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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秋試案 文 / 玄黃真人

    更新時間:2012-04-23

    跟著安公公,走過一個有一個宮殿。最後進入一個大花園,裡面奇花異草隨處可見。假山噴泉星羅棋布。一座座涼亭,水橋安插其中。最重要的是,整個花園都是一座大陣,包圍。裡面靈氣充足,氣溫適合,引得雖然進入秋天。什麼季節的花都是處處盛放。居然沒有一棵樹木落葉。

    走過水橋,最後來到一個涼亭。皇帝趙構正坐在那裡。身邊一個看起來十多歲。臉如凝脂,手若玉石,格外嬌媚的女子身穿貴妃服,坐在旁邊。另一邊坐著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身穿黃色四爪金龍的人。渾身帶著一股書卷味。呼吸間浩然正氣彷彿都在翻滾。大宗師,居然是儒家大宗師。又是王爺,那就是只有一位了。就是當年三皇子,現在的皇帝兄長,趙王趙佶了,沒想到成為儒門大宗師了。

    旁邊還有侍衛守候,太監宮女服侍。安公公一步踏了進去,就是對著三人一禮說道:「啟稟皇上,九門提督,文華閣大學士,固原候兼開封府知府王風王大人來了。」趙構揮揮手說道:「宣過來吧!」王風來到涼亭外,立刻整理一下衣冠。等到安公公稟報晚。皇帝宣召,這才大步走了進去。

    一到面前就是跪下,叩頭,同時說道:「臣,拜見皇帝陛下,曹妃娘娘,趙王殿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千歲。趙王千歲千歲千千歲!」趙構手臂一揮,一股溫和力量發出,頓時托起王風。口中說道:「又不是大殿,不必多禮,坐下吧,來人上茶!」

    早有宮女,遞過茶杯,開始泡茶起來。趙構這時又是問道:「這時找來,可是有什麼事情,你呀就是不愛上朝。這幾個月沒事是不會來的。說罷又是哪家紈褲犯事了。找上朕難道又是處理不了的。」趙構看來王風無事是不會來的。王風來事情就是不小,恐怕又是那個功勳權貴惹到王風了。

    王風尬尷一笑說道:「還是陛下瞭解微臣。這次來倒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不過!」說話間眼睛掃過曹妃、趙王。不過曹妃趙王彷彿沒有看到一樣,趙構頓時明白,有兩人在不好說。哈哈一笑說道:「趙王是朕的皇兄,曹妃是朕的愛妃,什麼事情不能說。不該他們管的皇兄,愛妃都是有分寸的人。不會管的。王愛卿,說吧。什麼事情。」

    王風立刻摸出折子,遞給趙構同時說道:「臣今天前去遊逛,遇到一件事情,居然有人威脅武舉假打,臣就把那些人拿下了。審問結果就在折子上。請陛下聖裁!」皇帝看罷,臉色陰晴不定。半響說道:「這件事情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聖旨自然會傳下來。對了仔細審問,朕要知道事情真相!」

    這就是送客了。王風那裡還能呆下去。趙構的話語聽不出什麼。說的含含糊糊的,於是王風立刻告辭離去。出了皇宮,想了半天也是不太明白。罷了還是找寇准聊聊。也許他能夠猜到皇帝的心思,再說實在不對,也可以獲取三公支持。案子就可能查下去了。

    於是上了轎子麼就是吩咐向著寇准的住處走去。來到府外,下了轎子。走到門邊,通報一聲,就是隨著下人向著裡面走去。太傅府也是寬大無比,方圓一兩平房裡。也有假山亭台樓閣。不過給王風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直到進入大廳,王風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人氣不足。

    基本上一路就是看不到幾個下人,在大廳內坐上一段時間,一聲大笑傳來,卻是寇准來了。手上還有泥土,看到王風就是說道:「王大人呀!邀請這麼多次都是不來,怎麼今天捨得來了。對了在後院種了一會兒莊稼。洗淨手在來談事情,你就等等吧。」

