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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餘章:是非不分 文 / 關愚

    更新時間:2011-06-21

    卜旭旭找來繩子,將張三的老婆綁了個結實,然後又最次問了一次:「嫂子,你真的確定張三醒後既不敢對你動粗,還會對你言聽計從?」

    張三老婆點了點頭,道:「你就放心吧!」

    得到張三老婆肯定的回答,卜旭旭一笑,然後道:「好了,好戲上演了。」

    以下就是卜旭旭自導自演的戲。(當然,還有張三老婆這個配角。)

    他取來一桶水,不由分說,就朝張三澆去。

    就像卜旭旭預料的一樣,張三醒了。

    醒了的張三第一眼就看見自己的老婆被五花大綁的綁住。

    「老婆,你怎麼了?「張三問。

    「張三,你這個死人,還不快來替我鬆綁。」張三老婆的聲音比起河東獅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三戰戰兢兢地上去給他老婆鬆綁。他的手剛碰到繩子,卻被卜旭旭攔住了。

    卜旭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張三怒道:「你是什麼意思,如果你再敢攔著我替老婆鬆綁,我就把你剁碎。」

    說罷,怒氣衝天的張三開始找那把斬骨刀。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卜旭旭,他也不會相信這世上竟會有這種男人——對別人凶得要命,對老婆卻怕得要命。他搖了搖頭,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卜旭旭說:「張三,看到你老婆平時虐待你,我心裡氣憤不過,現在,我把她綁了交給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住口。」張三的怒吼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震得卜旭旭耳朵隱隱作痛。「我怎麼會那樣對我老婆呢,我心痛她還來不及呢。」

    這個張三啊,肯定是個雙重人格,張三的反覆無常(一會兒怕老婆,一會兒又對老婆言聽計從。)讓卜旭旭懷疑,這個張三是不是得了雙重人格症了。

    「你敢對我老婆這樣,等我給老婆鬆了綁後,我一定讓你好看。」張三看著卜旭旭,惡狠狠地說:「敢打我老婆的歪主意,我就是拼著全家人的命不要了,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卜旭旭可不敢把這句話當成玩笑,張三因為老婆而失去理智的情況他不是沒有見過,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真把就被那把斬骨刀給剁了呢!

    為了讓張三的怒火快點消融,卜旭旭道:「張三大哥,你誤會了,我對嫂子,什麼事也沒有做。」

    「什麼事也沒做?」張三瞪著卜旭旭,道:「你把我老婆剝得精光,又把自己剝得精光,竟然還有臉說什麼也沒有做,鬼才會相信你呢。」

    張三說罷,轉身,以一種討好的口了對老婆說:「老婆,我知道這一切都不關你的事,這都是他強迫你的,你放心,等下我就把他剁了餵狗。」

    卜旭旭道:「張三,你真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我知道你怕老婆,所以就想了個辦法把你老婆綁了起來交由你發落,誰知你竟狗咬呂沒賓,不識好人心。」

    說完,卜旭旭朝張三老婆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下面的戲該他表演了。

    收到卜旭旭的暗示,張三老婆趕緊道:「張三,他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吧!」張三老婆還真是個演戲的好手,竟然擠出了幾滴眼淚,他哽咽著道:「你也知道,自從大前年你與人打架,『那東西』被人割掉後,就這也不能行男女之歡了,但我不怪你,我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烈女不嫁二婦的道理,這些年來,我無怨無悔,守身如玉,絕不敢越雷池半步,可誰知道,我那個表哥,為了佔有我,竟然在我喝的水裡放了九陽丹,他本想趁機強暴我,卻被我無情地轟了出去。」

    說到這裡,張三老婆由原來的只有幾滴眼淚,竟然變成了淚如泉湧,讓卜旭旭不得不佩服卜旭旭她是個演戲的好手來。

    張三老婆繼續說:「你們來的時候,正是九陽丹的藥效在我體內發作的時候,我承認,一見到領來的這位兄弟,我就起了邪念,就想著和他行男女之歡,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把你支出去了。」

    「可誰知道,你領來的這個人竟然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對我的千般挑逗竟然無動於衷,這時候我已經被九陽丹弄得不知羞恥,見他坐懷不亂,於是心生一計,將我表哥不小心丟在地上的九陽還魂丹設想讓他吃了一粒。」

    「我本以為,這樣一來,你領來的這位兄弟一定會把持不住自己,一定會和我行男女苟合之事,可誰知道,你的這樣兄弟竟然在最後關頭,大叫一聲『朋友妻不可欺』後,二話不說就把我綁了起來,說是要把我交給你處置。」

