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1-10-29
雪兒揚著腦袋看著旁邊的天空,喝了口粥,道:「小鎮上時,你也不是這樣的你變了,我也變了這個答案滿意麼?」
正當天空要反問時,陳星凡看著夏清的臉色連忙衝著雪兒道:「雪兒,你可以問我了梅花,可以問些瑣碎的事情」
聞言,天空還是閉上了嘴巴陳星凡是可能的讓他們三人的關係融洽,遊戲就要有規則
「十五年前生了什麼事情粥的味道又是怎麼一回事」雪兒放下勺子目光灼灼地盯著陳星凡,她不好意思開口問天空和夏清,心又想知道夏清口十五年前的事情,到底生了什麼讓天空變成這樣陳星凡她面前只有欺負的份兒,所以是她好的目標
陳星凡把四張牌放入了牌,嘩啦啦洗了起來,數次後重把牌攤開桌面上,夏清已經隱隱有了作了跡象,似乎那段記憶是屬於她和天空寶貴的東西,陳星凡像是每看到一樣盯牌回憶著道
「十五年前,是頭兒和夏清姐第一次認識的時候訓練營他們被分配到一組接受教官的訓練和教課數年的時間無數次的任務,殺手不斷的死去,他們相互扶持默契的配合才有了今天十五年的時間,生了很多的事情」
「或許是頭兒和夏清姐是同一種人無論是訓練還是吃飯,執行任務,他們一直都一起,為了存活學會了很多東西那粥,就是頭兒第一次做給夏清姐吃的雖然那是野外,還熬糊掉了,可他們吃得很開心」
「其實,粥的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吃粥的心情」陳星凡簡答地說了大概,這些事情都是夏清給他說了無數遍的內容,但看著夏清的臉色,也沒敢說得太詳細,他隱隱感覺到夏清的目光已經能殺人了
四人再次按著順序抽牌分別翻了過來天空是黑桃3,夏清,方片q,雪兒,黑桃6,陳星凡梅花9
「夏清姐問頭兒,然後還是我,後雪兒黑桃,可以問心裡秘密的花色開始」陳星凡再次把四張牌放一起,看著三個人說道
夏清桌下的雙手放腿間揉捏著,臉上始終保持著清冷的神色道:「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麼?」
「咳咳」陳星凡聽到夏清的問題為之語結,哪有這樣問的啊,可也是鑽了遊戲規則的漏洞,並沒有違反,陳星凡縮著腦袋想著這樣下去恐怕也不是個方法看來這一輪結束後可以停止遊戲了還是讓他們自己去折騰
「十五年的每一幕我一直都記得,第一次你的我也從沒有忘記,一直是那麼清晰」天空實想不到能有什麼秘密,他知道的事情夏清基本上都知道,只是有些事他無法說出口
夏清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沒有追問
「星凡,我離開龍魂後,夏清是不是違背龍魂鐵規也立刻離開了?」
「嗯」陳星凡點點透,山就他們四個,走了一個人怎麼肯能現不了,回答後轉頭看著雪兒,道:「雪兒,真的認為自己是頭兒的累贅麼?」
「咯登」天空心真想抽爛陳星凡的嘴,問什麼不好偏偏問這個,雪兒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丫頭,偶然巧合之下才牽扯進來的而且她的年齡已經不適合訓練,她沒有書溪的天賦,也沒有必要提升實力的理由
雪兒點點頭,沒再說話她從與天空認識以來,她一直扮演的都是被保護的角色也因為這樣天空遇到危險時就會讓她避開,獨自去面對,看到夏清時,她才知道是該提升實力的時候,否則她只能看著天空與夏清攜手去扛著
「累了不要打擾我休息」夏清忽然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她不想再呆下去做這個無聊的遊戲了,心知道陳星凡是好意,但是無論能否得到答案,但總會傷到那個小丫頭,善良的她不想看到這一幕
「夏清!!」天空本想攔住她的,可是她驟然把速提升到了極致幾個騰跳就閃身出了房間天空看了看雪兒後衝著陳星凡打著眼色急忙跟著追了出去
「我…哎」陳星凡已經力了,事情還是演變到了這個地步,看著泛起霧水的雪兒,知道這丫頭又胡思亂想了這不是明擺著麼,天空的人都去追夏清了,自然是……
「雪兒,頭兒沒告訴過你夏清的事情麼?」陳星凡看著雪兒站起來,急忙走過去按著她坐了回去開口問道
雪兒直勾勾地看著身前桌面上夏清做的粥,她一直沒有動過,道:「說過一些,不是太多天大哥人都走了,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夏清姐其實很可憐的別看她平時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她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她的家族就是創立龍魂的先祖,每一代的夏家人都沒有好結果,都是為了保護國土慘死夏清姐很小的時候就成了孤兒,沒有朋友,沒有親人,孤零零的一個人,直到遇見了頭兒她才學會了笑,知道了什麼是開心,什麼是朋友,什麼是…擔憂,關心」
「換句話說,夏清姐除了我們龍魂三個人外,普天之下就只有天空了沒了他,夏清姐就什麼都沒有了這也是為什麼夏清姐的笑容只有頭兒能看到,只有他面前才會展露笑顏年啊,從頭兒離開龍魂會,夏清姐就從來沒有笑過…你跟我來」
陳星凡起身帶頭朝廚房走去,雪兒心對夏清的敵意也少了幾分相比夏清,她幸福多了,從小就有著雪曼無微不至的關懷,沒有從小就接觸到那些血腥,那些人性的另一面
「廚房怎麼了?」雪兒跟著陳星凡邁著步子走了進來,看著他燃氣灶前找著什麼東西
