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9-12
習慣了高高上一呼應的權貴們看不慣小人物他們眼前耀武揚威,英俊男人潛意識裡認為車裡的笑臉主人只不過是自己小弟的小弟,根本沒有資格自己面前裝牛比,他氣極反笑,眼掠過一道殺機,抬臂揮手,三個身材壯碩的大漢躬身靠近。
「把這小子給我廢了……不用留情,往死裡整。」英俊男人聲音溢出一抹陰冷,這麼多年來沒少踩人,整過不少自以為是的廢物,他冷笑著站立一旁,把車裡男人自動歸檔成裝逼找抽的一類人。
車裡笑瞇瞇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邵影嫣幾次都沒碰見心念念不忘的謝俊飛,他緩緩走下車,止住笑容,逼視著一干眾人,後將視線定格英俊男人身上,徐徐道:「你膽子不小……什麼樣的女人也敢抓?」
看到謝俊飛,之前五大三粗的漢子愣住了,他使勁ru搓著眼睛以為自己是眼花了,車裡無緣無故多出一個不曾相識的男人他有種快要瘋掉的感覺,嘴裡一個勁的呢喃:「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英俊男人瞇縫著雙眼,他叫劉淳,家開著好幾個廠子,資產幾十億,他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玩女人,可以說獵艷無數,各種各樣的貨色都嘗試過,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再烈的女人也經不住用錢來砸。
不過喜歡滾女人肚皮的男人不是傻子,長河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見過不少,能自然而然區分上位者跟不入流貨色之間的氣勢之分,他挑起眉頭,只因為從眼前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無形氣勢,這種看起來很虛很縹緲但又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東西普通人根本裝不來。
「你到底是誰?」劉淳不鎮定了,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盯著男人只幾秒鐘,他心底莫名壓抑,一股沒來由的不安襲上心頭。
「帶給你噩夢的人!」
謝俊飛玩味的撇下嘴角,不張揚但鋒芒畢露,向來喜歡踩人的劉家少爺一陣心悸,眼慢慢閃過一絲冷厲,以前這句話都是他說給別人聽,突然間聽到別人對自己說,睚眥必報的他有點不習慣。
「敢這麼對我們家劉少說話……小子你這是找死!」一個看似跟班的猥瑣男張狂大吼,他沒看出眼前男人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毫無顧忌的大吼大叫也只是仗著主子劉淳身邊。
謝俊飛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很不屑,這年頭裝逼的人越來越多,狗仗人勢狐假虎威的人比比皆是,他掏出煙盒,拔出一根煙,眾目睽睽之下很淡定的用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才曼斯條理道:「替主子說話是好事……可是氣焰太盛就不好了……」
「操你再他媽裝逼老子廢了你!」跟班繼續吼叫,沒把身材單薄的謝俊飛當回事,這幾年受主子劉淳作風影響他自己性格也漸漸變得狂妄,目空一切,一些生活社會底層的小人物都已經入不了他的法眼。
劉淳擺擺手打斷跟班不知死活的叫嚷,對方要真的只是軟柿子那還少說,可要是塊鐵板那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活了幾十年四肢依舊健全的男人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蠢貨。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希望今晚的事你好不要管……我的能量不算大,但是跺跺腳長河市還是能夠顫上一顫的。」劉淳還算鎮定的緩緩說道,不想惹身前高深莫測的男人但不想放棄車裡女人,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他不會再吐出去。
「呵呵呵……讓整個長河市顫上一顫……」謝俊飛漫不經心的重複著男人的後半句話,耐人尋味的笑著,長河市注定要被他踩腳下,以後跺跺腳能讓長河市顫上一顫的也唯有他一人,眼前男人也只能成為他的墊腳石。
劉淳眉頭越皺越深,每過一秒他心底就愈加壓抑,這種感覺很詭異,他定定心神,道:「你不信?」
「不是不信,是非常不信!」謝俊飛一句話說完臉頰邪氣盎然,他習慣性彈彈煙灰,眼呈現無的蔑視,像是聽一個玩笑。
挑釁,這是**裸的挑釁!