    說完轉身離去,不久洗淨手又是出來了。王風這才行禮。拜見寇准。卻被寇准擋住了。寇准說道:「說罷,你小子上門準沒有好事。又是惹出什麼事情來了。有皇上護著。怎麼還來找老夫!」

    王風淡淡一笑說道:「還是太傅大人知我呀!」接著就把事情,還有獲得的口供都是說了一遍。三公雖然是讀書人的楷模。卻是並不迂腐。因此王風也是沒有隱瞞完看著寇准說道:「太傅大人,畢竟曾今教導過皇上,不知道皇上這是何意!」

    寇准歎息一聲,說道:「怎麼你小子,遇上的就是沒有小事。不過也是沒事找事!這些老夫等人何嘗不明白。不過現在也是奈何不了。罷了,你要掀蓋子就由你掀。不過也不是那麼好處理。皇上沒有回話。主要就是牽扯到秦儈。高俅。皇上當年沒有競爭皇帝之心。畢竟幾位兄長都是太出色。因此也沒有什麼可用之人。登基以來,只好接納了那些投機的小人,不然就是無人可用。

    當然其中就有秦儈、高俅。現在皇上都還是沒有多少人可用。說句不客氣的話聖旨難出京師。秦儈、高俅還不能處理。處理他們,就是給陛下搖旗吶喊的人都是沒有了。陛下也難呀,對了你小子不是學生滿天下。官場之中也是不少,怎麼不向皇上舉薦。那樣一來你也可以自成一派,不像現在孤家寡人。到時候一呼萬應。

    其他人想對付你,恐怕也難。舉薦學子,這一招妙。皇上一定會採納。對了那些人,你可是要把好關。不要出現太多敗類。皇帝現在需要大量人才。不然提拔上去,出現什麼意外。那可是禍害非淺。現在就是不動應萬動吧。若是實在要動,就要真憑實據。倒是我們三人才好給你回話。對了武舉的事情就不要管了。那是武侯管的。」

    王風一愣說起來,來京城這麼久也是沒有看到過一個武侯。就是早朝彷彿武侯也是不去。於是問道:「太傅大人,現在武侯都是有誰呀。下官糊塗的緊,這麼久也是沒有看到一個武侯露面。」寇准說道:「武侯露面除非有大的戰爭。不然怎麼露面。

    他們可是不想我們三公,都是手握實權,大宋三分之一的軍隊就是掌握在他們手中。軍中威信無邊。現在有五個武侯,當值管事的就有三個。一就是神武侯楊延昭,開國元勳楊繼業的後人。就是俗稱楊家將就是他家的。不過比較忠君。

    第二個就是忠武侯種師道了,他那人中立派不關事。最後一個就是勇武候李顯忠了,現在京城軍隊三分之一都是在他的手中。可惜他對陛下登基一直不待見。至於其他兩人,都在邊關,不太管事,就不說了。軍中威望楊延昭為最。不過大多數在邊軍之中威望高。因此京城之中勇武侯李顯忠,勢力最強。若是武試有問題他一定默許。他可是囂張貫了。你可是要小心。」

    寇准再三提醒,王風也是明白許多,這才秋試,買賣兩榜進士。那是牽扯複雜之極。弄不好就是引爆官員之中的恩怨。大宋也會出現很大問題。那李顯忠看來問題最大。弄不好自己查下去,就會兵戎相見。查還是不查,王風還得細細思量。

    又是閒談一些道德文章,王風這才告辭。回到知府衙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探勇武侯李顯忠的來歷。以及相互福關係網。王風相信只要撬動李顯忠的勢力。皇帝也是樂見其成。不過對付他沒有那麼簡單。武侯可不是那麼容易坐上去的。上去了也是很難下來。王風不想把它逐下武侯位置。只是削弱他軍中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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