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6-18
「都給我退下,是某下的命令,大人要責要殺找某就是,與他們無關」石虎臉色通紅激動
的說道。
諸葛問滿面怒意的盯著他。
鐵牛見狀深怕諸葛問由怒失控,怒斬石虎。連忙上前拱手道:「大人息怒,石指揮官如此意氣用事也是為了保護大人和使團安全,現在是非常時期,加之禁軍在前,若知我們使團內鬥肯定會視作笑話,現在時候不早了,俺看不如先進宮面聖回來再做責罰,您看如何?」
諸葛問是何許人,本來就無意殺石虎,就算要殺也是王爺做主,只是恨鐵不成鋼,明知危險還故意挑釁禁軍,若今日不是圓滑和氣的端木任帶隊,後果則不可設想。
「罷了,此事回西南我必報王爺,有何責罰王爺做主,你帶你的人速速回驛館,勿再生事端,否則本官先斬後奏」諸葛問加重語氣命令。
「是,某明白,多謝大人開恩」此時的石虎完全沒了脾氣。起身朝身後衛士發令帶隊回去。
「多謝大人饒石頭一命」鐵牛躬身謝道。
諸葛問擺手歎氣道:「本官現在平安的辦好王爺之事,其他懶的管也無力去管。」
「是,大人對王爺忠心天地可鑒。端木任的兵馬已走遠,我們要不要啟程」鐵牛低聲詢問。
「是該啟程了,你去館中將文書,副使喚來我們馬上進宮。」
「吵吧,使勁的給朕吵吵」身著金色龍袍的地皇安靜坐到象徵大元最高權力的龍椅上,神情淡定,冷眼旁觀的看著大殿裡吵的正歡的陳相,太師二派。
自己剛把西南這次上陳的奏折公佈出來便引起了兩方的強烈反響,以太師為首的軍方不支持批復,如此一來必漲西南軍方士氣,養虎為患。以陳相為首的文官則認為保證西南後方的安定是大元國發展的根本。加上京都今早傳的沸沸揚揚的「血狼」軍團逼近江中三郡一事。
讓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各部官員不知所措。竟然還有官員提出了議和一說,讓原本故作不知的地皇只得把怒火壓到心裡。
許久朝堂之上形成了一種表面波濤洶湧,底下風平浪靜的奇怪氣氛。原本地皇希望所見的陳相與太師正面交鋒卻沒有看見,兩人皆似老僧入定般待在原地,甚至太師都懶的睜開眼看下朝堂的紛爭。
「這兩隻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關鍵時候到沉的住氣」地皇被這種奇怪的氣氛弄得難受,心中不免暗暗罵道。
此時的蕭太師完全是抱著一副聽戲的態度。儘管在聽到江中一事後著實下了一跳。急忙的召見女兒交換了雙方的看法,最後蕭若蝶以「血狼」是試探性的威脅不會真敢動手說服了他。他才放寬心態的入朝聽戲。蕭太師咪著雙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盡量保持冷靜。不去理會朝會上的爭吵。倒讓他意外的是今天龍椅上的皇上顯得格外冷靜,彷彿不曾聽到過江中之事。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著。在他眼中甚至看到了戲虐的味道。
「皇上這是唱的那一出」蕭太師原本平靜的心不由一動,眉頭也微微皺了皺。
與之相對的陳相可沒他那麼好的心態,一直在暗暗揣摩皇上的心思。思索許久後不得其解,暗自苦心搖了搖頭。
「爾等大膽,朝堂之上豈能容你們如此喧嘩,眼中還有沒有皇上」李公公在地皇眼神示意下扯開嗓子開口訓斥道。
嘈雜聲戛然而止。
「臣戶部侍郎錢豐有事奏」陳相一派邁步走出員繡鶴官袍手持官碟的老者。
地皇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心中暗暗嘀咕:「就知道是你這個迂腐的勢利傢伙打頭陣」緩緩開口道:「愛卿直說。」
「稟告皇上,此次西南奏折裡面的所要錢糧,臣認為一定不能給」錢豐一臉心疼語氣堅定的躬身說道。
「真不知道國庫是大元的,還是你家的」地皇談談一笑:「錢卿,何出此言?」
錢豐往殿前走了一步,義正言辭的說道:「這十年來皇上已經免了西南三郡的所有稅收和進貢,臣認為現在的西南三郡繁榮已經不下江南諸郡,在向朝廷要糧要錢實乃過分之舉,若其他諸郡效仿,那大元國庫錢糧何處可征,萬不可開此惡例,望皇上明查。」說完竟激動的跪拜起來!
