此等煙花尋樂之地,你可知,這裡乃是男人們尋樂偷歡的場所,你一女兒家,居也來此地,你誠心想要氣死我不可嗎!」
曹蓉蓉驚慌道:「不是的啊!我我我……我也不想的啊!」
曹瑞顫抖聲道:「你不想來,那你來做什?你可知道你乃是皇帝內定的扶女,身份尊貴,來這種場所,一旦被人得知,你將會受到多大的懲罰你知道嗎!」
曹青劍連忙道:「您老聲音小點行不,所有人都看著我們呢!況且曹蓉蓉她此時穿著男裝,誰會知道她是女子,您就消消氣,我們先離開這裡!」
「哼……」曹瑞也是抬頭一看,便見眾多尋樂者,皆是看向自己,知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場所,便道:「你身為堂堂聖階強者,居也來此地,且還帶壞我孫女,我也不與你追究,我這便帶我孫女離開城主府,明日就行離去。」
曹青劍立即有些毛道:「曹瑞我尊敬你喊你一聲曹瑞,你別做事如此決斷,畢你所想之事還沒未生。」
曹瑞立即怒道:「你懂什麼,你乃是高高上的聖階強者,萬萬人之上,尊貴無比,堪比帝皇,你哪知道我們這些小民心所思,她一女兒家,名聲多麼重要,被傳出去,名聲多麼難堪,誰敢要她。」
曹青劍也是大怒,反駁道:「名聲算個屁,沒人要老子要,做老之妻,不比帝皇的差,老子手上還有數萬大軍,老子只要願意,幾天之內就能顛覆這個國家,你別跟老子說這些廢話。」
「你你你……大逆不道啊大逆不道……」曹瑞氣的渾身顫抖,一把拉住曹蓉蓉的手道:「我們走,不與此等囂張狂妄之徒為伍。」
曹青劍聽罷!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吼道:「瑪德你夠狠,不就是來這裡逛逛嗎!居如此做事,你倒是走啊!走了別後悔,我的大軍隨時都會到來,讓這什麼狗屁皇室見鬼去!」
曹瑞也是聽到曹青劍吼聲,權當沒有聽聞,拉著自己的孫女快速離去,曹蓉蓉被拉的不敢反抗,卻不時回頭看向曹青劍,眼露出絲絲不捨,後消失門外。
曹青劍對著劍初吼道:「我曹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看毛啊!我們回去。」
劍初被這一罵有些愣了起來,不知何時得罪了他,小心肝跳個不停,連忙低下頭,小聲的對著自己的父親問道:「爹,那個傢伙怎麼辦!都是他引起的啊!」
李矛也是怒道:「還怎麼辦!都是你這個混賬東西惹出來的麻煩,你一天不歇息會死啊!還不給我滾回去。」說完便看了樓上那人一眼,便轉身離去。
李矛也是有心的打算,見此人的實力與自己相差不大,自己位畢能將其拿下,如果加上帶來的士兵,雖然多幾分把握,卻也是把握不大,就算能拿下,也是損傷慘重,想罷,便也懶得再去惹麻煩。
曹青劍率先走了出去,來至門面,便見到曹瑞拉著曹蓉蓉,已經走出很遠,看他們的路線,想必是趕往城主府的位置,他便想起曹瑞兩人,還有一些東西落城主府,便不去管他們。
上了馬車,李矛父子兩人隨後便入其坐,馬車也慢慢行駛了起來。
沒多久功夫,便回到城主府,曹青劍筆直回到自己的房,躺床上,生著悶氣,卻過片刻間,就傳來敲門聲,便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曹蓉蓉,紅著臉道歉道:「大人真對不起,讓您也受到我爺爺的責罵,真是對不起。」
曹青劍擺了擺手,無所謂道:「你那爺爺,思想太過封建了,不提也罷!倒不用跟我道歉,要道歉是應該是我,是我帶你去那裡,讓你受到你爺爺的責罵,倒是我對不起了。」
曹蓉蓉連忙道:「不是的啊!不能完全怪您的,我我我……其實我也想去看看的!」說完紅著臉道:「您能湊近一些嗎?」
曹青劍疑惑道:「隨你。」說完便低下頭,就見曹蓉蓉點著腳尖,猶如蜻蜓點水般,輕輕的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見曹蓉蓉立即跑開了。
曹青劍摸著被親吻的地方,有些愣神了起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強吻,心著時有些怪異,卻也感覺沒什麼,見她已經跑開,便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關上門,準備睡了,只是躺床上卻久久無法入睡。
夜深了,曹青劍才迷迷糊糊睡去,夢,他見到自己身穿破爛的衣服,晃蕩街道上,四周燈火輝煌,居是現代城市,下一幅畫面,自己已來至江邊,喝完手的酒水,長嘯一聲,猛的跳入江,曹青劍立即被驚醒了過來。
