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25
眾女都起了床,聽到吳修文說老夏中毒,也是心中一緊,跟著她風風火火的往醫院趕,路上眾人都在奇怪,老夏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就中毒了?
回想起前兩天老夏說家裡面出了點事兒,父母同時病倒,吳修文不由懷疑是不是有人看上了夏家的家產,雖然老夏家裡不算什麼巨富之家,但也算是薄有資產,有人心懷歹念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等到了醫院見到夏盈盈,眾人才知道虛驚一場,老夏只是酒精中毒被送進了醫院而已。夏盈盈畢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兒,一聽說老夏酒精中毒,還以為是多大的病症,當時就慌了,哭哭啼啼的給吳修文打電話,哽咽著也沒有說個清楚,弄得吳修文開始胡思亂想。
在醫院裡守了一夜,第二天老夏就清醒了過來,吳修文便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夏苦笑著道:「我特麼運氣不好,我爸媽這才一病倒,稅務局的就要來查稅!」
說到這裡,老夏歎了一口氣苦笑道:「你也知道,咱們做點小生意的,見了個官就要矮一截,何況是專門查稅的稅務局?而且我以前接觸公司的事情不多,也不知我爸媽有沒有偷漏稅的行為,所以就先拖著他們去吃喝一番了,結果哪知道這些個當官的,個個都是久經沙場的酒場悍將,我特麼拼了命的喝,結果自己反而第一個倒下了!」
國朝官場陋習不少,比如這當官的吃拿卡要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要做生意就得跟官場上人打交道這已經是全民默認的潛規則。吳修文也能理解老夏的苦處,拍拍他肩膀道:「算了,以後悠著點,如果實在不行,就請幾個專門喝酒的幫忙!免得又像今天這樣被送進醫院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盈盈哭哭啼啼的說你中毒了,差點把兄弟給嚇死!」
老夏打了個哈哈,道:「以前那是不知深淺,我本以為自己能喝個七八兩老白干已經算不錯了,哪知道這些個當官兒的,個個都不是好東西,酒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白水!」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老夏忽然驚叫一聲,讓吳修文以為又出了什麼亂子,結果老夏卻道:「昨天我喝醉了,也不知武經理有沒有給這些當官兒的封紅包!」
見他總是為父母的公司擔心,吳修文不由擔憂道:「你老實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情況嚴重不嚴重?如果沒什麼大問題,我托周鼎他老爹幫忙打個招呼!」
老夏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跟北城市長周正搭上關係的,婉拒道:「算了,這種大人物的人情我們可欠不起,我雖然不知道我爸媽有沒有不符合規定的行為,不過應該問題不大吧!」
老夏自己都有些不敢確定,以前他父母雖然對他不算多寵溺,但也很少讓他接觸公司裡的事情,兩口子突然病倒,老夏接觸公司才知道,自己不懂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對啦,你老爹老娘呢?到底是什麼病,竟然要讓你來接手公司的事情!」吳修文問道。
老夏鬱悶的吐了一口氣,道:「別提了,前幾天我爸媽出差,結果出了車禍,兩人都受了重傷,不過沒有什麼危險。要不你去看看他們吧,我爸媽老早就想見見你了!」
吳修文點點頭,讓他好好休息,臨出門前,老夏又叮囑道:「你可千萬別跟我爸媽說公司的事情,我想讓他們安心靜養,而且不過是稅務局查賬而已,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
出了老夏的病房,歐陽白雪有些不確定的道:「夏金彪他父母出了車禍,馬上就有稅務局的人來查賬,這事兒只怕不想他說的那麼簡單,我估計他自己也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想你擔心而已。否則他為什麼又要在酒桌上拼到酒精中毒呢?」
吳修文對這些也不是很清楚,點了點頭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真有人看上了老夏家的產業,我說什麼也要幫他一下的。」
陳娜搖頭道:「這可不一定,現在已經是年末了,正是稅務局查賬的時候,有這些事情也是正常!」
