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9-07
病房裡的氣氛有些詭異,一絲火藥味充斥其,謝俊飛很隨意的笑了笑,扭頭對著藍馨兒道:「藍小姐……我們再見!」
藍馨兒臉頰湧現一抹愧疚,不自然的點了下頭,想說句告別的話,可考慮到母親跟敖軒場,一個字也沒吐出,謝俊飛灑脫的轉身,根本不去看敖軒的臉色,甩門而出時聽到了不遠病房裡一聲驚恐不已的尖叫。
「你們要是治不好我……我讓你們醫院裡的人統統賠命!」一個男人歇斯底里的嘶吼女人尖叫聲之後緊隨而出,各種摔砸聲不絕於耳,謝俊飛置若罔聞,事不關己沒必要去操那份閒心。
「啊~你要幹什麼,你鬆手!」謝俊飛扭身下樓梯的瞬間,不遠處女人的聲音再傳來,他眉頭輕皺,這聲音他不陌生,第一次住院的那幾天這個聲音沒少聽,他折回身形,向著傳出聲音的病房走去。
四樓頭的病房裡面,一個面孔猙獰的男人用一隻手牢牢裹住女護士的身子,另一種手則野蠻的撕扯著女人的護士制服,純粹的洩,沒半點憐香惜玉,僅僅片刻,女人上半身春光乍洩,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冰涼的空氣。
一絲寒意襲來,女人雙手用力拍打著近乎瘋狂的男人後背,可那點微不足道的氣力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無用的掙扎換來的是男人加暴力的撕扯,一絲委屈淚水滑落,女人想起了心一個揮之不去的身影。
「想必你應該還是處女…我下半身沒法用……就用其他方式把你徹徹底底變成女人!」
男人獰笑,手上動作越來越粗暴,他叫白旭,前段時間調戲了不該調戲的人,被謝俊飛打成重傷,連下體也被生生踢爆,醫院療養近倆月身上傷勢雖然恢復了個七七八八,但是唯一乎的地方卻是永遠都無法康復。
醫院待了這麼長時間,日復一日的吃藥卻起不到任何療效,一想到下半輩子只能過著太監一般的生活,他就痛不欲生心恨意是滔天,與此同時,他的性格也是漸漸扭曲,動輒大雷霆,毆打前來送藥的護士。
謝婉婉無力的反抗著男人的凌辱,淚水如泉湧,她心早就暗下決心自己的第一次要交給那個人,性感薄唇被女人咬的溢出絲絲鮮血,心一個勁的默默低喚:俊飛,你哪裡?你知不知道我被欺負了?要是知道了你會心疼嗎?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女人被剝的只剩下內衣,完美dng體展露,曲線誘人,撕碎的衣衫被扔了一地,白旭邪惡的笑著,想用手解除女人的後一層防線,一隻手緊緊扣住了他的手腕,男人驚愕著回頭,一張冷酷面孔映入視線。
「你是誰……阻止本少爺辦事,是想死嗎?」白旭的驚愕轉瞬即逝,眼有的只是無的凶殘暴戾,他手臂用力,想盪開擒著自己手腕的手,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撼動對方分毫,心正感驚駭,一股巨力沿著胳膊無聲無息湧入身軀。
啊!雄壯的身軀倒飛出去,身空的白旭慘叫,竭全力扭轉身子還是無法避免的撞了牆壁上,反彈回來跌到地面上的男人無力的哼哼,五臟腑都有震碎的趨勢,他扭曲著面孔捂著鑽心劇痛的胸口,閃爍毒芒的兩隻眼緊緊盯著來人。
看著熟悉的面孔,謝婉婉僵原地,忘了去穿衣,沒去意地上男人的呻吟,淚水開始絕提,整個模糊的世界裡面只有眼前一人,其他一切她都不去乎,也不想去乎。
「不冷嗎……傻瓜?」謝俊飛脫下外套輕輕披了幾乎僵化的女人身上,謝婉婉身軀微微顫抖,兩隻手突然緊緊擁住思念了無數個日夜的修長身軀,十指緊扣,腦袋伏男人肩膀啜泣聲漸漸增大。
對於女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謝俊飛錯愕了,他試著推開女人,可是快成淚人的女人抱的緊,男人微微歎氣,越不願面對的事情就越會不恰當的時機出現,沒人會倖免,命運從來不會給強者開綠燈。
怨恨交加的白旭從地上慢慢站起身子,被仇恨佔滿內心的他凝視著謝俊飛漸漸聯想到了一個人——那個當初餐館廢掉他下體的那個風衣男子,除了樣貌不一樣,兩者一樣的身手恐怖,一樣的英俊的過分。
「你毀我下半身……今天我要殺了你!」失了大半理智的白旭潛意識裡認為謝俊飛就是那個風衣男子,本來毫無頭緒的事情讓他歪打正著,他雙腿踏地,身子前衝,一手成爪抓向了謝俊飛的後腦勺。