坐床上,曹青劍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見汗水瀰漫,便知是夢境,便沒去管它,抬頭時,窗外已射來微微光亮,已不知不覺間,到了第二日。
從床上起來,隨意穿上盔甲,便有一女僕,端著熱水送至桌上,對他微微一笑,便退去了。
曹青劍洗了一把臉,便離開房間,走至曹蓉蓉他們的房間,不免好奇,見門是虛掩,便推開門,裡面已無一人,床上的被單被疊的工工整整,一些衣物等用具已被取走,便知道他們已經離去。
一出來,便有人領著他去食堂。
吃早飯的時候,曹青劍有些心不焉,草草的吃完,本準備再去小睡一會,卻聽李矛道:「曹瑞孫女兩人昨晚已經離去,傳話的人來說,他們今個兒一早便已經啟程,估計已經走了三個時辰,我見他們兩人,一是女子,二是老者,便暗派人護送,想必不會有什麼危險生,只是……」
曹青劍靠椅子上,瞇著眼睛,精神很是不佳,懶洋洋道:「只是什麼?」
李矛道:「我派去的人並不多,卻個個實力強悍,只是從這裡去帝京,路途遙遠不說,途總會遇到一些悍匪,我就是擔心他們會遇到有名的漂匪,如果真的遇到他們,我派去的那點人手,根本無力抗衡啊!」
曹青劍一愣道:「應該沒有這麼倒霉!倒是那悍匪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不去圍剿了他們。」
說起悍匪,李矛的臉色立即冰冷了下來道:「那群悍匪十分狡猾不說,並且各個實力強大,可橫行海上,受到海族之的大人物庇佑,每年截取下來的珍品皆被他們送給海族,海族對他們也是格外幫助。」
曹青劍點點頭道:「我要是你們,怎麼樣也不能讓他們與海族聯盟起來,奪取珍品,一定會去殺光他們。」
李矛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啊!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做過,只是效果實太差,海族嘗到了甜頭,哪怕我們將那批悍匪剿滅了,立馬就會有的悍匪出現,簡直殺之不淨啊!而且現的悍匪已經囂張到了一種極致,居然開始成立軍隊。」
曹青劍漫不經心道:「那倒是不知道他們用什麼作為標誌呢!難道用骷髏頭嗎!」
李莫一愣奇道:「您是怎麼知道的,那群悍匪的確是用骷髏頭作為標誌。」
曹青劍也一愣,猛的站了起來,忙問道:「你說什麼,圖標是一種骷髏,他們是海族養的一群走狗,此話真的假的?」
李矛道:「千真萬確,現已經囂張到極限,居然攻擊我國多處礦場,被他們殺死的士兵已經不知凡幾,他們且見國家無力圍剿他們,便是囂張,前不久攻入一城,殺光所有男子,搶奪所有姑娘,手段之殘忍,無人能及啊!」
曹青劍此時根本就聽不進去,腦海之,睹多思路開始交擦,終定格莎娜帶她去礦區時,所見的人類屍體,全部身穿厚甲,圖標居與李矛所言相當,可是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其它海族指示,還是真的被攻擊了。
曹青劍想罷,便道:「我初來你們國家時,巧遇一處礦區,那裡見到很多海族的屍體以及你所說的那些悍匪的屍體,不知你可知此事?」
李矛立即震驚道:「海族的屍體,怎麼可能,海族除非達到聖階,不然無法上岸,你怎麼可能礦區現海族的屍體呢!不可能,萬萬不可能,是不是你看錯了。」
曹青劍道:「我不會看錯的,我曾經見過海族,並且偷偷下過海,見過海族的城市,裡面海族的模樣不會認錯。不過海族可以上岸的原因我倒是知道一些,只是他們得到了一些東西,可以讓他們暫時上岸罷了。」
李矛頓時鬆了一口氣道:「那倒還好,如果真如你所說,礦區見過海族與悍匪的屍體,那倒是非常奇怪了,除非他們之間出現了一些事故,是我們所不曉得,不然借悍匪幾個膽子,他們定也不敢如此。」
曹青劍點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也知曉了一點,那就談到此處!我就不再你這過多停留了,我先趕上他們,不然途遇到悍匪,他們定不會是對手,等我再次回來時,我會來帶走劍初,讓他我好友門下學習,或許未來可以送你一個聖階。」
曹青劍說完,便對李矛拱了拱手,站了起來,李矛也是連忙還禮,連聲道謝,命人取來一些盤纏,讓他帶上,或許有用,定不可不收,曹青劍難以拒絕,便全部收下,道了聲謝,離開食堂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