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24
李強道歉了,在楊明的要求下,他的聲音特別的大。聽到這個結果,趙鐵柱歎了口氣,馬科長算是毀了。
少爺得知了這個消息,氣得破口大罵:「馬科長這個蠢材,經過這件事他的威信在手下心裡必然大打折扣,他的手下辦事也就不會盡心盡力,我還怎麼敢把南區的安定交給他全權負責?」
「那麼,你看楊明怎麼樣?這件事他佔盡上風。」一旁的管家提醒道。
「楊明,」少爺歎了口氣,「他太聰明了,就像高翔一樣,不好駕馭啊,還是再看看吧。」
下班後,李強失魂落魄的打開車門,今天他的臉算是丟盡了。」
「嗒、嗒、嗒。」有人在敲他的車窗,李強訝異的抬起頭,原來是楊明。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李強勉強笑道:「楊科長有事?」
「一起去喝一杯,你跟著我跑就行了。」楊明也在笑,笑的十分燦然。說完,不給李強說話的機會,開車向前面駛去,李強只能無奈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到了位於南區中心的風華酒吧1號店,楊明將車鑰匙扔給門童,然後和李強一起進了酒吧。包廂內,楊明要了幾瓶啤酒,然後把門關上。李強不明白楊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表情有些緊張。
「李強,站著幹嘛,坐、坐、坐,不要客氣,上次的事我還沒有謝謝你呢?」楊明笑容可掬,一語雙關的道。
看到他的笑容,李強心裡直發毛,舔了舔嘴唇:「楊科長,上次什麼事?」
楊明看了李強一眼,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當然是髮廊那件事。」
李強臉色一變,「嘩」的一下站起身,「楊科長,你大概記錯了,我不知道髮廊什麼事,也從來沒有去過什麼髮廊。」
「呵呵呵,李強、不用那麼緊張,或許你是對的,是我記錯了。」
李強悻悻然坐了下去。
「不過、李強啊,我有個朋友長得挺像你的,玩小姐無所謂,他卻偏偏喜歡上了自拍,你說這些照片要是放到網上,嘖嘖嘖、他的前途不就毀了嘛。」楊明一邊說,一邊將幾張照片放到茶几上,臉上滿是惋惜。
李強側目一看,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照片上的人的確長得很像他,其實根本就是他,照片上的他正在賣力的和某位小姐表演愛情動作大片,從拍攝的角度、清晰度講,可以說很好、很強大。
李強一把搶過茶几上的照片,三下兩下撕得粉碎。
「沒用的,這樣的照片我有很多很多,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楊明好整以暇的喝了口啤酒,悠然道。
「你從一開始就算計我?」李強喘著粗氣,眼睛通紅的瞪著楊明。
「彼此、彼此,那天你不是也在算計我嗎?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李強,你不應該把這句話給忘了的。」
「既然你早就察覺到我要對你不利,為什麼還要跟我一起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去髮廊,我哪有這麼多好看的照片。」
李強頹然的低下頭,不一會兒他又抬起頭:「當時我明明看見你進了小房間的,而且小房間的那位小姐可以說非常漂亮,你哪有功夫拍這些照片?還有、為什麼馬科長進來的時候那位小姐不見了,只有你一個人在場?」
「有些事是不用親自做的,」楊明輕輕一笑,「只要給足錢,老闆娘會替我做,包括在你茶裡下藥。至於那位小姐為什麼會不見,我只能告訴你,我曾經在皇朝大酒店做過侍應生,對這一行比較熟悉。」
李強目瞪口呆,然後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子被抽乾了,癱坐在沙發上:「難怪那天我會把持不住,現在照片在你手上。說吧,你想我怎麼做?」
「啪啪啪。」楊明拍了拍手掌,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馬科長有眼無珠,埋沒了李強兄的才華啊。其實他這個位置,應該是你坐才對。」
李強聽了心中一動,想起中午馬科長對自己打人的事撒手不管、楊明強勢的表現,一比較,他立刻有了決定:「以後我就是楊科長的人,楊科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一定照辦。」
「要的就是李強兄這句話,來、乾杯,祝我們合作愉快。」楊明大笑著拿起酒杯,李強咬咬牙,端起酒杯。「噹啷」一聲,兩人的酒杯在空中相撞。
從包廂裡出來,天色已黑,昏黃的過道上迎面匆匆走來一夥人,帶頭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楊明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一不小心兩人撞了一下,「小子,怎麼走路的,有沒有長眼睛。」刀疤後面一個光頭青年罵道。
李強聽了勃然大怒,這種場合他們治安科是經常光顧的,哪一次經理不是既點頭又哈腰的陪著小心說話,正要亮出身份開口呵斥,楊明向他搖了搖頭,李強乖乖的閉上嘴巴。
「光頭,來酒吧的都是客人,把你以前的臭脾氣好好改改。」刀疤皺眉道。
「是,老大。啊,總經理。」看到刀疤眉毛皺的更深了,光頭急忙臨時改口道。
「哼。」刀疤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身後的小弟亦步亦趨的跟著。
「李強,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楊明看著刀疤等人的背影,轉過頭對李強道。李強應了一聲,也不問原由,向外走去。
「懂事。」楊明暗讚一聲,然後朝相反方向向刀疤他們趕去。
酒吧後面寬大的停車場,此刻卻沒有一輛車停在那兒,只有一塊寫著正在擴建的牌子孤零零的掛在那兒,刀疤在那兒遇到了另為一夥人,為首的那個楊明也認識,夜霧酒吧的黃毛。看到黃毛楊明就想起小紅,也不知道那個叫冷冰冰的惡婆娘把小紅拐到哪兒了,看來是應該運用自己手上的資源去查找了。正這麼想著,刀疤的聲音打斷了楊明的沉思。
「黃毛,不是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嗎,怎麼我們的6號、8號酒吧有人搗亂?」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這麼晚了叫我過來談判,你們的酒吧有人搗亂關我屁事。也許是你們擴張太快,別人看不過去才搗亂的。刀疤,替我轉告牛無,吃得太飽會撐死的。另為,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出了事就亂懷疑人。」黃毛陰陽怪氣的道,他身後的小弟噓聲一片。
「你放屁,做了就要敢認,敢做不敢認,你怎麼當老大的?」
黃毛目光一凝,眼睛凶狠的盯著說話的光頭,一字一句的道:「小子,有種你敢再說一遍。」
光頭攝於黃毛的氣勢,退了一步,嘟嘟囔囔的低聲說了一句老大就了不起啊就沒有聲音了,黃毛那邊大笑。
刀疤不滿的掃了光頭一眼,轉過臉的時候他忽然也笑了。看到刀疤在笑,黃毛隱隱的覺得不對,果然,刀疤收起笑容,手一揮,後面立刻有幾個小弟拖著兩個人來到黃毛面前,像扔沙袋隨手就是一丟,那兩個人渾身是傷的躺倒在水泥地上,不停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