感受到身後勁風來襲,謝俊飛撇嘴冷笑,左手緊住女人身子,身形急側,右手後先至的一拳準確無誤轟了男人胳膊上,淒厲慘叫再次迴盪病房,白旭耷拉著半截手臂,因為痛苦帥氣臉頰扭曲的不成樣子。
「俊飛…真的是你……我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你了……」謝婉婉抬起小腦袋,一改原先的刁蠻,楚楚可憐的模樣的倒像是一個深閨怨婦,她低聲啜泣,訴說著心底壓抑很久的感情。
謝俊飛嘴角牽扯一抹苦笑,沒心情去享受女人胸前傳來的壓迫,用手溫柔擦拭著女人臉頰上的淚珠,道:「婉婉……你先找件衣服穿上……要是被別人看了……你找誰哭去?」
「啊…」謝婉婉這才意識到自己下半身幾乎沒穿衣服,小臉瞬間紅得不行,如同條件反射般脫離了謝俊飛身軀,撿起地上還算完整的褲子扭捏著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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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俊飛習慣性摸摸鼻子,笑著轉過了身子,也恰到好處的將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視線擋住,「旭兒……爸爸來看你了……這段時間你感覺怎麼樣?」
謝婉婉剛剛將褲子穿好,門外一個雄厚男人聲音傳來,女人慌張著跑到男人身後,謝俊飛瞇眼瞧向門口,一個西裝筆挺的年男人從門口大步跨入,身後跟著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大漢面無表情,渾身散著陰冷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爸爸…我剛剛被這小子打了……」白旭艱難的直起半截身子,斷臂的劇痛讓他差點昏死過去,他現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謝俊飛挫骨揚灰,一雪前恥。
白成輝的臉色驟然陰沉,冷冷瞧著兩米開外氣定神閒的男人,殺機慢慢湧現,他一字一頓吐出幾個字,「傷我兒子者……死!」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大漢動了,他身形如風,如雷霆,身影極模糊,近兩斤的身軀踏地無聲,一隻拳頭對著謝俊飛面門轟擊而出,超出人類極限的速與空氣摩擦出呼呼作響的勁風,宣洩出無可匹敵的勁勢。
兩米的距離眨眼及至,罡風呼嘯,能硬生生擊斃牯牛的拳頭蘊含的力道何等驚人,不少自以為是的高手都曾喪命這只拳頭下,距目標不足半寸時,謝俊飛冷哼著伸出右手捏住了泰山壓頂般的拳頭。
大漢一聲低喝,粗壯有力的胳膊借勢扭轉,被捏住的拳頭如同攪拌機一樣旋轉,謝俊飛心微驚,手心處被對方拳頭摩擦生出淡淡灼熱感,大漢是他所見的為數不多的高手,變態指數跟歸海一刀不相上下。
抽出拳頭的大漢再出拳,力道比上次還要剛猛,又是爆力驚人的致命一擊,蘊含的氣勢堪稱摧枯拉朽,謝俊飛眸戰意濃重,八風不動,緊跟著轟出一拳,以剛猛對剛猛,硬憾對方這勢如破竹的一拳。
「砰!」大漢受力退出三步,謝俊飛傲然而立,不丁不八的站原地,身形穩如泰山,大漢努動嘴角,剛剛只用了七成的力量,五指再次嘎崩握起,他晃動著健碩身軀前衝,一如離弦之箭。
謝俊飛撇嘴,一瞬不瞬盯著對方衝過來的身子,拿捏時機恰到好處,拳頭轟來之時,他的身子詭異側彎十,霸道一拳隨之轟出,大漢心大駭,還沒來得及躲避,左肋遭到重重一擊,近兩斤的身子飛向空。
一旁的白成輝目瞪口呆,身保鏢柴豹的功夫有多麼厲害他再清楚不過,二十餘年前被父親收養後被送到少林寺學武,還俗後武功已達一流境界,曾經一人廢掉三個r國上忍,但是現眼前一幕徹底震撼了他。
被轟飛的柴豹並沒有傳出慘叫,身軀看似笨重實則比狸貓還要靈活,空的身子連續三個打破常規的翻轉,已然輕巧落地,正當他暗自慶幸躲過一劫時,一個身影撞了過來。
謝俊飛從來不會給敵人反手的餘地,大漢剛一落地,他一記山靠向對方撞了過去,毫無花哨的一記招式,但殺傷力驚人,柴豹再次大驚失色,匆忙間兩拳轟擊而出,男人對此視而不見,依舊生生撞了過去。