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6-15
「乾杯!!!」
十多個啤酒杯齊齊的碰一起,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音,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的燦爛的笑容。
雖然並沒有當場宣判終的結果,隨著吳美娟被警察帶走,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案子已經被徹底的扭轉過來——雷子峰無罪了!
一定要說有事的話,那就是雷子峰目前還保釋期,畢竟那十五天的治安拘留是躲不過的。
齊刷刷的乾掉杯酒,大家落座之後,依舊是一臉疑惑的莊睿瑤終於是按捺不住,問道:「我還是沒明白,你們是怎麼找到那兩個證人的呢?」
「對!對!對!我也沒明白!」王一個勁兒的點頭附和道。
「你不是一個勁兒問我你們家小夏去哪兒了嗎?」莊志軍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看見坐那裡的小夏一臉的羞紅,腦袋低垂的很是厲害,而王則那裡呲牙咧嘴的連聲都不敢吭,不用多想都知道,這二人桌子底下搞著一些小動作。
微微停頓了片刻,莊志軍才略有感觸的說道:「真的就像徐源成所說的那樣,我們確實是挺無能的!」
「不!」蘇姍急忙否決道:「其實你們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輸哪兒裡?」
待眾人都將驚疑的目光投過來的時候,蘇姍才緩緩開口道:「徐源成就是抓住了你們的辦案程序和審判程序上與歐美國家的差異,才布下了這麼一個陷阱讓你們跳。」
「能不能具體的講一下呢?」坐王旁邊的林天華一臉疑惑的問道。
能夠被莊志軍帶到這種場合上來,可見莊志軍對他的提攜之意——畢竟,作為案件的第一手接觸人,如果不是他做的夠細夠認真的話,這個案子還指不定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歐美的法院是**的,他們注重的就是證據,而不是嫌疑人的口供;但是你們國家的警察卻……」蘇姍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接著往下說。
「但是你們冤案錯案一樣有很多!」王頗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蘇姍笑了笑,淡然問道:「那我問你,華國為什麼民告官的官司幾乎沒有打贏的?甚至都沒有律師敢接這樣的案子?」
「這個……」王怔那裡,無言以對。
「蘇姍小姐,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林天華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法律從來都是體現統治階級的意志——什麼正義、公平、保護弱者,都是td扯淡!歐美國家是這樣,你們這裡也同樣如此,不管什麼樣的國家,吃虧受苦的永遠都是那些生活社會底層的老姓!」
見眾人不再言語,似乎都低頭沉思,蘇姍又不緊不慢的問道:「你們試想一下,如果雷只是一個普通的老姓,生這樣的事情,會是什麼樣的結果?你們會這麼賣力的去為他尋找無罪的證據嗎?」
「毫不客氣的說,這場官司我們雖然贏了,但是徐源成依舊是個勝利者——他想要的目的和結果都達到了,雖然不是他所希望的好結果!」
「雖然我們將影響控制了低的程上,但終歸還是京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雷子峰神色黯然的低語道,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來到了窗前,點了一支煙,慢慢的吸了起來……
「好了!」見氣氛有些壓抑,許鵬飛遂站起身來,轉移話題道:「不管怎麼說,子峰沒事了,這是件好事。政治上的事情,還是交給那些政客去處理!」
雷子峰緩緩的轉過身來,走了過來,端起一杯酒,面帶微笑的衝著大家說道:「許哥說的對,不管怎麼說,子峰都謝謝大家的幫助,我敬大家一杯!」
一飲而之後,雷子峰才坐了下來,向著蘇姍與費雷爾二人問道:「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怎麼這麼快就嫌我礙眼了?」蘇姍看了柳如煙一眼,然後,繃著那張俏臉,沒好氣的問道。
霎時,空氣滿是濃濃的醋味!
「啪!」費雷爾猛然一拍大腿,用他那並不標準的話語嚷道:「你們華國有句諺語叫做什麼來著……?」
「卸磨殺驢!」一旁的蘇姍極為不滿的嘟囔一句。
柳如煙笑了笑,站起身來,柔聲道:「子峰的意思是想陪你們二人好好的玩一玩,難得來一趟兒京,怎麼也得放鬆一下不是?」
蘇姍繃著的臉亦舒展開來,沒等雷子峰開口說話,就緊接著說道:「雖然我很想留下來多玩幾天,但是米國那邊我還有事情要做。」微微停頓了一下,蘇姍扭過頭來向雷子峰輕聲問道:「雷,你跟我們一起回洛杉磯嗎?卡梅隆叔叔可還一直都惦記著你呢?」
「兄弟,卡梅隆叔叔正籌備片,想讓你回去給他做助手呢!」費雷爾急忙附和道。
「你們說的是詹姆斯-卡梅隆嗎?」許鵬飛偌偌的問道。
「是的!」
「呼~~~」許鵬飛長長的喘了一口大氣,那看向雷子峰的眼睛裡竟閃出了一絲炙熱!
而莊睿瑤看向雷子峰的眼睛裡則閃出了一絲異樣,柳如煙依舊是一臉淡然的看著雷子峰,讓人無法知道她心裡到底想些什麼。
雷子峰拍了一下費雷爾的大腿,微微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答應過莊總一件事,等那件事處理完之後,我會去米國一趟的。不過,那之前,你別忘了我交待給你的事情!」
「那個你就放心好了。不過,兄弟我想弄個電影公司玩玩,你……過來幫幫我?」費雷爾小聲的試探著問道。
「好啊!算我一個!」許鵬飛急忙喊道,可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立馬就感到兩雙如劍般冰冷的眼睛看向了他,隨即,他低下了頭,不用想都知道,那肯定是兩個女人殺傷力極強的眼睛。
雷子峰略有所思的看了費雷爾兄妹二人一眼,輕聲問道:「家裡混不下去了?」
「那倒也不是!」費雷爾神色黯然的嘟囔了一句。
「家裡逼他結婚,所以他向你求助來了!」蘇姍冷不防的揭穿了他的老底。
雷子峰訕訕的笑了笑,道:「看來,這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