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3-01
不知何時。沈雲走到了樓門外,正抬著腳準備入樓。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在樓裡叫罵的左老闆。
由於先前的打鬥,樓裡一片狼藉。桌椅傾斜翻倒,碎瓷破碗散落一地。
左老闆見沈雲不聲不響的進了樓。臉色大變,發福的身體不自覺的朝後面退去。口中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樓裡的客人及夥計先前就被火壯打跑了。整座來鳳樓裡只剩下了沈雲跟左老闆二人。
「左老闆,本公子現在跟你做筆交易怎麼樣?」沈雲冷冷的說道。
左老闆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氣焰一下子冒了出來。陰森森的笑道:「嘿嘿!想要我放過你們,想都別想。我一定要去錢大人那裡告你們謀財害命。你們就等死吧!」
「呵呵」沈雲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我出五千兩換火壯的性命。」
「哈哈!五千兩,五萬兩老子也不換」左老闆站起身子,放聲狂笑道。
「好,那本公子也只好現在殺了你」
話音未落。沈雲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寒光凜凜的匕首。他拿著匕首在左老闆面前晃了晃。然後一步一步的朝他逼靠。臉上泛著一股滲人的詭笑。
左老闆嚇得面如死灰,死亡的恐懼使他的雙腿不住的哆嗦起來。喘著粗氣指著沈雲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你今天就算是殺了我,你們……也活不成。」
沈雲聞言停下了腳步。冷笑道:「看來左老闆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你的處境。就是我殺了你。我也能堂堂正正的離開這裡。」
「不……不可能,這裡有這麼多人看著。你不敢殺我。」左老闆面目猙獰的笑道。
「這麼多人,有誰?」沈雲故意左顧右盼起來。
「哈哈!他們都在外面,都在外面。」左老闆越笑越狂。
「既然都在外面,沒有人證。那本公子怕什麼?」沈雲陰森森的問道。
「你……」左老闆渾身不禁打了個哆嗦。他突然感覺孤立無援起來。
「你左老闆勾結地痞流氓,聚眾行兇。關軍分隊長楊北聞訊趕來。喝止無效下。帶兵圍剿。最後失手殺了你。這份結案書。左老闆你覺得會怎麼樣?」沈雲接著問道。
「不,不可能。你們說謊。你們說謊。」左老闆如墜深淵。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事實就是事實。不信你順便去外面叫個人問問。看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沈雲一步步逼近。
「不會的,不會的。他們不會相信你的」
「哎」沈雲故意歎了口氣。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說道:「可惜啊!有些人死到臨頭而不自知。」
此時他距離左老闆僅一步之遙。
他舉起匕首作勢就要往左老闆胸口刺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同意,我同意」左老闆歇斯底里的叫道。嚇得全身縮成一團,癱倒在地。
沈雲蹲下身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道。
「左老闆,何必呢?早這麼想就好了。免得受此驚嚇。」
此時,一股惡臭自左老闆身下傳來。他竟嚇得大小便失了禁。
半刻鐘後。
「一手交錢,一手蓋印左老闆不好意思,借你點血用用。」
沈雲擔心左老闆事後反悔,於是命黃天起草了一份不追究火壯今日之罪文書。並由楊天及幾位願做證人的民眾簽字畫押。
最後親自用匕首劃破了左老闆的中指。命他在文書上簽了字並按了個血手印。左老闆嚇得魂不守舍。自然任憑沈雲指使。
「這五千兩給你。」
沈雲把五千兩銀票塞入左老闆的懷裡,然後領著黃天大搖大擺的走出了來鳳樓。
圍觀的民眾雖不知道樓中發生了什麼事。但沈雲惡懲左老闆的經過他們看著眼裡。見他手持著文書平安歸來。紛紛高呼英明。
沈雲有勇有謀徹底折服了一旁的楊北。他親自躬身向沈雲表示感謝。
沈雲欣然接受並拱手回禮。
眾人中最激動的當屬死裡逃生的火壯。他一個箭步上前作勢就要大行跪拜之禮。沈雲眼疾手快伸手將他扶了起來。說道:「火壯,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火壯感激涕零。一把抓住了沈雲的雙手。神情激動的說道:「公子,火壯這條命是您救的,以後刀裡來,火裡去,任憑公子差遣。」
「好……」
沈雲等的就是這句話。
過了不久。街道兩旁圍觀的民眾漸漸散去。左府也派人將失魂落魄的左老闆接了回去。沈雲領著眾人回到了陳氏酒樓。
陳掌櫃感激他替酒樓的同行出了口惡氣。招呼眾人進了後院的客房。差人奉上了陳年老酒與下酒的小菜。
一同進樓的楊北本想同沈雲好好的暢飲一番,卻接到了南街有人鬧事的消息。公務在身不得不匆匆離去。臨走時約定來日不醉不歸。沈雲欣賞楊北是條豪爽正直的漢子。有意與他結交。將暫時在快活樓落腳的事說了出來。
「公子,後會有期。」
「楊將軍,後會有期」
沈雲目送關軍小隊離去後。轉身回到了客房。
火壯與眾人前面有過衝突,臉上顯得有些尷尬。傻站在一旁不敢上前攀談。見到沈雲進房,快步迎了上去。尊敬的叫了一聲「公子。」
「少東家。」
沈雲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
「火壯,本公子最後問你一次,你當真要追隨於我?」
沈雲朝火壯冷冷的問道。
「從今天起,火壯這條命就是公子的,無怨無悔。」火壯神情堅決,義無反顧的回道。
「好。」沈雲重重的點了點頭。
神情冷峻的接著說道:
「火壯。醜話說在前頭。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跟隨我就要守我規矩。若是哪天我發現你壞了規矩,我會毫不猶豫的除掉你。」
「除掉你」三個字一進入火壯耳中,驚得他微微一愣神。
「火壯發誓。以後若有差錯,任憑公子處置。」火壯立下了誓言。
「好。那本公子就先跟你說說我們商團的情況」
沈雲話鋒一轉。將商團的情況跟火壯細說了一遍。
「火壯,你可聽明白?」
「火壯明白」火壯點頭回道。
接著沈雲一一介紹眾人給火壯認識。
「這是黃天黃管事」
「譚武譚執事。」
(……)
火壯點頭默記,一一上前給眾人拱手行禮。
眾人見沈雲這陣勢擺明了是在招攬火壯,驚喜之餘。紛紛上前向火壯還禮。
沈雲見時機成熟。開始詢問起火壯的身世來。
火壯竟沒有隱瞞把他的身世毫無顧忌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