「是啊……是啊太過分了……此風不可漲啊!」其他官員低聲附和。
「哦,錢愛卿不必如此激動,起來說話」地皇根本就不關心那點錢糧他關心的是能為自己爭取到多少準備的時間。西南的「血狼」軍團都開到了江中門口。若自己不破財消災,誰知道他們能給朕捅個多大的婁子。「謝皇上」錢豐微微顫顫的謝恩起身。彷彿西南要的錢糧會要的他老命一般。
「眾位愛卿覺得錢卿的顧慮如何」地皇把難題拋了出去。
「臣認為錢糧必須給,不能不給啊」從太師一方中大步走出一員神情焦急豹袍將軍。
地皇咪著雙眼看著回京述職的江中預備軍團長劉橫,心想:「不愧是江中之人,肯定是得知了血狼軍團威逼江中一事。」
「劉愛卿為何如此一說「地皇故作糊塗,一臉茫然的看著劉橫。
劉橫見地皇如此神情,心中嘀咕:「莫非京中消息有假,否則皇上不可能不知啊!」
如此想來他不免一慌,若是消息有假,自己豈不是欺君之罪。臉色神色由焦急轉為慌張。
「劉團長,皇上問你話呢?」身旁一位軍方將領低聲提醒道。
劉橫此時只有無路可退的感覺,心中一橫躬身下跪道:「皇上可知今日大安城所傳之事?」
「啊……」
「你……」群臣將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劉橫,這廝竟敢把這事在朝堂上皇上面前提出來。在他們眼中頻頻發怒的皇上今天能如此鎮定,肯定是未曾聽到關於江中危急的傳言。
果然,地皇驚訝的望了望劉橫,在瞪了下在一旁伺候的李公公,李公公只覺後背一涼,關於京都的傳言酷愛打聽情況的他是肯定知道的,但是既然是傳聞不能都當真,在加上皇上難得心情轉好,若因為一個不確定的消息變化,那遭罪的不就是皇上身邊的人,所以他沒敢報上去。
「啪」地皇猛的怕案而起,怒斥道:「莫非整個京都就朕是聾子了,你們還要瞞朕多久,劉橫你速速說來何事?」
劉橫見地皇如此大怒此時連死的心都有,身上冷汗直流,自己竟然捅了皇上這個馬蜂窩。
原本慌張的臉上變的煞白,跪拜在地的身子也顫抖起來。
「劉橫朕命令你馬上說清楚」地皇目露凶光的加重語氣喝道。
原來老僧入定般得太師也被地皇這一喝,驚的睜開了眼。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盛怒的地皇,身為皇上京都發生的一舉一動不可能不知道,此事還不是一般的大。暗暗猜測是不是故意所為。心在也無法平靜,眉頭緊皺。心中感慨:「唱戲的唱的過頭了,聽戲的怎能安穩。」忍不住瞟了不遠的陳相一眼。此事的陳相又急又恨,臉上神情變化不斷。急的是皇上此時大怒勢必會影響接下來召見西南使者一行。無風不起浪,「血狼」軍團進逼江中之事未曾不是真的,三王爺此舉擺明是逼皇上退步。若皇上意氣用事,轉怒於江南。則江中三郡危矣。大安亦危矣。恨的是太師一方竟然有如此可惡之人,敢在皇上面前提起此事。
「呵呵,看來陳老頭這個看戲的進入狀態了」蕭太師輕輕縷了縷長鬚,心中暗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