劉淳抖動下眼皮,眸寒光閃爍不停,他不自然抽動下嘴角,沉聲道:「這麼說你今晚是一定要跟我過不去了?」
「可以這麼說……」謝俊飛氣定神閒的吸著煙,對男人的陰狠表情根本沒放心上,他身軀沒動,不過早已等候多時的三個健碩大漢動了,三人晃動身軀一步踏出,極具震撼性的拳頭對著男人轟砸而去。
謝俊飛淡淡一笑,三人的身手常人眼裡或許會顯得相當牛比,但是跟他比起來實是太微不足道了,比米衝刺還快的速男人看起來不過是龜速,他嘴角依舊叼著還沒吸完的大半截煙頭,身子幻化出的身影模糊到了極點。
「砰砰……」連續幾聲碰撞聲響徹夜空,三個大漢幾乎同一時刻向後倒飛,紛紛砸不遠處的瑪莎拉蒂車身上,「匡當!」車身震顫,車頭車頂車尾三處深深凹陷,謝俊飛瞬間爆出來的力量何等剛猛,被擊飛的三人從車上滾落下去,不成樣子的倒地上沒了動靜。
劉淳瞪著雙眼表情愣住了,眼前一幕徹底震撼了他,木然呆立原地,忽然感到身前一陣涼意襲來,他身子一顫,回過神來,一張他看來比惡魔還要詭異的燦爛笑臉呈現他眼前。
「你要幹什麼?」劉淳身子下意識的後退,他心裡這時反反覆覆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眼前男人是一個變態,令人指的變態。
「幹什麼……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謝俊飛邪惡的笑著,一腳對著男人下體踹了過去,「啊~~」劉淳捂著下半身倒射出去,豆大的汗珠溢滿額頭,他面容極扭曲,下體傳來的劇痛難以忍受。
謝俊飛昂頭笑著,扭頭看向了一旁身體巨顫的跟班,很不屑的撇下嘴,這樣的貨色不值得他出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時大吼:「我很奇怪,你是怎麼跑到車子上來的?」
「想要滋滋潤潤的活著……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謝俊飛扭身走到麵包車跟前,彎腰準備抱出車子裡的女人,卻現邵影嫣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正眨巴著澄澈大眼睛癡迷的望著他,男人聳聳肩膀,面無表情道:「既然醒了那就下車……」
等了男人這麼多天只換來對方一句沒有絲毫溫的話,女人心裡備感委屈,換做平常,哪個男人見了她不得爭先恐後諂媚的大獻慇勤,可是謝俊飛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變態,她輕咬下紅唇,挪動身子從車上慢慢走出。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邵影嫣低著眉目,管上過很多次舞台,參加過很多次演出,可是男人冷淡目光注視下依舊顯得拘束,兩隻小手擺弄著衣角,神態扭捏。
謝俊飛笑笑,一支煙吸到了頭,貌似是第一次完整的將一支煙吸完,他沒有掐滅,直接甩手彈了出去,「啊!」扣人心弦的慘叫傳出,劉淳身邊的跟班捂著眼睛地上翻滾,灼熱的煙頭刺瞎了他的一隻眼。
邵影嫣聞聲扭頭,看到地上隱隱泛著寒芒的匕時她釋然了,自作孽不可活,老老實實呆著一點事情都會沒有,可人有時候就是犯賤,天真的以為有機可乘終究只是天真的以為,這一幕正好應了一句話: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將無濟於事。
五大三粗的漢子咕咚咽口唾沫,再也承受不住這個地方帶給他的心理壓力,如瘋了般轉身逃竄,地上的劉淳咬牙切齒斷斷續續嘶吼:「你,你有種就留下姓名……我一輩子跟你不算完!」
謝俊飛對這聲音置若罔聞,很不屑的笑笑,扭身走向夜幕,身後傳來女人委屈的聲音:「你要去哪……想把我一個人丟這裡嗎?」
「不想被人再抓走就緊跟著我!」
謝俊飛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話,以如此態對待煙迷們心的女神,男人算是國內唯一一人,邵影嫣憤憤踩下地面,對著男人方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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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近十二點的大街上顯得異常冷清,除了偶爾呼嘯著經過幾輛車子就只剩下寒風徹骨的聲音,一男一女分成前後街道上行走,女人身子瑟瑟抖,冷風吹過,她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噴嚏。
男人停下身子,扭身扒下身上外套給女人遞了過去,聲音依舊淡漠,「把這個穿上。」
邵影嫣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不過沒有伸手去接,她看著脫下外套後只剩下一件襯衫的男人,輕聲道:「給了我……難道你不會冷嗎?」
「我是個變態,就是不穿衣服也不會冷。」謝俊飛將衣服霸道的披女人身上,邵影嫣鼻子一酸,淚水有奪眶而出的衝動,有時候行動勝過千言萬語,女人無意間體會到了男人霸道的無情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