聽陳娜這麼說,吳修文這才放心了些,又去看了看老夏的父母。老夏的父親夏秉言四十多歲,氣勢頗為不凡,聽老夏說他年輕時一窮二白,通過打拼才有了今天的資產。這種經歷對吳修文來說大概永遠也不可能經歷了,所以對他還是極為佩服的。
老夏的母親沈如冰容貌俏麗,否則也不可能生出老夏這種賣相不錯的兒子了。兩口子都受了不輕的傷,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本來他們是想遙控公司的運作,但老夏卻將這擔子承擔了下來,估計他們也是抱著鍛煉一下老夏的心思,所以也就沒有反對。
見到吳修文等人的到來,夏秉言和沈如冰兩人倒是非常的熱情,二人也清楚自家公司的本事,並沒有癡心妄想的提出跟摩根財團合作的事情,只是說些家常話。
最終吳修文還是沒有把老夏酒精中毒的事情告訴他們,叮囑二人好生養傷之後,又隱約的提出了如果遇到困難可以讓蘿絲和住友淺雅幫忙,讓兩人大喜過望。
這個聖誕節過得並不舒心,因為老夏酒精中毒的事情,眾人一晚上都沒有合眼,回去之後盡皆呼呼大睡。大概也只有習慣了熬夜的陳夢最是自在,竟還有精神跑去娛樂室玩了好半天的遊戲。
吳修文起床的時候已經入夜,出了房門便看到歐陽白雪穿著一件雪白的薄紗睡衣迷迷糊糊的在走廊上晃蕩。薄薄的輕紗遮掩不住她曼妙的身軀,豐滿高挺的酥胸若隱若現,比例完美的身材搖曳生姿。此時的會長大人滿臉迷糊,好看的星眸微微瞇起,眼神根本就沒有焦點,竟是對吳修文的出現示弱未見。
這是怎麼回事兒?吳修文暗暗奇怪,要知道平時的歐陽白雪雍容典雅,可以說是完美大小姐的典範,在人前她總是從容自在,吳修文跟她認識已經有一年多,卻是從來沒見過她有失態的時候。
歐陽白雪這副模樣,吳修文還真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輕輕招呼了一聲,歐陽白雪才注意到吳修文的存在,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道:「修文啊?現在幾點了?」
吳修文搖頭苦笑,何時完美的大小姐歐陽白雪會這麼迷糊了?看了看時間,道:「五點多了,外面天都快黑了。」
歐陽白雪迷迷糊糊的道:「哦,還沒天亮啊?那我再去睡一會兒!」說著便往自己的房間挪了過去,把門關上之後,裡面就沒了聲音,似乎已經安寢了。
歐陽白雪這是怎麼了?吳修文大為疑惑,慢步下了樓梯,便看到李固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端坐著,看到吳修文到來,指了指自己面前道:「過來坐下,為師有話要說!」
吳修文哦了一聲,坐下道:「師父,有什麼事兒?」
李固嚴肅道:「修文,如今你既然拜在了我的門下,也能算得上是習武之人了,老頭子知道你身負異能,就算不習武,一般人也不是你的對手,但既然你是我的徒弟,這形意拳卻是絕對不能不學的!習武之人生活要有規律,你們雖現在年輕,熬一熬夜倒不覺得有什麼,等你們三十歲之後,就會發現身體很差了,如果想要習武,就得把你這不規律的生活習慣給改過來。」
吳修文連忙解釋道:「師父你誤會了,昨天是我的朋友出了點事情,我跟蘿絲她們一起去醫院看他了,結果一晚上沒合眼,所以回來才會呼呼大睡!」接著就把老夏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李固神情終於放鬆,道:「這些我知道,我老頭子耳朵還沒有到聽不見外面響動的地步,我只是提醒你,以後萬萬不可如此,一定要注意生活規律!」
吳修文點頭應是,李固才道:「你那朋友怎麼樣?看你神情輕鬆,應該沒問題吧。」
吳修文點點頭正想回答,卻聽到樓上一聲尖叫傳來,卻是剛剛才進了房間繼續想要睡覺的歐陽白雪的聲音。
「怎麼了?」歐陽白雪的尖叫讓眾女都衝了出來,吳修文也快步上樓,敲了敲歐陽白雪的門,大聲問道:「白雪,你怎麼了?你趕緊回答一聲……」
房間裡面傳來歐陽白雪的聲音道:「沒事兒!我真的沒事兒!」
她越是這樣說,吳修文越是不放心,把門敲得山響,裡面的歐陽白雪等了好久才打開房門,只見她衣著整齊,似乎並沒有什麼意外的樣子。
「剛才怎麼了?」吳修文擔心道。
歐陽白雪又是歡喜又是羞澀的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了剛才的事情,覺得有些丟臉,所以才失聲驚叫了起來。」
吳修文疑惑道:「剛才?剛才怎麼了?」
歐陽白雪臉色羞紅,想了想反正以後生活在一起也瞞不住,便坦言道:「我有點低血壓,起床的時候一般腦子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剛才……剛才……」後面的話就不用她再多說,吳修文就已經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