    她趴在張三肩上,一邊裝模作樣的假哭,一邊說:「張三,我不是個好女人,你打我吧,罵我吧,要是你覺得還不解氣,你殺了我也可以,但你不能冤枉你的朋友,他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我不想你失去這樣一個好朋友,俗話說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張三,你不能失去這樣一個好忠肝義膽的好朋友。」

    這個張三對自己這個寶貝老婆愛到骨子裡去了,聽到自己的老婆口口聲聲的責備自己,口口聲聲的求死,他不但心軟了,就連眼淚也出來了,「老婆,你別這麼說,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你守活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你沒有錯,錯的就是我,我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你休了我吧,張三,我只希望你對孩子能夠好一點。」

    「不,錯的是我,不是你,要不是我被人割掉了*,你就不會守活寡了。」張三越說越傷心,到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卜旭旭看得傻了,心想自己算得上個見多識廣的人了,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一個男人,竟然會被自己老婆的三言兩語又是痛哭,又是道歉,竟然會被自己的老婆耍得團團轉。

    張三老婆的能說會道,令卜旭旭高興極了,有了這個既能說會道善於演戲又"淫"蕩風騷的女人,那個軍師還不被耍得團團轉才怪,我只要稍用些手段,我就能輕易的控制他。眼下最要緊的是先穩住張三,要不然他頭腦一發熱,就會把這個玩他老婆的軍師送到西天去了,如果是那樣就麻煩了,要取軍師的性命容易,但要讓他為我所用卻是有些難度……卜旭旭正盤算著如何對付張三的時候,卻聽見張三說:「老婆,你別哭了,明天我一定親手殺了那個軍師,以洩你心頭之恨。」

    卜旭旭心想,你可不能這麼做啊,你真要是殺了軍師,那我辛辛苦苦策劃好的事情就泡湯了。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三兄弟,你得忍一忍,你想想,如果你真的把軍師給殺了,那你的幾個孩子怎麼辦,那嫂子怎麼辦?」

    說完,卜旭旭又對張三的老婆使了個眼色。

    張三老婆心領神會,按照卜旭旭交待的,突然嚎啕大哭,:「張三啊,你可以不為我著想,你可以不為這個家著想,但你得為你的幾個孩子著想啊,他們可都是你的骨肉啊,你要是殺了軍師,那孩子可怎麼辦啊……」

    「可是,這口窩囊氣我忍不下啊!」張三看著聲淚俱下的老婆,道:「打我,罵我,我都可以忍,可別人欺侮我老婆,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啊!此恨不洩,我死不瞑目啊!」

    「不錯,辱妻之仇,非報不可。」卜旭旭把話按了過來,道:「可報仇,也得講個法子,像你這樣魯莽行事,不但報不了仇,還會把你的家人都捎帶進去。」

    「那……那……那怎麼辦?」張三看著卜旭旭,問。

    卜旭旭心裡一笑,心想自己循序漸進的計策終於見效了,他道:「我問你,軍師為什麼會對嫂子動手動腳?」

    卜旭旭又自問自答:「因為他手握重權,因為他是酉定疆的軍師,還因為他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在冷靜地分析了一番後,卜旭旭又採取了火上加油的計策:「辱人老婆,這就相當於把屎拉到別人頭上,這樣的奇恥大辱如果不報,就枉為男人了。」

    「我……我……我要殺了他。」張三又重複了這句話。

    卜旭旭道:「殺了他就太便宜他了。」

    「什麼,殺了他還便宜他了。」張三問。

    「對,如果有人辱我老婆,我就要砍掉他的手腳,挖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鼻子,弄瞎他的眼睛,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高高高。」在一連說了三個「高」字後,張三豎起大拇指,道:「對,你說得對,我要讓軍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讓他生不如死。」

    「對,挖掉他的耳眼,割掉他的鼻子,讓他生不如死。」張三惡狠狠地說。他也不想想,誰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卜旭旭讓他請軍師去家裡吃飯,軍師又怎麼會見到他老婆,如果不是卜旭旭之前攔著他,那軍師又怎麼有機會對他老婆動手動腳……所以說衝動是魔鬼啊,他不但能讓人失去理智,還能讓人是非不分。

    卜旭旭心裡一笑,知道要達到目的,只差臨門一腳了,他道:「可是,他現在手握重權,別說把他弄瞎弄聾,你就是想靠近他也做不到啊。」

    「卜大俠。」張三突然跪了下來,道:「我知道你有辦法對會軍師,只要你把怎樣打敗軍師的計策告訴我了,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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