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訣!」凌藍追了森達很久,眼看追不上的他眼睛中精光一閃,緊接著,森達就感到自己的身後傳來冰涼徹骨的寒意,猛然間,他全身被像是被凍住一樣,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凌藍擺佈。
「森達,我要用你的血祭拜我父母在天之靈!」凌藍的手中發射出一顆一人多大的聖光彈,氣勢強大地打在了森達的身上。
耀眼的光芒散去,森達慘叫一聲,身體僵直地躺在地上,背後的衣服被炸出一個大洞,身上還「滋滋」地冒著白煙。
詭異的黑色魔氣急速地從黑暗中朝他的身體周圍靠攏,轉眼間,他竟站了起來。
「嘎嘎嘎,魔族是殺不死的種族,你難道不知道嗎?小娃娃,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吧!」森達快速地默念起黑暗咒語,眨眼之間他的前方魔氣籠罩,聚集成一個手持重劍,背有雙翼的惡魔。
「給我殺了他!嘎嘎嘎嘎……」
這重劍魔使剛睜開眼睛,便迅速出手,他的動作疾如閃電,力量重達千斤,凌藍被他所爆發出的驚人氣勢鎖定住,明顯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噹!噹!」
凌藍急忙拿出黑金匕首擋了過去,經過兩次的碰撞,那魔使的重劍完整無缺,劍刃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缺口,反而把凌藍的手腕震得發麻。森達陰森地笑著,他躲在一旁,看著凌藍他們之間的表演,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哼!」
凌藍被森達的笑聲所激怒,他使出天使羽翼,整個人的速度提升數倍,氣勢磅礡地衝向那一旁的森達,重劍魔使是他召喚出來的,只要打敗他,這魔使也會自動消散。而森達料到凌藍的意圖,黑色的魔法一出,重劍魔使便瞬間擋在他的面前。
「嘎嘎,小毛孩子,這重劍魔使是最強悍的魔界生物,你除非把他打敗,不然的話就想碰到我!」
如此詭異的一幕讓凌藍嚇了一跳,他差點被那憑空出現的魔使給砍到,心臟噗通噗通跳動劇烈地他趕緊向後退了幾步,靜靜地觀察著。
「天使幻影!」
巨大的天使幻影出現後,直朝那魔使而去,凌藍這時也有一個召喚出來的同伴,他彎起自己的嘴角,冷笑地瞥了一眼有些驚慌的森達。
「我看你還能召喚幾個!」凌藍發出的聖光彈接連不斷地撞擊到森達的身邊,他狼狽地躲閃著,最後還是狠狠地挨了幾下,雖然是最初級的光系魔法,但也給他的身上造成不小的傷害,起碼他已沒有逃跑的力氣,渾身都是徹骨地疼痛。
「啊!」凌藍瞬移到他的面前,一腳踹在他的臉上,把他踹出幾十米遠的距離。當他再次準備蹂躪他他時,那邊的天使幻影被重劍魔使一刀砍下,身子立即變淡,消失在空氣當中。
那魔使這麼厲害!凌藍朝那邊看了一眼,森達又急忙使出喚回的黑暗魔法,把重劍魔使召喚到自己的跟前。
「黑洞術!」
重劍魔使剛一出現,就被強大的吸力牽制住,凌藍這時一記聖光審判打下,赤紅色的十二翼天使夾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吞噬了整個大地,森達瞪著的驚恐的雙眼,不甘心地被打碎了身體,而那重劍魔使也以更快地速度化為飛灰,碎裂在空氣當中。
「凌藍哥哥!」
這時,一行人匆匆地趕到這裡,他們正是迪娜和巴爾以及約克的僱傭兵組織。他們看到這邊赤紅色的光芒染紅了天空,那壯觀震撼的場面把他們都吸引了過來。
「迪娜,巴爾,你們還好吧。」凌藍回頭對他們說道,而在他轉頭的那一刻,森達那被擊碎的身體籠罩起一層濃濃的魔氣,不停地翻滾著。
「凌藍哥哥,快看!」迪娜的餘光正好看到那詭異呃現象,她驚慌失色地喊道,急忙朝後面退去。
「還沒有死嗎?」凌藍皺著眉頭,再次發出幾顆聖光彈打在那魔霧當中。純白的光彈沒入其中,如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哥哥,他還沒死呢,他還沒死呢!」小紫也趴在他的肩膀上嘰嘰喳喳地叫著。
「啊嘎嘎嘎……你這小毛孩子,我遲早會殺了你的!」森達的聲音從魔霧中發出,疾速地朝遠處逃去。
凌藍怎麼會看著他當著面逃跑,憤怒至極地施展出天使羽翼急匆匆地追去。
「他就剩一口氣了,追上他取回他的惡魔之心會對你有用……」
「殺意訣!」
凌藍一個瞬移便移動到三百米的前方,他的雙眼神光閃爍,死死地打在森達化成的魔霧上面。那魔霧被殺氣鎖定住,滯留了幾秒鐘,僅僅這麼短的時間內,凌藍用聖潔的靈魂之光淨化了那團濃濃的魔霧。
森達在死之前發出痛苦至極的慘叫聲,凌藍皺著每天看著那魔霧逐漸地消散,最後剩下一個黑色的咚咚跳動的東西。
「你是誰?」凌藍剛才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他謹慎地看向四周,想要找出那個人來。
「我是夢,在你的戒指裡面,把那惡魔之心拿過來,會對你的修煉有益。」
凌藍看著那跳動的黑色心臟,向前幾步,彎腰把它撿了起來。黑色的惡魔之心在他的手中輕微的跳動著,他看著,心裡會莫名其妙地產生暴躁的情緒,時間一長,他的情緒就會受到影響。
「這惡魔之心要怎麼用?」凌藍看著自己手中的戒指,好奇地問道。
「用你的光明力量去淨化它,然後轉化為你自己的力量。」
「轉化?我自己的力量?真的嗎?」凌藍不太相信地說道。
「當然,這有什麼好騙你的。那邊的紅衣主教快不行了,去幫幫她吧。」
凌藍聽到她的話,趕緊朝那遠處看去,只見惡魔大軍已全部被剿滅,只剩下琳德一人還氣勢洶洶地追擊著凱林斯。
「嗯!」
雖然只剩下琳德一人,但是不把他殺死的話,那會比面對成千上萬的魔族嘍囉還要麻煩。連凱林斯都拿他沒辦法,別的光明教會的人就更只能在遠處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