「雪兒,你看這裡」陳星凡指著地面上,和櫥櫃的邊緣有著數滴的水滴,歎息道:「這是淚,可能頭兒都不知道,夏清姐哭的時候雙眼不會紅所以只要擦掉了眼淚沒人知道她哭過至於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你應該明白剛才夏清姐的心情了」
「她與你相反頭兒小鎮上時一直照顧著你,讓你無憂無慮的生活可夏清姐呢?她暗默默地注視著頭兒,沒有把心的情感露出絲毫七年了,夏清姐一直忍受著心靈的煎熬,尤其是朵兒出現的那一刻」
「記得那時,夏清姐忽然跑了回來,然後把自己關房間整整四天的時間沒有出門一步第五天她悄無聲息地走了本以為她是放棄了一切,可後來我們才知道她是去天空那裡了哎,你知道麼?夏清姐暗保護的人,居然也是喜歡天大哥的人」
陳星凡擦掉了淚滴,緩緩站起身推開了窗戶,道:「你也是這樣的想法不過習慣就好了,我們龍魂不講究這麼多,只是夏清姐太過意頭兒了,害怕失去他你不知道頭兒離開的年夏清姐是怎麼過來的我這個局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雪兒,別讓頭兒難做他畢竟是和夏清姐從小長大的他們近也是才走到一起的,夏清姐還沒有嘗到滋味兒就鬧成這樣」陳星凡摸著之前熄滅的煙頭藉著燃氣灶點燃後,吐了口煙霧咳嗽著道:「認清自己,站屬於自己的位置夏清姐能幫助到頭兒,為他分擔壓力龍魂組織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別看頭兒平時吊兒郎當,他也有脆弱的時候你知道麼?二十五年,殺戮,血腥,朵兒他眼前沉睡,要肩負龍魂,又要保護你們他每時每刻都要緊繃著神經保護你們不受傷害,沒有哪怕一秒鐘的放鬆這你瞭解麼?」
「殺神君王也是人,頭兒早晚會疲憊的可他一直堅持了下來,沒有流過一滴眼淚為的不就是堅持心的那份信念麼?雪兒,你該長大了你的天真,純真是頭兒珍惜的東西,也是他害怕沾染的東西他雙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他不想讓你看到殘酷的現實」
「我們龍魂五人頭兒,肖哥,雷哥,夏清姐,還有我能走一起都有著一個共同點我們的親人都自己眼前死去,自己卻沒有能力去挽回換句話說,我們現只是一個活著的死人呼,拿我來說,當時我被人按著,眼睜睜看著父母被他們殺死」
「他們卻沒有殺我,父母的家產被他們偷梁換柱轉到他們的名下,我投訴無門,淪落街頭,可我一直被仇恨支撐著要活下去吃過垃圾,與貓爭過一口食物,睡街頭,只求著能有一天報仇當時我誓,誰能替我報仇,我這條命就給他了,做什麼都願意」
「然後頭兒就來了呵呵,記得很清楚,那時頭兒就想一個無良的大叔誘惑我,問我,想得到力量麼?想報仇麼?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然後就教我技藝,查找兇手十七個人,凡是參與當時事情的人我一個不留的親手殺了之後跟著頭兒進了龍魂不再想看到這個世界」
陳星凡伸了伸筋骨,聞著煙草的味兒,道:「雷哥,肖哥也差不多和我有同樣的經歷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五人的關係很好了哪怕讓頭兒再選擇一次,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追夏清姐夏清姐只有天空了,而你,還有雪曼,還有龍組保護你你這丫頭啊」
「我們與頭兒相處的時間長,互相瞭解的也多,我們的默契你是學不來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幫頭兒的話,就好好跟我學智能程序,我一身的技術都會教給你」
「頭兒很苦的,希望你別讓他擔心了要照顧你們的感受,又要保護你們,肩負守護國土的重任,這些已經壓得他喘不過氣了甚至是朵兒還沉睡,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你還讓他因為你們賭氣而分心忙於照顧你們?」
陳星凡走出了廚房,道:「你自己想想頭兒與你相處時,哪件事對不起你了他為你付出了什麼,而你又做了什麼?」
雪兒怔怔地站廚房回想著陳星凡訓她的話語久久都沒有言語,看著窗外放晴的天色忽然放鬆地笑了起來
……
「夏清,夏清」天空不得以也提起了速追著夏清跑去,慶幸的是夏清的方向是她的房間,如果跑到鬧市,還指不定惹出什麼亂子
天空一腳墊門縫上,看著夏清冷的臉色道:「我說過,我沒變過」
「讓開我要休息了」夏清平靜地盯著天空,看到他沒有一絲離開的意圖時,決絕轉身走進房間,不管他了
天空反手關上了門,一把摟住了夏清,他知道現不是冷靜談話的佳時機,但是時間長了這層隔閡會一直豎立二人間再也不會回到原來的融洽
「放手」夏清感受到腰間鋼鐵似的手臂抱著自己,道:「沒事,我不意只要能看到你就好了我們夏家的人都是命薄我也不祈求你能只關心我一個我們也不可能再回到十五年前了我們都長大了,殺手,龍魂的雙重身份讓我們都變了」
「你這傻丫頭吃哪門子味啊,雪兒她單純不懂事可以理解,可我們是十五年來歷經生死的搭檔,你比我自己都瞭解我,這些還不夠說明問題麼?」天空哪會鬆開手,她看著神色冰冷,但只要把事情說白了,她比任何人都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